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訣》卷九 躡雲

第674章 收取妖靈

卷九 躡雲

第674章 收取妖靈

司空韶冷哼道:「小冰宮這幾個人,江姒雲已經半殘,至於其餘的幾個人,小得小,嫩得嫩,還不放在我的眼下。」她回身道,「你們看緊她們兩個,不必動手,為我掠陣即可!」
一股無邊的殺氣將顧顏的全身籠罩,那個金色手印已經飛快的向著她的后心印去,如果這時她再不顧前沖的話,只怕那個手印,會直接將她的心脈震斷。顧顏前沖的步子硬生生的止住,不及回身,五指便重重的向後揮去。
寧封子低聲道:「小心!」
這時包括章涵之在內的四名手下,終於衝破了顧顏的陣法阻隔,她們四人各執法寶,同時向著顧顏撲了過去。
這時在司空韶的身後,傳來了「嗷嗚」的一聲響,那隻靈龜,不知何時,已經悄然潛到了她的背後,一雙小小的眼睛,精光四射的盯著顧顏,像是帶著重重的殺氣一樣。而它的目光,卻忽然間凝視到了司空韶手中的玄鐵牌上。
在冰面之下,忽然間坍塌了一個極深的大坑,一尊碩大無比的巨鼎浮了上來,正是她在玄冰窟中借之煉寶的九嶷鼎,藉著玄冰窟中的靈氣,將段盈袖所贈的材料煉製完全之後,這才能夠重新動用。巨靈龜的軀體,重重撞在了鼎身之上,傳來轟然的巨響,九嶷鼎的三足牢牢的定住了地面,一陣劇烈的搖動之後,居然並沒有被震離原位。
這時司空韶手中的鐵牌之上,終於騰起了一股青煙,那隻妖靈的黯淡影子,被附著在了鐵牌之上,空中的那具巨大骸骨,隨之發出了一股暗黑色的光華,司空韶的臉上露出喜意,隨即便轉過身,向著顧顏疾沖而去。她終於憑藉本命元牌,將這隻妖靈成功收取,這時她的目光,全都盯在了顧顏手中的那尊小鼎之上。
司空韶將左手高高的揚起,從她的袖中,有成千上萬朵飛針發出來,無數的金芒,向著顧顏的背後猛刺了過去。金色的光華無比耀眼,像是一個小小的太陽在半空中忽然間炸開,一股炙熱之意頓時便席捲了整個空間,周圍的冰塊紛紛融化,平地之上頓時湧起了無數水波。
顧顏五指在身後一劃,便將數十根金針捏在了手中,從手指上頓時便傳來一股灼熱之感,司空韶已經冷笑道:「你留下來吧!」她的身形如一隻大鳥般在空中飛展,一個金色的手印忽然間顯現在半空之中,飛快的向下印去,在掌心之中,像是出現了一個小小的太陽一樣,無數的光華如金蛇亂舞,幾乎可以將人的二目全都耀瞎。周圍轟的一聲響,無數的冰塊頓時便被化去。
顧顏的身形向後疾退,幾乎已經靠到了冰壁,左手挾帶著五色雷霆,重重的轟擊下去,指尖上的那枚朱雀環在空中飛舞,無數烈焰飛騰,幾乎將靈龜整個圍在了裏面,不可計數的細小紫金電弧,正拚命的向著它的背殼處猛擊過去。
顧顏卻沒有心情關注這兩隻妖獸的鬥法,她全部的精力,都緊緊的盯著身前的那具冰鳳之骸。
顧顏低喝了一聲:「鼎動!」
