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神話》第七卷 善惡有報虎賁堂

第277章 逃出生天,世界震蕩

第七卷 善惡有報虎賁堂

第277章 逃出生天,世界震蕩

等到中緬二號公路果然越修越遠,才讓人彷徨不知所措,有點頭腦的認命,沒頭腦的底層文盲則是不管那麼多事情,變天也好,變了根本也罷,能有一碗面面飯,吃一碗燒白肉不會那麼心驚肉跳,足矣。
王英明沉默了一會兒,低著頭,抽了兩口悶煙,竟然道:「算了,問了也白問。我回去了。」
而現在的境況便是,越是薩爾溫江的實力越強,他們越是有可能形成暴走。
也不知道是因為高興還是哀慟,總之,表情糾結,有著兩手準備的富豪大商都在等著。
而貿然進入瑞謬城的某個美國大兵頭頭,多爾頓·特納連長閣下,除了被武裝份子剝光了掉在旗杆上之外,他的人全軍覆沒。
沒有做到世界第一的中國,他就不是好中國。
在他們經過東吁城的時候,就遭到了火箭炮的洗地。
而只要打仗,就有戰功,有了戰功,就能升遷,不想當將軍的士兵不是好士兵。
詠春、空手、卡波耶拉。
他的弟子點點頭:「是的,師傅。」
還是說梭溫和吳登盛之間的爭鬥讓多國部隊的各種表情豐富了起來,這也叫軍隊?算是吧。
「馬哥,密埃河那裡的事情,多半不好做啊。」
大抵上,總會有人說,啊,這些人的流血白流了,是給權貴們流了……
至少今後有人用非洲雄獅這樣的外號來形容他的時候,與之匹配的不是實力,而是地位。
黑水公司的胃口很大,但這一次,牙齒被崩落,恐怕會是最後的結局。
「也就是說,多國部隊進入內比都之後都沒有問題,而在北緯二十度的時候遭遇到了襲擊?」
姿態,氣勢,生存,放眼看世界的人越多,越能夠感覺到,這種社會形態的裝換,其實有著一種必然性。或許將來的某一天,便有人驚呼一聲:社會主義的最後堡壘,就是美利堅!
馬克之擔心,便是張賁一早的擔心,便是尚和心放任張賁入緬甸時候的擔憂,便是越知道張賁瘋狂恐怖,越是不能夠讓他將這份瘋狂恐怖播撒在國內之上。
「你們探聽到什麼風聲了嗎?」
馬克只是這般說著,卻也不正經看他。
而那些有著一身黃皮膚的香蕉人,似乎還要更加可惡一些。
「虎賁節堂」的精英,折損兩成……
哈特·摩根平靜地看著一旁的電腦顯示器,屏幕上彈出了一封郵件,哈特·摩根沉聲道:「繼續跟進,再觀望一段時間。」
沒到那一步呢。
他們在這裏的組織,名叫「白袍會」,實力不大,勢力不廣,人員不齊,裝備不精,但是有一點是毋庸置疑的,那就是一如江湖身在江湖,道上的事情,你永遠無法隱藏的乾乾淨淨。
想要升官發財的軍官和想要撈個一官半職的大兵本質上來說,他們依然是為了人民而戰鬥,他們一定會贏,他們必須會贏,他們百分之百會贏。
被玩弄了一番之後,北緯二十度線,便是朝鮮半島的三八線,便是越南土地上的十七度線。
……
潑水節那一天,確實沒有說錯,大東賭場迎來的是滿堂彩,八千九百萬,這是當日的收入,世界級大賭場的最高單日水準。
五大流氓常任理事國之中,便是大家都一起玩腹黑么?
