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神話》第七卷 善惡有報虎賁堂

第254章 陷陣營,颶風營救(3)

第七卷 善惡有報虎賁堂

第254章 陷陣營,颶風營救(3)

「我沒事。」
……
當然,既然是最高機密,自然不可能那麼容易獲得,哪怕是在俄羅斯宛如篩子一樣的情報部門中,也能夠得到保密,僅僅只有俄羅斯新任總統以及現任總理普沙皇還有軍方部門的鷹派高級將領知道。
吳登盛和梭溫面面相覷,他們兩人顯而易見無法應對這種狀況,而席丹瑞在電視機前已經一口涼水嗆到了喉管里,差點就這樣嗆死,甚至他都不清楚,怎麼就突然來了兩隻怪物,然後突然就這麼來了一下。
哪怕是再怎麼神跡不凡的老僧伽,也無法扭轉民眾們對於未知力量的恐懼,以及政府的怠慢處理,而接著,美軍軍事顧問團的成員趕赴仰光,更有俄羅斯大使館成員表示極度關注,唯有中國大使館在對遇難者的同情和哀悼,以及對恐怖主義勢力抬頭的強烈譴責之後,就無聲無息,十分的低調。
「你應該說是古代印第安人,拿著我們的現代化武器作戰,這樣更能說服人。」
「有身死人滅的覺悟,這小子也算不錯。」
但是對於上升期的中國來說,任何武裝力量,都是為了將來衝出島鏈封鎖的重要肌肉。
正當席丹瑞決定做些什麼時候,事情發生不過才三分鐘,美國大使過來見他,隨性而來的還有印度大使。
畫面自然沒有那麼禁斷,有人將兩年前的馬來西亞吉隆坡襲警大案,以及泰國曼谷證券交易所暴力事件,和此次緬甸仰光「光明節事件」聯繫起來,並稱為東南亞三大靈異暴力事件。
關門繼續談,席丹瑞知道自己要說什麼。
想要避開他們是不可能的,兩人體型高大,和老緬人完全不一樣,一看就知道不是尋常人,再加上兩人身上的武器也已經消耗殆盡,馬克和塗帆息都需要短時間的休息,席丹瑞現在撒網已經開始朝著鄰近幾個省撒,兩人並沒有脫離這二十四小時之內的危險。
里德·格里斯在接受大英帝國軍情六處問話的時候,離開倫敦的一處建築之前,如是斬釘截鐵地說道。
法新社記者讓·雷諾在之後的NBC採訪中如是說道:「我們先聽到了爆炸聲,很強烈,接著就是人群開始激動四散,我們知道可能會發生踩踏事件,這可能沒辦法避免,在那種地形環境之下,這根本沒辦法控制,接著就是不斷有短促的爆炸聲和槍聲,我想那可能是AK四十七,或者其他什麼……」
吳登盛雙目睚眥,衣服早就被滿身的汗水打濕,就在這片三岔口的廣場,席丹瑞分配給他的六輛T64垮掉了兩輛,一輛毀於兩個怪物的非人類怪力,一輛毀於之前一輛毀掉坦克爆炸產生的撞擊。而之後一連串的地面亂竄汽車上的炸彈,這三岔口的廣場已經是面目全非,再加上擁堵的人群哭喊吵鬧,死傷更加的誇張。
「還不至於死這兒。」
人們在畫面上更多的是看到轟隆一聲巨響,接著是慘叫聲,然後就是煙霧陣陣,等煙霧消失的時候,畫面已經面目全非,根本沒辦法看下去,而肇事者,早就逃之夭夭,消失在了畫面之中。
維克多利亞·路易斯並不知道俄羅斯新成立的國家安全局有一份TOP秘密檔案,其中牽扯到的,絕非是美國人那麼簡單,還有另外一個和阿富汗接壤的國家。
紛亂異常,各種亂象,尤其是在緬甸,二十四小時之內,已經完全封鎖了緬甸的仰光省,東區縣北區縣南區縣西區縣四個縣教會的環城公路周圍,將近兩萬人的軍警在巡邏搜索,大概五百隻各種警用軍用犬也投入的工作,這一次似乎問題很大,不少緬甸人都感覺到了不同尋常的味道。
……
