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混沌年代
第134章 笑話
在鄉下只能聽電台廣播的羅翔伸出中指鄙視許某等人，就是這些所謂有才學的知識分子夥同無良奸商和貪婪的官員，一步一步把中國變成毒氣室，吃的喝的用的皆是毒物。
「你喜歡我嗎？」赫敏問道。她站在羅翔身前，雙腿叉得很開，穿了一條紅色的呢子褲，雙手搭在曲線優美的胯部，白色棉布T恤下的乳房大得驚人。
11月底，農業部聯合三部委發出緊急通知，嚴禁β-腎上腺類激素在飼料和畜牧生產中使用，鹽酸克倫特羅名列禁單第一名，並在國內大開展大檢查。國務院也表示食品安全法在考慮之中。
赫敏彎著腰，她的手緩緩蠕動，手指縫在大腿內側摩挲，再握住旗杆上下抽動。旗杆頂端的蘑菇狀筆尖更加膨脹，裹在筆尖的一圈皮套緊跟一會兒上一會兒下，一會兒拉緊一會兒鬆弛。
羅翔笑道：「汪汝汲是陳樹的靠山？名字很不錯。」
新聞發布會頓時大亂，記者們首先為棲武首創的發布會大感新奇，巴不得到處能有類似公開的見面會，會上又爆出天大的秘密，都對棲武縣無不好感大作……瞧人家的窩裡斗都斗出什麼水平了，一直偏向反方的宣傳部長是無間道！
幸好俺還在95年末，羅翔小心翼翼拿起一棵學生家長送來的白菜左看右看，白菜自帶的泥巴和糞漬說明它出身清白，能放心食用。
兩幫人馬兩種心態，旁觀的羅翔心中觸動不已，當年，就是湯崇貴突然身死，連帶一串手下從此枝折花落，惶惶然喪家之犬的模樣堪比小呂他們了。
羅翔心不
她走近羅翔，耳語似的問道：「你是不是也想摸我抱我親吻我？」她不等羅翔回答，拉起T恤，釋放出兩個兩雙手才握滿的球體。赫敏踮起腳，把頂了花蕾的球塞到羅翔嘴邊，羅翔張嘴，含住了她……
房間門邊燒了火盆，屋子裡暖洋洋的。
「我不知道。」動情的羅翔老老實實答道……該死，怎麼這樣熱？
旗杆堅挺的輕輕搏動，赫敏一言不發抬起右腿……她的下身也光溜溜，抬腿時猩紅的洞口從灌木叢后露出來，裏面已經濕透了。
一個月後，瘦肉精時間始發地棲武縣逐漸平靜，政壇上陳樹徹底敗北，出乎意料的是何詹沒把陳系趕盡殺絕，收錄了旗下一些有用之人後，只宣布對陳樹黨內警告一次的處理。當然，像茅軍這樣民憤極大的腐敗分子沒手軟，直接免去一切職務移送司法機關，而農業局局長這般不開眼之徒下場稍微好一點，就地免職而已。
這一件件事情都由舒鴻峻彙報上去，老舒自覺自己太可憐，要不是留後路至於被湯家出賣為何詹打工嗎，還他嗎的是特工……
舒鴻峻訕訕的收起小本子，上面密密記著同僚們的隱私。他忖道：我知
赫敏的態度很認真，洋娃娃的臉上閃爍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慾。
舒鴻峻大笑：「就算你要暫時隱退，有我在，有何書記記得你的這份人情，還怕不能東山再起？」
「我也不知道。」赫敏挺挺胸膛，羅翔生怕把T恤頂炸了，就算那一對肉球結實也會受傷的。
羅翔坐在床上，他的下身光溜溜，正中間豎著一根旗杆……也像一隻毛筆，筆尖彷彿潤滿了墨汁，漲紅而碩大。
又有人譏諷汪汝汲在副省長包慶國跟前溜須拍馬的醜態，謂之汪書記表字為「屁」，並有屁賦一則：屁屁屁，五穀雜糧之氣，未放之前滾上而滾下，既放之後先臭己而後臭人。人聞之捂鼻而去，狗聞之搖尾而來。
何詹突然板起臉，「小羅！對領導再怎麼有意見也不能出言不遜，這是政府工作人員起碼的素質！」
但不管如何，管紀委的汪副書記大權在握，下派的調查組大張旗鼓到棲武，縣裡縣外頓時波濤洶湧。陳樹等人欣喜若狂，連日連夜串聯各路煙塵，如青花鄉鄉長茅軍一類的更是行事誇張，就差沒衝到何家指著鼻子要書記滾蛋了。
「我非常欣賞你的一舉一動，你的開放、誠實、聰明和手腕……你的身體里有不可抵禦的吸引力。我總是想摸你、抱你、親吻你，這是不是喜歡？」赫敏越說聲音越低，臉色越來越紅潤。
滯留縣城的羅翔不滿意的哼哼，「您是得好還賣乖，可憐我難得和女友相聚，愣是被逼送走佳人。」
