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九尾狐
第334章 天人合發
「我幫你殺了那個淫賊，然後你答應我，仔細回答我的能力更加直接的問題。」許樂沉聲說道。
「這樣一來……這樣一來……你想想吧，還會有什麼人能夠阻止你？凡是所在那個鏡像世界的生物，還有什麼能夠反抗你？」
「你的能力具體有什麼表現？你如果一點也不告訴我，我想我也會無從推測。」「四眼」說道。
「四眼」點頭：「的確是無從推測，不如我給你一個模糊的猜測？這個話意思就是天地有殺機會導致如何如何，人有殺機會導致如何如何，天人合發，內外合一，也就是說人和天結合起來。也就是天時地利人和共有之時，萬化定基。」
許樂說道：「這項能力的提示語是『天發殺機，移星易宿；地發殺機，龍蛇起陸；人發殺機，天地翻覆』，然後是『天人合發』你怎麼看？」
許樂伸手：「你暫且打住，我們回到正題行不行，我的那個能力究竟是怎樣的能力？」
「那當然是一件很厲害，超級厲害的事情！」「四眼」揚起了手，激動地說道，「這意味著，對於你的斬魄刀來說，你所在的鏡像世界就是天，就是大勢，而你使用了卍解以後，就會和天地偉力合發，只要你能夠掌控了你的卍解，你甚至可以控制一個鏡像世界去滅殺你的敵人！」
「四眼」略微吃驚看向
許樂點了點頭：「你說的也對。今天多謝你幫忙了，說實話，從我進入任務空間一來，你是我見過的最強悍，最有潛力的D級冒險者，如果不是你太過傲氣，根本不可能屈居人下，我倒是很願意讓你加入我的小隊。」
許樂微笑點頭，不料「四眼」卻是一轉語氣：「雖然懂得很少。」
許樂說道：「我的能力其實就是我的斬魄刀的卍解，我告訴你的其實就是解放語，天發殺機，移星易宿到天地反覆，最後是『卍解，天人合發』。」
「你可以理解為你想要做的什麼事情都可以做到，也可以理解為可以做到所有事情，這兩者範圍大小，我想不必我特意多說。」
待他出去之後，許樂關上房門默默地抽出了自己腰間的斬魄刀來，有些不解地盯著那窄長的刀身，喃喃自語：「水墨世界，與華夏有關，天人合發，雨師，你真的有這麼大的本領嗎？這樣一把斬魄刀，我又是如何領悟的？這和我的靈魂又有什麼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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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況且要到那一步，你也要五賊在心才行，你連五賊尚且不明白，又怎麼可能做到？五賊者，有人說是命物時功神，有人說是金木水火土……」
許樂眉毛直跳：「你確定真的是要誇我？」
「不管了，先試一試，反正已經用過一次了！」
「四眼」點頭：「也好，決明子你是聰明人，我也不多說，這就算是我還了你替我擋災的恩情吧。」
話語停了一下，他又道：「你如果不給我更加具體的情報，我肯定推測不出更多的東西。你如果已經知道了答案，那就不必多說了，這件事就到此為止，我也不多問了，如何？」
他看向了「四眼」：「是不是你搞錯了什麼？怎麼可能會是這樣？如果是這樣，我豈不是強大的無以復加了？」不待「四眼」回答，他就自己冷靜了下來：「不，事情不會這麼簡單，這個卍解當然很強大，但是肯定還有我不知道的地方。」
許樂聞言，也不由急促地喘了幾口氣：「居然是這樣……不……怎麼可能會這樣？」
「觀天之道，執天之行，盡矣。天有五賊，見之者昌。五賊在心，施行於天，宇宙在乎手，萬物生乎
「四眼」笑道：「你倒是挺敢想的，真要宇宙在乎手，那任務空間也比不了你一個人了，要知道宇宙一詞乃是中文翻譯的外語，本意可不是指星空宇宙。四方上下謂之宇，往古今來謂之宙，這才是宇宙，時間與空間的統一，無所不在這個概念之中。」