在英國的一家軍事愛好者論壇上,有個人貼了這樣一個鏈接,看完之後的網友紛紛表示不淡定,大家都在論壇上進行著各自的看法。
說著,抽出軍刺,對準馬克的腰部就是一刀,將彈頭挖出來之後,止血粉撒了上去,接著又是一陣不知道什麼東西的試劑。這其實是濃縮的生命之泉,效力極強,短期內就能產生效果。
「沒事兒了?」
而勃固縣,算是他們來仰光的一處重要地點,這裏的地頭蛇名叫阿有米,是個泰國緬甸混血兒,在勃固縣勢力很大,算是黑白兩道都通吃的主兒,和反政府武裝不同,他算是地方組織勢力,有點像以前中國國內的宗族勢力,阿有米的整個家族都是克倫人,祖先是泰國那邊的,戰爭結束后,他們搬到了巴安,之後又到了勃固縣,隨著不斷地遷徙到這裏,就彷彿是在美國的墨西哥人一樣,黑幫起家,最後涉及當地的政治經濟,滲透到了勃固縣的血管之中,而張賁和馬克在這裏,要打交道的,就是此人。
萬幸,衝出包圍圈搜索圈之後,他們帶著不算多的彈藥,跑到了還算安全的地方。
馬克將雪茄扔到一邊,站了起來,道:「走!」
美國人在掩蓋什麼,而且最近俄羅斯和英國雙方因為間諜案的緣故,關係緊張,但是因為關係緊張,反而從俄國人那裡知道了一些東西,似乎美國人發明了某種東西,可以讓某種特定的人群變得異常強大,是尋常戰士的十倍以上戰力,而且戰場的生存能力異常恐怖。
滴滴。
馬克看著張賁,道:「你不把彈頭挖出來嗎?」
身為遠東情報官的維克多利亞·路易斯在面對這個畫面的時候,不由得想起大不列顛陸軍在配合美軍掃蕩阿富汗一處游擊隊根據地的時候,似乎有幾個參謀官被美軍監禁,之後卻又一直顧左右而言他,時間長達八個月,而當那個參謀官回到英國的時候,已經瘋了,經過發現,他被人為地切除了大腦前葉。
「我是T800……」
馬克單手扶住了一顆巨大的柚子樹,背靠著柚子樹,整個人的表情有些扭曲,從仰光省的東部區逃竄開始,離開仰光北部街區用了大概二十八分鐘,竄入東區縣繞路起碼有二十五公里,之間還殺死了將近一個排的緬甸軍警,另帶三隻軍用德牧。
網友們除了一開始的震驚之外,結果最後還是變成了常例調侃和灌水,各種視頻加工的版本充斥在網路上,而國內媒體除了在新聞的最後一條簡訊中如是提到:緬甸發生一起恐怖襲擊事件,尚沒有任何組織宣布對此事負責,我駐緬甸大使館大使對此次事件表示強烈的憤慨,譴責國際恐怖主義勢力的……
「大家好,我是約翰·科納。」
「現在感覺好多了。該死的……老子還以為自己會死。」
其實兩人之前消耗的氣力體力都是驚人,能夠支撐到這裏,已經是匪夷所思了,再加上四面八方的危險都不知道什麼時候就突然出現,他們要做的,還是只能不斷地逃,逃到安全可靠的地方就行了。
當然,對於美國來說,確實如此。
兩人的體力消耗其實已經非常巨大,之前的一條大蟒蛇正好給他們補充了能量,至於已經昏迷過去的塗帆息,則是張賁一直扛著。
張賁皺眉看著他。
更有被踩在泥水裡最後變成廢鐵的阿卡系列自動步槍,黃澄澄的子彈殼落在地上,一連串的噠噠噠噠之後,落水便是滋的一聲,立刻又銷聲匿跡。
而事件的主人公,兩個巨漢在南部緬甸的叢林中,正在緩慢地前進,周圍不斷有夜梟和聞著血腥味尋著過來的食肉動物,他們甚至殺死了一條長達六米的緬甸蟒。
張賁搖搖頭,實際上,他的背部中了兩槍,后腰上還有一枚彈片,不過都不是什麼致命傷,對他來說,根本不是問題,現在只需要讓馬克恢復體力,他們就能夠逃離這塊是非之地。
馬克摩挲了一番傷疤,血跡未乾,從腰間抽出一根雪茄,有些糟,不過還是湊著火兒點了一支,抬頭噴了一口煙看著張賁:「這小子……你拼了命要救,也是要做給別人看吧。」
