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國士無雙
第276章 此賊不上班
張夜能與之朝夕相處，其樂融融，偶爾抽她一次，這是很難想象的情況。
如今的張夜寫來寫去，覺得差了點什麼，最終，也就在結尾加了三個字「捧心肝」。
這不，娃娃魚說完不久，在一個內侍的引領下，緊身戎裝的長空季然，進來內院了。
修界飼養娃娃魚，和世俗的貴人飼養鸚鵡幾乎是一樣的。
突——又餵了一顆米仙桃，一隻金色的小娃娃魚透出水面說道：「龍提督殿下安康，龍提督殿下安康。」
不求長生。
這是一種有趣的「娃娃魚」，沒多少用處，卻通靈，很是好玩。這種娃娃魚會如同小孩似的說話，只要教，他們就會說。
一周過去了。
王殿之後，一片開闊的福地洞天，四處彷彿仙境，霧氣絲絲冉冉，山石，小橋，流水，構就了仙境畫面。
「咦，那小子怎麼不在？」長空季然心裏道。
他自己沒發覺的是，和寶姑娘一起的時候長了，加上最近的
古色的涼亭之中，長空菲手拿幾個米粒大小的米仙桃，投入了水潭，她似乎心情不錯，正在餵養池塘中的「金娃娃」。
如今已經品嘗到了美妙的張夜，時而回想那種銷魂刻骨的意境的，不是說寶姑娘不好，而是寶姑娘只能看，而不能碰。
只換來世，你我繞床弄青梅……
「問你呢季然，你跑幾萬里回來幹什麼？」看她東張西望的不答，長空菲又問了一句。
長空豹的黑豹營，駐紮在距離無雙城一萬里的暴風城。據說那裡是整個珈藍，暴風雪最大的地方，最艱苦。
不過他寫來寫去，就是在寫那次寶姑娘唱的：
往往只有寶姑娘不在的時候，張夜才會想到她的特殊。
不是什麼
而長空季然的龍衛營，號稱無雙最精銳，則駐紮的更遠，靠近極北，遠在六萬里之外，屬於和最北方榮城交接的邊境範圍。
至於不去陪女大王讀書，似乎長空菲殿下也把這事給忘記了，竟然無人過問。
他不是正官，不用參加所謂的「朝議」，此外他也根本不去陪著美女殿下讀書，自顧躲在小院中，只拿工資不幹活，自得其樂。
按照世俗之中的軍制，在外將領無故跑回王城來是非常嚴重的事，不過好在這在相當於修界的無雙王朝不算大事，因為來去非常快，加上長空季然身份特殊，而長空菲殿下近三十年來
放下筆，張夜也不管臉上有塊滑稽的墨跡，背負著手出門去了。
張夜出了驛館，入住了那個清凈的小院。
長空季然翻了翻白眼。
「呃……」長空季然瞎掰道：「龍衛營之裝備法寶事宜，我親自回來和相爺商討，順便就來看我母親殿下了。」
閉目枯心。
就連紫衣也評價，面對寶姑娘的人只有會兩種結果，一是不能自制，縱慾之下在三月之內變為廢人。二是永遠畏如蛇蝎，不敢見面。
每天在寶姑娘的陪伴下，讀書少許，然後就是修鍊打坐，不問事務。
「拜見母親殿下。」長空季然恭敬的行禮。
張夜還是讀書喝酒，而寶姑娘最近兩天不知道跑哪去了，每天早出晚歸，似乎又去酒肆和經堂之中，以文會友，論道去了。那是一個靜不下來的美女。
儘管如此，長空季然還是走過去，隨意看了兩眼金娃娃，卻是心不在焉，四處賊
她也是自認是個金戈鐵馬之人的，自然對這些比較不感冒。只是無奈，修為到了恐怖境界的母親大人，彷彿已經登頂的寂寞高手，再也無心修鍊之道，喜歡舞文弄墨，花鳥魚蟲，玩些世俗常見的小玩意。
遺憾的地方在於，這樣的幽靜日子少了一個心愛的女人。
修行。
按照規矩，無雙的精銳四營，除了禁衛營和無雙城衛營，其餘的不能靠近無雙城萬里，必須在外駐紮。
一個月能和寶姑娘溫存一次，已經是張夜膽子大了。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青燈古卷六百年。
如此反反覆復的寫。
當時寶姑娘唱到這裏就沒有了。
「季然來了？你來看，我的金娃娃一共有四條開始說話了，昨天他們還相互吵架了，有趣得緊。」長空菲看著池塘道。
至於通順不通順，有什麼意思，張夜這個自認手上有一百幾十條人命的屠夫，當然是不會去管了。反正高興如此
想起「此賊不上班」的人，多半是不希望張夜接近女王殿下的，所以就裝作看不見了。
上次無雙城下血本，定製的一批六品寶衣，以及六品飛劍，規格很強悍，卻最終被長空豹的黑豹營拿走了，如此導致兄妹兩個差點干架，這事長空菲也知道，所以也就不以為意，點點頭道：「須得速來速回，軍隊主官不在，引發了後果很嚴重。上一次，你二弟無忌差點身死於咱們領地之內，就是因為長空豹擅離職守，不在暴風城，所以儘管黑豹營已經略微捕捉到了毒極宗一伙人氣息，卻因為主將不在，不能妄動，險些造成大錯。記住了嗎？」
長空菲看她一眼，在池邊緩緩坐下來道：「你不遠萬里，不在冰火城駐紮，跑這裏來幹什麼？」
不顧蒼生，不佔因果，不問鬼神。
所以如今也學著文縐縐的張夜，會拿著筆，寫一些字，以便抒發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