「四眼」想也不想，立刻回答：「好！」
許樂微笑不語。
「天性，人也；人心，機也；立天之道以定人也。」
「四眼」聞言皺眉：「然後是？在那之前是不是還有什麼？或者說在『天人合發』之後還有什麼？為什麼斷句感覺這麼不正常？」
「那又如何？」許樂見他一驚一乍，皺眉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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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倒是不太客氣，實際上剛才他是沒用許樂救就自己醒來的人，因此也沒承許樂多少情。
「四眼」皺眉：「你這個問題很突兀，我只能回答你，人無傷虎心虎有害人意，我也是不得不有所準備。」
「決明子，你有什麼事情？」「四眼」跟著許樂進了房間，對許樂問道。
「嗯，我會為你保密。」「四眼」說道。
「天發殺機，移星易宿；地發殺機，龍蛇起陸；人發殺機，天地翻覆；天人合發，萬化定基。」
許樂輕輕拍掌：「我倒是沒有想到，你不只是有兩把刷子，還真得給我的問題找到了正確的解決方向。問你一句，想殺了那個
「四眼」誦讀了一遍之後說道：「這就是這段話的來歷，當然也有人言天發殺機，斗轉星移，這也是略有不同，但是意義都是一樣。」
「無從推測？」
許樂遞給他一個安田清出品的口罩，示意他戴上，隨後才說話：「有事情需要問你一下，我有一個能力，我自己搞不清楚，與中國的傳統文化相關，我一直參詳不通。我自問在這方面絕不如你，因此就打算讓你幫忙參詳一下。」
許樂點了點頭：「既然這樣，那我就告訴你我的能力更加詳細的東西。你是聰明人，不必我多說什麼，口風也會嚴謹。」
「你倒是對我挺不客氣，我要是那個淫賊，現在就把你掐死。」許樂說道。
「所以我也不太懂，只知道卍解之後可以得知所在鏡像世界的冒險者人數和去留情況，而且持續很長一段時間，其餘的就沒有了。」許樂說道。
「四眼」大為奇異：「你的卍解居然是這樣的？死神原著裏面似乎也沒有這個吧？是你自己領悟的？而且，我原來還以為著重點會是萬化定基，沒想到居然是天人合發，這樣說來，你的卍解究竟是怎樣的能力？」
「四眼」微微點頭，知道許樂這既是玩笑，也是一種敲打：在這個實力強大的人面前，還輪不到他這個小小地D級冒險者趾高氣昂，哪怕他擁有不一般的力量也是一
微微收斂了自己態度，「四眼」說道：「多謝提醒了，我也不願意自己落到到處都是敵人的地步，請問，究竟是怎樣的能力，還請你給我仔細描述一下？」
「我並不要求你出頭殺死他，可以的話，讓他順其自然地死去吧。」「四眼」說道。
「這一段話，我勉強能夠理解，但是卻不能理解這和我的能力有什麼關係。難道我的能力能夠做到『宇宙在乎手』？」許樂疑惑地問道。
「四眼」恍然，明白許樂這是無論如何也不打算說出來了。
許樂點了點頭：「那麼我下手會有分寸的。」
「大概是吧。」「四眼」少見地笑了一聲，邁步出去了。
許樂笑了笑，伸出手來：「合作愉快，你要那個淫賊什麼時候死？」
「四眼」拱了拱手，認真地說道：「決明子，你也是我進入任務空間以來，見到的第一個真正的強者……」
「我也是這麼想。」「四眼」說道，「無緣無故的強大力量並非是好事，你最好先搞明白這力量需要付出的代價，然後再嘗試使用，如果代價是生命力，命運，詛咒之類的，那麼你一旦失去，恐怕就再也找不回來了，還是小心謹慎為上。」
想了片刻，「四眼」說道：「我可以肯定的是，這段話的確出自於一本書上。書名《陰符經》，也叫《黃帝陰符經》。這一段比較知名，也曾被人多次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