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乾陵迷霧
第801章 百樂門血案
此刻既然大家都想去，那就去吧。
「那我們也去玩玩吧，也是見識見識這大上海最繁華的交際場所了！」丹雲碧說道。
他走了出去。
「娘的，就是八大胡同，那些姑娘好像也沒這樣的公開賣騷啊，都是私下放蕩，可是當著這樣多人，真的是不羞啊！」丹雲碧悄悄的說。
「謝謝大哥！」劍御玫看著他，心裏很感動。
「是呀，我們兄弟已經做出了驚天的事情來了，只是沒人知道而已，也不需要人知道！」丹雲碧笑著說。
那個女子一下子倒在了地上。
這幾年，兩個兄弟他們在家裡忙著自己的事情，各自都有很多的收穫，比如妻子，兒女。這回，都有很多話要說。
當那個百樂門舞廳的大樓出現在劍御玫的面前時，他想起了這句詩，那是報紙上說這裏的。
劍御玫和池衡笑了：「你還是對這些地方念念不忘啊，我們都還記得你要去八大胡同的事情！」持衡笑道。
劍御玫在那裡想。
「日本人最後會輸的，現在我們這樣做，反而提前挑起戰爭，讓更多的中國人死亡，反正這次日本人停戰的意思，估計是沒做好和中國全面戰爭的準備，我們也沒做好全面戰爭的準備，所以我們也得贏得時間！所以這段時間維持和平算了，只是我們去海上，遇到了日本人，該殺就殺，荒山野嶺，誰顧得了誰啊！」劍御玫說道。
「我們去了也沒做啥啊，是不是，我只是好奇而已，不過好像聽說劍御玫從八大胡同泡回一個姑娘！」丹雲碧笑了。
他知道丹雲碧在逗樂，因為雅琴的事情是自己無意給他說的。
他靜靜的觀察這裏的一切。
「仙草，那真的能長生不老嗎？」持衡問道。
他們進去之後，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
因為那些衣服穿著太少了，難道外國都是如此嗎？
不過丹雲碧略帶誇張，還是不停的和池衡說話，池衡笑著，聽著。
可是此刻，前面好像出事了。
「你們說，這裏和北京有啥區別？」劍御玫問他們。
看著台上的姑娘們一起列隊隨著音樂聲在那裡扭著臀部，劍御玫還真有些不習慣。
「對不起，阿霞，我錯了，我向你道歉！」這個小朱說道。
「是啊，是如此的！」丹雲碧說道。
劍御玫原本對那個百樂門不是很感興趣，因為舞廳自己從沒過去過，雖然知道西洋的跳舞是啥回事，可是自己畢竟是修鍊之人，常年修鍊，對這些新式的東西如果不是工作需要，一般是不去接觸的。
看著街上各色的女子，或者穿著旗袍或者穿著西式服裝的美女麗的女子，她們的腿細長，高跟鞋，燙著捲髮，
北方多權貴，南方多富商啊。
可是那個舞女一臉的不喜歡。她的樣子就是拒絕。
晚上他醒來，不過他聽到了外面的幾個人的說話。
他不言不發，看著場子里。
「是啊，那是必然的！只是我們去，能找到啥？」丹雲碧問道。
那個男子火了一下子就給了那個女人一個耳光。
「是呀，我看那些混黑幫的，一會又砍死幾個，我來的時候好像看報紙，還看到呢！」丹雲碧說道。
此刻，也有一些人在黑暗中，坐在台下，看著這一切，就如劍御玫他們，沒有發話。
劍御玫看到在大門那裡，一個穿著黑色長衫的男子，正威嚴的看著這裏。
「那些可能就是舞女了，我聽朋友說，這些舞女收入很高的，高出那些上班的女子幾十倍，所以很多美女都想來做這份工作！」丹雲碧說。
「我可從來沒主動泡過姑娘，我也不知道莫名其妙的來一大堆，不能再招惹了，不然我成了地主軍閥了，一大串的老婆！」劍御玫也舌頭打緊的說。