中國貨的大槍,口碑還是很好的。
而張賁要做的,只是將他老子和他阿公曾經走過的路,整合起來,套上一個共榮繁華的外殼,行事的那一套,卻是七十年前的手段。
在中國的邊境上,接壤一個俄羅斯,已經足夠了,不需要來第二個大國。
四十餘人無辜喪命,雖然臨死之前多有奮發,便是死的那一刻也不曾後悔,但這並不妨礙張賁感覺到一團激烈的火焰在胸膛之中燃燒。
……
而此時此刻,一切都沒有比緬甸內戰還要好的事情了。
「一千萬?你是不是看不起我大東啊!三個月前潑水節,一天就是八千九百萬啊!」
當然從數據上來說,這有著明顯的代差。
而鮑有祥則是鬆了一口氣,這一刻,他也明白過來,抱大腿,要抱的不是最粗的,而是離你最近的。
不錯,中國需要一根攪屎棍在東南亞甚至是南亞印度洋搗亂,但是,卻不希望和當年的越南一樣,扶持起來就尾大不掉,吵著鬧著要搞中南半島大聯盟。
陸軍的人還有一點點念想,列印度阿三,打越南猴子,陞官耀祖的人不計其數,但是海空軍就只能眼巴巴地看著,於是乎人們也常說,空軍都是後娘養的……
這就好比是革命輸出,當你轟轟烈烈地起了個開頭,之後的事情,其實根本不用管,但是,你想要讓他停下來,卻是很難很難。
正所謂,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可是,和平年代,你想要升遷,三十來歲混到個少校就不錯了!
和中國的傳統格鬥技一樣,卡波耶拉的真正傳承,對於禮節和稱呼也很注重,當然,和功夫有類的一點就是,他們對於老師有著專有的名詞,就彷彿將教武術的人稱作師傅一般。
東風何來?無非就是權力和財富。
有些金髮碧眼的洋鬼子記者拍了一段視頻之後,多半都會加上一些私貨,有些時候,你不得不承認,這些傢伙都是不反華會死星人。
「也就是說,薩爾溫江的內部,依然是保持著應有的安寧嘍?」
巴斯奇亞是巴西戰舞的聖者賢明,對於拉美人來說,其地位有點像國內的霍元甲。
這種暴走,是張賁和整個「虎賁節堂」都無法控制的。
和日本英國這種衰弱下去馬上就脫褲子抱大腿不同。有些時候,一種歷史的使命感,你不得不承認它是客觀存在的,與生俱來也好,傳承至今也罷。
這是一個暫時無法解決的死結。
在很多戰鬥環境中,這種看上去像舞蹈遠勝武術的一種格鬥技,卻有著實用到讓人嘆服的技能。
……
當然,巴西戰舞的名稱叫做卡波耶拉,來源於古代非洲大陸的一種格鬥技,野路子的卡波耶拉大多數都是非洲後裔的模仿。真正的卡波耶拉傳自安哥拉,而巴斯奇亞則是真正繼承和發揚光大的一個人。
全新的九七式出口自動步槍。
照會華盛頓的意思,總結起來只有一句話:請不要越過北緯二十度線。
可是,小道消息之所以是小道消息,那就是你無法確認是不是真的。
吐了一口濃煙,煙圈裊裊,馬克口中的雪茄成了一種奇怪的形狀,隨後身後的小兵恭敬地過來小聲說了一聲,行禮之後有匆匆地走了。
南定軍如何?聽天由命的說法說了不知道多久,兩年來,竟然讓人拿去了接近五萬平方公里的土地,儘管實際控制的範圍並沒有這麼彪悍野蠻,但是影響力所到之處,便是一種洶湧澎湃的暴力革命的氣息在。
「緬甸的幾個軍閥,似乎並沒有想象的那麼興奮,而薩爾溫江一帶的風聲也傳出一些消息,說是他們那裡的軍隊正在抓緊訓練。」
這是利益。
當然和拉斯維加斯的那些大型賭場拼什麼單日最高峰就是找抽,不過這樣一個數據,卻從側面反映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在緬甸周圍的富豪,尤其是東南亞的隱形富豪,對緬甸薩爾溫江以東的信任。
