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善惡有報虎賁堂
第71章 意外的小甜瓜
不過一個特工還是瞥到了地上的那顆手雷：「頭兒，這是誰的……」
這多少讓人提氣。
嘭！
張賁所在的位置是個高地，卡秋莎在巨岩後面，往後就是一片斷崖，不高，落差在七八米的樣子，馬克則是在公路的另外一側，靠近灘涂，不過他周圍的草叢很高，枯黃和嫩綠的青草都交替著，並不是能夠分清楚他在哪兒。
張賁所在位置太爽了！打一槍跑兩步抬起又是一槍。
一定是哪裡出了問題。
馬克大聲道：「過河！去伊朗！」
巴波亞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那邊傳來了急促的吼聲。
馬克也沒料到這些美國佬跑的這麼快，竟然徑直追過來了。
「頭兒！我們怎麼辦！漢斯被幹掉了！」
張賁算了算兩人的位置，已經拉開很多了，對方的火力開始壓制回來，已經過了初期的被動，現在他們逐漸找到了感覺，雖然這個感覺來的有點晚。
兩人心說這是天賜良機，抄起手中的大槍跳出去就是不停的掃射。
這種白痴事情都能發生，他真是服了。
「頭兒！我們現在改怎麼辦？」
死撐下去，確實是死路一條。
巴波亞的判斷是正確的，也是很正常的。
「媽的，中國車被他們開出悍馬的感覺來了！」
「催淚瓦斯有嗎？」巴波亞問道。
「我操！」
巴波亞大聲吼道。
巴波亞也是奇怪，為什麼他的人還沒有到，從南亞美尼亞出發的話，照理說會比他提前很多時間到，但是現實情況顯然不是那麼回事兒。
不過他的車子已經橫著停在公路上，邊上是一個界標，在阿拉斯河中，正好有一艘小船飄過，那是一個漁夫，意外地看著這邊，然後趕緊滑動自己的小船，朝著遠處而去。
巴波亞大聲地吼道。
「有狙擊槍的都對付山上的那個雜種！二隊跟我包抄那個混蛋！榴彈快一點！趁著煙霧的效果，衝過去——」
「是地雷。該死的，那兩個雜種！」
這車子最大的特色就是用最少的錢享受最牢固的車。
應該是中了一個！
「都他媽的給老子打起精神來——」
卻突然聽到砰的一聲巨響，一顆子彈將他的半個腦袋打掉。
「該死的中國佬！該死的汽車——」
抬槍！瞄準！扳機！
這邊山道很狹窄，如果佔據高地和有利位置，絕對能夠將這波人打下去。
最讓人不能接受的就是，那些白痴居然同意了這個判斷。
巴波亞·布魯斯南大吼著。
「媽的，真要是不行，老子跑伊朗去！」
「頭兒，他們來電話了！」
他們的耳朵能夠大致判斷方向和位置，而馬克比張賁更彪悍的一點就是，他的一隻鼻子也是堪比犬類的神奇器官。
巴波亞按住了耳機，大聲地喊道。
「沒有合適的位置！」
張賁和馬克目瞪口呆。
克拉克簡直就是共諜！
此時馬克和幾個人正在隔空對射，當然誰也打不中誰。
山上，卡秋莎在巨岩後面舔著棒棒糖，下面子彈橫飛，手雷炸裂，小蘿莉無所謂
他有些害怕，這也是正常的，狙擊手這種生物，就是讓你看不見就幹掉你的典範，這種生物實在是太讓人頭疼了一些。
一聲巨響，只看到漢克斯彷彿是被攻城錘撞在胸口上一般，整個人倒飛了出去，而黑色的JMC竟然沒有損毀，只是側翻，然後油箱破裂，開始不斷地向外冒出汽油，這種感覺非常的不好。
