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神話》第三卷 一聲虎吼震群雄

第8章 一腿斃命

第三卷 一聲虎吼震群雄

第8章 一腿斃命

張賁面無表情,將手垂下,冷聲道:「按規矩,來的都是客,爭龍頭的,擺庄東主不得惡語相向,不得偷奸耍滑,不得陷害下作。這是三不,不知道是不是現在都不講規矩了。」
精壯漢子竟然手臂骨頭斷裂,隨後整個人變形,從擂台上掃了下來,嘭的一聲飛了出去,像拋物線一般,咚的一聲撞擊在了堅實的地表,喀嚓一聲,竟然是脖頸一歪嘴裏吐血!
楚家以前並不姓楚,其實姓熊。滿清民國年月,是做玉石買賣的。慈禧太後晚年的三十件大工玉器,那紅白藍綠四色玉,就是他們家提供的。
之所以改姓楚,那是因為十年歲月中,大家族都被連根拔起,熊家的老頭子都被關牛棚的關牛棚,下鄉耕地吃粗糧的吃粗糧,整死了不少人。
嗒嗒踩了兩腳,大搖大擺地朝著擂台上去。
陶家青年對身後的人輕聲道。
咔嚓!
只不過小時候張賁的老子張耀祖也說一句狠話:再來個十年,把這些雜七雜八的大家族殺個乾淨,也好天下太平!
夏真見了這個陣仗,以前跟著舅舅過來,只是看客,可是這一次,居然成了參与者,讓她十分緊張,而且她也知道這裏每家高手都非常厲害,恐怕和姚氏那般養著鐵面狼一樣高手不會少。
此時各家開始下注,師爺們在那裡又寫又畫,輪到姚氏和黃氏的時候,這兩家竟然都是下注兩千萬,跟了夏真的注!
眾人交談,有幾個老者也入座,諸位都是面帶恭敬,隨後是十二位大掌柜師爺入座,眾人更是鼓掌。
只得冷哼一聲,帶著人囂張地走了。
張賁將夏真攬在身後,抱拳道:「在下缺錢,富貴險中求,想賺點花銷錢。」
「她是運氣好,找到一個南方拳的宗師。年紀輕輕,竟然這麼厲害!」
前邊是一個英俊青年,穿著一身漆黑的中山學生裝,個子挺高,約莫有一米八七的光景,旁邊有兩個妙齡女郎服侍著,左右乖巧地亦步亦趨,也不說話,也不斜視。
周圍還架著二三十個攝像頭,連著兩輛衛星車。看到后,張賁有些不接地問:「這是什麼意思?」
「前陣子姚氏在三興輪庄,賺了不少,可是多虧了夏桂農女兒。」
想來這些富貴到了無聊的一群人,多半都是想要有點別的追求,暴力、血腥、刺激,興許這才是他們的一種渴望。
各家陸續入席,男的女的老的少的,青年瀟洒英俊,美女鶯鶯燕燕,一派和諧景象,不過開打之後,恐怕各自表情,又是萬分的詭異了。
「弄死他!」
聽到有人要爆庄,掃了陶家的面子,迎面過來的一群人都是眼神如惡狼一般盯著,都快要噴火出來似的。
這個陶家的青年說話冷厲,不給好臉色看。
「哈哈哈哈……」
看到衛星車擺放著幾隻天鍋,總覺得有點彆扭。
十一二米的落差,如此大的衝擊力,這個人當場就死了!
擂台是現成的,是拍電影電視劇用的點將台,上下落差差不多有十一二米,四周用鋼管搭起來的觀看台連成一片,十分壯觀。
那幾個彪形大漢中有人皺著眉頭,也不接話,心中卻是暗道:這陶少爺太容易動氣了。
「誰要爆庄?」
張賁朝著鐵面狼那裡抱拳拱手,鐵面狼只是點點頭,心中暗嘆:一代更比一代強!
竟然這樣複雜。
下注結束,大掌柜將賬目收好,立刻有了號簽,抽到一號簽的,是雲南楚家。