司空韶冷笑道:「朱雀環么?我還以為此寶落入了小謝侯的手中,被她拿去交好五色城的那幫人了,沒想到被此女拿到了手裡?」
司空韶全身一震,她分明能夠感應到,在手中的鐵牌之上,本來已經被收服的妖靈,居然有控制不住之勢,要向外飛脫。
金色手印與無數雷霆在空中對轟,同時被擊得爆碎,無數的紫金電弧向外飛濺,司空韶的嘴角翹起了一個弧度,低聲說道:「是先天火靈?」
寧封子咬著手指,「我可以試試!」
顧顏的左手一揚,朱顏鏡上便發出了一道銀光,從天而降的光幕橫亘於半天之中,頓時將她們的身影硬生生的阻住,而八口玄天劍已由空中飛快而來,如雪般的劍光,頓時將她們手中的法寶壓制住,而顧顏的右手,已經緊緊握住了那柄玄天主劍,手起劍落,重重向著靈龜的背上落了下去。
寧芷蘭悵然道:「或許大姐知道吧,但不管怎樣,這些事情,已經不是我們所能管的了。」
裂縫被震得極深,甚至延展到了那一座冰門之後,本來如萬古不變在那裡矗立著的冰門,似乎開始了微微搖動。而那扇門之後的冰海,浪頭之勢似乎陡然間加急了起來,一波又一波的向著冰門上沖至。
她洒然一笑,「司空島主,你甘冒大險,帶人潛入小冰宮,不就是為了收取神獸之骸么,如今任務已完成了一半,何必還對這尊小鼎念念不忘?我等若是相爭,只怕兩敗俱傷,到時候你豈非得不償失?」
這一劍重重落下,挾帶著玄天劍陣的威勢,刺在靈龜的背上,頓時響起了無數的金鐵交鳴之聲,這一劍斬在龜殼上,被顧顏分散為成千上萬股力道,順著龜殼的細小縫隙刺入進去,那隻靈龜像是受到了萬針攢刺一般,發出了一記怒吼,四隻爪子不由自主的鬆開。
她的聲音剛落,朱顏鏡就出現在顧顏的身後,寧封子悄然站在了鏡面之上,她的腳尖不停摩擦著鏡面,發出一陣陣的嗡嗡之聲,讓人聽來十分的難受。
這是她剛剛收取了的妖靈,還不能運轉如意,但也到了不得不動用的時候了。
章涵之揮動手中的珠釵,那朵珠釵便晃動寶光,向著顧顏壓迫過來。顧顏將手掌一揚,五色紫金雷霆便激發出去,轟然的巨響,將那朵珠釵震了一個粉碎,章涵之這位同為結丹後期的修士,在顧顏的全力一擊之下,被震得口吐鮮血,向後倒飛出去。這時頭頂上的八口玄天劍又已接踵而來,將另外三人的攻擊全都擋了去,而她的身形則向著空中疾升,對著原本的通道向前衝去。
章涵之被顧顏一擊震得吐血,這時候才回復過來,她湊到司空韶的身邊,低聲道:「島主,她手中的,應該便是得自於朱雀島的煉火之寶。」
那隻靈龜悶哼了一聲,它龐大如小山一般的身軀,忽然間向著靈旗,重重的撞了過去。
靈龜低吼了一聲,它的身軀忽然間膨脹起來,然後便向著顧顏飛快的衝過去。
章涵之等人這時已橫在了顧顏的身前,她冷哼一聲,「讓開!」
本來被無數禁制,封得嚴嚴實實的鼎蓋,隨著妖靈的這一撲,似乎無聲的被化解,鼎蓋自行的向上飛起,妖靈一下子便沒入了鼎中。而顧顏這時,覺得有一股寒氣,已經飛快涌遍了她的全身!
