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部
第三百三十四章 不同的人不同的秘密
吳天看了下手中的名單，在路邊沉吟了片刻：有琴雙雙和周文升都離開了，現在就剩下莫得一和鄭依龍倆個人還留在東京，是時候和他們聚一聚了，然後去同千山家、黒琦家道別，將他們的刀，他們的道，還與他們，那樣，就在無牽挂了，就可以離開日本了。
有琴王烈沒有介入老人們的討論，但也是想著這個問題，而最終，問題有了結果，他們一致認為，沒有什麼敵人是可以與默示錄的未來作對的，未來是無往不利的，吳天這個人，由無來降伏，而無這個人，要交給未來來降伏！
但是聽到未來這樣的話，他的右手不由一緊，猛的握住的刀鞘，目光深邃，不怒而威：「未來，注意你的言行。」
許久后，莫竹軒側頭撫了下小喬那長長的頭髮：「不會！就算我做錯了決定，還有你的……未來，不是我一個人的！」
從沒有人敢打斷他說話，就算默示錄的長老也沒有過，但是這個未來，不止一次，本身有琴王烈想發火，但是聽到後面的話竟然笑了，顯得無比開心：「看起來你這老傢伙也有不知道的事情啊……既然你那麼喜歡猜，就猜一下吧？我可以提示下，四國聯盟的剩餘六大上位者，不是無的任務，那是吳天的任務。」
「這怎麼可能！」
吳天仰望著稀薄的天空，深呼吸了一口氣，所有都在計劃當中，唯有最重要的蕭籌現在還沒有完全溝通，是時候要讓他知道他的數字世界有多重要了。
當下吳天做了打算，拿處電話給千山部兵未打了一個后，便向上千山家古屋方向前去。
一切命運的線，一切的安排，一切的秘密都在其中，只要掌握了其中，就算有一天吳天失敗了，她們也同樣能夠面對其他上位者，這是小喬的方向，她對莫竹軒說的方向，因為小喬說過，她也想成為吳天那樣的人，然後……保護她要保護的人！
「有琴先生，您可以想象一下，如我現在站在您的一方，如果我強行的帶走蕭籌，即便蕭籌本人認可了，可是，吳天呢？如果你還想讓吳天為你做一件、或者兩件事情，當然，可以說殺死一名或者幾名四國聯盟的上位者，就不要否定我的做法。」
「你既然想提升他的許可權，為什麼不直接給他筆記？讓他去追撲那些海外的持有者呢？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至少還有9本空閑著的筆記，現在這樣做，不是很危險嗎？如果萬一出了什麼差錯，恐怕，連利用他的機會也沒有了。」
對面那贊成有琴王烈一方的老人突然喝著：「默示錄數千年的權利，都得到了賢者的幫助，你不要懷疑未來的能力，我們的歷史中，賢者，從未做錯過事情！」
一個可能就是他們發現了吳天的屍體，或者從記事本世界安排者的口中聽到了吳天死的消息。當然，這個可能，絕對不是小喬期盼的，她更嚮往第二個可能，或者說，她始終認為，她哥會成為第二個可能——
「……」
「有琴先生，您放心好了，我吃過的苦楚，是您難以想象的，所以，就算你施加任何懲罰，我都不會眨一下眼睛，那麼……再見！」
吳天頭也不回的走了，在那夜色中只留下了漸遠漸逝的輪廓背影，直到他完全消失后，小喬忍不住的哭了。
「噢，真讓我驚奇啊，未來對這個吳天這麼有興趣……不，是有信心嗎？那我現在想問一個問題……如果吳天成為了上位者，你，會怎麼辦？萬一他是我
「那不過是你的假想。」
……
有琴王烈吐了口氣，他並不是假裝出來的滿意，而是真的滿意，吳天與他是敵是友他並不在乎，他在乎的是無說的歷史，如果真那樣，他就要親手殺死自己的掌上明珠！
再一次見到吳天只有倆個可能。
