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回歸篇
第128章 劉毅的小圓臉之旅（三）
一頭烏黑的長發，人偶一樣精緻的五官，神秘而清冷、孤獨而高貴氣質。那就是曉美焰。
「這段時間的房租。」將今天斬殺的三位魔女得到的兩枚悲嘆之種中的一枚扔給曉美焰，劉毅笑著說道：「今天我遇到了丘比了，就在焰你離開之後，丘比就出現了，看來它對你起疑心了。以後行動小心一點，我估計它不僅僅是所謂的Incubator這麼簡單。最後，我還有一個問題，這裏的魔女是這麼泛濫嗎，我今天就遇到了三個，解救了十六名受害者。」
「體育課的跳高也非常厲害呢。」仁美也含著橙汁點了點頭。「姿勢很完美，輕而易舉的跳過了170厘米。」
「真的哦，怎麼可能會說謊。」鹿目圓情不自禁的喊出來了。
問這個問題的曉美焰，眼神感覺非常認真。雖然不知道這個問題是什麼意思，也從來沒有想過。但是鹿目圓能明白的只有，不能逃避這個問題。
看到了曉美焰，鹿目圓的心臟，咯噔，的跳了一下。不會吧，難道是……
這種事情，可能嗎？鹿目圓有點不確定。
「今天數學課的時候看到沒？河東老師出的那種刁鑽的問題，她也給漂亮的解出來了。」美樹沙耶香羡慕的說道。
鹿目圓知道她這樣害羞的原因。所以非常理解的溫柔的笑著說：「好啊，又是為了上條君？」
再一次的見面了呢，小圓。這一次我一定一定會拯救你的。用清澈而堅定的眼神看著有點驚慌失措的鹿目圓，強忍著心中的悸動，曉美焰想道。
似乎受到了刺激的和子老師越說越激動。「女生們一定要注意！不要和只吃半熟煎蛋的男人交往！然後男生們，長大后絕對不要成為對煎蛋生熟程度斤斤計較的人！」
校門口，劉毅看到了曉美焰走出來之後，對著曉美焰示意了下，就走向了無人的街道。
要知道曉美焰在最初的時間軸是個有患有心臟病、近視、成績較差、體能不佳、膽小懦弱、認為自己什麼都做不到的自卑女孩，就算現在經歷過了自己也記不清的輪迴，曉美焰仍舊是一個不善於與人接觸的少女。身邊突然冒出劉毅這麼一位存在，真的讓曉美焰有點不自在。
「嗚哇……大美人啊！」美樹沙耶香興奮的叫了起來。
「但是，小圓同學，還有一種可能性呢。」仁美邊擦眼角邊說。「說不定，你和曉美同學真的見過呢。」
美樹沙耶香拿著書包站起來的時候，好像有點害羞的對鹿目圓問道：「那個，小圓，回去的路上順便去看下CD吧？」
聽著劉毅的分析，曉美焰臉上的寒冰越來越后。
奇迹與魔法，都是存在的。
感覺發言飛到了自己完全無法理解的地方的鹿目圓，頭有點疼了。
「呵呵，算是吧。」這個是，平常比男孩子還要像男孩子的美樹沙耶香，露出了讓身為同性的鹿目圓看了都心跳不已的少女表情的瞬間。
聽到鹿目圓的話語，吐槽役的美樹沙耶香馬上吐槽道。「怎麼？這麼說在非常識上有什麼線索？」
「叫我焰就行了。
「好，那麼來做個自我介紹吧。」和子老師為了讓議論紛紛的教室安靜下來說道。
「好奇，有趣，這種情緒你擁有嗎，丘比。」重重的一咬，將巧克力棒咬斷的劉毅，冷然道：「雖然你的聲音非常的好聽，但是，我能夠聽出來，其中一點感情都沒有。」
