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世至尊》第一卷

第003章 傳宗接代

第一卷

第003章 傳宗接代

洪禹白眼一翻:「你就直說估計人家姑娘看不上我就行了。」
洪烈苦笑:「孫兒怎麼敢欺騙爺爺?」
洪烈也不瞞他:「你惹出來的那一攤子爛事兒,楊家老爺子親自上門來了,我好話說盡,楊老爺子才鬆口告訴我,四海商號乃是他給大女兒楊怡雲準備的嫁妝!你說還讓我怎麼說?你把人家女兒的嫁妝霸佔了……」
「你為了那小畜生,騙我的次數還少嗎?」
他說著說著,就看見洪禹眼神異樣的瞅著他,自己也漸漸沒了底氣,從開始的傲然,漸漸地越來越低,最後終於紅了老臉:「還不都是你惹得麻煩!」
他書桌後方的左側,是一尊古老的石碑,右側這是一尊精良鎧甲。
洪申汗如雨下,只是現在的他沒有時間去反思自己的功法,他有軍令在身,必須看管好洪禹。
洪烈趕緊擺手:「老二你千萬不要這麼想,你是我弟弟,你是洪家二少爺,只要大哥我在,絕不會有人改變這一點!」
聲音也和敲木魚一模一樣。而隨著這一下木魚聲,《北荒真經》之中噴湧出一抹濃重金色光砂,迅速的組成了一枚符文。
清源大陸實際上極為發達,無論是經濟還是醫學,但是兩人暗中尋醫問葯半年多了,也沒有什麼效果。
他不排斥種馬,但是「交配權」總要掌握在自己手裡吧?洪烈來跟他說這些,顯然就是已經確定了聯姻的對象。
洪禹原本擔心這一陣子本主兒以前的那些狐朋狗友會來騷擾自己,結果卻等來了洪申傳令自己被禁足了。
想要有個強悍的身體,就必須進補和鍛煉。說白了,起碼要吃好。
今夜星光浩瀚,洪申坐了一會兒,就開始運轉自己的功法修鍊。他的《星火神爐》心法,修鍊的正是星光,每個星光之夜,對他都極為珍貴。
洪禹甩甩手:「大哥,咱們走吧。你來找我有什麼事情?」
洪禹:「……」
洪禹想要在洪家這顆大樹下,安心做一個紈絝種馬的美妙幻想恐怕是不能實現了。
兩兄弟一起去了家族餐廳。洪勝日和洪怡蘭應該是已經吃過了,偌大的餐廳內只有兄弟兩人,洪烈還有點心不在焉,好幾次把筷子伸到了盤子外。
洪禹搖搖頭,洪烈實際上是誤會他的意思了。
這是傳說之中的北荒神獸,太古魔象。《北荒真經》乃是模仿太古魔象的神通創造出來。
在看到洪禹的那一瞬間,他的感知之中立刻就出現了洪禹的氣息。可是怎麼會這樣?他非常肯定自己不會弄錯,剛剛進入小院的時候,明明是察覺不到洪禹氣息的?