隨後她隨手點開了屏幕，屏幕當中，很快顯現出一副畫面，那是一處宮殿般的布置，寬大、宏亮，中間鋪著紅色的地毯，視角由邊緣處一點點的掉轉著，突然切換，視角對上了宮殿最前方的王座，畫面中出現了一名看起來四十多歲的偉岸男人。
「歷練？呵！這個詞到是不錯，我想你比我更清楚，經過包穀狂風的小草，會更加強壯，溫室中的花朵，會被輕易折斷，吳天，到底是狂風中的草，還是溫室中的花，幾年後在看吧。」
未來說過，他沒辦法掌控無，可有琴王烈沒想到連這種事情都沒辦法掌控，當下怒急反笑，連說三聲好！
視角瞬間切換整個宮殿畫面，紅地毯旁邊兩側的長椅上，空蕩蕩的，哪裡還有什麼老人，什麼長老？根本是這個大殿之中，只有有琴王烈一個人坐在王座之上？但是，站在門口的無，卻是眯著眼睛四處掃量著，那對話內容，絕對不是自言自語！
說著，無最後看了一眼那些長椅，轉身笑著徑直離開。
「那為什麼，你不……提示下哥，哥可是很聰明的。」小喬抹了下眼淚，她期望第二個可能，但是，命運記事本的世界，連她們這些僅知道一些毛毛雨的人都感覺到可怕，更不要說那些被選為安排者的人了，長途漫漫，她也不能堅定不移的認為吳天會毫髮無傷的歸來。
但是，未來回答他，即便吳天是他們的敵人，也不會殺死他。換個角度來說，現在這個時空的事件，與未來十年後的歷史不同了，未來沒有按照歷史發展，那麼他的未來，也不會按照歷史發展了，也就是說，他不會親手誤殺自己的女兒了。
「你在和我開玩笑。」一瞬間，有琴王烈的目光變的冷厲。
「哥，要一直保持聯繫噢。」稚嫩的，好聽的聲音，由小喬那裡傳出。
「有琴王烈，你認為一個人情，可以讓一個人為你做事情嗎？」
雖然只是一個小女孩，但是小喬經歷的這些，遠比一些成人世界的想象更不可思議，所以她懂的更多，這一次她哥並不是要回宏海，並不是去回歸平凡過普通人的生活，莫姐給了他一份名單，在一年甚至兩年的時間里，她哥將會去海外追逐那份名單上的人。
就像影視劇中的經典台詞一樣：有一天，他會在一個萬眾矚目的情況下歸來，身披金甲聖衣，腳踏七彩雲……這就是小喬的期望，因為到了那一天，這個世界，就會變成另外一個樣子了。
有琴王烈並沒有對未來直接稱呼他的名字感到生氣，因為從他出生到現在，未來一直這樣直稱他，只要言語不過於刻薄，他還是能接受的，當下也不管未來能不能看得到，點了點頭：「這個答案我很滿意。」
「不會！」
另外，他不止一次的玩笑一般說他的身體內不止一個靈魂……到底，是什麼意思？
「因為我們都不再是普通人了，因為我們都走上了一條不歸路，因為我們都有……一定要完成的事情要去完成，我們都沒有選擇。」
有琴王烈沒說話，未來確實可以指引默示錄，但是從他
天色漸漸暗了下去，路邊的路燈亮了起來，吳天走出了那個小房間，在與莫竹軒短暫的邂逅，他離開時手中唯一帶走的就是她交與他的一份名單，一份走上捷徑的名單。
對面的一名老人點頭：「既然未來沒有反對，就說明有琴王烈的決定是對的，我們要跟隨未來的指引！」
莫竹軒轉過身去，在這一瞬間，藉著那昏黃的路燈，小喬竟然看到自己那天生表情麻木的未來姐姐眼角晶瑩？她竟然傷心了……
「不客氣，你敢用自己的記憶做賭注，我就敢用我的未來做賭注！」
「啊噢，當然……蕭籌這個人，我會留意的，而且，相信我，他一定比吳天更好控制。」
「你在說什麼？那蕭籌怎麼辦？」
「有琴先生，您……在和誰說話？」突然，一個聲音，由宮殿的門口處傳來。
還沒等有琴王烈說完，屏幕中那蒼老的聲音就是打斷了：「我並不是問你這個問題，我是說，這幾年的時間，你和無的交易是什麼？」
「有什麼不可能的？你的靈魂，不就是單獨的一個個體，融入了別人的身體嗎？不正是因為這樣，你殺死了這個時代的自己，不會讓未來的你消失嗎？你也可以無所顧忌的留在這個時代了？」