浮現在空中的那具骸骨,像是忽然間失去了統御一樣,向著地面飛墜而下。周圍瞬間籠罩了一層無比的肅殺之意。
這是她們歷代供奉的祖師聖物,而顧顏卻似毫不顧惜一般,就像對待普通的妖獸,重重的一劍斬了下去。
寧芷蘭低聲道:「這是以赤靈蜂煉製的赤煉飛針,只有朱紫島才產這種奇物,這位司空島主,她僅憑著這萬朵飛針,就可以橫行千里冰川,不受阻礙。」
羅浮與寧芷蘭發出了驚呼之聲,「不可!」
不過她的臉上隨即露出了一絲獰笑,「就算你能壓制住妖靈,難道還能制住那具神獸之骸么?」
她話中的意思,即是警告司空韶,莫要與自己為難,否則相爭之下,她未必能搶到這尊小鼎,只怕原本搶到手的冰鳳之骸,與那隻妖靈,也要隨之失去。別忘了,在她的身邊,還有小冰宮的人在虎視眈眈,如果司空韶是聰明的人,就應該知道取捨,不該與她們同時結仇才對。
她將手捏緊了那面鐵牌,「那隻冰鳳早就被你的老主人滅殺了,現在剩下的不過只是妖靈,我這次取走它的屍骸,就是要用我朱紫島的秘法,將其超度,不讓它再在世間為禍,雖然鎮守玄冰窟才是你的本命,但你也不想想,如果不是這隻妖靈作祟,這千里冰川,又怎麼會在不久的將來,毀之一旦?」
伏在鼎蓋上的蜃魔王發出了一聲怒吼,背上六對金色羽翼同時展動,就這樣從九嶷鼎上飛撲了下來,雙方頓時便展開了一場混戰,而九嶷鼎中不停的噴發出了青氣,一重重的向著靈龜的身上落去,讓它本來十分靈動的身形,居然開始變得極為滯澀起來。
靈龜像是聽懂了她說的話一樣,眼中的怒氣慢慢平息下去,司空韶說道:「搶回戊雲鼎后,我只要裏面的東西,這尊鼎依舊還給你,讓你永鎮玄冰窟,我會將這隻妖靈帶走,不再讓它於此地為禍,你難道不遵從老主人的遺訓么?」
淡藍色的影子在空中飛起,便飛快的幻化出了九階冰鳳的模樣,背後的孔雀尾飛快搖動,將口一張,便有一波濃重的寒氣噴了出來,頃刻間冰雪漫天。
顧顏的後背牢牢靠到了冰壁,已至退無可退的境地,在此刻,她的心中有如止水,一片空明,于白沙灘上所領悟的千重劍意,在這一刻,於她心中體悟的那樣明朗。她揮動手中長劍,九口玄天劍便同時激射而出。
這尊三足的小鼎,縮得只有拳頭大小,靜靜躺在她的掌中。鼎身之上,刻著晦暗難明的花紋,鼎蓋被牢牢的封死,上面像是印著一層層的符篆,而以顧顏的神念,居然也無法窺視到鼎中到底藏有什麼。只感到一股股的寒氣,透過禁法不停的湧出來。
顧顏低聲道:「封子,你有辦法么?」
司空韶的眉毛幾乎要豎了起來,她狠狠的瞪了一眼章涵之,這個她特地從段盈袖手中撬過來的手下,平常覺得她辦事很是得力,可是這次怎麼會出這樣大的疏漏,居然將這樣一個棘手的對手放了進來,事先還沒有絲毫的警戒!
她忽然間一手將朱顏鏡執在了手中,五指輪轉,向著朱顏鏡重重的敲擊了下去。
一陣極為悠揚的樂聲頓時響起,像是自天外而來的呼喚之聲,本來那具破天而來的骸骨,速度忽然間便減緩了下來。而被顧顏以朱雀環壓制的那隻妖靈,卻忽然間有了躁動之勢。
顧顏的眉頭一挑,聽她話中的意思,居然是不惜與自己雙方開戰,也要搶奪這尊小鼎。
轟的一聲巨響,深深插入冰面的靈旗,居然被這一撞,震得從冰面中倒拔了出來,五道極大的裂縫出現在地面之上,周圍的冰壁開始飛快的傾倒下來。
那隻靈龜像是有些錯愕一樣,抬頭看了看這尊寶鼎,眼中露出了駭人的光芒,顧顏心中忽然想到,不知道號稱萬獸之王的蜃魔王,與這隻身具上古血脈的巨靈龜,究竟誰更厲害一些?