只是畢竟有牽挂了，那些關心的眼眸，自己不能辜負他們。
「你這樣說，時代還是進步了，這些女人可以不賣身，而且還有挑選客人的權力？」池衡笑道。
只是不知道，那些往事是生命的起初的輝煌，還是一個絕唱。
男子想繼續上前踢她，可是有人阻止了他。
這是長期的職業習慣造成的。
「丹雲碧，你醉了！」池衡說道。
劍御玫在恍惚中，還好像在聽到那些留聲機傳來的聲音。
可是劍御玫一下子就想到這樣的場景。
一百年之後，這樣的弄堂還在，雖然衰敗，可是依然佇立。
劍御玫他們看到前面的這一幕。
反正有了孩子們，有了可愛的姑娘們，劍御玫覺得自己應該多些時間去陪他們。
「是呀，他們也是藉助了國民黨蔣介石的崛起，獲得了更大的勢力，此刻如日中天啊！」池衡說道。
「走吧，小朱！」這時，另我一個黑西裝的人，帶著小朱離開了現場。
那個阿霞也露出了嫵媚的表情。
「是，杜老闆！」那個小朱頭上在冒汗。
「劍御玫，他們說的百樂門，是啥地方？」丹雲碧問道。
劍御玫看到那個男子急忙四處看。
餘下的時間，自己能幫該幫助的人，能幫多少幫多少。
他們在旅館外隨便吃了點晚飯，然後就喊了黃包車，向著百樂門舞廳而去。
那個舞女想走，可是那個男子拉住了她，然後就要拉她下舞池。
「是呀，一般的小角色哪裡有機會混得那樣大，也是時勢造人啊！」
當然，劍御玫找的位置是靠後的，可以充分觀察前面的情況的地方。然後又很方便撤退的。
「北京是古香古色，充滿了歷史，北京是幾千年之內，讓人覺得回憶悠長，這裏的歷史就是百年之內，只是這車水馬龍，香車美人，讓人覺得很現代很繁華！」池衡說道。
「沒事，我們不怕他們，大不了火拚，我正愁沒機會找他們算賬呢！」劍御玫說。
「好，你們也休息下，待會好好喝酒，關於出發時間，我去安排下，我們爭取儘快出發！」劍御玫說道。
「這就是杜月笙杜老闆了！」池衡說道。
「她們還是有區別的，首先，她們的本職工作只是陪舞，理論上來說，和客人親摸抱不是必然的工作，可以拒絕，客人如果把她們哄好了，可以會有這些，如果繼續哄得好呢，上床也可以，不過那不是必然的工作，八大胡同那些，除了賣藝不賣身呢的，都是得賣身的，自己做不了主，媽媽定的客人，必須去接待，而且那些賣藝不賣身的，過了一定的時候，價錢沒有了，媽媽也會把她們弄來賣身，壓榨完全部的價值，然後生病了就扔到荒山去。」丹雲碧說道。
「這叫新式，你們得習慣，人家這些姑娘說不定私下不賣的，那些八大胡同的，表面不這樣，可是私下都是脫得精光的！你沒看報紙上發表的，外國人拍的她們不穿衣服的照片！」池衡說道。
「如果那樣，在臨潼的秦陵只是一個衣冠陵墓了？」丹雲碧問道。
各種豪華的汽車來去，黃包車也不少。
因為他們打鬧的地方離劍御玫他們的座位不遠。
回到下榻的旅館，他們三個各自躺下。
劍御玫此刻，看到來來往往的各色人，走了進去，領帶西服的或者長衫馬褂的男人，高叉旗袍或者小西裝西式裙子濃妝艷抹的女人，都在往裡走。
「不客氣，不客氣，我們是兄弟，我知道你這幾年也做了一些事，也是很危險，剛才你講了一些，我為你捏把汗！大哥不能幫你，很慚愧，這次無論如何，我都要來支持你！」池衡說道。
畢竟自己前些年，該奮鬥也奮鬥了，該努力也努力了。
「應該是可以減緩衰老的，有些特殊的物質對減緩衰老是可以做到的，可是如果要真的長生不老，那肯定是違反自然規律的！」劍御玫說道。