那些發了瘋的緬甸武裝份子可不管你到底是什麼來頭,打了再說。
六十七萬六千五百八十一平方公里的土地上,有著五十多個民族,不過現在,卻是無數人要去薩爾溫江以東,去拜碼頭抱大腿,越是底層的人,越是眼睛沒有瞎,這年頭,哪家的日子太平,哪家的日子好過,真是一目了然。
盼望著來上一次大展身手的時刻,也算是多少年的夙願了吧。
「果然和我預料的一樣嗎?到頭來,還是被這個混蛋給耍了。」
聰明人做事情就是簡單輕快,不會讓人有後顧之憂。
有些人,真的是讓人不得不懷疑,他就是主角。
到了如今,可以說是底定東緬,有了實力和根基,張賁的出身如何,緬甸當地的土著都未必知道,再加上東南亞諸國的高層權力成員多有華族,張賁的出身便是成了可有可無,於是薩爾溫江猛虎的名頭,反倒是讓人覺得親切了一些。
這世界上,便沒有比中國人還要奇怪的人,時而看上去溫順體貼可靠甚至勤勞到讓人羞憤愈加,但是當露出爪牙的時候,卻和美帝國主義的戰爭機器一樣碾壓人毫無壓力。
多半到了最後,還是一如既往的代理人戰爭。
多國部隊打醬油一般地飄過,挑釁中國人底線的事情雖然一次次地做了,可總歸會有人不服氣,於是這一次,他們又服氣了。
尤其是當他回到了緬甸之後。
此消彼長而已,看穿了,就沒有多少可以爭論的,無非就是八仙過海各顯其能,美國人要遏制,中國人要突破,就這麼簡單。
地雷、火箭炮、迫擊炮、榴彈炮……
戰鬥力只有五的渣滓!
如果真的可以合作的話,確實是不錯的選擇,但是,到了現在這個地步,恐怕想要合作的可能性,幾乎為零吧。
再打個比方就是,當軍隊一路碾壓,馬上就要獲得完全勝利的時候,卻告訴大兵們,我們不打了。
新加坡上吹牛逼反正又不會挨鞭子,賺錢賺到手抽筋也就是這麼一回事兒了。
劉成虎撇撇嘴:「有什麼鳥個難度,直接打過去就是了,一路平推,有誰擋得住我們?陸地精銳,多半都是國內甲種師的精華,戰車坦克火箭炮我們也不缺,怕個什麼?多國部隊?放他美國人過來試試?如果不想打成抗美援越,只管過來!」
除了有北約制式口徑之外,它最大的特點或許就是輕便耐用。
沒有暴力的革命,它永遠都不是成功的革命。
有些人或許覺得,打仗有什麼好的?還得死人!死不少人!
王英明叼著煙,他的眼神有些低迷,再度返回雲南分軍區也實屬無奈,和這裏的牲口搭上了關係,他不知道是福還是禍,但人生在世不稱意,總得走上一遭的說。
氣勢,滔天的氣勢,終究還是要對比之後,才能形成,張賁還巴不得最好大老美的宣傳機器將薩爾溫江宣傳成一個暴力邪惡的私人帝國……要統治世界奴役人類什麼的。
馬克眯著眼睛,依然抽著雪茄,嘿然一笑:「你們的想法,還真是簡單,不過,說的卻是不錯。事到如今,能夠真正抵抗我們的力量,已經不存在了。但是,別忘了,這兒地界上,五十來個民族,他們講的話多半都是緬語。打到他們抱團,可不是什麼好事情。」
在這個地方,美國大兵要承受的壓力很大,厭戰情緒在第一時間就開始了。
但世界上,還有一種東西叫做道義,張賁內心燃燒的是什麼?是血!是血液!
他老子張耀祖的殘忍,他阿公張三賢的堅韌不拔,加上數以千計數以萬計源源不絕的敢戰猛士,一條路沖刷下來,就有了百年基業的資本,說出去,恐怕也沒有多少人能夠相信,這世界上數一數二的軍閥之中,這薩爾溫江發展委員會的委員長,竟然才二十齣頭罷了。
但是不過,不論外界的變化如何,在緬甸,張賁的背後似乎總能看到那群饑渴到恨不能大打特打的陸軍猛男的眼神,你可以當做這隻是一種沙文主義的抬頭或者其他什麼國家社會主義啊之類。
什麼叫做穩定軍心?這就是!