她冷冷的說道:「你就是顧顏?我聽過你的名字,放下寶鼎,我就放你自行離去,否則,便等於和我朱紫島結仇!」
顧顏並非初出茅廬的小孩子,這種情形,絕不能有絲毫的退讓,她若一退,只怕今天真的走不出這玄冰之眼。只是手中這尊不起眼的小鼎,被司空韶如此的掛心,不知道有什麼玄機?
顧顏淡淡的道:「不敢,只是想提醒司空島主這個事實而已。」
這時司空韶已來到顧顏的身前,她將手一張,五指之間,數萬枚飛針便射出來,漫天的金色光雨,已將她通體籠罩了一個結實。
司空韶咬著牙關,今日之勢,似已勢成騎虎,她牙齒一用力,咬破了舌尖,一篷血霧,便噴在了手中的鐵牌上,隨後一道淡藍色的影子,便從鐵牌上飛了起來。
那隻靈龜在這樣天崩地裂的爆炸之中,憑藉著背上甲殼的防護,居然絲毫無損,它將頭一揚,口中忽然間吐出了一條信子,如靈蛇出洞一般,向著顧顏的身前無聲探去。
在玄冰窟崩塌之後,這裏的通道,已被重重的冰雪所擋住,但這些並不能攔住顧顏的腳步,她將手一揚,一道雷霆劈過去,便將身前的冰雪震塌了大半,隨後朱顏鏡的寶光便照了過去,前面的重重冰雪,像是被烈日所融一般,無數的雪水飛快流淌下來。
雖然只是妖靈,但也絕不是一般的結丹後期修士能對付得了的,但這個女人,她卻能夠以一件法寶之力,將九階冰鳳壓制住。
若非顧顏取了那尊戊雲鼎,她真想將其直接放走了事,但現在,雙方似乎已成了不死不休之局,都是行事極為謹慎之人,誰也不會信任對方,也不會輕言放棄。
羅浮與寧芷蘭全都看得瞠目結舌,這才是朱紫島這位副島主的真正威力,若她真的全力來襲,只怕傾小冰宮全宮之力,也擋不住她的雷霆一擊。
顧顏橫于空中的那隻大手,已經抓住了小鼎,身形飛快的向後退去,她腳下一踏,五色火焰飛騰,便向著空中直升而去。
司空韶不禁變色,這是九階冰鳳,相當於元嬰期的神獸!
那隻靈龜也同時低吼了一聲,見到這具骸骨,像是覺得十分親切一樣,它在撞飛了顧顏的幻劍靈旗之後,同樣向著顧顏手中的寶鼎飛撲而去。
顧顏飛快的向後退去,那個光球被司空韶重重的擲出,于空中猝然炸開,無數的烈焰頓時向著四周激射,條條的火焰在空中不停延展,連顧顏的紫金雷霆都壓制不住,她的心中不禁暗驚,此寶之威,似乎更勝過乾天霹靂子!
顧顏的眼睛微眯,這隻靈龜,果然與當年的冰鳳,有著某種聯繫。
九階冰鳳馭使玄冰之氣的天生異能,果然非同小可!