「是的頭兒，有。有一批人是從南亞美尼亞過來的，應該已經快要和我們匯合了，按照推斷，他們應該就在這條路上，我想，我們會形成夾擊的。」
「狙擊手——」
榴彈發射器估計都不給力了。
兩百美金？
他也有些惱火，找這樣下去，手雷扔光了也沒啥用！
他們差點兒以為對方是有一支小分隊，當然這種感覺是很正常的，狙擊手、火力手、火力支援，齊活了。
砰！
巴波亞大聲地喊道。
基督徒……都快和基佬一樣搞笑了。
一個人大聲地喘氣問道。
「操！庫爾尼科娃那個賤人！」馬克一想起那個大媽，就是咬牙切齒恨，貌似他忘了那個女人是絕對見錢眼開，只要有錢，躺大街上讓你幹上一天都行。
巴波亞經驗老到，趕緊吼了起來，漢克斯雖然也是反應迅速，但是很不幸，手雷在他身邊彈了一下，幾乎可以看到那該死的手雷就這樣彈到了黑色JMC的底下。
張賁將小蘿莉卡秋莎放在了一塊巨岩後面，正要下去，想了想，從包包里拿出兩顆手雷：「莎莎，拿著，千萬不要隨便用哦？」
「亞倫中槍了，天吶，他們是怪物嗎？這裏明明有煙霧！」
這個情況顯然非常的時空，這並非是他們想要的結果。
朱利法就在阿拉斯河河畔，對岸是伊朗的焦勒法市，邊境城市總是要有那麼一點點繁榮，馬克的車技還算可以，一路狂飆，路上也沒有太多的阻礙，不過他們在阿拉斯河河畔附近準備轉道的時候，還是發現了那些黑色的JMC。
張賁咒罵了一聲，拎著包，卡秋莎被他夾在胳膊底下，躥了出去。
有人趴在地上，將電話塞到他跟前。
如果平動，恐怕巴波亞這個傢伙還真是沒辦法找到馬克的位置。
亞美尼亞的賄賂果然是非常犀利的。
不過美中不足的是，邊上是阿拉斯河，所以有一片灘涂，範圍很廣，如果他們開輛車抄過來，真是頭大無比。
「已經被炸掉了。」
馬克抬槍撲撲撲撲四槍，他將消音器裝上，也是通過預判在估算位置，這群美國特工的身手都是意外的好，這讓馬可有些奇怪，不過也僅此而已。
他就像是一頭被激怒的瘋狗，開始破口大罵，中情局的人如果在這裏都折了，到時候他真的是要滾蛋了。
因為莫名的恐懼，有人在那裡大
「FUCK！FUCK！FUCK！」連續大罵三聲，「這兩個婊子養的雜種，我們的人怎麼還沒有到——」
他們本應該是刺探情報，結果現在變成了和兩頭怪物近戰，最重要的是，他們雖然人多，可是竟然被壓著打。
而且張賁的位置已經有些偏移了，更靠西邊一點，而馬克則是更靠東邊一點，兩人和這些美國佬成了一條直線，中間沒有其他的火力的話，他們確實沒什麼搞頭了。
馬克端著M16，也在那裡瞄準著，守著機會就是三連發，打的他們嗷嗷叫。
媽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噗的一聲，前方背對著他的一個傢伙被打了個大窟窿在身上。
馬克拉鏈一拉，整個人跳了下去，速度極快。
基本上又有四五個人將後背暴露給了他。
巴波亞他們也帶著手雷。
中情局五處的人都是精英，至少在維護美利堅合眾國利益的任務中，他們的表現非常的讓人佩服，但是現在，他們不得不承認，他們在做著最糟糕的事情。
