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世至尊》第十六卷

第018章 小改陣法的後果

第十六卷

第018章 小改陣法的後果

這數千兩礦晶對於現在的洪禹來說真不算什麼,投入進去之後他就耐心等待,等著七夕劍靈說「可以了」,立刻進入寂滅古界。
紀立丹一隻看了兩個時辰,這才在門口站定,摸著下巴一臉沉思。
紀梟眼睛亮亮的,擅長猛衝猛打的她,有點不太明白師尊的意思,不過她總算聽明白了,師尊說洪禹很厲害,這就足夠了。
徐婉茹看了之後忍不住笑了:「這小子,到哪裡都是惹是生非呀。」
「紀秦顯然是故意這麼安排的,讓紀鈞去噁心洪禹一下,實際上他真正的目標仍舊是我們,紀鈞不過是一個投石問路的石子罷了。」
「咦——」紀立丹眼睛里神采閃爍,就好像見到了心儀玩具的孩童,再次上前一步,用玉符連試了三次,都沒有一點反應。
紀立丹鄙視他一眼:「這不是廢話啊?沒有被改動過,你的玉符怎麼可能打不開?」
紀秦把洪禹的來歷添油加醋詆毀了一通,卻不料他這些抹黑全部無效,紀立丹看著小院子,眼睛里有開始放光:「想必這個洪禹認識那一位改動了此地陣法的大師,如果是這樣,這個洪禹真的值得熱心交往一下,請他為我引見一下那位大師!」
洪禹很清楚加大對寂滅古界的投入,大部分的礦晶肯定最後都進了七夕劍靈的腰包,因此一直不肯答應,七夕劍靈高深莫測道:「本座推薦,一向物有所值,你儘管放心!」
帶著一身的劇痛從寂滅古界之中退出來,洪禹卻是打不甘心,惱火卻興奮的休息了片刻之後,身上的疼痛漸漸退去,他立刻再次進入了寂滅古界。
帳篷外用竹子紮成了籬笆牆,只是一個象徵的意義,真正的防禦力來自於那座古樸的陣法。
紀立丹不是紀鈞那樣的廢物,這枚玉符一入手,他就知道玉符肯定沒有問題,於是上前朝著那座小院子一揮,出乎他的預料,小院子的陣法沒有一點反應。
紀秦也有些不太適應,不著痕迹的和紀立丹拉開了距離,說道:「有一座小院子,原本是最低等級的,可是忽然之間,卻連我的玉符也打不開這座小院的陣法,怎麼樣,你有沒有興趣?」
而玉尺族的戰士首領,乃是他們陣法的樞紐,受到了戰陣最為嚴密的保護。而這些戰士首領本身的實力又非常強橫,洪禹到現在也沒能殺死一名戰士首領。
紀秦連連咳嗽,自己都被誇得不好意思了:「行,咱們這就過去。」
「不好!」紀秦一聲大叫,連忙抱住已經倒下去的紀立丹,摸索著靈丹給他喂下去。
一炷香的時間,他們就站在了洪禹的門外。
他等著紀立丹接話,可是沒想到紀立丹壓根沒有這個意思,依舊捧著自己的古籍,認認真真的看著。
紀立丹有些意外的看著這座在他眼中甚至有些「簡陋」的院子。這裏的確是整個勤善堂最差的院子里了,這裏的陣法必定也是最簡單的。
紀秦等人進來,他也懶得起身,只是隨意招呼一聲:「你們怎麼來了?」
「洪禹?」紀立丹一皺眉頭:「從來沒聽說過啊。」
「滾!」紀立丹一聲狂吼,他破解不開陣發,正是鬱悶和暴躁的時候,紀秦勃然大怒,可是想到剛才那一巴掌,也頓時選擇了忍氣吞聲,暗暗懷恨在心。
紀秦幾個人萬萬沒有想到紀立丹對於這個小院的陣法居然如此推崇,全都呆在那裡,接下來該如何是好?