她剛要念動法訣,這時顧顏已將手揚起,一道紫金雷霆狂劈而入,寧封子也將朱顏鏡高高的舉起,徹目的光華瞬間籠罩四方,「蓬」的一聲,從鐵牌之上,居然暴起了一層血霧,司空韶的嘴角,一絲鮮血已經溢了出來。
寧封子低喝道:「這是前古地火所煉之雷,速退!」
寧封子這時的臉色變得無比的肅穆起來,一點也不像先前那個俏皮無比的小姑娘,她低聲的吟道:「魂兮魂兮歸故鄉,飄遊四海何彷徨?」
羅浮驚呼道:「那扇冰門,小心!」
司空韶身形飛快的向上衝去,而這隻靈龜的眼中,已經飛快的射出了兩道碧光,險之又險的擦著她的身體過去,司空韶喝道:「你不想搶回戊雲鼎了么?」
司空韶低喝道:「炎陽耀日!」她的手掌,不知何時,已經變成了通體赤紅之色,一個小小的光珠出現在掌心,像是一朵正在燃燒著的火焰,又如一個小小的金色太陽,爆發出無以遮擋的光芒。隨後便重重的向著顧顏的身前甩了出去。
這具骸骨,比起她當年煉製的那尊骨龍飛舟,還要更加厲害,由無數骨骼所組成的龐大身軀,似乎在空中每搖曳一刻,都讓人擔心它有崩碎的危險,但就是這樣的一具骸骨,挾帶著破天的威勢,向著顧顏當頭壓至。
五色靈旗,被她就這樣不管不顧的甩了出來,頓時將空中的靈氣攪得如一團亂麻,顧顏低喝了一聲,朱顏鏡的光華已自頭頂上飛快涌下,頓時將那數萬枚金針的光芒壓了下去。這時她的巨掌才自空中落下,五色雷霆飛快的下擊,與空中的金色手印,重重的交了一擊。
顧顏卻是夷然不懼,她將手指輕彈,朱雀環便從指上飛出,晶瑩的玉環在空中閃現,五色火焰飛騰,便將空中的那波玄冰之氣化去,隨後玉環在空中越變越大,五色火靈在其中飛快的流轉,各色火焰同時齊動,向著冰鳳的頭頂便壓了下去。
這時寧封子呻吟了一聲,手中的朱顏鏡脫手落下,低聲說道:「不行啦,我的靈力,撐不住這麼久!」她飛快的縮回了混沌空間之中,但這時,顧顏已經佔據了完全的主動,她揚起了手中的朱顏鏡,毫光普照四方,將周圍的異動一一的壓平,這時那隻妖靈忽然間自空中猛撲了下來,顧顏猝不及防,被它一下子撲進了懷中。徑直衝向了她手中的寶鼎。
司空韶的臉上現出了一絲怒色,「你這是威脅我?」
靈龜的反應也奇快,它的四隻腳爪,緊緊的將三足抓住,雙方似乎是僵持住了一樣,都拚命的將小鼎往自己的懷裡扯,而那尊小鼎在空中停住了,卻是兩股力道互相抵消,並沒有向誰的方向移動半分。
這時司空韶所發的赤煉針也已自背後襲來,一道道細細的金芒,似乎可以刺破所有的防護一樣,顧顏的紫色光幢與迭羅寶傘,居然都擋不住它的進擊,八口玄天劍飛快的自空中落下,頓時響起了細碎無比的金鐵交鳴之聲。
那玄鐵牌,是當年古修士留下來,鎮壓冰鳳神魂的本命元牌,不知何故流落到司空韶的手上,她借之以收取妖靈,而這時,她卻敏銳的感受到了在身後的靈龜身上,湧起了一絲殺氣,而這絲殺氣,卻是針對著自己而來!
羅浮頹然道:「現在只能看著她們兩個爭鋒,二姐,你說巨靈龜拚命守護著的那尊寶鼎,裏面到底是什麼呢?」
顧顏的九口玄天劍一出,五色靈旗的攻勢便已接踵而來,碩大的靈旗重重插入冰面之下,千重幻象同時展現在她們的眼中,無數道幻影重疊搖曳,忽然間利劍飛空,生死之勢于剎那之間轉換。
九口長劍,在空中劃出了無數道劍光,將那數萬枚飛針的攻擊一一擋去,如千重疊浪一般的劍意,居然反著將金針壓迫了回去,一波又一波的攻勢,向著司空韶不停的進逼過去。
她的口中忽然間蹦出了一連串晦澀難懂的咒訣,本來靜靜漂浮在空中的那具冰鳳骸骨,忽然間像是有了生命一樣,居然自行的飛了起來,兩隻只剩骨頭的翅膀,居然展動起來,向著顧顏飛撲了過去。
本來鋒銳無比的玄天劍,忽然變成了婉轉低吟,而五面靈旗則變得厚重如山,重如山嶽般的向著司空韶壓迫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