不過每個人都有不同的膽量，李風月也是屬於當代奇葩的那一種。
其中三次還是靶場。
巴波亞·布魯斯南瞪大了眼珠子，口中留著鮮血，猙獰地問道：「是、是誰扔的手雷……」
這個手下正在和巴波亞說著一大通。
不過先扔了兩顆煙霧彈。
這牲口也懶得去刨坑了。
躲在路虎後面的兩個特工被打的冒不起頭來，其中一個貼著他的臉頰擦了過去，鮮血流出來，無比猙獰恐怖。
「該死！那兩個混蛋！」
巴波亞·布魯斯南的腦海中只有漿糊，不過這時候還是拿出了槍械，M4還有一些古怪的東西。
張賁也是將衣服一收，然後坐到駕駛位置上，他手指指了指一個角落，然後開著車子到了坡道上。
噗！
不過他也不覺得自己露出破綻被庫爾尼科娃知道，轉念一想：那個二鬼子？不會，那二逼雖然看著矬，不過心氣還算可以，這麼下作的事情，可真是干不出來。
對於這頭牲口來說，這樣的地形，上方有張賁，他在草叢中，對方這麼一二十人，完全就是不夠看，儘管……他們已經很強了，但是，也僅僅是很強，還沒有到讓馬克張賁驚訝或者說驚顫的地步。
就在第一輛車裡，那兒裝著催淚瓦斯彈，不過貌似車子炸飛，也沒看到那催淚瓦斯彈冒出來。
馬克咒罵了一聲，那幾輛黑色的JMC都是出口返銷型，年產量在兩千五百輛，中國國內大概銷售兩百輛左右，其餘的大多銷售給美國和加拿大，深受美國海岸警衛隊和洛杉磯警察局喜愛。
巴波亞沖電話吼道：「你們現在在哪兒？！報告你們的方位！」
七秒鐘的時間根本不夠，更何況，張賁還故意消耗了一些時間。
「頭兒，我們應該讓職業軍人過來，而不是我們！」有個傢伙抱怨著。
「掉下去就爆炸了。」卡秋莎弱弱地看著
「我們不會被幹掉！堅持五分鐘，夾擊之下，他們沒有勝算！其餘的人，按照原來的戰術圍剿！他們只有兩個人！兩個！」
這裏二十幾人全部死亡，張賁竄上去將小蘿莉抱了下來，這裏的車子已經完全報廢了。
想要去撿，卻看到那手雷呱啦呱啦地往下跌落，然後跳著跳著就滑倒了路中間。
四槍殺一人！
比悍馬H1還要牢固的多。
漢克斯是個德國後裔，金髮碧眼，扔二戰就是被希特勒當做純血雅利安人的那種貨色，不過長得帥不是他的錯，長得帥還出來做特工，而且還是在異國他鄉和另外一群異國他鄉的牲口搏鬥，這就是他的錯了。
但是巴波亞卻認為現在他們是死路一條了，早晚被活捉。
巴波亞感覺自己就像是染上了梅毒，同時還有尖銳濕疣，反正，他的下半身和下半生都未必好過了。
「白痴！我們比職業軍人要厲害的多！」
「媽的！一群廢物！」
巴波亞趴在地上大吼。
馬克更是下賤，離他最近的一個特工在靠近他的時候才發現，那狗娘養的中國佬竟然離他只有五米遠……
巴波亞·布魯斯南大聲吼道。
「五分鐘！五分鐘一定到！」
「他們就在附近，之前我們已經看到他們的車了！混蛋，你們在哪兒，報告一下方位！」
這個距離極遠，可能有一百多米。
不過很顯然，李風月沒有那樣的能耐，這個風月街書店的老闆其實總共開槍次數都不超過五次。
這些傢伙原本應該很冷靜，非常非常的冷靜，原本應該很自信，非常非常的自信，但是現在只有恐懼和迷茫，還有宛如小鳥兒一般地看著巴波亞。
見鬼！
拉環拉了拉，咔噠一聲，竟然掉了下去，「小甜瓜！」
