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棺》第四卷 冥海歸途

第八百二十九章 劫難再現

第四卷 冥海歸途

第八百二十九章 劫難再現

可據我所了解,這章魚和烏賊之類的,腕足上面的吸盤雖說也挺膈應人,但是應該是不會在那吸盤周圍長出尖利的牙齒來。
而在那翻湧起來的巨浪之中,我能清楚的看到有些烏黑的條狀腕足不斷的從海面下面顯露了出來。
「趕緊的!開足馬力!全速前進!」
此時的相澤紗織面對著身後全速追來的海娘娘,竟然還仰頭閉上了眼睛,張開雙臂迎向了那追來的海娘娘。
此時聽到相澤紗織如此說,儘管茉莉依舊是將我抱的十分的緊,但是我還是連忙輕拍了她的背部幾下,隨即用力地從她懷中掙脫出來。
波斯貓一邊怒吼著,一邊頭也不敢回的駕駛著救生艇玩命兒的向前開,這功夫兒,這簡易的救生艇已經被波斯貓駕駛到的極致,我能很清楚的感覺到艇身上面開始發出了劇烈的顫動,照這麼下去,我真的懷疑不用那海娘娘上來收拾,這救生艇自己都會散架了。
這相澤紗織的模樣,就跟那末日邪教的大教主一般,瞅的我更是嘴角不由得一抽。
實際上,就在剛才相澤紗織沒頭沒腦的說了那麼一句之後,救生艇上的所有人都已經向著她看的方向瞅了過去。
已經經歷了兩次海難的情況下,現在的我那可真的稱的上驚弓之鳥了。
事實上,她並不能稱得上是一個好心腸的人。
這些烏黑腕足的主人,我已經是相當的熟悉了,雖說腕足上面再沒有掛著什麼光屁股的女人充當誘餌,但是我還是一眼就認出了這是兩次將我們乘坐的船隻絞碎拖入深海的海娘娘。
對於茉莉本身來說,只有對我的感情才是真的,其它的一切在她的眼中都是無所謂的。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在白依看向我的眼神之中,我竟然看到了一種奇怪的神情。
但是,我心中卻依舊是相當的奇怪,我記的當日在那冰凍世界之中,當我身體之內的那股異乎尋常的強大能量釋放出來之後,那這個冰凍世界之中幾乎都已經被毀滅掉了。
只見在我們全速向前疾駛的救生艇的後面,大概也就是一,兩公里的距離,從海面之上,開始不斷的翻湧出了幾米高的巨浪。
這貨也不想想,海娘娘的那個體積,那個噸位,把艘鋼鐵巨艦都輕易的絞碎弄沉了,他的拿出什麼武器才能跟人家斗啊!
「Fuck!Fuck!」
此時白依的臉上完全是一片祥和,絲毫就看不出有任何緊張之意,似乎此時的她完全就對那追擊而來的恐怖的海娘娘毫不在意一樣,她只是眼含深情的盯著我看著……
那麼我們現在乘坐逃命的這艘救生艇在這海娘娘的眼中,估計連個豆腐渣都算不上。
我本想著將自己的身體從茉莉的緊擁中退出來,好好的向她詢問下在那之後所發出的事情,她究竟是怎麼存活下來的,又是如何從那冰凍世界之中脫逃出來的。
二大杆子看起來更是著急萬分,這貨低著頭在救生艇那狹小的空間之中也不知道是在尋摸什麼,大概是想找點趁手的傢伙式等那海娘娘靠近後跟人家玩命兒。
觸眼之中,幾乎都已經看不到任何相對完整的物件兒,就連那大祭司恐怖膈應的軀體都在我釋放出來的巨大能量之中而被毀滅的連渣都沒有剩下。
這救生艇上的每個人都十分的清楚,相比起這變異的海娘娘來說,之前我們乘坐的漁船,以及那毛子建造的伊凡雷帝號在其眼中那都跟豆腐渣做出的一般,手拿把攥的就撕爛揉碎了。
儘管對我有很深的愛意,但是經歷了從被遺棄在冰凍世界世界之中的痛苦,即使面對著波斯貓在船艙之中對我的拳打腳踢,依舊能夠忍住不開口說話,這對茉莉來說倒也很是正常,也算是對我的小小的懲罰吧。
此時此刻,當看到救生艇後面的情景,我相信每個人的心中都是如我一樣的焦急,甚至於是叫苦連天。
可以說,這種腕足上面生有尖利的牙齒的章魚烏賊,不僅僅是膈應人,而且更稱得上是變態至極,或許這海娘娘真的就是某種發生了變異的巨型章魚。
回頭向著相澤紗織瞅去,我頓時一愣,緊接著我的眼珠子一瞪,連忙大吼道。
相比之下,那日本娘們兒相澤紗織倒是看起來鎮定了許多,也不知道是不是已經習慣了被這海娘娘襲擊追殺了。
可一看到毛哥的這副慫樣子,我這氣就不打一處來,真的有心上去一腳將狗日的踹下艇去。
更讓人感到絕望的是,能明顯的看出,那些從海面下不斷的顯露出來蠕動著的烏黑腕足,是在推動著那不斷翻湧的巨浪向著我們的救生艇全速追擊而來的。
這功夫兒還想著跟人家較勁兒掰手腕,那純屬標準的傻逼行徑,此時此刻還不如跟那慫貨毛哥一樣撅著腚爬在那救生艇中祈禱去呢。
實際上我心中清楚的很,茉莉這個小娘們兒,除了對我有著無法抑制與身俱來的好感依戀之外。
可就在這時,日本娘們兒相澤紗織的聲音突然間就傳了過來。
正如我眼前所判斷的,這海娘娘應該就是某種深海之中的巨型章魚或者是烏賊。
「雖然現在說這個有點不合適,但是……我覺得我們的麻煩來了……」
這也正是習景,白依以及茉莉這三個都對我有著強烈依戀之情的女人,彼此間截然不同的性格。
也就在這時,我的右手上面突然的感到了一陣溫熱,我快速的低頭一瞅,原來是白依又伸手將我的手給緊緊的攥住了。
這就是讓我感到十分納悶的地方,即使茉莉當時沒有死亡,那麼她又是如何在那巨大的能力釋放出來之後,存活下來的呢?
眼看著那海娘娘海面之下,張牙舞爪的向著我們乘坐的救生艇急追過來,這艇上的人那可真的是如同在熱鍋上烤的螞蟻一般了。
我並不能指望她能像習景那樣的純潔善良,也不能奢望她能像白依那樣明白什麼是大是大非。
見我低頭看去,白依也回頭看向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