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完美人生》第四卷 鷹落常青藤

第124章 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第四卷 鷹落常青藤

第124章 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阿江,你不是在學校上課嗎,怎麼跑出來了?」阿秀看到阿江,也很高興,於是上前關心的問道。
「是嗎,可是……」阿秀還要說話,卻被李伉接過了話頭:「阿秀,既然阿江覺得那裡好玩兒,我們就去看看吧,那天沒開門,也許是特殊情況。」
「怎麼,有什麼不方便嗎?」李伉皺眉問道,聲音冷了下來。
也許是小黑蟲嗅到了從傷口裡流出的血腥味,原本奄奄一息的身子再次劇烈地扭動起來,在李伉把它放到孫阿強頭上的傷口上時,它如同餓了三天的餓狗看到了骨頭一樣迅速的從傷口鑽了進去,在孫阿強頭皮上一陣蠕動后沒有了蹤影。
「誰啊,大半夜的還來敲門。」裏面一個幫眾不耐的說道,接著一陣腳步聲走了過來。門打開后,幫眾看到站在門外一身黑衣黑褲的李伉,有些驚訝,但是卻還是認出了他。
「少爺有事,我怎麼能睡覺呢?」阿武說道。
「我沒事了,你休息吧。」李伉說道,阿武的緊張和關心讓他很感動,就對再次躺下的阿武說:「謝謝你,阿武。」
房間里四人再次互相看了看,都是長出了一口氣,剛才李伉對他們造成的壓力太大了,到現在他們才覺得後背都已經被冷汗濕透了。
「幫主在二樓從樓梯向南查第三個房間。」那個幫眾被李伉如同凶獸般冰冷的眼神嚇得差點尿了褲子,下意識的就說了出來。
「幫主的脾氣你們知道,剛才的事情誰也不許提,否則大家一塊兒玩兒完!」開門的幫眾冷聲說道。
阿秀表演結束后,會合了李伉馬文娟后,他們並沒有再在表演場里停留,而是準備再次到鎮上閑逛。
李伉檢查了一下瓶子上擰著的蓋子,然後拿著瓶子出門后再表演台邊上挖了一個坑把瓶子埋了進去,同時祈禱瓶子里的小傢伙千萬別死,既然這個小傢伙是孫阿強送給他的,怎麼著也要還給他才是。
李伉沒有說話,而是閃身進了房間,房間里連上這個開門的一共有四個人,他們正圍著一張桌子坐著,桌子上散亂的放著一些撲克。
「李伉先生,我們幫主已經睡下了,他休息的時候最不喜歡別人打擾他。」其中一名幫眾連忙解釋道。
「沒事,大家坐吧,我過來找你們幫主有點事情,想問問你們幫主在什麼地方住?」李伉擺擺手說道。
「這才對嘛,放心好了,我不會告訴你們幫主是你們告訴我他在哪裡的。」李伉把那個幫眾放了下來,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說完扭頭出了房間,向樓上走去。
「我們到鎮上逛逛。」李伉對阿江笑笑說道,阿江的熱情讓他覺得有些怪異,心裏奇怪,難道一年未見,阿江真的轉性了不成?
「李伉,那個孫阿強怎麼還不見動靜?」昨天一天風平浪靜,馬文娟有些沉不住氣了,站在台下看阿秀表演的時候問道。
「我……」那名幫眾有些驚慌,卻冷不防被李伉一把抓住了脖領子提了起來說道:「你們幫主在什麼地方,快說,不說我就殺了你!」
「也許他人忙事情多,給忘了吧。」李伉笑道。
「少爺,您沒事了吧?」就在李伉看自己的胳膊時,躺在一旁的阿武呼的一聲坐起來緊張的問道。
「孫大哥,希望你好運。」李伉輕聲說道,說完轉身出了房門離開了。
第三天,表演場外的武警已經都撤掉了,只留了十來個警察還在表演場周圍巡邏,昨天的緊張氣氛漸漸的再次變得輕鬆起來,表演仍在繼續,來到表演場看演出的群眾也比昨天多了好多。
「我和你們一起去吧。」阿江說道。
「沒事,孫阿強應該快有行動了。」李伉說道,昨天午夜他把那個不知名的小黑蟲給孫阿強種下后,並沒有清理現場的痕迹就離開了,就是要激怒孫阿強,引他動手,否則自己也缺少一個對漢幫出手的理由。
天亮了后,再次見到阿秀和馬文娟時,他並沒有把昨晚在帳篷里的事告訴她們,以免的她們擔心。
咔噠一聲輕響,李伉從裏面把門打開了,收回右掌,推開門走了進去。
「好啊。」阿秀欣然同意道,說完對阿江介紹道:「對了,這是姐姐的好姐妹馬文娟,也是你的姐姐。」
李伉和馬文娟對視一眼,帶著阿武跟著阿秀和阿江向雲天酒吧去了。
……
換上一件乾淨的內衣,穿上昨天白天穿的那身傣族服裝,然後拿起那個裝有黑色小蟲的瓶子看了看,發現那個小蟲還在不停的在瓶子里轉圈。
來到床邊,李伉看了看床上躺著的人,正是孫阿強,於是伸手在他身上拍了一下,確認他不會再醒來后,從身上拿出一把匕首,在孫阿強的腦後頭髮下割出一個小小的傷口,然後從身上掏出那個裝了小黑蟲的小瓶,小心翼翼的把小黑蟲從瓶子里倒了出來,捏著它放到了那個傷口附近。
