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部
第二百八十七章 選擇死亡——海底巧遇
當然，借錢這不是什麼難題，周文升、鄭依龍就算在是獨立，依然與家族保持著關係，他們手上從來不缺少錢，但莫得一這樣一借錢，他們就沒有刨根問底的可能了？
莫得一嘿嘿一笑，露出了堪比美女的笑容：「可以先給我娶個千八萬的，剩下的三天之內給我就可以了，這個，必須要借的，等以後，吳天會幫我還的。」
小小的房間內倆個人，一個是千葉美加，一個是神木明紗，倆名少女正在發獃，卻無論如何也沒想到，短短的一天時間里，第二次見到了吳天，只是這一次，吳天沒有往日那咧嘴的笑容，見面后打過招呼，第一句話就問清水悠在哪裡。
窗外的景物飛逝而過，吳天盡量的極目所望，分散思路不去想東西，他知道，越是想的話，忘的越快，記事本丟失，會讓他在一個小時內丟掉所有的記憶，如果在這一個小時內重新成為持有者，他的記憶還會回來，但是，如果在一個小時內沒有拿回記事本，就算以後重新成為持有者，丟失的記憶也不會回來。
或許，問題不在這裏，他曾說過，一定會找到辦法，讓蘇珊回到這個世界，可是，當銀瞳蘇珊在分離后第一次與他相見時，他卻如此狼狽，不要說找到辦法讓蘇珊蘇醒，就說他現在丟了筆記，自身難保……看起來，他並不是那麼有能力啊！
吳天頭皮發麻，這都什麼時候了，火燒眉毛啊，當下也不顧那麼多：「雪的爺爺在家嗎？」
莫得一一腳踹開車門，這偽娘這一次真火了，打開駕駛座上的車門，一把拉住司機的衣領，掄起拳頭就是砸了過去：「老子還有五個億沒花銷完，現在還不能死！」
這一點點的走過來，回頭看看，他已經變了，變成了一個裝有夢想、裝有期望，想真真正正活下去的人了。
吳天點了點頭：「和我想的一樣，就算能查處來悠的下落，一個小時內也未必能找到她，何況她還可能直接消失，所以……」
可是這個細節，需要多久才能做到啊？難道這個人早就注意這個司機了？早就知道今天會安排吳天了？這不可能啊！
可是，這些夢想變的太過華麗了，期望變的過於遙遠了，他會變成以前那個普普通通的高中生，但他的內心深處依然會嚮往那些不可觸摸的華麗、期望，回到從前，這一切，都不可能實現。
莫得一比較慘烈，因為還想接著說，但突然瞬間移動一樣出現在了海水中，頓時喝了幾大口，他看著向上扶起的少女，搖頭，心想：老吳還是情商不高啊，我敢保證，這丫頭故意來日本的……
還沒等莫得一說什麼的時候，這銀白世界頓時消失，突然間出現在海底，讓人猛的窒息。
「你不會是帶我們去游泳吧？那上不了天堂，我狗刨很不錯地。」
「當然是一起上天堂了！」
回到原點，成為那個17歲普普通通的高中生？這片天，這片地，這周圍的人，這美麗的世界，都將再一次的變的陌生啊！
如果一點點代入，有強大的外界壓力，達到一定的契機，確實可能安排，但這幾率太小了，首先要了解這個司機，然後知道他的名字生日，接著在詳細安排，可以忽略一定規則。
「那麼，你知道那個小妞住在哪裡嗎？」
「好，我們走。」
「不是她，有人安排了她。」
「筆記丟了！」
「那個，老周、老鄭，能管你倆借點錢么？」
自從上一
吳天不知道她去做什麼了，只是聽她說要出去走走，因為睡的太久了，沒想到，在這異國他鄉，海底世界，竟然相見了？既是他熟悉的人，又是他陌生的人，恐怕細膩的莫得一也沒辦法了解吳天這一刻的感受。
「那麼，是誰安排了悠呢？」
「如果，你是持有者，得到了我的筆記，那麼你會怎麼做？」