「哈哈,夏桂農,下跪膿啊,真是虧難了這個名字,夏家也丟得起這個臉。」
老一套也有七八十年沒提了,張賁受家庭熏陶,這些趣聞也知道的清楚,原本陶家的青年只當是個愣頭青,沒想到還是個有眼力有底氣的主兒,頓時氣的臉色通紅,可是周圍恁多人看著,他又如何能夠發作。
言辭有力,不卑不亢,讓十二個大掌柜師爺都是愣了一下,為首的大掌柜老頭兒更是摸著白白鬍鬚不住地微笑點頭。
此時上台來的對手是個精壯漢子,身上紋著玉麒麟,雙臂有力,肌肉修長,張賁眯著眼睛,抱拳拱手。只等一聲令下。
這點將台上十分寬闊,空無一物,用作擂台,倒是正好。
當!
「怎麼,王老弟今天有意來一把?」
他們竟然不約而同地賭張賁爆庄!
「張賁……要、要不咱們不打了。」
「好氣魄。」
乍一看似乎只是普通的進攻套路,但是那一瞬間,張賁將力量提升到了自己的最高點!
老頭兒們拱拱手,然後在旁人服侍下擺出威嚴坐著。
因為有人要爆庄,連打四十二場,立刻忙活起來,趕緊守著開打。
而只有姚氏管事人旁邊的鐵面狼輕聲道:「果然不出所料,這小子實力遠不止於此!」
老頭兒輕聲贊道。
他倒是爽快想得通,技不如人被打的殘廢,也不能說什麼了。
夏真眼巴巴地看著他,張賁只當沒聽見,這個敗家娘們兒也就這點出息,在自己的一畝三分地上,有點背景就耀武揚威,乍一看挺能唬人的,可出了自己的一畝三分地,就跟是秋後的螞蚱,竟然連蹦躂一下的力道都沒有。
鐵面狼絕對是被張賁給廢了,今後想要動武絕無可能,此時身體尚未痊癒,也只是吊著營養液才能坐著。
張賁的腿還懸在半空,慢慢地收了回來,眼神中的冷酷讓人心頭一寒,而陶家的那個青年臉色大駭,很顯然,他沒想到是這樣的結果。
「要死也尋個偏僻的地方,軍嶂山麓,也是你隨隨便便來的?」
冷冷的一句話,只覺得滔天俯視,頗為居高臨下。
姚氏一方,有個吊著藥瓶的男人說話極為虛弱,在姚氏來的管事人說了些什麼,那管事人就毫不猶豫地下了張賁兩千萬,張賁看過去,才愣了一下,那個男人竟然是鐵面狼。
一聲鑼響,擂鼓不過兩聲,張賁如猛虎下山躥了上去,左腳跨前一步,踩的嚴嚴實實,右腿直接一個中鞭腿,掃向了對手。
原本是要舞獅舞龍的,只不過來的這些人都對那玩意兒不感興趣,只巴望著早早開打,賺個億萬小錢,消磨消磨時間。
「我對這個沒興趣,看看就行。我就等著遠東國際基金海外上市,賺點洋鬼子的錢。」
將綁腿纏好,胳膊肘和手腕纏好繃帶,褪去白色南方拳褂子,一身如鑌鐵的肌肉在陽光下十分醒目。
這個精壯漢子明顯不知道張賁的深淺,眼神中絲毫不掩飾對年輕愣頭青的輕蔑,一個河北通臂的起手,只當是萬無一失。
夏真在中海在京城也算是混的出點名頭的二世祖敗家娘們兒,可是在這種正兒八經說話的二代豪客面前,竟然有些哆嗦。
「聽說是田家女婿夏桂農的女兒要爆庄。」
夏真剛才被陶家子弟迫的喘不過氣,此時依然忐忑,小聲道:「這些是為世界各地賭場準備的,在包廂里觀看打鬥。有些人是賭場的股東,也在這時候下注賭一把。」
後來有些人逃到了緬甸,算是喘了口氣過來,回國后也不敢用以前的姓,改了楚姓,只因為家裡有人總算爬到了高層,算是一方大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