是吧，並不是她不會傷心，而是到此為止，並沒有人可以傷到她的心，直到……她哥，吳天出現。
「莫姐，如果哥說帶走你，去過普通人呢的生活，你願意跟他走嗎？放棄一切……」
不論吳天、還是趙盈瞳又或者由未來回到這個世界的無，都對他看的無比重要，他的身上到底有什麼秘密？如果沒猜錯，吳天走後，一定會將蕭籌轉交給千山家、黒琦家保護，然後讓周文升、鄭依龍、有琴雙雙和莫得一他們在一起。
可是有句話說，螞蟻多了咬死大象，何況吳天還沒有到大象的地步，撐死了他也就是一個比較強壯的螞蟻，現在，他這隻螞蟻要在這個世界徹底的廝殺、掙扎了，也要對父母做一次遠行的道別了。
透過屏幕，黑暗的宮殿中，王座之上，有琴王烈右手撫摸著王座側面的修長唐刀，在他身前寸許處，是一副虛擬光屏，只不過這光屏中看不到任何圖像，只有一些米粒般的東西在跳動，他只能聽到未來的聲音。
「這到讓我也很驚奇。」
「要多謝有琴先生的九本筆記。」
吳天低頭看了下小女孩，微微笑著點了點頭，在抬頭看向莫竹軒，那女孩的眼中透露出一絲感情，但表情上卻沒有任何變化，她的聲音沒有任何波動：「那麼，再加吧。」
有琴王烈控制著呼吸，閉上了眼睛，這時，耳邊再一次傳來長椅上那些老人的討論，只是，這次不是針對吳天，而是剛剛那個無，他是從未來穿越時空，回到現在的人，難保他不知道這個島的秘密……
那老人旁邊另外一名也是點了點頭：「是這樣，我還是不贊同貿貿然的創造一個上位者。」
所以，他要在接下來的時間里，為迎接未來做好準備！
有琴王烈說完，屏幕上的米粒在不跳動了，他大手一揮，那虛擬光屏就關掉了，如果蕭籌在這裏的話，看到虛擬光屏一定會吃驚，因為，他的第六感藍本，其中一個發展方向就是可以做成這種立體成像的功能。
那麼，這些人接下來會做什麼？她需要在暗中關注…
「或許是吧，但是，就算我不給他這個捷徑，同樣會在不斷增長的原型擁有者中誕生上位者，相比下，你們願意麵對一無所知的上位者，還是願意麵對一個有了解的上位者？」
男人穿著黑色的正裝，半倚靠在王座之上，眯著眼睛，顯得有些懶散，這個時候視角對正，他不由將目光向屏幕中看來，好一會才說著：「怎麼樣，將名單給吳天了嗎？」
吳天要去為未來做準備，默示錄的人也要為未來做準備，而莫竹軒、小喬同樣也要為未來做準備，然而，她們的準備，不是戰爭，不是爭鬥，而是源代碼！
「什麼問題還有你想不通的？」
不過，怎麼來說，吳天與四國聯盟是敵非友的機率，更大一些啊，比起掌握無，這個吳天，更好掌握一些，更何況，如果吳天成為了上位者，四國聯盟怎麼會放過他？
下面的老人不管反對還是不反對的，都是啞口無言，確實是這樣，雖然默示錄對記事本這種事情知道的比較晚，可是有未來的信息，現在清楚原型持有者在不斷增加，這也就意味著會不斷產生高級許可權擁有者，在殘酷的淘汰中，直到出現除四國聯盟六大上位者之外的，第七名，沒有陣營的上位者。
有琴王烈眯著眼睛，他們倆個人都有不可知，卻都想知道對方的秘密，當然，誰也不想對方知道，當下突然笑了，話題一轉：「你已經成為了上位者？」
可是……這件事，似乎他並沒有選擇。
屏幕內停頓了些許，近乎一分多鍾的時間，才傳來那蒼老的聲音：「你是想考驗一下吳天到底有沒有被你利用的價值？如果他連那三十多個有許可權的持有者都解決不了，死了也沒什麼，但是反過來，如果他能解決那些人，不但成為了上位者，還間接的證明了他的實力，從另外一個角度來說，你是在歷練他？」
「果然是未來啊，連我有幾本筆記都清楚……不過，有一點你還不知道吧，那九本筆記，我已經交給無了，我可不想將所有的籌碼都壓在吳天的身上，萬一這個小子滅不了四國聯盟的剩餘六大上位者，怎麼辦？」