「阿江好。」馬文娟對阿江點點頭,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說道。
清晨,當東方泛白時,李伉睜開了眼睛,脫下了身上的那件被血污染了的衣服,清除掉附著在胳膊傷口上的血痂,發現傷口已經愈合了,一點痕迹都沒有留下,他笑了笑,對自己這具身體愈發滿意起來,在他每天堅持不輟的練功之下,他體內的先天之氣越加雄厚,身體本就變態的恢復能力也隨之更加強悍了。
「李伉先生,請問您有什麼事嗎?」幫眾雖然對李伉一身裝束有些奇怪,但是卻知道李伉是幫主的貴客,於是原來的不耐變成了恭敬。
於是他來到了房間門外,輕輕的敲了幾下門。
叮囑阿武看護好阿秀和馬文娟后,他則換了一身黑色的夜行衣帶著那個小瓶趁著夜色繞過還在表演場周圍巡邏的武警向漢苗俱樂部去了。
說完悄悄拉了一把李伉,和李伉落後了幾步低聲問道:「你們不是說阿江對你和阿秀姐姐有敵意,很排斥嗎,我怎麼看的他很熱情,一點也沒有你們說的敵意和排斥?」
「好吧,不過阿江,姐姐警告你,到了后不需喝酒。」阿秀聽李伉這麼說,也就不再問了,但是還是處於對弟弟的關心警告了他一句。
來到漢苗俱樂部時,俱樂部除了一樓靠近樓門的房間還亮著燈,其他大部分都是漆黑一片,李伉像一隻靈貓一樣悄無聲息的爬上了二樓,又從二樓下到一樓,來到了亮著燈的房間窗外,聽了聽裏面的動靜,原來是幾個看門的幫眾在打牌。
李伉按照那個幫眾所說來到了孫阿強休息的房間外,側耳聽了聽,裏面傳來一身細長的呼吸聲。
又仔細的檢查了幾遍自己的身體,李伉再也沒有在體內發現什麼異常情況,於是睜開了眼睛長出了口氣,伸了伸剛才被阿武挖掉一塊肉的左臂,覺得已經不再那麼疼痛了,鮮血也早已不再流淌,在傷口處凝固成一個厚厚的血痂,把衣服也粘到了胳膊上。
白天,表演場的周圍來了許多拿槍的武警,讓氣氛一下子緊張了起來,雖然表演並沒有因此停止,但是到表演場看表演的人卻少了很多,讓原本熙熙攘攘、熱鬧非凡的表演場顯得有些冷清。
四個幫眾再次互相看了看,還是沒有人敢說出來,李伉見狀,臉徹底的冷了下來說:「哼,漢幫怎麼能養你們這樣的蠢貨,耽誤了大事明天你們幫主一定不會饒了你們的,你說,你們幫主在什麼地方休息。」說完他伸手指著剛才開門的那個幫眾問道。
「知道啦,我不喝酒就是,姐,你什麼時候變得比阿媽還啰嗦。」阿江不耐煩的說道,說完也不等阿秀答應,就拉著她往雲天酒吧的方向走去。
「李伉先生。」其他三人也站了起來,神情有些拘謹。
……
李伉看了看腕表,發現已經是凌晨兩點了,這一下竟然折騰了好幾個小時,李伉乾脆也不再睡覺了,再次盤坐在帳篷里練功了。
「今天學校放假,我想著姐姐還在這裏,就過來看看。」阿江欣喜的對阿秀說道,說完看了看和阿秀一起走過來的李伉熱情的說:「姐夫,你們這是去什麼地方?」
「沒有啊,平時那裡白天都是開門的。」阿江說道。
「我也不清楚,也許已年過去了,他長大了,也想清楚了很多事吧。」李伉低聲說道。
四人你看我我看你的互相看著,卻沒有說話。
「原來是這樣啊,你們應該知道我和你們幫主的關係,放心好了,我現在有很重要的事情找他,他一定不會責怪你們的。」李伉笑笑說道。
「姐,姐夫!」就在他們要走出表演場的時候,阿秀的弟弟阿江從外邊走了過來,遠遠的叫道,臉上一副驚喜的樣子。
「文娟姐姐好。」阿江向馬文娟問好道。
加上阿江,一行五人在藍江鎮的街道上漫無目的的走著,閑逛了一會兒,阿江突然提議道:「姐,我們到雲天酒吧玩兒吧,聽說那裡從昆明請了人過來表演節目呢。」
午夜,李伉再次把那個裝小蟲的瓶子挖了出來,發現裏面裝的小傢伙竟然還活著,只是沒有了原來的活力,只有在李伉搖晃了兩下瓶子后,它才有氣無力的扭動了一下身子。
「少爺,您不用客氣,這是我應該做的。」阿武看到李伉沒事了,也就放下心來,原本緊張的表情也鬆弛了下來,說完又躺了下去。
李伉嘴角露出了一絲冷笑,來到房間門外,暗運先天之氣于右手,按在了門鎖附近,手掌想按在一塊豆腐上一樣伸了進去。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開玩笑。」馬文娟白了李伉一眼說道,「他敢對你下毒,就說明他心裏肯定有鬼,漢幫也肯定不是我們表面看的那樣,今天是我們在藍江鎮最後一天了,如果孫阿強不動手,我們也該採取點什麼措施了,否則姥爺交給我們的任務就完不成了。」
實際上這一天來,也沒有發生什麼事情,孫阿強也沒有再派人過來找李伉,李伉四人也沒有再到鎮上去,就在表演場里停留了一天,轉眼又到了晚上。
「阿武,你還沒休息嗎?」李伉放下胳膊問道。
「雲天酒吧不是白天不營業嗎?」阿秀疑惑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