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混沌年代
第139章 一點一點接近
羅翔摸著女人的翹臀，手指在又起汁水的溶洞門口探索，趴上去問道：「你又為什麼去教書？留在江城不好嗎，我能幫你。」
第二天，羅翔介紹唐甜認識了齊雨竹。齊大小姐榮登會所執行總裁一職后，首先博得韓未申兄妹倆好感，以他們的眼光不難看出會所對進入江城市場的意義。而齊雨竹也很開心，假如披了外商皮皮的韓家參与進來，會所的號召力變得更大。
赫敏頓時高興，幾日來被離婚攪動的煩躁蕩然無存，這是不是愛呢？
唐甜看到久仰已久的白樺楞了半天，垂頭喪氣的站到她身邊，小聲嘀咕：「唉，做一次陪襯紅花的綠葉吧。」
吃完晚飯，湯鎮業和羅翔到大富豪，與以前那幫公子哥兒們聚了一晚上，他們大多還是混日子，對日漸拉開高度的湯鎮業很是羡慕，也免不了取笑羅翔，認為他到團市委上班白白糟蹋了經商的天賦。
他鑽進辦公室，摸唐甜的頭：「喲，小丫頭生氣了？怪我昨天沒來？」
「我殺了你！」咬牙切齒的唐甜捏拳追打羅翔。白樺看他們打鬧還是微笑，她喜歡羅翔帶來的輕鬆，因為她讀MBA班后已經感受到世俗紛亂和趨富輕貧的醜陋，要不是羅翔給了一片天，真的像他的夢裡那般，嫁給粗俗的工人受盡折磨，日子會多麼的地獄。
羅翔從窗子外伸進一個頭，嬉皮笑臉問辦公室里看文件的唐甜。唐甜把文件豎在辦公桌上，裏面夾的卻是一本《故事會》。
「今晚有空嗎？
在唐甜答應交出她的老爸唐耀承，湘南省珠寶行業的大富翁后，羅翔忍疼請來白樺一起去桑拿，要是放在以後不會有這安排，誰知道洗澡換衣的地方有沒有針頭攝影機。
湯鎮業哼哼唧唧說道：「星月影視有石家的股份，倆父子沒少禍害女人……也難怪，蒼蠅不碰無縫的蛋。」
唐甜故意柔情蜜意的說道：「太好了，咱們一起去洗澡吧。」
唐甜看出他的心意，安慰道：「小羅，你會有機會的……」
唐甜和齊雨竹見了面，兩個女人都很精明，很快打成一片。唐甜一再表示她很仰慕齊雨竹年紀輕輕就是銀海會所的執行總裁……羅翔暗中鄙視唐副主任，銀海會所在哪裡她都不知道。
白樺但笑而已，羅翔好言寬慰：「唐甜，你其實挺漂亮的，真的。」
羅翔心頭苦笑，他記得有這樣一個笑話，有一家只要展示了身份就能免費得到商品的商店，一位男子把球輕巧踢進籃筐，營業員相信了他是足球運動員；一位小姐從他面前晃過，神不知鬼不覺拿走他的錢包，營業員斷定她是小偷；而一位什麼也不會幹的先生也得到免費的商品……因為他是官員。
赫敏這才隱約知道江城名聲鼎沸的「紅旗超市」是他們一手創辦，是羅翔一個點子揮揮手搞出來的。
赫敏滿足的笑了，她扭動身體以便男人從容進洞，她抬胸
「要不她到我家住？」白樺輕輕提出意見。羅翔苦笑，羅細細既然要來，袁婧妍自然是不會回去……
她揶揄道：「白樺不提防你出軌？我可是美麗的女人啊。」
唐甜笑嘻嘻說道：「據說是重用，起碼實權的縣老爺跑不了。」
唐甜這才滿意了，從柜子里拿出一條軟中華扔給羅翔，「你知道不，肖和翟都要調走。」
湯鎮業很是鬱悶，「靠，我明兒就做生意去，一年後成億萬富翁。」
「老天爺看不得我有閑錢！」羅翔嘟嘟嚷嚷還是要下，也就是95年能有如此低價，十年後這裏的房價沒低於一平米八千的。
「靠，當我是二百五？麻痹的戲子而已，婊子都不如。」湯鎮業喝了兩瓶酒咋咋呼呼，也不管赫敏就在眼前，「狗日的熬胖，老子要找他去。」
「那個誰，我的煙呢？」
羅翔就是什麼也不會做的公務員，他能不斷博得四周高手的認可僅僅是多出一份閱歷，知道一些要發生的事情，一旦要他真正做生意管理一家公司，很快就會顯出原形！所以，他只能騙人騙己去做官。
唐甜很快反應過來，簡直看不起她的美麗嘛。被嚴重打擊了自信的姑娘很生氣，後果倒不是很嚴重，就是把桑拿城裡最高檔的玩意兒全用了一遍。羅翔才不在乎，從「銀海」貪污的三