「媽的……」
「那兩個傢伙應該不是正常人類,他們的力量更強悍,能夠將一百二十五毫米的滑膛炮扭曲掰彎,這是何等的怪力,他們強壯的就像是大象一樣。絕對不是什麼人類……」
根據俄國人的情報,對比「光明節事件」中的兩頭怪物,維克多利亞·路易斯有理由相信,這或許是美國人自編自導自演的一場行動,尤其是,之前擊落直升機的瞬間,應該是一枚地對空導彈,他認為只有美軍的特種小隊,才具備這樣的素質。
未來戰士計劃,是美國和中國都已經進行並且互相知道再並且不想讓別人知道的一個計劃,這比起當年美蘇爭霸的星球大戰計劃要可以控制的多,很顯然,在未來的很長一段時間中,重要的軍事強國之間,除非有過分的直接矛盾出現,否則不會爆發高烈度的大規模戰爭,而局部戰爭中,如果有了這樣的戰士,將會減少更多的士兵傷亡,長遠來看,這是一種低成本的投資。
「外星人?還是又是美國人研究的什麼超科幻武器,難道真是天網要啟動,未來戰士穿越到現代,來一次把救世主殺死的戲碼?」
「他們無所不能!」
啟動了攜帶型北斗導航儀,張賁掃視了一眼馬克,又看了看導航儀,道:「還有三十公里,就是勃固縣,到了那裡,就沒問題了。」
幹了一票大的,塗帆息只要活著出現在薩爾溫江特區,整個東南亞暗地裡的人馬,都會知道這是他張某人做的一票買賣,到時候,恐怕根本就沒有什麼非政府軍敢和他作對,誰也不敢。
兩個人,便如一支出來鎮壓人群的軍隊一樣,導致了四處都是殘肢斷臂和屍體。
馬克不屑地說道。
馬克哈哈一笑,抖了抖煙灰,用腳撥動了一下塗帆息,笑道:「還真是撞上了狗運,還能活下來。回去之後,怕是為你效死的人,會更多。」
熟悉的聲音傳到耳朵中,而之前緬甸和平和發展委員會邀請了將近二十家國外媒體,當然,槍斃的過程會打上馬賽克,但是現在,所有的攝像機都是高清全程轉播兩頭怪物的突然侵襲,然後製造了被當天世界百分之二十主流媒體報道的「光明節事件」,從開始到結束,兩個怪物出現的一瞬間就製造了激烈的爆炸。
「這或許是某種失落文明的古代戰士,比如說亞特蘭蒂斯什麼的……」
有平民的,也有軍人的。
……
原本的獻袈裟節,似乎變成了另外的一種詭異氣氛。
這三個暴力事件的共同特點就是:極端暴力,異常迅速,目標不清,超乎尋常。
一切就看今天晚上落腳之後,會不會發生點兒什麼了。
而路透社的記者里德·格里斯則是在回憶中說道:「……煙塵,爆炸,我甚至看到一條還在抽搐的斷臂落在我面前,它最多離我只有兩英尺,我發誓,那是我看過最恐怖一瞬間,我以為今後不會還有比這個更恐怖的了。但是只有五秒鐘,這個最恐怖就被刷新,我看到兩個怪物將一輛重型坦克的炮管掰彎,或者說,他們就這樣靠上去,將那根炮管給扭曲了,接著……那輛坦克在發射炮彈的時候自爆了……」
「這感覺真像嗎啡,媽的,老子居然真能衝出來。」
「你我兄弟,就明人不說暗話了。不錯,除了要讓席丹瑞感覺到頭上懸著一把刀之外,也是要讓這周圍一片想要打秋風的知道,在我這裏,這一套不管用,誰不怕死的,只敢試試。這些沒種的烏合之眾,會妥協的,我相信這一點。至於這小子,救他,也算是道義所在,沒有道理他為我賣命,只因為他有一腔熱血腦子一熱就上,我就視而不見。他熱血上涌敢來緬甸赴死,這是情分,我冒險救他一命,這是道理。」
這一次,同樣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