突然被點名的中澤同學一臉為難的站了起來。然後在短暫的沉默后，他討好的笑著吞吞吐吐的回答。「那個……不是都可以嗎……」
兩個人，曉美焰、鹿目圓。
「至於讓少女們成為魔法少女，是使用願望，我們可是文明人，遵循的是等價交換。用願望、用一個奇迹交換她們背負魔法少女身份，背負與魔女戰鬥的宿命。十多歲的那些少女正是沉浸在夢想里不能自拔的時候。幻想著所謂的魔法少女的時候，大多孩子二話不說就跟我簽了。這應該是青春期少女特有的中二行為吧。」說完，丘比幾個蹦跳，就消失在這清風吹拂的草地中。
「所以說，什麼來著。小圓和那傢伙在夢裡見過？啊，這樣沒跑了！這是前世的因果，你們是穿越時空在輪迴中相遇的命中注定的夥伴！」美樹沙耶香笑的差點從椅子上摔下去。
再將一根巧克力棒扔到丘比的面前，劉毅冷笑著說道：「是我先問的，你雖然沒有感情，人類的價值觀估計對於你來說也沒有意義，但是，在人類社會混了這麼久，最基本的常識應該會懂吧。」
在鹿目圓的抗議下，美樹沙耶香邊擦眼淚邊拍著鹿目圓的肩膀說。「好厲害，連小圓都開始秀屬性了。」
「焰，你的戰鬥技藝不會因為一段時間沒有戰鬥而退步吧。」打量了一下曉美焰那纖細的嬌軀，感受著曉美焰那身經百戰之人才會擁有的氣息，劉毅輕聲問道。
仁美一本正經的說。「這個要比前世的因果什麼的更能說得通吧。」
「都是笨蛋呢，對吧，奇怪的生物，應該是叫做丘比吧。」躺在草地上的劉毅，轉頭看著不知道怎麼躲過曉美焰的感知突然出現的，純白柔軟的耳朵里好像又伸出一對耳朵的不可思議的生物丘比，冷冷的說道：「真的很不明白，你到底是怎麼騙到那些小女孩的，明眼的人一眼就可以看出你沒有半點感情啊。」
鹿目圓的膝蓋又抖了起來，腳上的顫動波及到了全身。兩人正走在兩棟教學樓之間的連接走廊上。周圍一個人也沒有。沒錯，這裏只有鹿目圓和曉美焰兩個人在。
對於曉美焰來說，信任劉毅這樣的在無盡的輪迴中第一次出現的存在，真的是非常的迷茫。
「誒？！」這個問題是什麼意思呢，還有，為什麼要問我這種問題呢。鹿目圓頭腦完全混亂了，滿腦子都在想，為什麼我會在這個地方遇到這種事情呢。我發起抖來，我非常的害怕，非常的想要逃走，但是，腿又動不了了……
「啊，那個。」沒有辦法的鹿目圓只好把今天早上在夢裡和曉美焰見過的事情跟倆人講了。那個像要滅亡一樣的恐怖的世界。
「過分，竟然笑我。」面對兩位好友的嘲笑，就算是溫柔的鹿目圓也忍不住抗議了。
曉美焰點了一下頭，告誡道：「如果你說的是真的，就絕對不要想著去做與你現在不一樣的自己。」
分手了嗎……
「不過，你不懂常識，不代表著我也不懂常識，只要不信任就可以了，只要我強烈的覺得魔法的力量是不存在的，那麼，你遮掩著自己的力量在我的面前就沒有意義。還有，剛剛你也應該感覺到了吧，那個名為鹿目圓的少女的資質，真的是好的連我都有點羡慕妒忌恨了。雖然不清楚你到底想做的是什麼，但是，面對有著這樣資質的少女，你也應該行動了吧。」指著遠處見瀧原市立中學，劉毅神情複雜的說道。真正讓劉毅妒忌的是鹿目圓身邊既然有曉美焰這樣的存在。真真正正的朋友，真的是太讓人羡慕了。
——美樹沙耶香
受到了劉毅的示意的曉美焰，看了看身後不遠處的怯生生的和美樹沙耶香交談的鹿目圓，曉美焰目光一凝，神情不是很好的跟上了劉毅的步伐。
