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直抒胸臆且盡歡
第四十一章 重磅新聞（一）
「聲音」結束了十分鐘，她再躲著不出來說不過去，於是她軟手軟腳開門走了出來，黃色的床頭燈下，金楊和蘇娟似乎睡著，她不敢猜測他們是不是在裝睡，心慌意亂地發現房間只有這張大床，而且蘇娟睡在床邊，唯獨金楊的身側還有位置。
盧波動情道：「您是我見過最好的領導，洞察本質，知己識人，明是非，真心幹事業，我相信開發區在您的代理下，絕對會成為……」
蘇娟風情萬種地瞪了金楊一眼，嗔聲道：「就知道欺負小芹妹妹……」
說完，金楊對盧波招手，「跟我來書房。」
金楊還想繼續逗弄她，惡狠狠道：「你膽敢裝睡，看我怎麼懲……」罰字還沒出口，白小芹已用火熱香甜的唇堵住了他的嘴巴。
然而，她的裝睡怎麼瞞得過金楊。哆哆嗦嗦的身子，急促的呼吸……連白小芹自己都意識到自己裝的不像，簡直就是漏洞百出。
所以，她對金楊反而比以往更恭敬。
金楊點點頭，忽然道：「咦，小芹澡洗的時間也太長了吧。」
金楊哈哈一笑，勾起白小芹精緻的下巴，邪惡的咧嘴道：「去吧，洗乾淨屁屁，快點回來……」
金楊得知許益副司長還沒有離開，心中稍安，他壓低聲音對田雯琦道：「田主任，請你做做許組長的工作，讓他耐心等一天。一天後，也許情況會大有轉變。」
盧波心想，撤職和停職還不是一樣，有區別嗎？他下意識地攤了攤手，語氣沉重道：「您會調離開發區嗎？」
田雯琦是個很精明的女人，她在機關工作二十幾年，看問題比一般人精準。雖然她不知道金楊有什麼後手，但她從她的渠道得知彭放至今沒有在停職報告上簽字，就知道金楊還有扳回的希望，哪怕金楊輸在開發區，只要彭書記不拋棄他，金楊依然有東山再起的條件。
金楊一邊享受著白小芹春情火辣的反應，一邊想起他以前看過的一篇文章，說女人的性慾，就象一口井。剛開始開鑿挖掘時本是無水之
金楊忽然有些做賊心虛，不敢怎麼看柳莎，輕咳兩聲，「盧波，你怎麼來了？」
「哦……這……」果不其然，白小芹又羞又喜地瞥了蘇娟一眼，那副害羞嬌滴滴的樣子根本看不出他們三人之間有過「浪漫」的經歷，好像依然是個未經人事的雛兒，不堪挑逗，想逃又不舍，忸忸怩怩，如含羞的小白菊。
結束和戈大旗的通話后，他回撥了田雯琦的電話。田雯琦大概從另外的渠道證實了金楊的停職消息，所以她沒有問金楊，依然向他彙報發改委試點工作組的消息，說有三名工作組成員不辭而別，回到了京都，就剩下許組長和三名工作人員，而且他們的心氣也不高，從今天中午開始停止了工作，有隨時離開的看能。
白小芹不堪「侵饒」，適時地「醒」了過來，嬌體發軟，呻吟著伸出雙手摟住金楊的脖子。
「現在幾點了？」金楊雖說通過歡愛釋放了數天存積的緊張感，身心處於一種完全輕鬆狀態，但心中到底還是擺脫不了礦山廣場事件的影響。
金楊笑著摟住蘇娟的腰，「現在一對一，你求饒不？」
電話那邊靜了五秒鐘，沉聲道：「當然查出了問題，而且很嚴重，否則我們也沒有膽量駁回開發區的新命令。」
金楊心中一動，暗忖這盧波還真是個人才，到底值不值得培養，現在到是個試煉的契機。於是他點燃一支煙，接過柳莎遞上來的茶杯，輕聲道：「準確說，是停職。」
