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國士無雙
第383章 北燕飛大怒
再後來，越打越離譜，禍越闖越大，最終殺上天庭，大鬧天宮之後，天帝派人至「西天輪」請來了禪祖。
北燕飛皺了一下眉頭道，「那要造成大亂。」
北燕飛鐵青著臉道，「北燕沉寂算是我的遠房堂弟，就算死不足慮，但這是結結實實的朝我北燕一族臉上扇耳光，難道本台把這口氣吞下去。」
故事到此，寶姑娘的《小凡人》和這本《曼陀羅遊記》差不多。但從此開始，各走別路。
據說以往的每日清晨，長空季然不看書，卻總要手裡拿著一卷書，站在八荒飛龍槍的塔頂最高處，遙望著無雙的方向沉思。沒人知道她在想什麼。手下也從來不敢問，不敢那個時候去打擾她。
從此這個師父不但是個弱智，啰里啰唆，唧唧歪歪，還有一種專門讓人頭疼的神通，沒事禿頭就念幾遍出來。弄得小凡人好不鬱悶。
東方白想了想，做一副恭敬的摸樣抱拳道，「在下有一計，可打亂張夜陣腳。」
清早，灰濛濛的天空大雪飄飄，彷彿想
北燕飛猶豫片刻，搖頭道：「這事再議。不急，人在我們手上，等我想想。」
說的是一個天地所生的小傢伙，歷盡千辛，漂洋過海，尋找洞天福地，拜得祖師，學得長生之道。後來小凡人衣錦還鄉，回到了生他的那片洞天，聚集了一群兒郎大殺四方。
東方白道：「大人，恕我直言，真這麼乾的話，張夜會把北燕一族的基業給屠城的，我和他不止交一次手，我了解他的眼神，我知道他會這麼乾的。」
北燕飛猶豫片刻，高傲的仰著腦袋道：「她是我看中的女人，我想要的女人。但因為長空季然的原因，我們很少接觸，現在機會來了，還可以順手給張夜一個下馬威，本台當然就做了。」
撲——張夜一下把書砸在桌子上，拍案起身。
北燕飛怒道：「我就不信，張夜他敢把本台怎麼樣？」
「講來。」北燕飛道。
各種羅漢菩提菩薩什麼的，源源不斷的送臉下鄉，無一例外的抽腫掉，最後小凡
「這些我不放在眼裡，我說了，她是我喜歡的女人，這事等本台再考慮。」北燕飛轉身離開了廳堂。
如此導致，剛好進來有事要說的李衛東轉身跑了。
北燕飛氣急敗壞的道：「把龍衛司馬給我綁了，斬下腦袋來給張夜送回去。」
見過張夜之後，寶姑娘的《小凡人》一改風格，往後一路勢如破竹，不但把天庭端了，還一路宰殺西天輪趕來支援的禪教。
小凡人是個「法盲」，不知道自己曾經就算年少輕狂，放下了打錯，卻已經刑滿釋放，是自由身了。
無人的時候東方白冷下臉來，在心裏暗道，「成不得大器，此君遲早因為優柔寡斷和兒女私情，斷送張夜手上。哎，天妒英才，只要給本公子一個支點，我可以撬動一個星辰。可惜長空婊子就不給機會，本公子不出仕，看來無雙之內張夜再無敵手。用不了多久，無雙朝就不姓長空
龍衛營以往是沒有書可以看的，不過自從上任龍提督長空季然，在無雙和張夜幾面之緣后，那個女武夫就有了些文縐縐的裝逼嫌疑，專門在這個塔內布置了所謂的書房，弄了些「神仙鬼怪」小說放著。
北燕飛深深吸了一口氣，冷靜了些，問道：「東方公子教我，接下來該走哪步棋？」
小凡人終於挨過了五百年歲月。可惜的是他沒能「刑滿釋放」，遇到一個絲毫沒有法力的凡人禿頭來五行界說：「你若保我去西天輪拜佛求經，我就放你出來。」
東方白道：「大人不能猶豫，做事講究殺伐決斷。現在不殺茱瑾，要出大問題。大人用計，以無故闖入行省機要堂為由，拿下茱瑾，這無可厚非。可世俗有句話叫『打鐵趁熱』。你沒有當場擊殺，原則來說就等於事態控制了，往後，茱瑾就算有錯，必須交由武相府發落。再不動手就真的殺不了了。你看張夜殺北燕沉寂有多決斷？因為他知道，倘若當場不殺，往後就殺不了，必須交給吏相
等小凡人撂挑子不幹的時候，冒出個法力無邊的女菩薩來說是小凡人食言，不遵守合同。然後賜給了禿頭一個無上神通「緊箍咒」，專門對付小凡人。
「亂就對了。朝中混亂，關北燕之地何事？」東方白一副微笑的表情。
此時寶姑娘在內堂，身上裹著熊皮被，雖然冷得發抖，可她照樣不醒來，繼續做美夢。
這本叫做《曼陀羅遊記》。起初看，竟然讓張夜隱隱約約的想起了寶姑娘的故事《小凡人修仙》。起初兩人的故事差不多。
而現在這本《曼陀羅遊記》則是從此開始了小凡人災難。大鬧天庭后，被西天輪來的禪尊，以無上神通困在五行山五百年，彷彿終身監禁。
……
張夜在看一部小說，起初看得津津有味，往後開始卻越看越覺得不對。
而禪尊對此美其名曰：我禪慈悲，只關你五百年，卻不殺你。讓你餓了吃石頭，渴了喝熔漿，不見人，不說話，閉目枯心。
在手下門眼睛里，張夜是越來越有官威了。
東方白道：「馬上
東方白不答，只轉道：「大人，您扣下茱瑾可以理解，卻是一步臭棋。我想問，你走這步，是否還有其他原因？」
他被禿頭忽悠兩句就答應了。簽訂了一份充滿陷阱的「勞動合同」。從此又開啟了一條，無止無盡的劫難之路。
很早的時候，張夜就獨自在外堂端坐，手拿一捲髮黃的書，在閱讀。
那個手下唯唯諾諾的答道：「是龍衛司馬黃敏一人獨自前來，進城之前，通報城防營，走程序做了記錄，之後才到這裏來的，現在還等候在外面。」
龍衛大營不在城中，比北燕城冷得多。
「馬前之卒丟失，何能定論一局棋之勝敗。」東方白淡淡的道，「大人先冷靜，現在只是剛剛開始。」
「不可！」東方白猛然提高聲音道，「黃敏出了名的循規蹈矩，刻板律己。又是武相府派駐的文官。北燕大人真把她殺了，北燕一族就到此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