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仙途》凡人界—返鄉飛升

第二百七十六章 人言

凡人界—返鄉飛升

第二百七十六章 人言

褚乾也沒多為難他,看他退下后,便整了整衣衫正欲走向蕭瑤。
這時一足以引起所有修士注意的聲音,在大殿內響起,「這位重柔道人,不就是萬余年前在泰一聲名大噪的神階煉器師蕭瑤,蕭道友?當年道友可是讓我等好找啊!」
趙無雙氣結,她說那麼大聲,周圍的人都聽到了,她若是拒絕不是顯得太小家子氣?早知如此還不如借一步說話,至少主動權還掌握在自己手中。
方才那老者雖然沒有當著眾人面開口,卻有在暗中傳音與自己,問有朝一日飛升仙靈界,是否願意做天運宗內門弟子,還贈予了一套上好心法。誠然這是對實力的一種肯定,他自是欣然接受,至於做不做天運宗弟子,老者也沒有硬性規定,他想待到靈界后再慎重斟酌,畢竟上界是個什麼情況無人知曉。但對蕭瑤老者又是另一種態度,雖他態度尊重,言語間交好之意明顯,但從中亦看得出並未有要將其收入門宗的想法,兩人也並不像事先認識,那麼必定是看中除運道之外的其他緣由。那會是什麼呢?看來以後對這位師姐還是要稍微上心些才好。一番思考之後,張凡確定心中想法,便也不再關注蕭瑤,繼續和身旁幾位同道聊天飲酒。
這時她也最是放鬆時,並未注意道有兩道目光正在暗中注意著自己。
華嚴無奈道:「稟閣主,那兩位前輩不願接受採訪。在我百般懇求下,那位老前輩只說了一句:一切皆由運起,接下來兩人化作兩道虹光離去,小的是鞭長莫及。」
「原來如此……」探得好消息,蕭瑤眼睛彎彎,看得出心情大好,「多謝道友相告,那在下便不多叨擾幾位相談,失陪了。」
她這麼一說一問,趙無雙頓時泄了氣。這麼個問題自己還真不好當著其他人面拒絕或是說謊,同樣也給不了對方任何難堪,遂語氣平平道:「可是說八閣的輕煙姐姐?道友認識?」
至於蕭瑤,久而久之,那些圍在她身旁想打探內幕之人探不得什麼答案,亦逐漸散去。表面上一切似乎又恢平靜,在這平靜之下掩著多少激起暗涌那便不得而知了。她覺得既然不明白老者為何看重自己,索性也懶得再多想,反正不是什麼重要之事,便將目光再投到人群之中。
蕭瑤第一個瞄上的便是和王羲在一起的趙無雙。其實她早就注意到此女姓趙,而且能嫁給秀山派掌門之子,自然出生不可太低,此女絕對是趙家人。只是對方對自己有很大成見,之前便也沒找她細問。奈何眼下除了她一個趙家修士蕭瑤都不認識,想著又是在宴席這樣的大好環境下,眼下去問應該不至於會碰大釘子。想著她走至趙無雙身旁。
得到好友依舊健在,並已成婚還有了孩子的消息,蕭瑤滿意到一旁自飲自酌,心中想著曉曉與晶瑩的消息待見面時直接問輕煙便可。
張凡捫心自問泰極凡人界強者林立,在外遊歷萬年亦遇到過不少比自己更厲害之人,可他從未有過任何想法,唯獨對眼前這位蕭師姐,總會不自覺加以注意,暗中比較。
「那兩位貴客有沒有說什麼?」褚乾一邊關注著蕭瑤,一邊問身旁剛從外邊回來的華嚴。
這會趙無雙並未和王羲一起,而是與幾位女修在聚在一處說笑談天,這會也不知說道什麼趣事,正咯咯笑個不停。所以當蕭瑤在旁含笑道:「趙道友可否借一步說話。」時,她臉色微微一僵,雖然那甜美笑容很快又回到了臉上,但還是被細心人捕了個正著。
聽得趙輕煙已經結嬰,蕭瑤心中一松,笑容更甚:「恩,她乃在下好友,不知如今她是否在趙家,可有外出歷練或是閉關?」
趙無雙看著蕭瑤那愈發明亮的笑容,是說不出的討厭,可八閣那點事眼前幾位同修也都知曉,就算不想和她說話,也唯有回道:「近日她剛產下一子,不便外出,一直都在族中。」
本來幾人聊的就不是什麼重要之事,借一步說話也就是點個頭,挪個地的事,偏偏趙無雙對蕭瑤頗有微詞,自然是不願給她面子。另外幾名女修似乎也看出了兩人之間的不合,也不再說話,饒有興趣的看著這位才出過風頭的女修會如何應對。
只見蕭瑤眼睛眯了眯,表情不見一絲尷尬與難堪,她保持笑意點頭道:「無妨,在下也只問一句,在這說也一樣,敢問趙道友,趙家可有一位叫趙輕煙的元嬰女修?」
「恩,我知道了,你先下去採訪其他人吧。」
宴席進行到這個時候,基本參加宴席的客人都已到齊。望著場內一張張陌生的臉孔,她心中不由有些失落,說實話本以為能夠在此次宴席上看到自己三位好友,沒想他們卻是一人都未到。雖然何晶瑩所在的魔門宗已經沒落,可慕容家以及趙家仍舊是泰古的大家族,仙羽門不可能沒有邀請這兩家修士。看來到此時還是要找人詢問詢問才是。
「蕭道友客氣了,不送。」趙無雙笑容雖仍掛在臉上,眼睛卻是朝她的背影剜了兩眼,誰想這時蕭瑤正好又回過頭來,並笑道:「若是趙道友方便的話,勞煩道友替在下捎上句話,就說蕭瑤這幾日會登門拜訪。若是不便,就當在下從未說過好了。」
「蕭道友我這會走不開,若有什麼事在這說也是一樣的,或者道友在旁稍等一會,待我與幾位道友聊完。」
這一瞬看著被人圍住的蕭瑤,他忽然有所頓悟,怕是潛意識中自己早已把她當成了潛在對手。或許他們第一次見面時,這枚種子就已埋下。至於為何,連他自己都不是很清楚,按道理像蕭瑤這樣外在平平無奇,又無什麼傲人功績者,根本就不太會引起他人注意,偏偏他直覺卻是認為此女異常危險,絕非省油的燈。比起那種浮於表面的威名,這種在暗處不吭聲再轉眼卻已至你腳跟后的才最值得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