洪烈有點結結巴巴的把這個事情解釋出來,洪禹面色古怪,道:「這麼說來,我現在對洪家來說最大的作用,就是一匹種馬?」
「什麼!?」洪禹下巴差點掉在地上:「結婚?!」
洪申正在拉門的雙手抖了一下,面上不動聲色。
洪烈有點擔心:「可是爺爺,你也知道老二那倔脾氣,您越是這樣,他越是要出去啊……」
洪禹哭笑不得。
可惜理想是豐滿的,現實是骨感的。洪烈資質平庸,無論武學、為官,甚至是經商,都沒有太大的天賦。洪家顯然無法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
「你說什麼?」
好在修鍊的同時,也可以將靈覺釋放出去,監視洪禹的一舉一動。
洪烈說這話的時候,略顯蕭索,洪禹還是看出來,大哥的婚姻顯然並不如意。他心中同情的一聲嘆息,點頭道:「大哥放心,我心裡有數的。」
洪禹忽然想起來什麼,疑惑問道:「楊家?是不是那個四海商號的後台?」
洪禹啞口無言:「豈能如此!這不是強行把他女兒塞給我嗎?要是他女兒長的其丑無比,那我香艷種馬的大夢豈不就毀了?」
只不過這巨象圖騰和《密研經》的沙彌法相相比起來顯得有些虛幻,不是那麼凝實。洪禹推測,要麼是《北荒真經》不如《密研經》浩大精深,要麼就是因為這部《北荒真經》並不完整。
「你就跟我說說吧,有哪些人家的女孩子,是爺爺中意的,我盡量從裏面挑選。」
「少廢話,就三個月的時間,絕不能再讓他去跟那些狐朋狗友鬼混!」
「硿!」
所以他一路行來,不用去看,周圍的屋舍中有多少人,他一清二楚。進了院子之後,他自然下意識的去感知了一下自己的任務目標,可是洪禹起居的三層木樓之中空無一人!
這一聲嘆息,實際上是洪禹的遺憾,洪烈卻以為這是弟弟在為「命運」不由自己把握而苦惱。他當初娶了妻子雷媛媛,也是洪老爺子安排的,他另有心上人。因而此時對二弟大為同情,紅著眼睛抓著弟弟的手說道:「老二,你加把勁,努力給咱們洪家多生幾個,到時候你再怎麼胡來,爺爺也不會怪你了。」
盧城乃是大夏王朝東南方向最大的城市,經濟極為發達,每年盧城的商稅,要佔到整個大夏商稅的兩成以上。
洪禹這種貨色,不可能逃過自己的靈覺的。那就只有一個可能就是自己的功法並不圓滿,其中還隱藏著不為自己所知的漏洞!
心法運轉,他將滿天星光轉化為一絲絲的淡金色能量,從周身毛孔吸入體內,然後轉化為精純的武氣。
洪申忍不住多看了洪禹一眼:難道說這個二世祖被打了一頓,傷了腦子,反而真的開竅了?
洪申剛才還很肯定洪禹不可能玩什麼花招,沒想到一進入小院就發現洪禹不見了,這一驚非同小可。他身形一晃就出現在了小樓第三層,正要闖進去卻驟然剎住了。
大哥洪烈已經十八歲了,去年完婚,大嫂是六大寶棟之中排行末尾的雷家嫡長女。不過小兩口「努力」了一年,也沒有什麼效果。
洪禹一直記著洪烈的好,他現在對於整個洪家最有認同感的,就是這位大哥了。聽說洪烈在外面等著自己,他趕緊收拾了一下,把木魚板磚收好,起身來走出去。
雖然洪府內下人眾多,但是一位三品顯聖想要隱藏形跡那真是太輕鬆了。
他暗暗嘆息一聲,盤膝在院子的一個角落之中坐了下來。幾叢翠竹擋住了他的身形,以三品顯聖的實力,就算是這個時候有人從他身邊經過,也不會注意到這裏還坐著一個人。
洪禹老臉一紅,他當然知道了,四海商號就是他為了買禁物強佔人家財產的那個商號。他當時沒把人家十六金磚基放在眼裡,沒想到主要挑選的人之中,居然有楊家的女兒。
難道是自己的功法出了問題?