吳天點了點頭，沒在多說什麼，他很清楚，不論與未來之間發生在怎麼樣複雜的關係，倆個人的身份都不是普通人，他們個自的目的決定了他們的命運，就像兩條線一樣，會交錯，但交錯的那一點，卻永遠不會是他們的終點。
莫竹軒最終將矛頭指向了一個她假設的重點人物，蕭籌！
有琴王烈的目光眯的更加細銳，似乎要投射出刀刃一樣，但是些許時間，他變深吸一口氣，所有的情緒頓時消散不見，他的嘴角抹出一絲笑容：「你我都很清楚，多少年後這個世界會變成什麼樣，如果不提前做些什麼，會危機到默示錄的權利，所以，不要說他是一個個體，只要是能用之人，就算是一個白痴，我有琴王烈也不在乎與他聯手。」
如果……
「你是來自未來的人……你猜一下，我可能在與鬼魂說話，或許，在與靈魂溝通？」
她們上一亮黑色的轎車，遠行，大概四十多分鐘，來到了一出高速公路邊緣，在那裡，停泊著一輛大卡車，卡車的集裝箱打開，莫竹軒同小喬再一次登上了她們臨時的落腳點。
「那無呢？」
「我不是默示錄的武器，有琴王烈，這一點，你清楚。」
到底，源頭在哪裡！
卻說在吳天走後許久，莫竹軒、小喬在房間里安靜
小喬咧嘴笑了笑，歪頭靠在了未來的肩膀上，倆個人在不說話，就這樣，靜靜的……離開了日本，離開了東京！
莫竹軒的手指在控制台上輕輕旋轉了個按鈕，她的聲音頓時變的沙啞，生澀，好像一個古稀的老人一般說著：「給他了，不過我在想一個問題。」
「所以，我要享受一下生活，至少在吳天成為上位者之前，我是什麼都不會做的。」
在這裏，他經歷了死亡邊緣，拿走了莫得一的記事本，在之後，有琴雙雙離開了，周文升離開了，他見到了未來現在也離開了，而他自己，也是要離開了啊……
有琴王烈不用看也知道是無，這個人，是他的命令在這座小島上，可以不需要顧忌許可權的進入任何地方，不過突然闖入宮殿，有琴王烈還是小小的吃驚了下。
有琴王烈冷笑著：「隨便你，但是，不要忘記，蕭籌這個人，如果你完成不了我們之間的約定，不要怪我！」
「當然，您如果是我，重生到了十年前，您……第一件事，會做什麼呢？」
「對筆記的許可權晉陞我不太了解，不過無對我說過，10級不難，難的是10級以後，終極的創造者，更只是命運之神的傳說……以吳天的成長，我想，最少也需要三到五年的時間吧。」
「我喜歡這個遊戲，你認為吳天需要幾年的時間成為上位者？」
側面的一名老人略微一沉思：「未來……也不過是一個傳說中的人而已，是人都會犯錯，我不認為他的決定一定是對的。」
源代碼，是莫竹軒的一個假設，記事本的源頭！
這一刻，吳天一個人走在寂靜的公路上，走在這個冷漠的異國他鄉。
但就如小喬想的那樣，他並不是離開，回到自己的故鄉，宏海市，回到那裡去做一個普通的高中生，因為從拿到記事本開始，成為持有者，打算改變自己命運的那一刻，他就已經陷入了這個漩渦。
如果未來暗示下吳天，那麼說不定他就可以放棄持有者的身份，變回普通人，雖然會失去一段記憶，但是，他可以很安全的活下去，至少，與大眾一樣，而且，有莫竹軒、小喬在他的身邊，他一定會過的很幸福。
這裏……有古怪！
天邊，有一顆最燦爛的星，鳥瞰下，兩處路燈的夾擊中間有一顆古老的櫻花樹，它很粗壯，彷彿很久遠前就存在與這裏，這時風吹過，古樹上的櫻花花瓣飄落，悠悠揚揚的盤旋著，最終，落在了三個人的中間。
對面的老人剛要反駁，卻被王座上的有琴王烈一擺手阻止了：「不要在討論這個問題了，我希望各位長老明白一件事情，並不是我要創造一個上位者，而是我要看一個上位者的誕生，也就是說，能不能夠達到力量的巔峰，要看這個吳天自己的能力，他行，就可以，他不行，就的去死！然而，不管他是活著，還是死了，他永遠欠我們一個人情，因為，他的捷徑，是我們給他的。」