第一次面對玉尺族戰士,洪禹只堅持了一個時辰,就被數名戰士首領聯手擊殺了。
紀秦的主子是紀艮海,他和紀艮天同輩,但是出身外房。紀家除了紀艮天這樣的本家子弟之外,還有十幾支外房,往往也有能人異士出現,但是因為出身外房,無論是受到的資源支持,還是在以後的家族任職方面,都要比本家的子弟差一些。
紀秦回去了,而此時,這座小院已經成了一個「傳說」,在勤善堂內廣為傳播。
勤善堂事關重大,雖然因為某些整治利益交換的原因,這個大管事的位置給了紀艮海的人,但是紀艮天在勤善堂內的勢力仍然龐大,紀秦的一舉一動都有人暗中監視。
又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忽然轉身問道:「這裏面住的是誰?」
紀家的玉尺血脈據說就來自於遠古時代的玉尺族。只是到了紀家這個時代,血脈已經格外稀薄,僅僅保留了原本血脈百分之一的能力。
紀梟站在她背後,忍不住道:「不能怪他吧,師尊,明明是那些人欺人太甚,故意找茬。」
紀立丹在勤善堂絕對是個另類。這傢伙剛生下來的時候粉雕玉琢格外可愛,可惜屬於越長越歪的類型,等到十二歲,已經成就了一副雷公面貌,誰看上一眼,都會忍不住皺眉頭。但是他容貌越長越丑,資質卻是越長越好,等到十六歲,已經難看的驚天動地,可是在血脈檢測之中,卻驚人的覺醒了青陽血脈!
洪禹也算是戰鬥經驗豐富,他努力想要找到玉尺族戰士的弱點,可惜他們似乎組成了一個戰陣,彼此掩護,洪禹根本沒有機會。
眾人七手八腳,好不容易把紀立丹救醒過來,紀立丹擺擺手:「我沒事。」
在外面休息的時間,洪禹的腦子並沒有閑著,他一直在反思自己第一次的戰鬥經過,總結得失和經驗。
「不要——」
當——
洪禹還沒準備好了,就感覺到空氣之中輕輕一個震顫,玉尺族被驚動了,一群渾身潔白如玉,身材修長,比例勻稱的遠古戰士從一個個帳篷之中躍出來,口中呼喝著洪禹聽不懂的叫聲,揮舞著手中的玉矛、玉斧、玉刀之類的武器朝著洪禹衝殺過來。
然後他把玉符還給了紀秦,來到了門前忽然出手用力一擊!
紀立丹眼睛里已經是異彩連連了:「有人能夠改動勤善堂的陣法?太好了,是哪一出院子,快帶我去看看。」
實際上這些玉尺族戰士天賦出眾,殺伐犀利,不但力大無窮,戰技樸素,乾淨利落,而且兵器攻擊之中還帶著類似於天賦神通的能力,非常難對付,果然能夠在遠古時代立足,都非泛泛之輩。
兵器相交,聲音清脆而巨大,周圍的空氣一陣扭曲,兩人各自後退一步,那名玉尺族戰士首領重新又殺了上來,而在他身後,則是數百名玉尺族戰士,眾多敵人一擁而上,洪禹頓時感覺到壓力倍增!