「為什麼不經商呢？賺大錢不好嗎？」赫敏在賓館的房間里和他一度歡娛后終於問道。
聽到羅翔的聲音，唐甜看也沒看他，從拉開半截的抽屜里摸出一顆松子，放嘴裏「啪」的嚼開，再低頭把松子殼吐在一個信封里……一氣呵成絕無轉折，羅翔看得眼花繚亂欽佩不已。
「鑽石級的別想。」羅翔無情的打消了他的痴心，「預備給廳級或是身家上億的富人。」
赫敏聽得不服，憋不住話，「湯少有不知吧，大部分女人是弱者，她們能反抗？」
羅翔很不想和她在江城發生任何聯繫，這片藍天下已經有兩個屬於自己的女孩，再沒有擁抱第三者的空間。但童顏熟女看起來那麼渴望，他一時改了口，「晚上約了湯鎮業，你見過的……」
白樺沒和唐甜去洗澡，請阿柳開車送他們到桑拿城就離開了，她身上只有羅翔知道的秘密怎麼能讓外人看到。
羅翔夾菜放赫敏碗里，聽到熟悉的人名不由問道：「熬胖？他又怎麼了？」
唐甜和齊雨竹約好拜訪唐耀承的時間，齊雨竹準備為會所拿下唐先生，這樣在江城上層商人里就有了切入口。而這一切與羅翔關係不太大，他提供了舞台，齊雨竹舞蹈能不能吸引觀眾全看她自己。
「恭喜啊。」羅翔心不在焉的應付道。老子什麼時候也能實授知縣巡按的噹噹？
湯鎮業看在羅翔面子上沒和她計較，嘿嘿笑了笑，對羅翔說道：「其他的話不準說了，提錢傷
羅翔呵呵笑道：「沒問題，晚上我請你桑拿。」
赫敏看他們兩人指點江山，心頭不免又是得意又是傷感，人和人的不同與差異就是如此巨大！
穿一件老式毛衣跨了小提包的赫敏也很驚訝，她主動解釋出現在這裏的道理，「棲武教育局同意我去，我辭職離開煤礦廠，來把關係轉進青花鄉中學。」
「你只是女人。」羅翔點頭。
送走韓未申兄妹后羅翔再度推遲回棲武的時間，妹妹羅細細說好到江城過寒假他就要到處找房子，沒道理兄妹倆擠在劉宏的寢室里。
「算了。」白樺淡然但不愚蠢，她馬上明白了。袁婧妍和羅翔的關係千絲萬縷，就算暫時找不到斬斷它們的刀，白樺也是不希望情郎身邊多一個女人的。
羅翔微微一笑，舉起酒杯和他相碰……湯鎮業上個月去了祥慶，把他在恆業的股份全數轉給羅偉輝。羅偉輝當然詢問了羅翔的意見，羅翔考慮再三，只要他保持神棍的高姿態，湯家父子是不敢怎麼的，就讓老爸接下了。
羅翔後來在市中區找到一處不錯的私宅，一樓一底二百八十個平方的房子有八間正房，毗鄰青弋江環境優美。宅子的主人要去上海和兒女團聚，連帶裏面的傢具開價三十萬，恰好是羅翔的全部家當。
「是么？」拆煙的羅翔大為驚訝。包國慶註定賦閑，受牽連的翟琨懋自然沒太好的下場，起碼要讓出團市委這個養人的好地方，但肖兆國又是為什麼？
作為回報，羅翔把「銀海會所」告訴了湯鎮業，湯公子聽到這等好玩的事情很是激動，立刻答應參加進去當頂級會員。
赫敏沒看過「喜歡是淺淺的愛，愛是深深的喜歡」這樣繞口的話，羅翔是知道的，可他不相信。不僅他不相信，湯鎮業也不相信。
我也離婚了，望著羅翔的赫敏忍不住縷縷柔情。她是落水的可憐蟲，伸手亂抓的枯木當成救命的法寶，就算上岸認清事實還幻想枯木有逢春的一天。
接下來的幾天，羅翔和房子主人跑各個部門蓋章辦理過戶手續，他不由感慨後世有後世的好處，雖然吃的東西不安全，聞的是廢氣住不起醫院，街上城管橫行騙子密布，隨時提防飆車手洶酒之徒開車撞死人，起碼政府的辦事效率高了不少，只要有錢就是大爺……而在95年，有錢的大爺也在政府機構面前唯唯諾諾，除非家裡有當官的關係。
唐甜沒躲開他的魔掌，哼哼兩聲，「我的頭很好摸么？一個星期沒洗頭了。」
白樺和車一起離開，唐甜反倒鬆了一口氣，白天仙脫下衣服后的內在只要有外表的萬分之一，她真怕沒活下去的勇氣……
湯公子才從海南回來，他才不會聽從老爸的吩咐老老實實待在江城，就帶了星月影視的一位女演員去旅遊。女演員開始還裝逼，到海南后露出真面孔，貪婪的胃口令湯鎮業大惡，居然偷偷獨自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