冷冰冰的戰爭機器,殺戮戰場上的好玩意兒。
而在亞洲,雖然有著世界上最古老格鬥技的傳承,但是要想打入內部,並非是什麼難事。
好吧,為了不讓地球不那麼不堪重負,我們未必過的上美國人的生活,但是可以讓美國人過我們的生活,很簡單的事情,不是嗎?
中緬邊境,龍川江還是那麼流水匆匆,芒市的大小商人都是觀望著,有風聲說:那頭老虎死了?
非洲雄獅並沒有博尼斯那種瘋狂和老辣,他能夠和獅王一樣享受生活,也能夠和雄獅一樣去戰鬥,但是面對這頭中國虎,從內心而言,他並不想去招惹,甚至,他想要和這樣的瘋狂傢伙合作。
知道他身份的人並不多,美國政府知道,但是他們並不覺得一個什麼「白袍賢者」的名頭會有什麼奇怪的反應,又不是共濟會或者經互會的超級大拿,一個眼皮子眨一眨就能夠讓一個國家的金融直接崩潰。
這才是西方人恐懼的一點。
而二十一世紀以來,當代的巴斯奇亞核心傳人,安哥拉嫡傳卡波耶拉的「白袍賢者」,不是別人,正是那位非洲雄獅哈特·摩根。
於是王英明離開卡口的時候,那些三一重工的重卡咔嗤一聲響,朝著遠處就開了過去,後頭跟打了雞血的外國記者們一個勁地猛拍,大有要拍出個花兒來,拍出個中國威脅論來。至於薩爾溫江人民解放軍?哦,拍,只管拍,老子就怕你不拍,不怕你拍!
「問個事兒。」
天意如此,歷史的正確軌道?
這話聽過就算,權當放屁即可。
反華最厲害的是什麼人?是漢奸。
「師傅,我們要和薩爾溫江的人作對嗎?」
「師傅。」
世界上影響力最大的三種簡易格鬥技,它們的共同特點就是,入門門檻低,要求不高,幾乎是人人都可以訓練並且得到不俗的效果。
不過和前面兩次一樣,總歸是要有人不信邪的,你可以說是某個美國大兵的頭頭得了艾滋病爛雞雞想要尋死覓活,但是這並不妨礙他們在北緯二十度被菊爆。
哈特·摩根根據他得到的消息進一步的分析,就在幾天前,打了雞血的加雷·傑克遜已經完全將他給拋棄,黑水公司進駐緬甸為私人提供「保護」業務可真是爐火純青。
「呼!」
死了人,但肯定不會掀桌子罵娘道:你們這群狗日的中國佬,人就是你們打的,就是就是就是!
將剩餘的煙頭扔在地上,然後踩熄,馬克拍拍屁股,從裝甲車的車身上縱了下來,道:「美國人怎麼想,我們其實不用在意。真正要在意的,其實是中國人自己。」
哈特·摩根不相信張賁會死,因為他沒有看到屍體,哪怕是燒黑燒焦的粉末都行,但實際上,除了加雷·傑克遜十分滿意結果之外,哈特·摩根並不認為這就能說明一頭戰鬥力爆表的中國虎就死在了這些炮火之下。儘管哈特·摩根認為自己在這樣的情況下也只有死無葬身之地的結局,但是他隱隱約約感覺到,這種情況的詭異之處就在於,你無法認真地判斷出形勢,他覺得這頭中國虎沒死,就這麼簡單。
非洲雄獅哈特·摩根雙眼宛如獅瞳,看著前方的時候總覺得充滿了冷酷無情。他的幾個弟子大多數已經可以為自身的行為負責,去傳播卡波耶拉的五大精神核心。
美國人的兩千五百大兵堂而皇之地進入了緬甸,從仰光開始北上,不過薩爾溫江這裏的瘋子可是不少呢。
北緯二十度,離緬甸首都內比都只有四十公里,更北方,似乎就不能保證傳說中的安全……
榮耀和自豪感,也是一種利益,只是這種利益,是精神層面上的罷了。
如果可以的話。
國內高層就算拍板要打,卻也不敢放開韁繩讓張賁帶著他的敢戰士們風裡來雨里去,一旦失控,後果不堪設想這句話真是應景的很。
「是的,師傅。」
……
這種感覺,可真是有如當年社會主義陣營的瘋狂輸出,比起六十年代的革命輸出,不遑多讓。
