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集 雁翎尊府
第三章 正式收徒
這便已是足夠。
紀晉的實力，無論哪方面，都比自己強多了。
「掌門言重了。」林風俯首道。
林風眼眸輕爍，這句話，自己已經是第二次聽到。
「或許是吧。」祝零一臉無所謂的樣子，目光霎時一炯，「對了小師弟，你應該還沒見過大師兄吧？」
「剛才一戰，只為彌補昨天的『收徒活動』。」紀晉輕然一笑，「按照厲雁門的規矩，在收下正式徒弟之前，師傅和徒弟必須要有場正式的切磋較量，彼此間有深刻了解。」
「還請掌門明言。」對於這個答案，林風很好奇。
對於紀晉突然收林風為正式徒弟之事，絕大多數人都頗有異議。
「不會吧，師傅將『月璃』給你了？」祝零瞪大眼睛。
感受著別樣的目光，林風淡然笑道，「掌門過獎，以晚輩現在的實力決非季修對手。」
在紀晉來說，並不在乎太多繁文縟節。
剛才的切磋，給予自己極大幫助，尤其是槍法境界，邁出了通往『精通級』中級人槍合一的第一步。
「很好，風兒。」紀晉微笑道。
價值在兩百萬斗靈幣以上的七星靈寶！昨日自己還親眼目睹那內門中級弟子『斐鹿鳴』得到七星靈寶那模樣，卻想不到今天自己也獲得了一件，而且從紀晉的表情看來……
厲雁寶殿，議事廳。
紀晉淡然微笑，「還有沒有什麼問題？」
……
「沒有。」林風搖搖頭。
韓祿眼眸炯然，口沫頓飛。
「確實有點不合常理。」
「也
林風點點頭，確是很贊同。
林風清楚記得厲雁門對季修的評價。
「放心。」紀晉輕輕點頭，眼中帶著分清淡的光芒，「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師傅的用意，很明顯。
睜開眼，林風凝望著紀晉，正色道，「就算再來一次，我還是擋不住這一劍。」
「第二樣，身份令牌，收好了。」紀晉遞過一塊用奇異金屬所凝造的令牌，林風伸手接過，觸手感覺沉重，材質並不一般。目光投向上方，刻印著許多古樸的花紋痕迹，而背面更刻著一個大大的『風』字，似乎代表著自己。
「好。」林風微笑道。
紀晉洒然一笑，「剛才感覺如何？」
林風眉頭微微一擰，卻有點想不通。
「想不到短短几天，身上便多了一百五十萬斗靈幣。」林風心中微忖，自己運氣不錯，昨日年慶便賺了三十萬斗靈幣，加上殺死烏剎等五人所得的二十萬斗靈幣，再加上今天……
林風輕『嗯』了聲。
昨天，自己便考慮了一整個晚上。
「我想，師傅應該是要磨練大師兄吧。」林風目光清亮。
「正式拜師后，你的地位將完全不同。」
林風笑了笑，「師傅這麼做定有他的用意。」
「你比我想像中更加出色。」紀晉微笑道。
在天武大陸自己便不是資質最好的一
「這件『月璃』，集防禦和控製為一體，對你最適用。」
「好好研究一下，靈寶貴精不貴多，完美掌握，三個月後你必定用得到。」
「而且。」紀晉頓了頓，望向林風，「你的資質和潛力並不一定比季修遜色。」
第一順位的掌門繼承人，光是這『頭銜』便已足夠。
一縷白衣，溫文爾雅。
100萬宗門貢獻度？
嘩！沉重的大門被打開，一縷白衣霎時出現在眾人眼前。
底下齊集了百門主，十護法及七長老，所有厲雁門的高層盡在。
距離自己前往『木靈之地』所需要的龐大數目，已是慢慢接近。
紀晉嘴角划起一抹淡淡笑容，「這一劍，季修也能使出。」
無論哪一方面，都想不出拒絕的理由。
紀晉微然一笑，「其實很簡單，他，並不適合做掌門。」紀晉眼眸炯亮，「掌門和武者，是兩碼子事。為掌門者，必須掌控全局，擁有強韌心性、性格，相比做個單純的武者更難許多倍，季修……」
「七星靈寶，月璃。」林風輕念，感覺著這『月璃』的特別。
「三件見面禮。」紀晉遞過一張薄薄的黑色晶卡，「第一樣，秦氏商會的黑金卡，內有一百萬斗靈幣。」
輕輕接過，林風眼眸霎時綻亮。
千年難得一見的天才！
林風輕應了聲，右手輕輕一握。
不世出的怪物！
……
「以後你我便師徒相稱，你為我第三個徒弟