這種「聲音」她是越聽身子越軟，她懷疑自己若是不扶著房門，都會癱軟在地。
金楊怦然心動，他淡淡道：「有個故事。話說武松殺嫂，刺配孟州牢城營。到了牢城營的房裡，早有數十個囚徒來看武松，開口便是指點：好漢，你新到這裏，包裹
「戈處長。」
金楊「哦」了一聲，「為什麼？」
柳莎「呀」了一聲，惶急地拿起手機遞到金楊手上，「有幾個電話，我沒接，也不……好上樓打擾……」
柳莎知道白小芹是金主任的未婚妻，可她的腦袋裡到現在還想不明白，那個風姿綽約的蘇娟又是金主任什麼人，她和他的未婚妻還有他……三個人在樓上？樓上雖然有客房，但卻沒有被褥床單……
金楊呵呵一笑，「你們查了一天一夜，查到什麼問題沒有？」
白小芹的確在算時間，她甚至開始後悔，為什麼不大大方方留在他們身邊，這樣子躲起來聽「聲音」，實在是有夠受罪。
最後的結果還是以蘇娟慘兮兮地求饒而告終。金楊知道她「求饒」只是滿足他的虛榮心，並非真的不堪征伐。他緊摟著她，心中湧起幸福滿足的感覺，人生至此，夫復何求。
金楊呵呵一笑，「你過獎了。再說你也用不著辭職呀？除非你有更好的前途。」
白小芹嚶嚀一聲，像是受驚的小鳥一樣衝進衛生間，「啪」地鎖上門。
從小的生活環境和教育質量高低便體現在這兒。
他首先回撥了戈大旗的電話。
進入書房，金楊打開電腦，指著桌面上的一份文檔，「你看看這個。」
「咦！你在對我宣戰么？」
加上他被停職的消息傳出，戈大旗心裏也沒底了。他打電話的意思是想證明謠言是不是真實的，賬目還查不查？
柳莎是整個人傻了，她心裏著急啊！金叔是不是瘋了，這個節
一邊摸捏一邊嘖嘖有聲，「好像又豐膩了些……哦哦！這胸脯……」
金楊忽然問柳莎，「這……段時間，有電話進來嗎？」
盧波看了一眼，「咦」了一聲，扶了扶眼鏡，兩分鐘后他先是呆了半晌，然後猛地從凳子上跳了起來，驚喜交加道：「這東西……這東西……」
盧波嘆息著抬頭，欲言又止道：「我聽說您被撤職了……」
進了房間，白小芹可憐兮兮地說她想去洗澡，金楊知道她是想躲避或者是想給他和蘇娟一個獨處的機會。
盧波和柳莎面面相覷，他們懷疑金楊是不是刺激過度了。
金楊總結道：「這個故事告訴我們，做人，懂事當然好。有些事，不懂，更好。」
夏國華開口就認罪，說他被蘇娟問得沒了話說，最後不得不吐露消息。金楊打斷他的話，「現在沒功夫扯這些個無聊的事情，那件事情，不用等到凌晨12點，現在馬上開始造勢。」
「如果我調走，你以後……」
蘇娟輕聲道：「九點二十，還有不到三個小時，網路上便開發投放新聞。」
柳莎失聲「啊」了一聲，然後緊捂嘴巴。
無論是蘇娟和白小芹，身上都有無數的優點，但金楊最欣賞蘇娟的，還是她異常強大的內心。他所認識的女人中，別說白小芹比不了，甚至顏婕也差了她一籌。因為顏婕的強大體現在外在，是她保護自己的面具，而蘇娟的強大，卻是內在。唯有趙豆豆和他同樣強大，甚至還要超過那麼一點點。
「查。為什麼不查。」金楊語氣嚴肅道：「今天是星期六，我的停職文件也要到星期一才正式生效。從法律角度來說，我還是開發區的主任，我依然能行駛一定職權。」
和白小芹一陣疾風暴雨之後，他起身披上睡衣下樓去取手機。
「金……主任，永安公司查賬的事情……」戈大旗吞吞吐吐開說……