哪怕搭上性命也要實現願望，這應該不稀奇吧。這樣想著的人在這個世界上有很多吧。可是……對找不到這樣的願望的我們來說，所知的不幸大概只有這種程度了。過於幸福的我們，變成了笨蛋。
在偉大的科學光環之下，劉毅那一點點不成熟的神秘完全被掩蓋了。以至於丘比根本就感覺不到劉毅的與眾不同。
結果。還沒有全部對她們說完就——
坐了起來，看著這個從曉美焰口中得知的怪物，劉毅繼續說道：「眼睛是心靈的窗口，因為靈動而讓人心動，可是我從你的眼睛中什麼都沒有看到。」
得到了滿意的答案，準備離開的丘比說道：「在我剛剛到達這個星球沒有多久，你們這樣的聖徒可是給我帶來了不小的麻煩。不管是魔女也好，魔法少女也罷，在你們這樣的有著強大的意志的聖徒面前，都是非常渺小的存在。不過，現在還有這種心性堅定如此的聖徒真的是超乎我的想象。和那位奇怪的魔法少女在一起更是超乎我的預料。沒有直接對我出手讓我也有點不理解了，你們不是將我們當成邪魔。遇則殺嗎。」
「小圓同學，你和曉美同學真的是第一次見面嗎？」面對仁美的問題，鹿目圓愣住了。
快餐廳。
為什麼就是我們呢？不覺得很不公平嗎？真正需要這種機會的另有他人吧。
鹿目圓有點為難，雖然曉美焰這麼說了，但鹿目圓從來沒有直接稱呼過誰的名字。「這樣……那麼，焰醬？」
「那麼，曉美同學，請進來。」在和子老師的話說完，曉美焰推門而入。
「誒？」鹿目圓有點不解了。
「啊，唔，那個，對了，真是奇怪的名字呢。」就在這個鹿目圓話音落下的瞬間。曉美焰突然停了下來。感覺到自己
然後，曉美焰沿路返回，越走越遠了。背對著鹿目圓的臉上，是悲傷的神情。
「啊，已經這麼晚了。」突然，仁美看了看手錶皺著眉說。「不好意思，我要先走了。」她說著拿起書包站了起來。
「這太牽強了吧？哪會這麼巧。」美樹沙耶香邊擦眼淚邊吐槽。
追尋著突然出現的魔女的氣息，劉毅快速的移動著，那用肉眼無法捕捉的動作，讓劉毅的動作似乎如同閃爍一般。
糾結了一會兒，鹿目圓輕聲的說道：「唔，嗯，常識上來講是這樣的……」
「誒！？」不知所謂的鹿目圓。
「……喂，把這個放在後面說嗎？」美樹沙耶香及時的吐了個槽。有成為一位優秀的吐槽役的潛質。
靈巧的跳了起來，用嘴將巧克力棒接住的丘比，用可愛無比的聲音說道：「你真的可以發現我呢，很奇怪，原本僅僅是好奇怎麼突然出現了一個奇怪的魔法少女才過來看看，結果竟然發現了你這個怪異的人類，真是非常的有趣呢。可以告訴我，你是怎麼發現我的嗎，沒有魔法的力量，是不可能發覺我的存在，你身上一點異常之力都沒有，結果竟然可以發現我，真的讓我很好奇。」
「大家，用心聽好了。」老師眼鏡深處閃爍著銳利的目光。她低沉的聲音讓人不由得緊張起來，教室里鴉雀無聲。「好，中澤同學請回答！說起煎蛋，蛋黃應該是固體的還是半熟的！？」
「原來如此，堅定的信念產生的強大的意志，強大的意志擺脫力量的迷惑嗎，看來你殺掉魔女也是靠著這種意志呢，沒有想到在現在這種物慾橫流的社會中，還會有你這種信念堅定的怕人的存在。真的超乎我的想象呢，你這樣的存在不是應該在古老的那種物質生活非常薄弱的時候才會出現嗎。六百多年沒有出現的聖徒，竟然會在這種人心渙散的地方遇到，看來我的運氣真的不是那麼好。」快速的吃掉巧克力棒，丘比平靜的說道。