他認為，千山雪之所以將她有同伴這樣重要的事情第二天才告訴自己，都是千山部兵未做為，這隻是一種感覺，或許有理由，只是吳天還沒想通，但是如果千山部兵未知道千山雪有記事本，那麼沒可能不知道千山雪的目的，既然有了目的，那麼沒有同伴怎麼可能一個人走下去。
「你去死！」
說著，倆人也不再多說，轉身就向外面走去，這個數字，實在太大了，就算倆人也不能隨便的就動這麼多，畢竟他們還只是遊歷的身份，更是讓倆豬頭不了解的是，偽娘竟然當著外人面隨口就說了這麼句話，他們自然也不想多說。
「他被安排了。」吳天說著：「不過我很奇怪，他被安排的是直接去死，這個人到底是什麼瞳？我只知道紅瞳可以讓人破壞規則，直接殺人，卻不知道能安排人去死……要是其他的倆個瞳，就算細緻的代入，也沒可能啊。」
「要是我安排了悠，首先肯定先讓悠藏好或者直接消失，這樣，你就沒辦法通過悠來找到我了，永遠不知道我是誰，接著，既然你已經不是持有者了，那麼，我就可以安排你的命運了，雖然你丟了記事本，可是你還有能力，誰知道你有沒有後路，還是斬草除根的好。」
「安排……這可不是意外什麼的了，這安排的可是一個人的心意、行動啊。」
「我剛剛想過了，拿我東西的人，應該是清水悠，只有她對我知道的最多。」
晚了，還沒等吳天去劃開自己的那條安全帶，還沒等莫得一試著去開車門，噗通！一聲，濺起一陣水花，車身便扎入了大海，恰巧，就在這一短暫的數秒，車身還沒等完全沉下去，迎面開來一艘巨大的游輪……
蘇珊目光略移，微笑了，頓時偽娘的笑容相比下就變成了『詭異』：「如果有人安排了我的命運，那麼我就是故意的吧，這確實挺巧的。」
蘇珊的目光由那倒地的司機一點點的移到了吳天這裏：「上次看了你的新聞，突然就想上這裏來走走了，看起來，你並不是很好過。」
吳天找他的理由只有一個。
略微一停頓，周文升還是站了起來一拍鄭依龍的肩膀，卻對莫得一說：「多少？」
已經不能回到從前了啊，如果他沒有經歷這些，或許還可以忍受那些枯燥，那些麻木，庸碌的，在世間最低層不斷的掙扎，至死。
這一切都是安排好的嗎？那麼，怎麼安排的司機啊，就算是紅瞳殺人也要觸碰后直接死亡吧？那麼這個只能是通過記事本安排的，可是記事本有規則，不可以有意或間接那排人物死亡的，這個人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吳天感覺的到，4級許可權失去記憶的時間應該是在一個小時以上，這個時候，他還能夠模糊的記得一些過去的事情，只是，不能去想，越想就會消失的越快。
看起來這個人並沒有全然有意讓司機死亡，但是這個細節，無論如何解釋不
其實吳天並不像莫得一那麼惶恐，游輪雖大，可是水中的阻力更大，即便撞擊上來，他們也不會有事，更何況以這樣的速度墜落，下沉，以吳天的觀察，游輪會由上方過去，之所以安排游輪，肯能是書寫者想讓司機活下來，這樣，讓他活，就可以彌補讓他死的規則。
「有什麼好驚訝的嗎？」
就在吳天想著的，突然計程車司機說話了：「年輕的傢伙們，要不要我帶你們去一個好地方呢。」
美的讓人驚嘆的不是她的外表，而是她那種出塵脫俗的氣息，站在那裡，靜靜的凝望，彷彿那一雙眼睛能看穿一切，就好像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一般。
「什……什麼！」莫得一近乎傻眼似的大喝一聲，忙問：「怎麼丟的，在哪裡，是誰哪了，你，打算怎麼做？」
少女高挑，穿著纖細修身的牛仔褲，潔白的女士襯衫，外面套了一件黑色的小夾克，曲線曼妙，凹凸有致，她扎束著長長的馬尾，正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的看向這面，距離大概只有三米左右。