羅翔興緻勃勃的去了，壽星家懸挂燈彩，點上大蜡燭，掛起壽星圖、條幅，堆滿了壽燭、壽麵、壽酒、壽嶂、壽鈾、壽聯、壽畫、壽屏、壽糕、壽饅頭、壽桃，還有紅紙剪出的「壽」字，放在壽禮和祝壽用的器皿上。除了禮品，來往的賀壽者都要向壽星祝福，說「壽比南山」「福如東海」的吉利話。
兩個人的腹部都在起伏，開始各有各的頻率，不多時滑動得合拍了。赫敏的口對準羅翔的唇，就像她胸前的花蕾舔著他的胸，他們一同呼吸一同呢喃……一同在狂想的肉慾里墮落。
從糧食局調任農業局局長的舒鴻峻對何詹做法很是欽佩，他留下陳樹一來討好了上面的領導，留給他們厚道人的印象，又放顆釘子平衡新來的縣長。毫無疑問，何詹是有官場大智慧的……
……可見汪副書記的官聲如何。
羅翔笑道：「咱們不是幾個人在作戰，不是打一場必敗的戰役……來，我給你詳細說說。」
「建委蔣主任昨兒去了陳家，送了一份禮……」舒鴻峻和羅翔談話，很有破罐子破摔的意味，反倒把工作幹得出色。
汪汝汲派下來的紀委調查組當晚灰溜溜回去，第一時間知道棲武實況的江城一把手不由贊道：「何詹是人才，翻雲覆雨等閑間啊。」他立刻指示分管宣傳的江城市委副書記趙耀宇，要求市內媒體忠實報道瘦肉精一案。
12月10號，青花鄉中學一位老師的父親祝五十大壽。在棲武民間稱之為「桃觴」，很是隆重。規定正壽前一天叫「暖壽」，由出嫁的女兒負責籌辦。羅翔一直對此
羅翔肚子里冷笑嘴上服軟受教，但還是把在團市委聽過汪汝汲的笑話想了一遍——
跘留何詹的紀委調查組在新聞發布會一大半后匆匆放人，此時事態已經明了，出現在發布會的除了公安局局長施會榮，還有以姜恩華教授為首的科研工作者，他們例舉大量詳盡資料一一說明瘦肉精的危害！
古時候，曾有一位與副書記同名同姓的私塾老師教學生對對子，他先舉一個例子：三字同旁姐妹媽，三字同頭茉莉花，叫聲姐妹媽來看茉莉花。
興奮的新聞單位不斷跟進，有關瘦肉精的消息很快遍及全國，頓時引來一片嘩然，就連中央媒體也奔赴棲武和浙江，很多人才第一次知道豬太瘦不是好事。精神抖擻的姜恩華麥學金等等有良知的學者趁機引導有志之士剝開現象看本質，抨擊那些利欲熏心的「專家」「學者」，一針見血指出瘦肉精迅速普及和推廣暴露了三個問題：一是食品安全衛生，二是政府監管，三是科研人員要不要起碼的倫理道德。
「看我笑話的人很多啊。」何詹朝羅翔苦笑，「姜瑞明市長專門打來電話，楊勇副市長也一再轉告周書記十分關心事態發展，就連新縣長來報道的行程都放緩了。」
施會榮怒目圓睜，直指縣農業局對浙江陽光審查不力：「浙江陽光勾結不法分子危險社會，棲武縣公安局在縣委正確領導下絕不偃旗息鼓，我寧願不要帽子也要一查到底！」
「舒局長。」羅翔開口了，「你這一項所作所為老師都看在
不敢看陳樹書記臉色的宣傳部長嚇得心驚肉跳，和親家舒鴻峻躲在後台竊竊私語，「老兄，我的身家幸福全靠你了。」
浙江陽光和陳健仁很快為千夫所指，浙江陽光關門歇業，雖然沒有食品安全法，陳健仁還是以貪污罪判一年緩刑。被曝光的浙大「叫獸」許辛榮如後世一樣大叫冤枉，說他不是第一個研究瘦肉精的人，而且沒有賣成品。
何詹考慮再三還是首肯，而宣傳部長是舒局長的親家，也是前縣長歐強的人，如今同屬於陳樹陣營。
有學生當即應對：三字同旁汪汝汲，三字同頭屎尿屁，叫聲汪汝汲來吃屎尿屁。
舒鴻峻和羅翔分手后神態大變，連家裡的女人都吃驚不小：老貨吃藥不成，一晚上要了兩次半……
第二日，舒鴻峻和親家聯袂面見陳樹，趾高氣揚的副書記十分高興他們的主意……第三天，紀委找何詹談話的時候，宣傳部長以縣委縣政府名義召開關於浙江陽光的新聞發布會。忠於何詹的秘書小呂、縣委秘書長等人焦急萬狀，但他們見不到何詹。
他和何詹都明白他們在等東風到時才能后發制人，這東風就是紀委的調查組。
她面對羅翔坐下去，充實的快感頓時瀰漫兩個人全身，不約而同發出暢快的呻吟聲。
羅翔被折磨得渾身緊繃，他的一雙手揉著面前的一對肉球，赫敏一點兒不怕疼，還彎的更低，好叫胸口垂成紡錘體的東西盪悠悠燙傷男人呢。
羅翔騙吃騙喝了一餐，和赫敏溜出去回到她的住處，與赫敏同寢室的老師還在壽星家裡，空空如也的房間只有一對孤男寡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