這時，曉美焰慢慢的轉過身來。她緊閉著漂亮的嘴唇，眼神里滿是堅定的光芒。然後，她就這麼看著鹿目圓，欲言又止。
曉美焰平靜的開口說道：「我叫曉美焰，請多多關照。」
「今天是鋼琴嗎？還是日本舞蹈？」美樹沙耶香笑著問道。
聽到劉毅的提議，曉美焰有點擔憂的看了看劉毅，然後就離開了。
「喂，丘比，這樣的你是怎麼取得那些少女的信任的。難道她們的社會學全部不及格嗎，沒有聽過不要相信陌生人的話嗎。奇迹與魔法都是存在的，這沒有錯，但是，要得到奇迹與魔法付出的東西可是非常沉重的，沉重的會將一個人壓崩潰掉。這種世界最強大的推銷員的手段，可以傳授給我嗎。」說完，劉毅向丘比丟出了一根巧克力棒。
上條恭介就是讓美樹沙耶香發出自己是「幸福的笨蛋」的感慨之人。
「是茶道的練習。馬上就要考試了，
接過劉毅扔過來的悲嘆之種，曉美焰思考了一下，就收了起來，然後抬頭冷冷的對著劉毅說道：「謝謝，我會主意的，至於魔女的問題，我記得見瀧原的魔女沒有泛濫到這種一天三個的情況，要是真的這麼多的話，魔法少女也不會對抗得了。」
快餐店裡響起了美樹沙耶香和仁美的笑聲。
上條恭介是鹿目圓的同班同學，而且，還是美樹沙耶香青梅竹馬的男孩子。他們倆從幼兒園的時候起就認識了，家住得很近，兩家人也經常在一起玩。上條恭介從小就很擅長拉小提琴，還參加過好幾次全國大會，在所有人都期望他將來會有所成就的時候。上條恭介，在升上初中二年級的今年春天，遭到了交通事故。手部受到重創，再也無法拉小提琴。
聽到劉毅的問話，曉美焰搖了搖頭，說道：「不會，我經歷過的戰鬥實在太多了，戰鬥本能已經印在身體之中。」
我們都是笨蛋。沒錯，幸福的笨蛋。
美樹沙耶香仰天長嘯中，鹿目圓膽怯中。
見瀧原市立中學。
放學之後。
「什麼事？」步伐沒有停的曉美焰用平淡的聲音問道。
取出一盒巧克力棒，輕輕的咬了一根，劉毅看著丘比那閃爍著深紅色的光芒的瞳孔，輕聲的說道：「妒忌、傲慢、暴怒、貪婪、貪食、色慾、懶惰這人類的七宗罪推動人類進步，是人類都擁有的情緒，哪怕是聖人也不例外，可是，你一點都沒有。如果說純粹的惡人心中也有著一點善的話，也有著點滴的光明的話，你的心中估計什麼都沒有，沒有善，沒有惡，沒有光明，也沒有黑暗，冷酷的過分了。在你的心中估計沒有任何的善惡觀，價值觀吧。」
願望的事情，是什麼呢，怎麼回事，我還以為會有想不完的願望呢。雖然想要的東西想做的事情都有很多，但一想到要搭上性命就會想著，真的值得這麼做嗎，於是又猶豫了。
「那麼，焰，這就是丘比的問題了，因為對我或者對你的忌憚，希望用魔女來牽扯住我們的手腳，方便它自己布局嗎，真的很有意思呢。」摸了摸下巴，劉毅分析道：「大量的魔女出現，會讓魔法少女疲憊不堪，就算魔力因為悲嘆之種而不成問題，但是，精神上的耗損可是非常的大的，在一定的時間內，戰鬥時間越長，戰鬥次數越多，戰鬥強度越大，精神上的疲憊就越厲害，那麼，就會在戰鬥中出現失誤。不管擁有多少的悲嘆之種，不管魔力多麼的充沛，只要戰鬥出現失誤只要死亡就可以了。這麼一來，不管有多少問題，直接從肉體上進行消滅，所有的問題也隨著死亡而消失了，真的是簡答粗暴而有效果的方法呢。該說不愧是見證了人類歷史的外星生物嗎。」