黎家乃是盧城第一財閥,資產雄厚,只是在朝中缺少重量級的官員支持,故而這些年一直想把生意做到大夏全境卻沒有成功。
荒獸乃是孕育在這個天地之中,身軀最強悍的物種,用它們的獸骨熬制的濃湯,味道極為香濃,而且大補精氣血。
洪勝日老爺子聽到洪申的回報,更是奇怪:「他就那麼答應了?」
洪勝日一陣狐疑,摸著自己的下巴:「不對,這小畜生肯定有什麼陰謀!」
洪禹心念一動,正要有意識地推動這暗金色光芒力量行遍全身,外面卻忽然傳來一個聲音。
洪禹總覺得洪烈神態有點不太對勁,卻沒有多想,伸手比劃一下:「那走,咱們吃飯。」
洪烈傲然道:「雖然這事情我們理虧,但是我們洪家也不是那種被人強逼著娶媳婦的人家,頂多隻能給他們一次機會。」
「是的將軍!」
洪禹一皺眉頭,不是之前已經說好了不準打擾自己。
洪禹心中嘀咕一句:這個黎瀟瀟專門進京,恐怕目的並不簡單啊。
洪烈道:「也沒什麼事兒,就是擔心你的傷剛好,這麼用功身體會吃不消。我讓廚房準備了荒獸骨湯,給你補一補。」
洪申從洪勝日那裡領了軍令,回去兵書府庫交接了職守,就悄然來到洪禹住的跨院外面。
他無聲無息的潛進了院子,忽然眉頭一皺:小樓里里怎麼沒有人!
洪烈忽然一拍腦門:「對了,其實還有一個人可以選,不過……有點難度。」
「你跟那個小畜生說了?」洪勝日的書房布置很有意思,東側的書架之中,擺著眾多的典籍,西邊的書架之中,卻全部是神兵利器。
洪烈乾笑一聲,道:「這一次的秀山秋會,據說盧城第一才女黎瀟瀟也會參加,傳言黎瀟瀟不但文采驚才絕艷,不輸於我大夏才子,而且貌美如花,號稱大夏東南第一美女。」
「唉——」
洪烈恭聲道:「已經說了,二弟並沒有太抵觸的感覺。」
他風捲殘雲的吃了五大碗米飯,一口氣喝了一瓮荒獸骨湯,一抹嘴道:「行了大哥,我吃飽了,有什麼話就說吧。」
洪烈厚道,雖然心裏面覺得老二以前真不聰明,但是不好當面說出來,被他就這麼糊弄過去。換任何一個精明一點的人,絕對不會被他這麼輕易的轉移話題。
他將《北荒真經》擺在面前,木棍落下。
……
洪申暗自撇嘴,不太認同,以洪禹以前的智商,只有被陰謀玩,哪有他玩陰謀的?
洪申就像一隻幽靈一樣站在窗口,看著床上的洪禹,雙眉深深地鎖了起來。
那些金色光芒之中的符文,漸漸破碎,金光匯聚凝練成型,化作了一頭巨象,長牙如刀,身披沉重的黑色骨甲,尾巴上綴著一顆巨大的骨錘,生滿了尖銳的骨刺。讓人毫不懷疑,尾巴揮動一下,就能砸碎一座小山!
而這一頭巨象的虛影一出現,就給洪禹一種錯覺,好像爺爺就站在他的面前。這氣勢,和剛才洪勝日所發出來的威壓實在是太相似了。
他對於這樣的安排,堅決不能接受。
洪老爺子心急,洪烈也是黯然。
洪申連忙搖頭:「沒、沒了……」
到了洪申這個境界,靈覺自然釋放在身外十丈,若是他刻意感知,三十丈意外,泥土下一隻螞蟻動一動腿都逃不過他的靈覺。
洪禹也不管那麼多,他是真餓了,這種悟道和修鍊,極為耗費體力。況且他的身體現在真的很虛弱,急續營養補充。
可是現在,這些女子卻都是最好的選擇。