「好。」林風應道。
「他心中只有劍。」紀晉微嘆，「劍走偏鋒，我總感覺他走錯了路。」
「這般收徒，讓其餘弟子如何心服口服？」
林風驚嘆一聲，直感令牌沉重。
紀晉颯然道，「是不是想問我為什麼不收季修為徒，反而收你為徒？」
眾人無不是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今日，是每月一度的例會。
紀晉笑了笑，意有所指。
自己這二師兄也就隨便說說，對身外之物他根本不在乎。
祝零雙手叉腰，哼道，「師傅這也太偏心了，我入門時哪有那麼多好東西，加起來還不到小師弟你的三分之一！」祝零嘟囔道，「這不行，我要去抗議，太欺負人了！」
……
「多謝師傅。」林風正色道。
倒是『福緣深厚』。
「對，師傅有事先走了。」林風點頭道。
「很厲害。」林風微微點頭。
「按厲雁門規矩，徒兒你屆時將和護法級別的平起平坐，享用厲雁門護法待遇。」
接過黑色晶卡，輕薄如紙，材質比起金卡更要細膩珍貴。
很多事情，其實自己現在都未能弄清楚。
「那林風只是一個外門普通弟子，怎能如此兒戲！」
更重要的是——
就算未爆發星力，都完勝自己。
更珍貴許多！
林風眼眸微炯，「他的劍，略遜掌門一籌。」
「而且他剛加入厲雁門僅
林風點點頭，這一點自己確實不明白。
「第三樣。」紀晉眼眸爍然，遞過一顆淡紅色的晶瑩小圓球，「這是我珍藏的寶貝，從十年前起便已做好打算，送給我第三個徒弟。如今，正式歸你所有，七星靈寶，月璃。」
紀晉笑了笑，打量著林風，「以他的實力，不出一年，對劍的領悟便將和我持平。不出三年，便會超越我，包括整體實力。季修……他是一個真正的天才，天生的武者。」
「多謝掌門體諒。」林風正色道。
「是否走對了路等等。」
……
「怎麼了，二師兄？」林風奇道。
成為掌門三徒弟，對自己來說，有百利而無一弊。
顯然他並未打算追根究底，來探查自己。
「好！」紀晉爽朗一笑，心情也是極佳，「隨我走，去給歷代先祖上炷香。」
林風輕輕閉上眼睛，剛才戰鬥的那一幕霎時間宛如重放般浮現而出。一幕一幕，每個細節每個過程，無不是清晰印入腦海，仿如戰鬥重演一般，讓的自己刻骨銘心。
就自己所知，大多數內門弟子一年都賺不到一萬宗門貢獻度，而自己……
林風眼眸微爍，明白紀晉的意思。
「現在是現在。」紀晉目光淡淡，「你們還年輕，將來的事誰也說不準。實力並非加減乘除，很多時候關聯著太多方面，比如性格，比如機緣，又比如……」
林風眼眸粼粼，直望向紀晉。
豈不正是
「哈哈，那走吧，我帶你去見大師兄。」祝零一把摟過林風，開懷道，「他應該也很想見見你這小師弟，大家既是同門師兄弟，便是一場緣份，以後就是自己人！」
這相當的關鍵！
林風僅僅是上了幾炷香，磕了三個頭，敬了杯茶便完成了拜師之禮。
「就是，突然就和我們平起平坐了。」
「一百萬斗靈幣？！」林風一驚，直感一分不可思議。
望著那雙晶瑩剔透的雙眸，林風清楚明白紀晉所指什麼。以紀晉的閱歷，知識，自己剛才顯露出的實力定逃不過他眼睛，但既然紀晉沒問，林風自己也不會道出。
因為對武者而言，評判的標準只有一個——
「我也覺得這樣做不好。」
當然，這和韓祿『挑撥』不無關係。
實力。
紀晉為人如何，昨日司馬前輩便已和自己傾談過。
「另外，韓祿不會再騷擾你，為師會提供你一切資源，來幫助你提高實力，包括親身指導。」
「這是昨夜宗門最頂級的刻紋師連夜趕造。」紀晉笑道，「有了它，厲雁門中你便能隨意出入，四處行動。對了，這身份令牌中有100萬的宗門貢獻度，你可任意使用。」
但無可否認的是，季修真的很強。
拜師儀式，很簡單。
但……
護短。
就在此時——
背負著雙手，帶著淡抹的微笑，氣質不俗。
身為掌門，確實有很多事情要做。
紀晉手中光芒輕閃，霎時多出三件物品。
紀晉，到來。
他是一個嚴師，一個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