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異樣的刺激

「我叫菲洛絲，你呢？」那魔女俏生生地走到風雲無忌身邊，也不嫌那地臟，在他身邊坐下。

那強大的神識再次發出一聲嘆息：「那，你可知，太古次元，為何而存在？又為何飛升后的武者，哪怕你修鍊的魔功，邪功，也絕不會飛升到魔界嗎？」

「飛升，魔界？」

風雲無忌扭頭看了他一眼，又轉過了頭，無思無想。

「現在，你明白墨犁他們，為什麼會勸阻你逃跑，自己甘心在這魔族的水牢之中，痛苦的老死吧。其實，他們，心中也是極度的無奈與痛苦。而我，又何嘗不是一樣呢？」

「一億多年？！」風雲無忌喃喃道，隨後才反應過來：「你是說一億多年？那你豈非經歷過人類數億年前的那場戰爭？」

風雲無忌以沉默代替了回答。

「你們的想法，或許很有道理，但我卻不作如是想，也不敢苟同。只有強者，才能真正得到別人的尊重。在其他次元，人類之所以能成為萬物之靈，不是因為其他的什麼，只是因為人類比別的生物都要來得強，這才有了萬物之靈的稱號。若是一味妥協，人類的未來，必定沒有什麼兩樣，來來去去也只有毀滅那麼一個未來。如果什麼事情，都牽扯到整個人類，那麼和妖魔打交道，人類也未免太心累了。我不想如此心累，也不想想太多。現在的我，只有一個意頭，從這裏出去，如果可能的話，將曾與我居住在一起的前輩的屍骸以及地下那浩大的墓穴坑裡的屍骸，都帶回太古去，讓他們死後得以安息，至少不至於客死他鄉，落得連屍骸都回不了故土的下場。」

老人的情緒也感染了風雲無忌，沉寂是兩人間唯一的氣氛。

「這名人類，上面已經說了，能力已被壓榨乾凈，這最後一點真元，納獸也無法吸動，你便去將他這點真元吸收乾淨吧！」門口那名紫色的醜陋魔族吼了兩聲，隨後啪的一聲，關上了牢門，揚長而去，那根細長的牛尾是倒映在風雲無忌的眸子上，良久方才消逝。

風雲無忌渾身一震，猛然打了個激靈。

唉！風雲無忌長長的嘆息一口氣，又自盤坐下來，長久的時間，讓他已然形成盤坐的習慣，剛剛站起身來，心中便有些不適。識海之中，數十萬的功法口訣，已然演化了一半，照這個進度，還需要兩百年的時間，才可以將這功法演練完畢。

然而，人便是人，只要存在，便不可能讓所有人忽略。終有一日，地下水牢的大門再一次打開了，這一次，進來的卻並非什麼人族，而是一名妖艷，絕色的魔族女子。長長的微卷的頭髮，俏皮靈動的雙眼，高、直白皙的鼻子，緊湊，細膩的五官，豐滿似乎要從薄薄的衣底撐破的雙峰，還有那翹挺的臀部，一切的都說明了這名魔族女子的誘人風情。更重要的是，在外形上，除了比人類女子似乎要高一點外，這名魔族女子幾乎和普通的人類女子別無二致。

「哎，你發獃的時間太久，好些事情，已不如原本靈動了。罷了，我直接告訴你吧，太古次元，一次元的安危，關係到千千萬萬的位面之中，數以上百億，千億計人類的安全，雖然很多人並不承認，那些弱小的，也是他們的族人。但，這是沒法否認的。」

時間又這麼靜靜的繼續，有些時候，風雲無忌會突然想到那個二皇子，為什麼這麼久他也沒來過呢？難道是忘了嗎？還有那名雪域的女子，她的屍身可曾有人料理。想的多了，這種終究沒有答案的問題，也便不再想了，並且，連那印象，也在腦海中漸漸地淡化與模糊。而至那以後，那強大的神識波動，便從不再來過。一切都恢復到了從前那種古井不波的生活。

「……你，可覺得這世界的人已然思想腐化，無可救藥嗎？」

這種異樣的刺激，終於讓風雲無忌忍不住長長的呻吟了一聲……

地底碰到過的那中的男子，在這期間又來過了幾次，每次看到風雲無忌，都死死地盯著他，看上半晌，最後一言不發，默默離去。

「是的，若是連我們這個位面也失陷了，其他所有人類，將永久的淪為妖魔，天堂的奴隸，糧食。妖魔，天使，將會進入所有的位面，統治所有位面的人類。浩浩數百上千億人類，將永淪苦海，不得超生。」

水牢里靜悄悄的，良久那抹神識波動才嘆息道：「是的，那時，我還只是一個很小的孩子，那場慘烈的戰爭，幾乎太古的所有戰士都參加了，連我也不例外。或許是因為我還是一個孩子，這才得已倖存。但即便是個孩子，已足以記清楚那場慘烈的戰爭了，太慘烈了……」

「或許，你說的有一定道理吧……」那神識沉吟半晌，終於如潮水般退去。

那強大的神識已然退去，風雲無忌才想起忘了問他的位置和姓名了。想一想，又道，算了吧，他或是再來，自有機會，若不來，也就全當沒見過。

啊！

風雲無忌便又沉入了原始的，那靜靜發獃的狀態，一日又一日，一邊靜靜的發獃，一邊在體，演練那剩餘的功法。

人類的表現，或許讓菲洛絲有些失望，於是她索性抱住了風雲無忌的一隻手臂，豐滿的雙峰在他手臂上划不劃去。但風雲無忌依然沒有反應，他的意識，已然大半沉入體內的功法演練之中，即便是在外的那一絲神識，也是沉入了茫然之中，魔女的性感，妖媚，他根本無從感受得到，又從何心動呢。

「……你的意思是，太古存在的意義，便是守護。守護其他位面嗎？」風雲無忌腦筋還是有些僵滯，但已然能跟上老者的思維。

看到身體的刺激沒有什麼效果，菲麗絲微翹的嘴唇緊緊抿起來，眼睛一轉，伸出一根修長塗著丹蔻的手指，隨後解開風雲無忌身上已然微有些腐敗的衣服，在他的身體上如絲般遊走，同時一道道粉紅的氣勁從指端抽出，刺入風雲無忌的身體竅穴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