只不過太古魔象圖騰潛伏的地方,靠近他的左臂。穴道之中,太古魔象仰天一聲怒吼,將一股股暗金色的光芒噴吐出來,順著洪禹的手臂一陣遊走。
洪禹歉意道:「讓大哥久等了。」
……
洪烈說完,又有些羡慕的道:「其實爺爺還是最疼你的,哪像我當初,直接塞給我一個人就拉倒。」
洪烈臉上一紅,說不出話來。洪勝日瞪了他一眼,大手一揮:「傳令,從現在開始,到秀山秋會開始之前,洪禹不能踏出洪府半步!無論是誰來訪,門房直接擋駕,不得通報!」
要說起以前洪禹干過的壞事,目無尊長只能算是開胃小菜。連尊長都不放在眼裡,像洪申這些家將就更不用說了。而在自大狂妄無知又愚蠢的二少爺眼中,管你是不是三品顯聖,你不就是我們家的奴才嗎?還跟你道謝?不賞你個耳光就不錯了。
洪禹心中大喜。
只是面前的《北荒真經》並非佛經,還能有那種異象嗎?洪禹心裏沒底。
洪烈覺得有點虧欠二弟,可這是爺爺安排的,他也無奈。
天已經黑了,星斗當空。洪烈果然站在外面,苦笑道:「其實我不著急的。」
盤膝坐好之後,洪申想了想,還是出於穩妥的目的,把靈覺釋放三十丈,籠罩了個整個小院。
洪烈乾笑一下,又有點無奈道:「老二,這也是為你好。」
按照本主兒以前的作為,洪烈說出什麼糟糕的事情來洪禹也不驚訝。
巨象的雙眼之中,噴射出九色火焰,顯示出無上的威能!
「對方是誰?」洪禹口氣有些冰冷。
沒什麼,大哥,你口口聲聲幫我處理好了,原來就是這麼處理的?把他女兒加進備選的人選之中?」
洪烈把事情跟洪禹都交待清楚了,臨走之前還是有點不放心的叮囑了一句:「老二,其實你也不用太抵觸,反正人都要結婚,咱們這種出身,不管你是廢物還是天才,姻緣本來就不由人的。」
在一陣陣的木魚聲之中,那太古魔象的圖騰已經完成,而後也和之前一樣,化作了一顆光點潛伏在洪禹的一個穴道之中,每當這個時候,洪禹就很鬱悶,他不知道究竟是什麼穴道!
「你去,給我死死盯住那個小畜生,千萬不要讓他刷什麼花招。出了問題,本帥為你是問!」
這小院內,現在只有洪禹和洪申兩人,下人們都躲的遠遠地。
這三個月的時間,他本來也就不打算出門,要在家中好好研究一下沙彌法相和太古魔象圖騰。沒人打擾正好。於是洪禹很淡然的答應一聲:「我知道了。」
「是!」
洪烈大喜,老二願意配合那是再好不過,他卻沒有想到洪禹根本就是打定主意,哥要做一頭自主的種馬!堅決不跟老爺子選定的人交配!
洪烈老臉一紅,有些被看破的尷尬,但是卻更加詫異的看了洪禹一眼:「老二……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聰明了?」
他透過窗戶看到洪禹正躺在床上,睡的十分安寧。
洪禹臉上掛著鬱悶,把這些名字記在心裏,到時候堅決不會選她們。
「硿硿硿……」木魚聲不斷,悠遠而蒼茫,《北荒真經》不斷地湧出金色光砂,和《密研經》那種博大、寬容、宏愛不同的是,《北荒真經》的金色光霧之中,透露出來的乃是一種霸道、廣大、蠻厲的感覺,而洪禹身在其中,也顯得有些蠢蠢欲動,過往的那些事件在眼前一一閃過,讓他忽然有一種衝動,將那些侮辱損害過自己的人統統正法,甚至生出要一拳將世間的一切不公平雜碎的念頭!