而紀家乃是天機城之主,天機城範圍廣大無比,能夠成為紀家人,在整個天機城範圍內所有人的眼中,也是人中龍鳳了。
和之前每一次都在那座殘破的戈壁古城之中廝殺不同,這一次洪禹眼前是一片連綿不絕的青色山丘,高低起伏,遠遠望去就好像一隻只綠色的綿羊。
他也不顧什麼形象,一屁股坐在地上,怔怔的望著那座小院:「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不對呀,沒道理的……」
這樣不知不覺,又是一天過去。紀立丹本來就長得丑,現在這樣殫精竭慮一整天,精神大耗,憔悴無比,更是顯得格外醜陋。
紀立丹看了紀秦一眼,說道:「你若是有本事請動言爺,還有可能破開這座陣法,不然的話,就死了這條心吧。」
洪禹這座小院,連續挫敗了紀家兩大陣法大師,愣是讓想要捉拿他的紀秦大管事拿他沒辦法,這在少年人的心中,簡直就是叛逆英雄的經典形象呀,再加上勤善堂第一人紀立丹的宣揚,於是一傳十、十傳百,洪禹還沒有進行血脈監測,就已經名揚勤善堂了。而且隨著時間的推移,必定還會名揚天機城。
紀秦大吃一驚:「這裏的陣法真的被改動了?」
玉尺族的身體堅硬的好像美玉,防禦力強的變態,沒殺死一個玉尺族戰士,洪禹都大費手腳。
在那些山丘之間,有一座座帳篷一樣的建築物,用木材和獸皮製成,洪禹知道這裏不會有什麼「友好」的存在,於是潛藏了自己的行跡悄悄靠近,到了近前更能看得清楚,那些帳篷看似孤獨,實際上卻是一個巨大而古樸的陣法的結點。
眾人看到紀秦臉上那個烏黑的手印,都很明智的站在一邊等著,連紀秦都這樣「待遇」,他們上去就更不用說了。
在眾人驚呼聲之中,紀立丹飛快的又從荷花池之中飛出來,眼中興奮的光芒更加強烈了:「厲害!厲害!太厲害了!」
紀立丹眼睛一亮,刺溜一下竄過來,笑嘻嘻的湊在紀秦身邊:「紀秦大人,您老辛苦啦,快說快說,到底是什麼事情?」
七夕劍靈的聲音響起,帶著一絲得意:「這裏,便是遠古玉尺族的領地,少年郎,本座想來誠信為本,童叟無欺,你以後萬萬不可再懷疑本座的赤膽真誠。好好把握吧少年!」
他是勤善堂的大管事,可以說最大的責任就是保證這些天才們全都成才。紀立丹可是青陽血脈,要是出了什麼事情,他這個大管事也就不用當了,以後說不定被流放到什麼鬼地方去。
紀立丹更加鄙視了他一眼:「對於你這種庸才來說,前輩大師的成就當然是高不可攀,可是對於某些人來說,前輩的一切成就都是用來超越的!」
紀立丹躍躍欲試:「我來試試看,應該問題不大,那位大師似乎只是隨手而為,並沒有太大的改動。」
紀秦傻眼,紀立丹所說的「言爺」,乃是家主紀艮天同輩的陣法大師紀艮言,可是紀艮言在家族之中地位超然,其實他一個小小的管事能夠請動的?就算是他背後的那人想要請紀艮言出手都沒有十足的把握……
紀立丹在小院外面站了一天半,紀艮言在小院外面站了整整三天,而後嘆服得五體投地,覺得布置下如此陣法的人,必定是絕世天才,陣法造詣登峰造極,自己遠遠不及……
徐婉茹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的徒弟,紀梟頓時俏臉扉紅,掩飾道:「徒兒只是打抱不平嘛。」
紀家之中,不知道有多少子弟為了能夠進入勤善堂而奮力拚搏,流血流汗,付出眾多也在所不惜!
紀秦等人滿懷期待的等在一邊,紀立崛更是色厲內荏的放出狠話:「等陣法破開,定要讓洪禹那小子好看!」
勤善堂最大的一座院子內,一個身材瘦小,滿頭黃毛,面如鍋底,看不出來年紀的人正斜躺在一張竹椅上,專心致志的捧著一本陣法古籍看著。
紀秦等了半天,只好無奈的說道:「這件事情和陣法有關。」
周圍的人都有些無語,這前倨後恭,簡直毫不掩飾啊!
