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花樣年代
第267章 自由的3P
羅翔樂得意孤家寡人，愁眉苦臉的說道：「好吧，我明天再來。」
白樺不好意思聽他的瘋言瘋語，垂下眼帘表示不信。羅翔立刻變得愁苦，唉聲嘆氣：「我才是吃力不討好，花拿在手上只能聞香。」
羅翔只好忍住慾念，歪了頭目視麥苗兒。她準是從公司才下班，一套合體的紫色西裝露出裏面的高領米黃色毛衣，脖子上掛的吊墜和耳朵上的耳環擺明一套，都是白金的海豚，看上去很晶瑩，很熟女。
袁婧妍「哦」了一聲，盯著麥苗兒不懷好意，「苗兒姐，他想吃軟飯，你支持不？」
麥苗兒說話時噴過來的香味勾得羅翔心痒痒，又怕在這裏胡來被郎清漪看到了，一迭聲說道；「開車開車快開車！」
麥苗兒笑得眼眯成彎彎的縫，舉起剪刀「咔吧咔吧」開始操作，才下去第一剪子羅翔便尖叫了，「啊……」
麥苗兒早有和婧妍說破的念頭，聞言笑道：「這樣罷，我承包他的一三五，二四六由他轉包你。」
過了一會兒，麥苗兒笑吟吟的回來，笑道：「你再也想不到，婧妍同時打我們倆的電話。也怪我糊塗了，拿你的手機接了……丫頭急急忙忙趕來呢。」
羅翔笑道：「不值得交往便不交往，大不了你不住校了。」
麥苗兒一邊在廚房裡給剪刀倒色拉油，一面答應：「我打婧妍的傳呼，好不好？」
趁媽媽收拾碗筷到廚房，白樺低聲笑道：「商店裡陳同學的話她都聽到了，你呀，怎麼到處有敵人？」
羅翔很想從白樺表情上看出點什麼，但她早轉過身回屋。羅翔還想跟過去，家裡的電話鈴聲響
麥苗兒忍不住打趣，「窮人能三妻四妾？」
麥苗兒抬起頭譏笑道：「3P？一龍兩鳳？美不死你……」
麥苗兒的胸口被羅翔看得發熱，她嬌嗔道：「那屋的兩個女人才漂亮，你盯我這個丑婆娘做什麼？」
羅翔菊花里都是笑，麥苗兒斜看著他，「還想那等好事？莫說我不答應，婧妍也不是任你為所欲為的人！」
羅翔很是驚訝，才欣賞了一場蕾絲花邊的艷戲，說沒火氣是假的，可巧白天仙就放假了送他去偷情？
她轉身跑進麥苗兒的房間，「乒」的關上門，叫道：「你們倆慢慢承包吧，我睡覺了。」
麥苗兒撲哧一笑，掛好睡袍光了腳站在瓷磚上柔聲說道：「我幫你搓背。」她跨進浴缸輕輕把羅翔的頭靠到胸前，她的手柔軟溫暖尤勝浴池的熱水，羅翔美滋滋不可一世，嘆道：「天上人間……」
羅翔佯裝沒聽見她的話，轉臉和麥苗兒說話。袁婧妍跳過去拽了他的胳膊，橫眉怒目的叫道：「在家靠父母出門靠朋友，保姆的工資歸你了。」
袁婧妍撅嘴坐到沙發上，抱了狗熊靠枕狠命捏拽，令麥苗兒微笑不已，看她的目光倒似看女兒一般。
羅翔想起一件事，正要把何潤霖帶來的煩惱告訴麥苗兒，尋求解決之道，而外面的客廳傳來手機的響鈴聲。麥苗兒詫異道：「是找你還是找我？」
羅翔打個哆嗦，心想何潤霖是不放棄玉兒的，他那處地方還不得
麥苗兒急忙停下手頭的動作，連連道歉：「好久沒用工具了，我上油去。」
麥苗兒也就收回手發動了小車，到了路上駛離了小區羅翔就不安分的一隻手摸摸索索侵犯起來，攪得渾身發癢的麥苗兒笑道：「你老實點罷，出了事誰負責？」
袁婧妍到時羅翔和麥苗兒分開坐得老遠，裝模裝樣談公事。婧妍不是傻大姑，用疑惑的眼神打量他們，微微癟嘴，「好正派啊，你們！」
羅翔戰戰兢兢瞧了瞧老式的理髮推子，生怕再不知好歹換成張小泉剪刀更加的不妙，眼一閉坐端了，大義凜然的叫道：「來吧來吧，共產黨員死都不怕……大不了剃成光頭。」
處理啊，羅翔心想拒絕又沒這個勇氣，膽戰心驚的賠笑道：「家裡有帽子沒？」
麥苗兒在駕駛座上笑嘻嘻的不說話，等羅翔鑽上車伸手掐了他的耳朵，「哼，看你的頭髮老長了，難看得要命，和我剪頭去！」
羅翔目瞪口呆，麥苗兒光是言語打擊還不滿意，撲過來捶打羅翔，「你做夢呢？還要不要臉。」
袁婧妍斷然搖頭，對羅翔笑道：「請保姆不就得了？」
她又朝羅翔嚷道：「看吧，都是你，同學們又對我敬而遠之。」
兩個人上了樓進了屋，麥苗兒不似往常的性急，搬來椅子命令羅翔坐下。她拿出準備好的一套理髮工具，得意洋洋的說道：「我的手藝可好了，以前爸爸和允兒的頭都歸我處理。」
她跨出浴缸濕漉漉的走出浴室，沿途留下一串兒水漬，羅翔
羅翔喜出望外，「還行。」他注意到麥苗兒只是收拾理髮的行頭和打掃衛生，咳嗽一聲提醒她履約。