「嗯！」卡秋莎眉開眼笑，將兩顆手雷一邊口袋裡揣了一個，然後剝了一根棒棒糖，有滋有味地舔了起來。
他的人已經開始分散，一些則是依託著汽車，在那裡瞄準，卻不知道目標在哪兒。
丁零噹啷的聲音響了起來。
馬克咒罵一聲，將一隻反步兵地雷拋在地面上，磁性引爆，汽車一過就炸。
但是唯一例外的是，張賁和馬克都是變態，是怪獸，是無情的牲口。
當然，這並非是公用車，美國政府採購極少，一般都是特工和警察們自己私用。
馬克這時候可沒有喝酒。
一聲巨響，又是一人倒斃。
「他們跑不遠！在前面還有我們的人嗎？」巴波亞大聲地問道。
與此同時，在南邊的中情局隊伍已經越來越近，張賁甚至能夠聽到那咆哮的引擎聲，由遠及近，嗚嗚嗚嗚的作響，宛如大腳怪的咆哮馬達，非常的強勁有力。
連續四槍，張賁都是憑藉感覺，根據對方行走的預判來開槍的，大致估算的位置可能有差別，但是差別不會太大！
「我們的狙擊手呢？」
張賁咬開手雷，扔了出去。
沒有直升機的支援，沒有空中火力打擊，更加沒有傳說中的海軍陸戰隊員來對他們援助。
張
張賁將九五狙校準了一下，奇怪道：「操，這樣都能打中，邪性了。」
一聲巨響，在小蘿莉卡秋莎的雙眼中，熊熊烈火和爆炸，還有震蕩起來的大風，那衝擊波，地震，那激烈的咆哮，那火焰颶風，那慘叫聲……
因而質量超過了正常標準，堅固程度有點讓人心酸，令人髮指啊。
張賁被他們的子彈雨打的不能冒頭，咒罵了一下，咬掉一顆手雷，拋了出去，轟隆一聲，飛沙走石，石塊確實是弄上了不少人，有個可憐蟲被當場眼睛彈瞎，全是血，可怖無比。
「媽的！不管了！知道是哪個孫子，倒是捏爆他的卵蛋！奶奶個熊的！」
榴彈打了兩發在公路下方，又因為張賁的連續兩次狙擊啞火了。
但是來不及了。
轟！
他覺得自己是被扔過來送死的，這些怪物根本就不是正常人可以對付的，需要更多人，需要更多的裝備和活力。
馬克從李風月那裡搞來這把槍的時候，也是奇怪了一陣子，心說這狗日的怎麼還有這樣的能耐？
「我一定要好好折磨那個混蛋！一定！」
獰笑一聲，已經和他們換了一個大角度。
三槍速射。
誰能注意到呢？
如果就此損毀也就罷了，這該死的中國車居然只是顫動了一下，然後就側翻了。
張賁手中的九五狙顯然有點兒不同，這是被改裝過的，想來改裝這把槍的人也是個狂熱份子，對於子彈的初速和威力有著特殊的癖好。
「抄傢伙！」
正咒罵著，卻聽到轟隆一聲巨響，前面一輛路虎竟然飛了起來，車身著火，同時車頭向上，整個顛倒過來，隨後，車身開始朝著前方滑行，形成劇烈摩擦，火星四射。
但是臨走之前，克拉克在會議上建議，只需要派遣一支四十到六十人的隊伍，就能夠將張賁活捉。
這是何等無腦的判斷！
張賁幾十米衝刺也就是幾秒鐘的事情。
邊上兩個人顯然是發覺了他的位置，朝著狙擊點就是連續開槍，不過那都是浮雲一般的手段，因為張賁根本不懼，要知道，這裏的距離，他們的準頭怎麼可能打中？
所以……
馬克沒有著急和他們死磕。
漢克斯是被衝擊波震死的，彈片其實只是擊傷了他的兩條腿，真是個悲劇的傢伙。不過巴波亞現在還沒有搞清楚那兩個該死的中國人在哪裡。