在這深藍的海水中，上面波光粼粼，吳天有些恍惚，看著那女孩的身影，他感覺到內心身處更是針刺一般的痛，現在的他，太弱小了，說什麼夢想，說什麼期望，連自己都保護不好的人，如何保護好周圍的人，如何能讓蘇珊醒過來啊。
「活著就是痛苦啊，像我這樣辛辛苦苦工作的人，卻只有微薄的收入，整日被妻子埋怨著，甚至母親的醫藥費也沒辦法支付的起，所以，死掉就好了，只要死掉后，什麼都可以不去想，也不用讓人埋怨了啊，我帶你們去一個好地方。」
「果然關鍵時候還的美女就英雄啊，你這傢伙不靠譜，喂……你看誰來了。」
哪裡知道走到門口莫得一補充了一句話：「記得，不是日元，是英鎊啊！」
「我勒個茶！你搶劫啊……」就算是周文升在是財大氣粗，這麼一個天文數字也嚇到他了，到不是他缺這東西，只是沒理由啊，莫得一突然管他借這麼多錢？
想著，吳天隨手一按手指上的那枚銀色戒指，瞬間彈出一柄拇指長的三角刀，莫得一當下眼睛一亮：「這什麼高科技？」
透過車窗，透過湛藍的水面，看著那巨大如同山丘般的東西迎面撞來，莫得一嘴角抽動著，手都不會動了，不自覺的說著：「我還想世界旅行呢……這還，讓不讓人活啊！」
這是吳天現在唯一的選擇了，他的猜測和莫得一一樣，如果他是安排的人，那麼清水悠既然知道把東西交給誰了，能為助力也會成為負面的脫力，所以一個小時內的時間，那個人如果存心安排了吳天見不到千山雪，就算用天網的引導系統去尋找也沒用。
海面上的游輪已經停了下來，甚至救援快艇也到了，吳天沒事、莫得一沒事，蘇珊更不用說，就連那個尋死的司機也被救了上來，媒體記者一擁而上，但是他們最後抓住的只有一個精神即將崩潰的司機，另外三個人早不知蹤影。
「五萬？」
吳天轉過頭去，看了眼旁邊一直默默無聲靜聽的千山雪：「那個，你爺爺在家嗎？」
當下吳天起身就和莫得一向外走去，不，應該是三個人，包括吳天那莫名
吳天打開了車門，走了下去，這虛驚一場，沒想到，還真引出了個美女，看著數米外安靜的蘇珊，許久，終於忍不住問著：「你怎麼在這？」
眼前一恍，不斷滲入的海水不見了？迎面撞來的巨大游輪也消失了，整個世界由深藍變成了白，一片銀白，透過窗子，莫得一幾乎認為自己是眼睛華掉了，在車窗外，竟然站著一名背著單肩旅行包的少女。
順著莫得一的聲音，轉頭看去，吳天心頭就是一愣。
所以這個時候，最好的選擇就是去見連千山雪都未曾注意到，已經知道她擁有了能改變命運記事本的爺爺！
安全帶是一個問題，另外的一個問題就算安全帶解開了，當車子沖入水裡，外面的壓力能讓他們打開車門嗎？不被淹死，也會被憋死，或許前者會快一點。
「她……不應該是持有者吧？」
周文升低頭看了看他的五指：「五十萬？」
「我還有事要做，既然你們出來了，就走吧。」
這是一種很壓抑的感覺，但是他還必須壓抑著這種無法爆發出來的壓抑。
月島並不遠，但三個人還是找了公車，很快就到了千葉美加的家。
「不在？或許她知道你會找她呢？」
莫得一呲牙咧嘴：「我勒個擦，火燒屁股了，還分析個毛毛雨，給我解開。」
還沒等千山雪反應過來，吳天已經先和莫得一上車了，竟然是提了褲子不認賬，一聽說千山部兵未在家，把千山雪也丟在了路邊，計程車直向宅邸行去。
「是嗎？解不開安全帶的話，年輕人，高速我你怎麼游泳？」
「吖！」莫得一咧嘴，透過鏡子看那司機大叔的詭異笑容。
這個時候，她就背著單肩包，雖然臉頰上還留有風塵的蹤影，可是依然遮擋不住她那仙人一般的氣質。
所以莫得一用借錢的方式支開周文升、鄭依龍他也沒在意了，確實，這件事不是這倆個豬頭能幫忙解決的，這個時候可不是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了，之所以沒對千山雪避嫌，是因為這女孩以前也是持有者。