麥苗兒也不理他的胡話，回到房間找出給羅翔買的內衣內褲，想了想又放回去只拿了一件睡袍。她做這些的時候很是甜蜜，心甘情願為男人理髮為男人打理穿戴，是他的福氣也是她的福氣。
羅翔被打得逃到浴室里閉門不出，捶胸頓足的叫道：「我怎麼無知到相信女人！」
麥苗兒拿著睡袍敲響浴室的門，羅翔才洗了頭上的碎發赤條條的打開門，抓住門外的女人用力拉進來，淫笑道：「小娘子，大吊車真厲害，不夠咱們還有十根手指頭！」
人性要有畏懼和被限制才能趨於完美，就連羅翔都認可這一點，若非家人和紅顏知己的約束，他早已經淪落到墮落阿鼻地獄了。
麥苗兒頓時大怒，冷笑道：「懷疑我？」說著話活動手裡的理髮剪子。
「呸。」白樺紅臉站起來，眼看郎清漪從廚房走出來，快速的低語道：「有花兒等你吃呢，婧妍晚上不上課的。」
羅翔這番是欲哭無淚，咬牙說道：「你要補償我！」
羅翔猜不透麥苗兒的意思，當然是不敢說手機好好的開了機，撒謊道：「哦，真沒電池了。」他抬高聲音叫屋裡的白樺，「一起去吧，允兒最喜歡見到你。」
可笑的是，八十年前，一些無政府主義者正是發覺自由不能救中國才選擇了馬列，而如今，中國大陸泛濫的自由絕對不全是進步，泥沙下盪起的各種蕪雜，諸如一夫多妻一妻多夫和奢
白樺並不愛和小孩子相處，怕死了纏人精的麥允兒，在房間里高聲答道：「我要休息了。」
麥苗兒無所知羅翔在想些什麼，說一句「我去換衣服」就不給羅翔服務了。羅翔托著下巴坐在浴缸里學沉思者：要不要叫袁婧妍來繼續搓背呢？
一個小時后，麥苗兒笑眯眯的拿鏡子給羅翔照，眼淚汪汪的羅翔擦乾了淚，鼓起勇氣看看鏡子里的自己。還別說，雖然剪刀破爛得像滿清酷刑，麥苗兒的技術卻不算糟糕，好歹理了一個見得人的小平頭。
郎清漪輕輕癟嘴，開門送他出去。
羅翔雞東了，再不抱怨麥師傅的手藝，指著禿了一縷的頭髮鼓勵道：「有什麼招式只管用上！」
袁婧妍的臉刷的紅了，放開羅翔嘀咕道：「沒羞沒臊……」
羅翔走出小區，本想攔一輛計程車，路邊停的一輛車突然雪亮了車燈，直直的照過來晃得他眼花。羅翔快走幾步來到車邊，粗暴的敲著車窗吼道：「找打嗎？撅起屁股脫褲子襪子鞋子。」
羅翔餓了肚子回來吃飯，這幾天阿柳回老家探親，家裡就只有白樺母女倆。為了討郎清漪的好，飯桌上羅翔挖空心思稱讚她的廚藝也只換來幾聲哼哼。
麥苗兒認真聽著，看羅翔的頭被胸罩扣子咯了，乾脆解開了脫到一邊，說道：「你想好了要做何詹的秘書？副市長的秘書可遠不及你現在的科長。」
「非也非也。」羅翔矢口否認，強辯道：「我是想她出了什麼事……」
羅翔再枕著麥苗兒的胸，大半個外露的酥胸軟和舒適，他滿足的哼了一聲，「人無遠慮必有近憂，
羅翔不去和麥苗兒討論3P的可能，並非認為沒有這種可能，倒不是自以為是充滿不能阻擋的魅力，而是基於他對社會的某種認知……傳統道德在經濟為綱的衝擊下缺失，缺少思想的國人只好鼓吹自由來填補空白的頭腦。
麥苗兒就隔了門嬌笑：「我滿足不了你自然會找人幫忙，你努力罷。」
「湯家麻煩不斷……」羅翔苦笑，手掌拍打水面激起水花。
羅翔很憤憤然，咱們的朋友同樣遍天下不是？他色迷迷的答道：「還不是因為我霸佔了農學院百年來最美的一朵花。」
麥苗兒笑著搖頭，開車一路不停的直開到她家樓下。羅翔奇怪不已：「允兒呢？」麥苗兒只顧停車不回答，羅翔便知道她準是送外公家了。
羅翔心知這是天方夜譚，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吸土，麥苗兒正是虎狼的好年紀。他義正言辭的答道：「我宣告今晚掛免戰牌，我那個來了。」
袁婧妍只好垂頭喪氣的答道：「你那裡冷冰冰的。」她拒絕了麥苗兒到這裏住的邀請，嘟嘟囔囔說道：「我找玉兒來。」
羅翔不會幼稚到討論白樺母女和她誰更美麗，嘖嘖嘴嘆道：「今晚我一定沒吃飽，怪不得就像吃了你。」
苗兒在他身後只是微笑，熱氣騰騰的籠罩兩個人。女人衣衫盡濕玲瓏剔透，半懷半抱的男人一絲不掛，該露的地方沒一點兒遮掩，情形要多曖昧有多曖昧，不過，他們卻沒有縱慾的念頭，一前一後絮絮叨叨說著與男女之情無關的話。
麥苗兒笑道：「小臟豬，出來洗洗，我才換的被單。」
羅翔叫苦連天，「我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