於是,國內的幾個企業在這裏大搖大擺地開礦修路蓋大樓,你在國內能夠看到的行情,這裏也能夠看到。
也怪不得那頭非洲雄獅,在和張賁交戰數次之後,竟然有了利用或者說是合作的念頭。
畢竟,雙方的損失,都是有目共睹的。
澳門幾家大賭場的大佬也是鐵了心要往這裏鑽,大東賭場的沈大東可是卯足了勁造勢,他在香港新馬泰出手闊綽,賺的錢隨便花,是個人哪怕是條狗,也知道這位大佬在緬甸撈足了金,而且還會一如既往地撈下去。
於是強者越強,弱者越弱。
卯足了勁,憋出這麼多飛機來,也真是不容易。
當年尚且還有前蘇聯這樣一個紅色帝國在北方給予中國巨大的壓力,此時此刻,已經崩壞的老毛子,他還能蹦躂多久?誰知道呢。
時代的變遷到了如此,也不過就是利益兩個字就能解釋的一清二楚。
和武道宗義是一個道理的。
為人民、為自由、為生存、為榮耀、為自己。
贏了,才有更多的空間去讓貼著華夏乃至中國或者傳說中的大漢族主義之類標籤的黃種人在每一寸土地上榨出黃金來。
暴力推翻一種現有制度,然後重新建立,便是如此。
張耀祖只是一個縮影,因而當中越兩國的網路「精英」在各自的網路上噴政府如何不給力的同時,會莫名其妙地發現,兩國「精英」其實都一個尿性,全身上下只有一張嘴這麼一個器官。
南定軍,薩爾溫江人民解放軍,呵……代理人的戰爭,到底是也要讓人痛快的不是?若美國人堂而皇之地繼續和幾十年前一樣裝逼,認為自己的大塊頭肌肉可以遠離本土一如既往的牛叉,那麼他們大可以試試。
而國內外交部發言,突然風向一轉,頗有抗美援朝之前,抗美援越之前的那番講話。
就這樣了拎著兩百萬人民幣回去了,大搖大擺,他這趟回去可以說是冠冕堂皇地分贓,出來混跡的大兵按人頭算分錢。
內比都的風景還算不錯,日子也還算不錯,一切都還算不錯,除了死了七八個高層首腦之外,真的都還算不錯。
再細微一點,是工業化大生產背景之下,一個工業強國和另外一個工業強國之間的動員能力,你可以說是綜合國力也好,其他什麼什麼鬼畜妖孽力量也罷,說到底,還是要靠人去堆,去填空一片戰爭的空白。
弟子如是問道。
巴斯奇亞的當代傳人雙目中閃過了一絲狡黠,他能夠察覺到,這是那頭中國虎安排下來的套子,加雷·傑克遜如果真的要介入到緬甸內戰中去,那麼留給他的絕對不是那無盡的礦產資源,而是數不盡的鋼芯彈。
一時間,竟然是緬甸國內,多國部隊小心翼翼維持著在北緯二十度線上的規矩,原本想要在曼德勒好好地滋潤一把的美國大兵們失望了。
其實,陸軍這票爺們兒,巴望著和周邊小國來上一炮等了不知道多少年。
老毛子前蘇聯給我們趟地雷七十多年,當我們自己赤膊上陣的時候,才發現,日他娘的孫子,原來大老美也不是那麼底氣十足啊!
馬克眯著眼睛撫摸著裝甲車上的鉚釘,拍了拍,發出梆梆梆梆作響的金屬殼子聲。
張賁要建立信用很難,但是他可以借東風。
越南猴子鬧騰那會兒,從七九年一直打到八九年,前面兩年將越南人的北方工業區幾乎全是洗劫一空,能搬走的設備只管搬,搬不走的就炸,糧倉燒了了事兒。還有張耀祖這樣的婊子養雜種到處殺人,你提著槍,我殺你全家。你拿著刀,我殺你全家。你大聲地說話,我殺你全家。你瞪了我一眼,我殺你全家……
這叫做巴斯奇亞所總結的卡波耶拉五大精神核心。
可不管怎麼說,事到如今,卻是一句話就能概括: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還是說外交部可能出現的勿謂言之不預也?