漆黑的空間內，小喬倚靠在牆壁上，莫竹軒抱著雙腿坐在她的旁邊，倆個人就這樣久久無聲，任憑這大卡車在高速公路上行駛。
吳天有想過回去和父母道個別，畢竟，他這一次遠行海外，可不僅僅是像來東京這一次度假一般輕鬆，按照名單上來看，他要對付的是三十多個擁有許可權的持有者，雖然這些人並不如
「彼此彼此……那麼，我們就各自做自己的事情吧。」
「我突然決定……暫時，放棄蕭籌。」
無那英俊的臉上，露出了笑容：「有琴先生，我的靈魂，可不是一個單獨的個體，如果您能看到……裏面」說著，無的手撫在了自己的心臟處：「你就會發現更吃驚的靈魂。」
小喬彷彿哭了沒力氣了，一屁股坐在地上不起來，莫竹軒關了集裝箱，卡車發動。
在這裏，唯有掙扎，在這裏，唯有適者生存！
「兩年，如果他不死，兩年後，一定會成為10級許可權的上位者！」
無卻是感受到誇讚，微微一笑，目光再一次掃視了兩面的長椅：「有琴先生，我來這裏，是想讓您答應我一個條件……我希望，我可以多留在這個島上三個月，您不會是個吝嗇的人，對嗎？」
「為什麼？」有琴王烈猛的眯起了眼睛，這個答案與他從無那裡得到的歷史，不同！
那麼，在做這些之前，還有一件事情要解決。
「不，我從來不認為，但是，有的人，卻一定會在乎這個……比如，吳天！」
屏幕中依然傳來那古井不波的蒼老聲音：「有琴王烈，請收斂你的語氣。」
就在有琴王烈想著的時候，王座下面，紅地毯兩側的長椅上，其中一名老人聲音傳來：「你認為可以控制得住這個吳天嗎？要知道，創造一個上位者，如果不能掌握，對我們是很危險的。」
無笑著，沒說話，目光只是似有似無的掃視著王座下面的兩排空蕩蕩長椅，突然聽到有琴王烈的聲音：「既然，你已經恢復了一些力量，那麼，我們的事情，做的怎麼樣了？」
「是我搞錯了還你是搞錯了？你難道想不通？無是來自未來，他早就經過了優勝劣汰的洗禮，重新來過，預知未來就是他的資本，所以，根本不需要歷練……」
「莫姐，你會不會因為哥做了錯誤的決定？你明白我的意思嗎？」小喬雖然想幫吳天，但有的時候卻擔心莫竹軒因為和哥的關係，一些事情不能正常思考而變的糟糕。
莫竹軒依然是那古井不波的表情，她彷彿天然呆一般望著遠處那早已經消失了背影的方向，在小喬問出那句話的時候，她毫不猶豫的回答著：「我願意。」
「很難得，默示錄的族長，竟然和一個個體聯手。」
他與這個女孩，有運無命。
「無這個人，你掌握不了的。」
有琴王烈目光一轉，略微思索，頓時臉上露出了笑容，點頭：「你既然這麼說了，那麼，你一定有自己的打算了。」
「你的另外一個問題，很簡單，如果吳天不能在幾年的時間內獨立的成為上位者，那麼，他就沒有必要活下去了，就算死在其他持有者的手上也好，這是一個實力證明一切的世界。」
吳天是什麼樣的人呢？有琴王烈撫摸著下巴的胡茬，絕對很有興趣，他既然不投靠任何陣營，那麼，默示錄只等看他與四國聯盟的戰鬥就好了，掌握不了的上位者，是可怕的。
那樣，相比下，還是有所了解的上位者讓人安心一些。
「我並不需要掌握他，我只需要和他有共同目的就可以。」
至於其後，吳天也有打算，他去海外之行前，要見鄭依龍、莫得一，到時候會將蕭籌的事情告訴他們，然後，在將蕭籌這個人委託給周、鄭、有琴三個傢伙，而有莫得一在他們的身邊，吳天還算放心的，何況莫得一得到了未來的天網引導系統，普通的持有者，根本對付不了他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