蘇娟從毛毯里探手過去，狠狠在他大腿擰了一把，金楊乘機捉著她的縴手，放在自己的大腿要害部位
金楊的話沒說完，盧波堅定第抬頭，「您走，我馬上辭職。」
她暈暈乎乎上了床，小心翼翼躺下，唯一能做的就是趕緊閉上眼睛裝睡。
金楊明白了個大概，戈大旗的意思是，他們的賬快查不下去了，辦公室副主任丁香，以及南飛和艾慕國幾次來到財務處，要求他們立刻停止賬目清查，如果不是一個班的武警戰士守住財務大門，估計他們早被趕了出來。
盧波苦笑道：「在您手下，我能完成自我價值，離開了您，我知道自己什麼也不是……」
「要不要我們陪你一塊？」金楊厚著臉皮嘿嘿沖她直笑。
金楊似乎吃驚地啊了一聲，「你裝睡？」
蘇娟俏臉飛紅，白了他一眼，卻喜孜孜地仰首道：「誰怕誰！」
金楊默默翻看來電號碼。寧夏打了三次，詹麗一次電話和兩條安慰短訊，田雯琦打來兩次，夏國華一次，甚至朱愛君和戈大旗也打來一次電話。他心想，大概是他被停職的消息傳了出去，所以找他證實或者安慰他……
兩人半個月沒有親熱，便如那乾柴遇烈火一般，房間里的溫度似乎也隨之上升到頂點。衣服神馬的純屬多餘，兩具赤裸裸的身體在床上翻來滾去……
金楊的手探進她上衣里，捉住她嫩滑灼熱的彈跳胸乳……
「好！幹得好！」金楊騰地從沙發上站起來，微微激動道：「堅持兩天。不為我，為了人民。請堅持住。」
盧波幾欲開口反駁，但話到嘴邊又縮了回去。金楊都落到這個下場了，何必和他爭論呢。
金楊嘿嘿大笑，抬手摸上了白小芹裸露在外的大腿。
盧波目露遺憾，頹然垂頭，小聲道：「對不起！我沒有能力幫到您……」
金楊沒有時間給寧夏和詹麗朱愛君回撥電話，他的最後一個電話打給夏國華。
「懂事的是宋江。宋江根本不需要他人指點。他是吏員出身，真正受過政府教育多年，什麼潛規則他不懂？所以，宋江做得自然而然：差撥來，他馬上送了十兩銀子給他；管營處又自加
金楊忽然「噓」的一聲，小聲道：「她出來了，時間算得真准，嘿嘿……」
來到一樓客廳，他看見面紅耳赤的柳莎，精神萎靡的盧波。
蘇娟低笑道：「你是不是想進去……」
盧波似乎稍微明白了些，但又不完全明白金楊的意思。
金楊實話實說，「暫時未知。」
金楊冷不防輕聲說，「房間里的空調溫度蠻高的呀，怎麼還有人冷得打哆嗦？」
蘇娟摸出了「物件」的形狀和熱度，忍不住輕「啐」一聲，瞬間掙脫。
蘇娟似乎想到了即將會發生的事情，嬌軀輕顫，垂下臻首，咬唇道：「你這個壞傢伙，人家被你欺負得還不夠……」
這一點，他從白小芹身上深有體會。白小芹是他開鑿出的一道最豐盛的甘泉，飲之無比酣暢舒坦。一如現在。
金楊邪笑道：「怎麼會夠？我要欺負你一輩子。」說完，他溫柔地吻著她的唇，蘇娟熱烈回吻，一時間，卧室內情意綿綿。
金楊繼續江道：「獄頭一見武松沒有主動及時地奉上銀子，破口便是大罵：你也是安眉帶眼的人，直須要我開口？說你是景陽岡打虎的好漢，陽谷縣做都頭，只道你曉事，如何這等不達時務！」
白小芹偷瞥了蘇娟一眼，壯著膽子猛扯攤子，把她和金楊包裹進去，低吟一聲：「吻我……」
戈大旗猶豫半晌，壓低聲音道：「我僅能頂到星期一早上。金主任……如果到時停止調查，請別怪罪我，我是心有餘而力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