「是的，是這裏，你們看，這個島，東海上，從上海出發，大概一天多就可以到達！據說當年的徐福求仙，來過這裏，這裡有長生不老的仙草！」劍御玫說道。
那個舞女卻在那裡
和大家的交杯之中，那江南的評彈的聲音傳來，吳語軟儂，讓人沉醉。
「這些女子好像都不屬於我們！」劍御玫笑了。
劍御玫也苦笑了。
「杜老闆好，杜老闆好！」他們都說道。
那個杜老闆此刻看著阿霞，他的臉上擠出一絲的微笑。
就在這迷糊中，劍御玫昏睡了一個下午。
「劍御玫，你這個大情聖，你說不屬於你，那當然也不屬於我們，我妻子是樂山美人，我和她現在恩愛得很，每天看不到彼此都挂念，四川妹子啊，又聰明又狡猾，我算是被打整得服服帖帖了，所以這幾年都沒出遠門，想和你一起去冒險，可是都被她攔住了，這次是因為你說得很重要，我想一定要幫你，才給她說，她也是個很知大義的人，她就答應我來幫你這一次！」丹雲碧舌頭都打轉的說道。
「我懷疑秦始皇的真身是埋在了那裡，因為很多的事例都在講述，當年的秦始皇因為發生了奇異的天象，那些天象都預示著要出大事，君王要死亡，所以秦始皇也很著急，他想用巡視來擺脫這種命運，他也很想找到長生仙草，所以他很急，他來到了海上，最後還是沒有能挽回他的生命，最後可能死在那裡，埋在那裡！」劍御玫說道。
他的髮型是平頭，五官還是很有性格，最讓人佩服的長衫的扣子，是扣到了脖子的，都是初夏了，有些熱了，還是如此。
他們酒足飯飽之後，穿過了那些上海的弄堂，回到住的地方。
杜老闆點點頭，這時，周圍不少人上來給杜老闆打招呼。
「我敢打賭，一百年以後，這裏還會出現這聲音！」丹雲碧說道。
「應該是吧，這上海灘幫會的三大頭，黃金榮，張嘯林，杜月笙，都是大名鼎鼎的人物啊！」丹雲碧說道。
那些大漠的風雪，那些異族的往事，那些賀蘭山的粗狂，彷彿都還在昨日。
這時，前面的很多來客已經在開始跳舞了。
大家都在那裡喝得有些醉了，雖然國事凄迷，可是個人畢竟是要生活的。
「是呀，這上海灘，真的是冒險家的樂園啊！林林總總，企業家，銀行家，政黨高人，武林人士，異能人士，都隱藏在這裏，不得了啊！」丹雲碧說道。
「好，我也是，正愁沒機會找他們算賬呢，娘的，要不是有家有小，真的想在這裏和他們幹了，老子每天暗殺幾個日本兵，殺多久算多久，也賺了！」丹雲碧說道。
當舞池裡的人們都還在起舞的時候，一個穿著黑西服的男子去邀請一個漂亮的舞女跳舞。
此刻在上海的這個酒樓里，大家點著淮揚菜，感覺和以往不一樣，這吳越的飲食讓他
這時，他們看到舞池裡開始出來一陣的舞蹈。
小朱脖子流汗：「不敢了，再不敢了！」
可是那個女子卻不願意，最後她起身想走。
「一個大舞廳吧，以前上海的大華飯店是出名的舞廳，也算是一個上流高檔場所，當然，這裏和大清朝那會不一樣，這上流，也是誰有錢就是上流。大華舞廳沒開業后，就有人建了這個百樂門，現在是重新開業，好像前些日子生意不好，經營方式不對，現在重新開業，我在報紙上看到是這樣說的！」劍御玫說道。
彷彿這海派的光景永遠存在，經久不衰！
「這舞女和八大胡同那些女子有很區別呢？」池衡很認真的問道。
「月明星稀，燈光如練。何處寄足，高樓廣寒。非敢作遨遊之夢，吾愛此天上人間。」
這裏整個就是車水馬龍，一派繁華。
那個阻止他的人，也穿著一身黑西裝。
