《殘棺》第四卷 冥海歸途

第八百二十三章 奪命腕足

第四卷 冥海歸途

第八百二十三章 奪命腕足

「What Fuck!」
真他娘的是不禁念叨,想啥來啥!只見那條腕足蠕動著爬進駕駛室之中后,竟然是徑直就朝著我的方向爬了過來。
只不過,壯漢的慘叫聲很快的就消失了。
導航儀徑直砸在了那條腕足之上后,頓時是讓這條腕足像是受了什麼驚嚇似的,猛地就從甲板上直立了起來。
這就是我最大的悲哀之處了。
讓我沒有想到的是,波斯貓這些傢伙還真的是相當的冷酷無情,看到同夥被腕足纏繞撕扯之時,駕駛艙之中的那幾個人都沒有絲毫的猶豫,在波斯貓領頭的情況下,直接就從那艙門處跳了出去。
同時,我也咧著嘴無聲的齜起了牙。
一看這傢伙慢慢的蠕動了進來,我這心中頓時是叫苦連天。
而那黑衣壯漢原本正要是邁腿往出跨,冷不防的腕足突然直立,竟然一下子就將他給托到了半空之中。
此時邁著腿的話,還是可以繞過堵在艙門口的腕足逃出去的。
隨著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再次傳入我們的耳中,那壯漢瞬間就被烏黑的腕足撕扯的血肉模糊了。
「啊!啊!」
就在波斯貓帶著顫音的念叨出了這句話后,卻見到那條烏黑髮亮的腕足猛地再次豎立了起來。
然而,心中雖然門清兒且怒不可遏,但是我卻沒有任何的辦法。
眼瞅著那條可怕的腕足緩緩的越靠越近,我只能是同樣蠕動著身子慢慢的向後退去。
他這扭頭去看,完全就是下意識的,只不過這一看之後卻最終是要了他的小命。
「他娘的!這玩意兒有啥用啊!現在就是給老子一把AK47也沒啥用處啊!」
更讓我沒有想到的是,那條腕足似乎也是感覺到了有其他的人從艙門之中逃出去了,幾下將纏繞住的壯漢撕碎吸食乾淨血肉后,那腕足直接從艙門中也退了出去,看起來是不甘心的追殺波斯貓幾人去了……
在那腕足之上,生滿了尖利的倒刺,豎立著撲向壯漢,真的就像是一條張著恐怖大嘴的怪物一般,瞬間就將那壯漢包裹纏繞了個結結實實。
那條腕足卻似乎並不罷休的,竟然緩緩的從艙門之中探了進來。
而且,就在我瞪眼看過去時,正好是看到了那個之前專門負責看守我的黑衣壯漢,已經是邁起了腿,看樣子就是準備從那堵在門口的腕足上繞出去逃生。
我和那波斯貓都看得十分的清楚,就在那壯漢回過頭的一瞬間,突然的一條烏黑的腕足徑直就向他撲了過去。
很快的,我就已經退到了艙壁跟前,身後就緊緊的靠著冰冷的艙壁,我再沒有了絲毫的退路,也就在這時,我的屁股底下一頂,像是突然坐到了什麼東西。
我將導航儀扔過去的方向,正是最靠近那快要逃脫的黑衣壯漢的方位。
心中這麼念叨著,我的眉頭卻頓時就緊皺了起來。
在心中暗罵了一聲之後,我扭過身將那個GPRS導航儀撿起來后,雙手用力的向著那條腕足之上就砸了過去。
原本著,在這駕駛室之中,除了我和那波斯貓之外,還有幾個人存在的,除了掌舵的和一個監視雷達聲納的以外,還有一個專門負責看管我的壯漢。
那條腕足探進駕駛艙中,後部還堵在艙門之中,只不過那條腕足也並非是粗大到可以完全堵滿了艙門。
沒立即的嚇尿褲子了還真就算這傢伙膽兒肥了。
從甲板上突然傳出的槍聲和那些撕心裂肺的慘嚎聲,讓站在門口的那個黑衣壯漢幾乎沒有任何猶豫的就回頭向後看了過去。
幾人的想法,我是看的相當的明白,這他娘的是要讓老子給狗日的們當墊背的啊!
甲板上面依舊是哭爹喊娘的各種慘叫哭嚎不斷,但是這駕駛室之中的這幾個人卻是都摒住了呼吸,連個大氣都不敢出了。
要知道,我現在可是手腳都被死死的禁錮著的,身手根本就無法跟以前相提並論,這條長滿倒刺的腕足摸進駕駛艙中,那唯一倒霉的可就是我了。
因為,當著這駕駛室之中所有人的面,那壯漢一下子就被那條如同怪物的腕足撕扯成了碎片,猩紅的鮮血帶著碎肉徑直噴射進了駕駛艙之中,濺滿了站在最前面的幾個人一身一臉。
黑衣壯漢哪能防備的了這齣兒。
而且,就在轉瞬之間,那腕足上的尖利倒刺就已經全部的刺進了壯漢的身體之內,隨著猩紅的鮮血噴湧出來的是壯漢那著實能將人神經撕碎的慘叫聲。
我並不認為在這條腕足之上是張著什麼眼睛或者鼻子之類的東西,這傢伙進來,只能是靠著觸覺感官來尋找它所想要的東西。
可誰成想,這傢伙竟然還就好死不活的偏偏向著我爬了過來。
「去你大爺的!」
在那黑衣壯漢摔落在了地板之上,還沒等起身,突然的就看到一道黑影直向他撲了過去。
那波斯貓瞪著一雙黃藍相襯的眼睛,嘴裏依舊喃喃的說出了這兩個英文單詞來,即便這傢伙再變態兇悍,剛才的那一幕也遠遠的超出了他的承受能力接受範圍了。
這時候,看到那條腕足慢慢的徑直朝我蠕動爬了過來,那其他的幾個人包括波斯貓都是大氣不敢出的,慢慢的挪動著腳步,瞅著是要向著那艙門的方向摸去。
這功夫兒,由於雙腳被緊緊的綁在了一起,我根本就是無法逃離開來,因此看到那腕足爬進來之後,我倒是先蹲下了身子坐在了地上。
我再次咬著牙暗道,與此同時,我就已經看到了波斯貓以及其他的那幾名黑衣壯漢,已經是悄悄的退到了艙門旁邊。
眼看這傢伙就要從那腕足之上邁過去逃脫了,我心中突然的生出了一個念頭。
下意識的扭頭一瞅,我這才發現,原來我坐到的是剛才隨手扔在地上的那個GPRS導航儀。
幾乎沒有反應過來呢,他就已經被那直立的腕足託了起來,再反應過來時,他已經是從那腕足之上重重的摔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