這一次再進來,果然比起上一次要好得多,一番廝殺下來,已經隱約找到了玉尺族的一些弱點,這一次他多堅持了半個時辰。
紀秦大吃一驚,紀立丹雖然是二品開神,但畢竟只是初期,他已經二品開神巔峰,卻被人家這樣輕描淡寫的一把推開,青陽血脈果然強大!
「就是這?」
紀秦並不用多說什麼,他取出自己的那一枚最高許可權玉符,交給了紀立丹。
紀立丹嘗試了幾次,可是臉色卻越來越難看,一邊的紀秦看著不妙,忍不住上前:「如何?」
不過到了第二天結束的時候,洪禹終於能夠利用自己的陣法造詣,引動玉尺族戰士的戰陣,將這些弱點一一暴露出來,而後的戰鬥就要輕鬆得多。
聽到了紀秦的稟告,紀艮海不動聲色的讓他先回去,暗中盯住洪禹的小院,一旦洪禹出來,里可以雷霆手段拿下再說!
就這樣,洪禹再次以極大的熱情投入到了寂滅古界的修鍊之中。一天之後,他就找到了玉尺族戰士身體上的四個弱點,但是這些弱點都被玉尺族戰士互相配合得戰陣,近乎完美的掩蓋了。洪禹雖然知道,卻仍舊無法攻擊,不能攻擊到這些弱點,他只能硬沖硬打,用最損耗實力的辦法來解決這些玉尺族戰士。
紀立丹精善陣法,曾經得到過紀艮言的指點,和紀艮言亦師亦友。他去找紀艮言,施展的手段和紀秦一樣,而且他是「專業人士」,說起那小院陣法的奧妙,真是天花亂墜,比之紀秦那種乾巴巴的描述,更加具有誘惑力。於是紀艮言二話不說就殺了過來。
他從小就喜歡陣法,覺醒了青陽血脈之後,武道修行自然不必去說,一日千里。除此之外他最感興趣的就是陣法。整個勤善堂,如果他自認陣法第二,那就沒有人敢認第一了。
紀秦的所作所為,早有人飛報徐琬然。
紀立丹一看他的神情,就知道這傢伙肯定沒本事請紀艮言出手,便說道:「算了,我去請言爺過來,他如果知道這裡有這樣一座陣法,一定也會想來看看的。」
那個小小的荷花池今天何其幸運,接連有三個紀家少年英才投身它的懷抱。
「嘿嘿!」紀秦乾笑一聲,紀立丹立刻連連打躬作揖:「紀秦大人,我錯了,剛才怠慢您了,您大人有大量,別跟我一般見識成不?麻煩您了,請您帶我去那座院子,謝謝您呀,您這是一位值得尊敬地長者……」
「洪禹。」
紀梟臉上更紅了,徐婉茹莞爾一笑,不再捉弄自己的徒弟了。
嘭!一聲悶響紀立丹被陣法的光芒炸出去,和紀鈞一樣撲通一聲掉進了荷花池裡。
看著他得了失心瘋一樣的喃喃自語,紀秦等人也很納悶,他們對於陣法了解不多,紀立丹在他們眼中,已經是了不得的陣法大師了,可是連紀立丹都束手無策,這到底是誰改動的?