多國部隊進入了內比都,是的,維和部隊搖身一變,將外套一換,他們就是多國部隊。
誰也不是宣傳機器下的機器人,一群二逼民主鬥士口中所謂的洗腦如果有用的話,這世道就簡單的多了。當兵當官的,誰不想又個富貴出路?不好聽點叫升官發財。好聽一點叫做為現代化軍隊建設出一份力!
可是歸根究底,刨根問底仔細地看一看瞧一瞧,就明白了過來:利益無處不在。
這邊是張賁能夠利用到這些底層力量的根本所在,利益,承諾許諾的事情做到,就能夠讓人義無反顧地追隨於一個團體,精神之所在,能夠激勵著那些甚至不識字的泥腿子,他們嗷嗷叫地拿起鋼槍在崇山峻岭之間攆著那些土匪,誰能想到兩年前的這時候,土匪到他們家將妻女輪姦,他們也只能木然地看著,而內心中除了窩囊和懦弱,竟然連絲毫的反抗之心都沒有?
你覺得,這時候能夠壓制住那些「群情」嗎?偌大的功勞唾手可得的那一刻,利益的趨勢之下,狂熱的信念支撐,就算是粉身碎骨,也不會皺一下眉頭吧。
而巴斯奇亞的嫡系核心傳人,還有一個名字,叫做「白袍賢者」。
真正的洗地。
但具體到了最細微的一個層面,卻依然還是人和人,能力和能力的戰鬥。
劉成坤劉成虎小聲地說了一句,卻見馬克面無表情地盯著前方,一輛五九改坦克咕嚕咕嚕地開過,坦克上的大兵朝著這裏行了個軍禮,這邊的人自然是還禮,之後便是一陣安靜,許久之後,馬克突然問:「你們覺得,肅清緬甸內部會是何等艱難的事情嗎?」
但是,如果這樣的人是中國人,自然是沒有問題的,可是……他們算嗎?便是他們自己覺得是,恐怕那些國內的人也不會認賬吧。
讓東南亞各國在內心顫抖的同時,也開始管制自己的媒體和輿論。
公路依然在修建,這種情況如此微妙,儘管已經有無數實力盯上了這裏,可是他們卻沒有下手,也不敢下手,小道消息說那頭中國虎死了?死了的話,那就可以動手了。多好的買賣。
到最後,終究還是要「打壓」一番,天朝的朝貢制度建立這麼多年,聽話的番邦,才是好番邦。
一塊地當十塊地來養的中國人,看似謙和,實際上,卻是這顆星球上,侵略性最強的種族。只有當已知世界中可以耕作可以利用的有價值土地已經被掠奪乾淨之後,才會有愛好和平的傳統這種近乎廢話的話。
馬克一句話,可以說是點明了問題所在。
天曉得是不是已經後悔了。
緬甸內戰,維和部隊變成多國部隊,美利堅的利益延伸也確實讓人瞠目結舌,不過,你不得不承認,美國人的試探多半只會一次,所以,多爾頓·特納連長只是一個縮影。
衛士一紅箭七,物美價廉,十分好用。
但是很抱歉,這個世界是用事實說話的。
芒市,馬克帶人留守卡口,卡口內外是一輛輛三一重工的多功能重卡,卡車裡面裝的什麼不用去管,但是周遭多了將近一倍的外國人,很多都有記者證,這些無冕之王們不停地拍攝著那些畫面,重卡車廂內有什麼呢?他們好奇的同時,也看到了讓人驚訝的一幕。
最多加上雙方國內各自有著傳說中的帶路黨和網路「精英」去噴噴口水,這種大腦溝回儼然就是進化失敗產物的生物無疑會為雙方的生活增色不少。
不是嗎?