「主要有十大金梁之中於家的四女于謠樂,十六金磚基之中汪家長女汪紅玉,司家長女司詠荷,以及楊家長女楊怡雲。」
……
用板磚敲桌子中就是有些不方便,不如就像高僧敲木魚一樣敲板磚。
「謝謝。」洪禹微微一點頭,延續了上一世的習慣,很自然道了一聲謝。
洪烈看出來他的想法,擺手道:「這一次對象不確定,還有三個月,就是秀山秋會了,爺爺今年下了血本,贊助了秀山秋會,你在秀山秋會上好好挑一挑,喜歡誰家裡會幫你去提親。」
沙彌法相的金色光砂讓洪禹感覺很舒服,但要說有什麼直接的好處,似乎現在還沒有發現。倒是這太古魔象圖騰,立竿見影。那些暗金色的光芒噴吐出來,順著他的左臂遊走,立刻開始強化他的骨骼和肌肉,就連血管和經脈,似乎也得到了擴張。
寬大的書桌有原木簡單加工打造而成,洪勝日戎馬一生,並不喜歡那些太精細的物件。他端坐在書桌後面,面目威嚴。
洪禹暗罵自己一句,差點露餡。他苦笑一下:「大哥,我以前也不笨好不好?」
雖然說剛才已經驗證了沙彌法相的不凡,可是機緣這種事情,當然是多多益善,洪禹也只是個普通人,當然逃不脫這種心理。
「二少爺。」
洪勝日冷哼一聲:「真的?」
所有人都離開之後,洪禹一個人坐在那張巨大的青銅長案前面,從懷中取出了板磚。
洪烈勉強一笑,說道:「老二你別多想,是好事,你……你要結婚了。」
堂堂三品顯聖,說話竟然結巴了!出來之後,洪申自己也苦笑搖頭,心中更是有些納悶:禹少爺這到底是怎麼了?
洪申等了片刻,不見洪禹有更進一步的激烈反應,詫異的愣在了那裡。洪禹納悶:「申叔還有什麼事情?」
洪烈無奈的搖搖頭退了出去。洪勝日面色嚴酷,端坐不動,等著洪禹來跟自己鬧騰。
這幾家之中,要麼是頗有潛力,要麼是財力雄厚,要麼是外有強援。平心而論,洪勝日這麼安排,的確是為了洪禹考慮,畢竟將來爺爺奶奶一旦故去,洪禹還有妻族可以依仗。
洪申很忠實的執行著老將軍的命令,一點不給洪禹留面子,進到了兵書府庫之中,認認真真檢查一遍,然後才向洪禹一抱拳:「禹少爺沒問題,您可以走了。」
他瞅了洪烈一眼,心中無限感慨。在新朝蓬勃的網路文學熏陶之下,洪禹實際上並不反感「種馬」這個詞。更甚至於,他還在心裏嘀咕:要是大哥你爭氣點,也是個少年天才,能夠把整個洪家支撐起來,我就老老實實做個紈絝種馬,多麼滋潤的日子!
只是太古魔象圖騰的級別和沙彌法相相比,還是低了一個層次,因此這暗金色的光芒,只是在左臂上遊走,並沒有通往全身。
洪申隔著大門說道:「禹少爺,已經很晚了,烈少爺等您半天了。」
他一伸手,又從懷裡拿出來一隻小木棍。
洪烈看了他一眼:「你還知道?」
他一大清早就想到了這個可能,因而不管不顧一路衝進了兵書府庫,現在終於能夠驗證了,心中也有些忐忑起來。
洪烈把他的神情看在眼裡,頓時有些歉意。這些人家跟四大天柱洪家的家門差距不是一點半點,可以說如果不是因為洪禹臭名昭著,這些女子中無論哪一個配洪禹,都是八輩子修來的福分的高攀!
洪家人丁不旺,眼看著就要斷了香火,現在唯一能夠指望的就是洪禹了。
送走了所有人,洪申負責把兵書府庫的大門關上:「二少爺,您有什麼需要儘管吩咐,末將保證,不會有人打擾您。」
洪禹斜眼看著他:「大哥你真的很不會撒謊,爺爺這麼做,分明是害怕胡亂塞給我一個人,我這頭不知天高地厚的倔驢在婚禮上鬧起來。而且,這一次我可以選擇的人之中,沒有六大寶棟、十大金梁家的女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