然後腦袋一歪，死了。
他想要跳開。
馬克換掉一個彈夾，身後傳來激烈的爆炸，是榴彈，不過他早就跑出去七八米，並且卧倒在地上，打了個滾，頭上一片泥沙，沒事兒一樣地抬起M16繼續放了三發子彈，啪啪啪，打的人心頭髮癢，這個牲口太他媽的可惡了。
確實，對方確實只有兩個人。
「嘿！」
「好的頭兒！」
巴波亞的車子就是一輛黑色的重型JMC，輪胎寬大厚重，但是車速並不慢，不過巴波亞並不著急在前面追擊，他抽了一根煙，心中暗道
巴波亞拿起了對講機：「白痴！注意注意！FUCK！早就叫你們小心點，你們這群白痴！」
從土耳其乘坐美軍支奴干空降亞美尼亞，一路顛簸就不說了，沒想到還會碰到這種讓人噴血的事情。
已經沒有什麼好說的了。
巴波亞咒罵了一聲，這時候也顧不得那麼多了。
有個傢伙正在叫喊。
抱著一柄M16，縮在後面，竟然還叼著一根沒點燃的雪茄，目光冷冽。
不過張賁的臂力簡直就是妖孽。
張賁抱著卡秋莎一邊沖一邊奇怪：「莎莎，你還有一個小甜瓜呢？」
低喝一聲，張賁收縮了身形，跳了出去，周邊的石塊形成了天然的掩體，不過張賁還是能夠感覺到子彈從身旁簌簌飛過的感覺，那種和死神近在咫尺的感覺，非常的爽，非常的刺激。
馬克咒罵一聲，心說張賁這角度太詭異了，手雷還能拐彎不成？
這裏的情況可不是那麼讓人舒服。
巴波亞他們誰都沒有注意到。
馬克更是無恥之極，這邊靠近灘涂，所以草長鶯飛，人藏在裏面，你根本就看不到，再加上馬克穿的又是迷彩服，天意啊！
「卧倒——」
巴波亞心中一直在詛咒著克拉克那個傻逼最好是被強暴一百遍，他的菊花最後一定會被監牢中的黑鬼操成太陽花！
張賁拿起九五狙，砰！又是一槍。
一個失業的中情局特工頭子？或者說他專業去做保險公司經理也說不定。
巴波亞心中不無惡意地揣測！
巴波亞的吼聲彷彿要將這群廢物吼死，狙擊手並非沒有，不過這時候哪兒去找位置？朝天射？
這輛黑色的JMC使用的鋼材實在是太多了。
「……」
他必須找到問題在哪兒。
在對岸的兩個伊朗牧民，目瞪口呆，趕緊趕著他們的羊群往南走。
張賁則是在想，馬克這個傢伙夠刁鑽的……
伊朗和外高加索國家的關係還算不錯。雖然他們也有邊境問題。
狙擊槍就是王道啊！
很快，四周都是煙霧瀰漫……
棒棒糖含在嘴裏，吞了一口甜甜的口水，小蘿莉有些害怕地嘟囔了一聲：「算、算了……掉了就不揀了。」
也算是不錯了！
那個讓人哭笑不得的邊防警隊長貌似還是個假模假樣的基督徒……
啪啪啪！
巴波亞·布魯斯南心中暗暗發誓。
「別管他媽的位置了！他們只有兩個人！兩個——」
嗯，這真是一場悲劇。
不過張賁聽到了巴波亞的那聲大吼，冷笑道：「兩個人？」
他隨便瞄了一槍，運氣真好。
「來一發榴彈！」
如果時間倒退一下，就會讓巴波亞哭笑不得，在亞美尼亞和亞塞拜然的分界處，梅格里的邊防警察因為兩百美金來去的問題，結果將這群大老美特工繳械了，帶著大概一個營的兵力。
他們在耳機中希望聽到讓人興奮的指令，但是毫無疑問，這兒沒有。
砰砰砰砰！
「榴彈！有榴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