「是呀，劍御玫，我妻子是承德美人，是個以前的格格，你知道，那大清朝的老地方，姑娘還是很有風韻的，旗人的美女，如果家教很好的，是很會做人做事的。她讀過很多書，知書識禮，和她在一起，我就感覺我成了清朝的王爺里，不過回到現實，我還是我，一個武人而已，和你一起冒險得到的那些錢，我也重新買了一些地，靠一些租金過日子，也沒多大的理想。只求生活穩定，快樂。就是日本人讓人煩，可是我們小老百姓，國家都這樣，還能做啥，能保住家就不錯了！真羡慕丹雲碧，遠在四川，看不到心不煩！」池衡說道。
丹雲碧笑了：「看不出池老夫子這回很新潮了，要不我們三兄弟乾脆在上海灘混算了，說不定還混出個大亨來！」
「這次嫂子能讓大哥來，我還是很感激的！」劍御玫說道。
「大家繼續，繼續，這百樂門是高檔場所，是上流聚會的地方，不能做沒檔次的事情，我正好在旁邊吃飯，所以來看看，大家繼續，記得了啊，都要守規矩，做文明人！」杜老闆說道。
他急忙走了過去，此刻那個舞女已經站了起來。
不知道何時，還是在傳來這樣的留聲機的音樂。
劍御玫想起了北京的那個滿漢全席的餐廳，那裡是雍容華貴大氣安寧，這裡是繁華誇張喧鬧，他點點頭，真是南北風格各不一樣。
「對了，這次我們的目標是海上的嗎？」丹雲碧問道。
看著這浮華的都市，滿街的美人的桂花油的廣告，看著街上那些來往的電車，劍御玫不知道此刻真實還是不真實。
「別鬧了，杜老闆來了！」劍御玫聽到那個人在那裡說。
「這國民黨以前在廣州，是工農一直支持他
「今晚百樂門重新開業了，走，去看看去，這上海灘最繁華的舞廳，那是一定要去的！」那幾個人說道。
那個男子反覆的邀請。
還有那酒，那花雕酒，讓人覺得一下子回到了古詩詞里的江南。
「你小子捨得你的老婆嗎，就劍兄弟的身手和身價，已經不比那些大亨差了，還需要混這是非之地嗎？」池衡笑道。
後面他的手下跟了上去。
他們一起找了個酒樓，開心的喝酒，聊著。
那些給他打招呼的人，都一起說是。
「是呀，就是啊！所以我們一定要去找出這個秘密！」劍御玫說道。
那聲音讓人覺得很恍惚。
「現在那裡危險不，好像我記得在甲午戰爭之後，那些地方都被日本人佔領了！」持衡說道。
這時，丹雲碧和池衡也走出了房間。估計也是睡醒了。
那個杜老闆看著這些黑暗中的人，看了看舞池的人，他轉身離開了那裡。
「看在杜老闆的面子上，今天就算了，不過你要是再敢欺負我，你看我不讓杜老闆打斷你的腿！」阿霞說道。
那個男子火了。
阿霞也是看到了杜老闆，此刻她也不再那樣的倨傲了。
大家看到在另一側，許多身材容貌絕佳的女子坐在那裡，等著舞客的邀請。
池衡和丹雲碧鬨笑了。
「大哥，我現在有媳婦了，不能隨便泡妹子！不過劍御玫，你可以去，你女人緣蠻好的，你去吧！」丹雲碧醉醺醺的說。
那個打人的男子急忙跑過去：「杜老闆！」那個杜老闆都不看他：「小朱，你啥時候學得這樣欺負女人了，記得我定的規矩，趕緊給人家姑娘道歉去，以後不許在欺負女人了！這樣的場合，要注意影響，要做文明人！」
此刻，弄堂里不知道哪裡的留聲機放出了一些歌曲。
那個舞蹈，劍御玫知道，那是從美國學來的，那些音樂，好像叫做爵士音樂。
「是呀，有些事，自己知道就行了，青史能不能留名，那隨他了！笑看風雲，你看上海灘這些打打殺殺的，也很累啊，血肉之軀，每日面對這樣多的刀砍斧劈的，也不成個事啊！」劍御玫說道。
「好，劍御玫，就聽你的！」持衡說道。
「丹雲碧，你看那個唱評彈的姑娘很漂亮，你小子想去泡一下不？」池衡笑了。
劍御玫知道，自己也許以後沒那樣的心情出投入那樣的事情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