「唔？」
不……
「你是故意來救我們的吧。」偽娘笑的十分燦爛。
千山雪一路沒說話，只是安靜的聽著倆個人說著她聽不懂的話，她雖不明白，但是清楚的知道，倆個人既然說的話沒有避開她，那麼這個秘密就和她有關，而且，很可能這秘密和她失去的那段記憶有關。
莫得一一伸五指：「這個數？」
即便失去了這段時間內所有的記憶，吳天依然知道，他不會甘心，不甘心！
接下來，就是一聲悶響，那司機徹底沒了意識。
這是吳天在自己同有琴雙雙身上做過的試驗，限制的時間內與外的不同處！
因為吳天深深了解，在得到記事本后，他的慾望膨脹到了多大，只是這一切，他都深埋著，等待著有一天完全的實現，釋放。
雖然失去了筆記，但吳天覺得，還有需要她的時候。
就在劃開的一瞬間，車身猛的沖了出去……
讓吳天失望的是，清水悠先前還在千葉美加的家，但是說離開后就一直沒回來，開始千葉美加還有點奇怪，但很快發現事情有點不對，吳天從來沒有這樣緊張的表現過，就算面對鈴木、伊藤家也是一樣，她想追問些什麼，卻又覺得不可以。
可以確定，千葉美加、悠、明紗都不是持有者
記事本失去了，他的能力也隨之消失，他的一切，他身邊的人，他所擁有美好的回憶也都不再有，可是，記事本會留下給他難以泯滅的痛楚——膨脹后的慾望，到那時，他會是個什麼樣的人呢？不敢相信，但抑鬱而終這個詞卻可以稍概括一些了。
而落入水中並不深，以這下沉是速度，外面的壓力並不能阻止吳天破壞這車門的玻璃，當然，如果僅靠許可權的4級力量是根本做不到的，所以吳天打算在最後一秒，躲避過游輪的時候，使用莫竹軒送給他的戒指，也就是腎上腺針。
鄭依龍、周文升莫名其妙，還是那句話，不是錢的問題，是突然的問題就是個問題，當然，倆人也對這偽娘更莫名其妙了，當下也不說話，看吳天也沒講什麼，當下周文升說著：「那我先把我身上帶的都給你取出來，我在管家裡人透支點。」
40分鐘后，千山家。
每個人都有不同的想法，這個時候，吳天的內心更多的是壓抑！
或許，想的多了吧，只是不甘心，不論是身邊那些美麗的回憶，還是現在擁有的，換一個角度來說，這一刻，他變成了普通人，千山雪的同伴，會留下他嗎？
他們分開了，吳天，莫得一繼續向千山部兵未的方向行去，而蘇珊，卻是在陽光下走向了截然不同的倆個方向，望著一碧如洗的天空，溫暖的陽光，頭髮還濕漉漉，衣服卻不知道怎麼已經幹掉的蘇珊，也想著自己的事情：這裏，有一個要找的人，不知是敵，是友的人啊！
「我不叫『那個』，你可以叫我雪。」
莫得一點了點頭，看起來吳天也不太明白其中清水悠是何時何地被安排進去的了，但可以肯定，這件事情，和清水悠有關，怪不得當初看穿千葉美加的時候，發現吳天失去的記事本，原來，那個女孩之所以危險，是因為她會牽扯出來一系列的危險。
通往高速公路的大橋是新建的，這個時候，橋下有遊船經過，橋樑上亮起了紅燈，大橋中間的支架抬起，中間的裂縫越來越大，但是這計程車不但沒有減速，反而繼續一往無前，按照這樣前行的方式，連司機帶偽娘，加吳天，一併掉入海里。
莫得一眨巴著眼睛：「這什麼情況？」
這帶子很寬，下面用合金固定的，除非有利器……
偏偏這時這地出現的是她，那麼，在宮殿深處沉睡的蘇珊，是不是也看到了現在的自己呢？這個落魄，甚至馬上就變的一無所有的自己呢？
「嘿……嘿嘿。」莫得一傻笑著，蘇珊說的簡單，但看起來她只是隨手而已，想著，莫得一忽然說著：「對了，要住多久，要不要一起吃個便飯，我請客，我馬上就有錢了。」