「那個，今天有件重要的事情要和大家講。」班級的晨會上。班主任早乙女和子老師站在講台上，用和平時截然不同的認真口吻說道。
這時教室里也響起小聲的紛紛議論聲。
有點無法忍受沉靜的氣
在仁美離開之後，美樹沙耶香說道：「我們也該走了吧？」
「鹿目圓，你……」曉美焰繼續平靜的說道。「覺得自己的人生很寶貴嗎？家人和朋友很重要嗎？」
「魔女、悲嘆之種，魔法少女、靈魂寶石，外星生物丘比、奇迹與魔法的存在，還有那資質好的過分的鹿目圓，時間與因果的糾結，科學與魔法的對撞，真的是非常有意思的事情呢，你們可以給我多少的愉悅呢……」在曉美焰離開之後，劉毅手中出現了兩把沙漠之鷹，將一發符文子彈裝入改造版沙漠之鷹中，劉毅輕笑著說著。
「真的嗎？」曉美焰認真的問道。
所以，鹿目圓回答道：「對我來說非常寶貴喲。因為家人和朋友我都非常喜歡，他們都是我非常重要的人。」
和子老師立馬握拳接過話說，「說得沒錯！是啊，哪種都行！單憑煎蛋的生熟程度就來決定女人的魅力真是大錯特錯！」說著，手中的棒子被折斷了。
課間時間，去保健室的路上。
「誒？這什麼啊？」快餐店裡回蕩著美樹沙耶香非常失禮的狂笑聲。「表面文武雙全加上才色兼備，其實卻是個神經質電波女！可惡，那個轉校生究竟要秀多少屬性才肯罷休啊！？萌點嗎？這就是萌點嗎！？」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分手了吧……
隨著曉美焰的步伐，她長及腰間的黑髮搖曳著。
「雖然小圓同學自己已經不記得了，內心深處卻殘留著對她的印象，所以就夢見她了吧。」仁美認真的解說道。
「我可沒有說過我是所謂的聖徒，意志威能，當我是真神嗎。就像你說話保留了一部分一樣，我也是說三分的話語。沒有欺騙，但是這可是比欺騙更嚴重。」看著丘比消失，起身了的劉毅，感受著遠處神秘的氣息，同樣消失在這片草地上。「我似乎忘記和這頭丘比說，打那個鹿目圓的主意的話，要小心焰的阻殺。嘛，反正殺不死，應該不重要吧。而且，你們沒有衝突的話，又怎麼能夠達到我的目的呢。」
中澤平安的答對了問題，鬆了一口氣坐回到位置上。
「呵呼呼呼呼呼。」
同時，班上響起來「噢噢噢」的呼聲。
「嗯。」鹿目圓點頭，拿起了書包。
「不然的話。」曉美焰死死的盯著鹿目圓說道。「你將會失去這一切。你作為鹿目圓活下去就行了。像至今為止一樣，從此往後也是。」
「嗚哇，生在一般人家真是太好了。」美樹沙耶香嘆著氣道。
「這樣嗎，那麼，焰，你去處理你們魔法少女之間的問題，魔女的問題交給我來處理。」劉毅笑著說道：「現在就走吧，我想那頭丘比應該準備誘惑鹿目圓了，畢竟，鹿目圓的資質好的連我都有點心動了，那龐大的因果，一旦爆發出來的話，我想就算是那位空之主也要正視吧。」
可是，把想說的話一口氣說了出來的和子老師已經振作起來了。她快速用手攏攏亂掉了的頭髮，溫柔的微笑著。「好了，接下來向大家介紹今天來的轉校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