紀秦無奈問道:「那能不能破開這個陣法?」
紀立丹在門前一坐又是半天,紀秦實在等不及了,上前想要問一句,還沒開口就看見紀立丹的臉色不對,然後哇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來,整個人頓時萎靡下去。
洪禹躲在小院內,在自己的房間內又增加了一重陣法,阻隔了外面的一切干擾,然後這半個月的時間,白天研究丹道和陣法,晚上專心修鍊。如果實在疲憊了,就進入寂滅古界之中廝殺一番,獲益匪淺。
他也顧不上什麼「懲治」洪禹了,慌忙動身去見了自己身後那人,一切如實稟告。
那些戰士身高達到了一丈八,兩腿修長,一步跨出就是七八丈,片刻功夫就衝到了洪禹身邊,為首的戰士更是高達兩丈,雙眼已經血紅,顯然仍舊是傀儡戰士並非活物,它高高舉起手中的玉斧狠狠一揮,洪禹看到一道雪白的弧形氣旋從玉斧揮舞的軌跡上發出,嗖一聲劃破了空氣,快速朝著自己飛來。
這些心有不甘的外房子弟,就成了紀家內部最大的一股反對力量。紀艮海就是這股力量的首領。
他也不顧一身爛泥臭水,腳步如飛,繞著小院子轉了一圈,不斷地看來看去,紀秦插上去想要問一下情況,還沒開口就被紀立丹一伸手按在臉上給退了回去。
他手腕一翻,取出一柄玄兵阻擋一下。
紀立丹拽著紀秦就跑,速度飛快,片刻也等不得。
他站起來看著那座小院子,眼睛里已經沒有了之前的躍躍欲試,反而是一種濃濃的敬畏,好一會兒,才感慨道:「好手段啊!看似輕描淡寫,寥寥幾筆,卻已經把整個局面徹底改變!這才是真正的大師,是我太膚淺了,眼界局限,陣法一道,我的路還很長,唉……」
這個含義讓洪禹大吃一驚,因為那兩個字乃是「玉尺」!
玉尺血脈在紀家被稱為「削弱版」的青陽血脈,但是洪禹在這裏才發現,那只是因為玉尺血脈已經極度稀薄了。
洪禹還是不允,可是七夕劍靈碎嘴,時不時的從他腦中冒出來說一句,弄得洪禹最後不勝其煩,只好花了數千兩礦晶嘗試一下。
「師尊,那咱們怎麼辦?」紀梟一下子又緊張起來。
徐婉茹忽然覺得洪禹真不錯:「咱們當然按兵不動。在紀艮海的眼中,紀鈞才是和洪禹對位的棋子,結果呢,現在連紀秦都出來了,說不定到最後連他紀艮海都要被牽扯出來和洪禹對位,咱們這一邊賺大了。」
勤善堂本身就是一個帶有傳奇色彩的地方,洪禹是因為輕輕鬆鬆住進來了,因此並不覺得有什麼了不起,但實際上,勤善堂在紀家乃是頂尖經營子弟的居住之地,幾乎每一代,都有無數棟樑之才崛起於勤善堂。
紀立崛只覺得一股熱血衝上腦門,可是旋即想到對方可是紀立丹!勤善堂第一人,青陽血脈覺醒者!他頓時選擇忍氣吞聲。
別的事情全都不顧了,單單是洪禹身後站在一位超級陣法大師,這個消息就已經足夠勁爆了,這可是對紀秦的派系極為不利的。
他數次請教七夕劍靈,關於血脈的知識,可是七夕劍靈卻推說自己並不精通,然後它擺出一副與己無關的樣子道:「少年郎,你如果想要了解血脈的秘密,不如加大對寂滅古界的投入。」
籬笆牆上有一座竹樓大門,中央兩個奇異的古篆,洪禹原本應該是不認識,但是這裡是寂滅古界,他看到那兩個字的時候,腦海之中立刻浮現出對應的含義。
眾人都看著紀秦,心說應該不是有人改動了陣法,那個洪禹顯然沒有這個本事。不過紀秦當然不打算把真相告訴紀立丹,他的目的就是把紀立丹騙過去幫自己解決問題。
紀秦面上有些過不去,好歹我也是勤善堂的大管事!可是想到自己有求於人,還是忍著怒氣說道:「郵件好玩的事情來通知你,我想你一定很感興趣。」
徐婉茹道:「為師當然明白了,不過,你在我這裏時間也不短了,怎不見你為別人打抱不平?」
……
「可是……可是……」紀秦半天說不出話來。一邊的紀立崛道:「這可是前輩大師布置的陣法,前一發動全身,怎麼可能被改動過?」
他一邊說一邊已經開始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