哈特·摩根摩挲著他的鬍鬚。
果然是沒有死嗎?
……
成為非洲一片土地的國王?聽上去還算不錯。
不錯,緬甸聯邦現在醞釀的一種感情,便是革命,暴力革命。
沒看錯,將來的事情,誰知道?
但是中國人,他們終究還是要忌憚的,還是要驚恐的,這也是為什麼美國黑奸總統奧斑馬說:如果讓中國人過上美國人的生活,那麼地球將不堪重負。
當然,這僅僅是龐然大物和龐然大物之間。
在會議上操著雲南口音方言的張賁和一票緬甸土著山寨寨主或者部族首領談判,倒是讓人拉近了距離,最後覺得果然是一家親是了。
他們不會在意懶惰到能夠利用法律空子賺錢的非洲黑鬼,也不會在意除了「順其自然」什麼都不會的印度阿三,更加不會在意那些想要跳桑巴,還要唱著噢啦噢啦噢啦的南美混血人種。
不過,當非洲雄獅在非洲「暴斃」這樣的傳聞傳出來,並且還貌似影響力很廣大的樣子,多少讓人有些明白這個世界上總是不乏蛋疼之輩。
勢,就是這樣一點一滴地累積起來的,積沙成塔,水滴石穿,代代奮力,一世不成兩世,兩世不成三世,終歸是要為了一個信念走下去。
美國陸軍是什麼?是空軍地面引導部隊而已,也僅此而已。
咬著雪茄的沈大東手指上戴著三顆寶石戒指,手上的金鏈子幾乎和狗鏈子一樣的粗細,脖頸之間也是和緬甸的暴發戶一個德行,滿口的金牙,還有板寸頭,以及貌似最受「虎賁節堂」總舵主欣賞的九毫米板寸頭……上行下效的時髦,賺錢才是王道。
不過張賁會認為自己只是一個番子嗎?當然不會!
但是,離的這麼近,出了什麼事情,算誰的?這個責任,誰也擔待不起,便是算無遺策的尚和心尚老闆,也會在得知張賁帶著他的敢戰士們干出了重大事情之後,也會手指頭顫抖,也會哆嗦,也會神情茫然不知所措。
張賁本身並無權力,但是國內的龐大體系卻可以提供他這樣一種隱形的權力。而那些觀望這些權力想要乘風東去三千尺的海外富豪,便會添磚加瓦,用他們的財富來鋪路。
「問吧,能回答的,就回答了。」
不過來過薩爾溫江的富豪大商人們,卻知道這裏的情況如何,可是,內戰打了這麼久,會不會戰火燒過來?美國人那麼強,我們打不打得過?很多人在擔心。
說是張賁手下洗腦成功也好,說是薩爾溫江貪心不足蛇吞象也罷,戰爭機器一旦運轉起來,確實能夠讓人感受到那種可怕的氣息。
從龍川江過來的馬克整個人瘦了一圈,他帶隊一共兩百七十餘人,折損四人,如印尼一百五十餘人,折損三十餘人。海上折損十餘人……這些精英,便是放在超級大國的序列中,也是不可磨滅的巨大損失。
裝甲車、悍馬、自行火炮還有大量的自動步槍,哪怕是夜視儀都被弄了個乾淨,被剝成光豬的這些美國大兵除了在電視機鏡頭面前羞憤欲絕之外,恐怕最多的糾結之處就在於,誰能想到對方的裝備和他們比起來,竟然沒有明顯的代差?
哈特·摩根的一個弟子在東南亞也有將近六年的生存經驗,在越南、柬埔寨、寮國都有豐富的人脈和資源,不過即便是如此,要想在緬甸那群狂熱革命分子的口中掏出什麼有用的話來,還真是非常的不容易。
如果出現這一幕的話,那真是萬事大吉無憂矣。
一群全副武裝的大兵在卡口面前試槍。
哈特·摩根的獅瞳之中,泛著別樣的光彩,他並沒有因為被愚弄而惱羞成怒或者破口大罵,這些事情加雷·傑克遜一個人已經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