空寂的庭院中，千山部兵未穿著道服，依然習慣性的手持長刀，看起來他的傷並不重，這時笑著看這眼前的吳天，許久后望著天空：「我就知道，你還會回來找我的，怎麼樣，對於雪的安排，現在，是否能夠接受了呢？」
「五億……」
「當然。」
有一點還是比較幸運的，不論是千山家還是千葉家都離晴海聯合高中比較近，而晴海又與銀座不遠，這樣，雖然交通不方便點，但還是可以有充裕的時間到達千山家見到千山部兵未。
就憑偽娘這樣的要法，不要說周文升，就連
細節？
一聽這話，莫得一忙試著去解安全帶，可是這帶子卻好像壞掉了一樣，絲毫不動，於是莫得一用力去撤，也不知是先入為主還是心虛了，莫得一還真急了，眼見車子就要茶穿越大橋，躍入大海了。
時間過去了20多分鐘，吳天那種空動感越發強烈，於是他試圖故意去回憶一些這一年內經歷的事情，可是越去想越加模糊，當想的深入的時候卻發現想不起來了，吳天忙收住思緒，他知道，越是去想一件事，這件事淡忘的越快。
「那只有問悠了。」
能在這種時候突然出現，並且顛覆了一切世界規則，不，應該說是物質規則的人，吳天認識的人只有一個，那就是蘇珊，雙銀瞳的蘇珊！
吳天隨手一劃，那寬厚的帶子便給割開了，這是莫竹軒送戒指，這三角刀並非真正的利器，而是一種特殊金屬所制，是用來連接電子設備的引導裝置，用這種東西，可以直接下載電腦網路上的信息植入大腦。
「記事本有很多用途，細緻的代入描寫，可以安排這些。」
所以，千山部兵未，可能和清水悠有異曲同工之妙，同樣知道千山雪的同伴是誰。
如果讓莫得一知道在他選擇被淹死還是被游輪撞死的時候吳天還在想著這個，估計他會有第三個選擇——鬱悶而死！
他並沒有進房間，因為時間不允許了。
哪裡知道突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不知這樣的安靜過去了多久的時間，莫得一終於忍不住問著：「你怎麼了？」
吳天剛剛一直在冷卻，這個時候，必須冷靜思考，想出解決的辦法，他的時間有限，如果那不回記事本，最多一個小時的時間，他就會失去所有，包括，記憶！
「年輕人，大叔這就帶你們飛，讓你們離開這痛苦的世界，要怎麼謝謝我啊。」
「不！」
吳天突然的安靜，讓周文升、鄭依龍倆個人奇怪，他們很莫名，為什麼看了千山雪那幾個無所謂的字吳天就好像心事重重一般，到底發生了什麼，卻在這個時候莫得一出了個『難題』。
「不知道，不過，我知道千葉美加住在什麼地方，我想，她們應該在一起吧。」
莫得一畢竟只有2級許可權，能力什麼的不說，就力量也就是常人2-3倍或許在多點，這個時候有點亂了，吳天當下用力一拉，竟然會怎就紋絲不動，他就算丟了記事本，可還是4級許可權的持有者，至少在1個小時內，他許可權的力量還沒有完全消失。
就這樣……結束了嗎？
掉入水中，游輪……
「這什麼狗血……去什麼地方？」莫得一問不到問題的關鍵，不過吳天卻是眯著眼睛。
可是，當莫得一瞳孔收縮，面臨死亡那一刻時，一切預想中的事情，並沒有發生。
「我們要去……」莫得一剛剛說了四個字，就被前面的司機給打斷了，他猛的一打方向，就將本是去千山家方向的路改成了反方向的高速公路大橋。
就這樣，千葉美加目送著吳天三個人離開了家。
這一瞬間的恍惚讓吳天再一次想到了內心深處的那個女孩，與他有著約定，有著承諾的蘇珊，這樣的去想，卻讓他覺得越發模糊起來，他甚至不記得和她說過什麼，只是知道，如果去想，如果想不起來，如果不去完成，會很心痛，痛的如同刀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