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戰爭的陰雲
第27章 水到渠成（一）
出於在必要地時候全民皆兵地戰略構想。聯盟同意夏爾山地對外有計劃地發售鬥氣激發藥劑。只是將新近研製地魔力激發藥劑和鬥氣強化藥劑作為戰爭儲備。
他們比肖恩的魔法戰隊參加訓練的時間短了近幾十天，在對抗演練中雖然沒能獲勝，但是並不差多少。
第一輛車是丁克的座駕。賈巴爾和菲爾斯，以及作為聯盟官派代表的皮爾斯都在其中。駕車的當然是丁克的跟班的阿瑟斯，這個少年很用心，駕車又快又穩，丁克便答應他的要求，讓他充當了自己的車夫。
「大家都是聯盟的人，齊心協力應對眼前的危機是應該的。」
「夏爾山地還要在農業上進行大投入？」
「三級代理點？」
「半是鑽石幣，半是大索爾和小面額錢幣。」丁克補充道，「您知道，不同的客戶有不同的需要，做銀行的，就是要全心全意為客戶著想，別人才會放心地將錢存到你那裡。
黛安娜公主接管鬱金香城，並在夏爾山地的支持下建立了軍工廠已經廣為人知。作為夏爾山地領主的未婚妻，擁有這樣的特權被認為是一種理所當然的事情。
維蘭瑟刻意強調了「長期」，丁克還有些疑惑，但是看到小姑娘臉上自信的微笑，再聯繫她辦事的能力，丁克再無疑慮，認為到了紅寶石礦謎底就能解開了。
「是奧蘭多王子殿下領導的隊伍嗎？」
「您過獎了。」
「我甚至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
「不知領主大人還有在別的地方建立軍工廠的設想嗎？」
因此，這些原本不諳武道的商人們在鬥氣激發藥劑的作用下，全部擁有了四級戰士的實力，再加上身上那套魔法裝備，對陣六級戰士也不會落於下風。雖說這樣的力量並不如何，但是對於商人們來說，已經很滿足了。
確實，自從這些附魔裝備出現的時候，一場軍備競賽就開始了。所有見識過那些附魔藤甲和魔法弓箭的領主們都希望能藉助這些魔法裝備武裝自己的軍隊，以便能更有效地保護自己的利益。
「是錢的問題嗎？」
雖然這是宴請珠寶商的宴會，但是因為夏爾酒店住著不少其他的客人，他們早就知道夏爾山地的寶石價格低廉，並從夏爾珠寶行購置了不少寶石作為投資性質的儲備。
「十萬鑽石幣！」菲爾斯叫了起來，顯然這個數字讓他吃了一驚。
維蘭瑟同意了這些人參加宴會，但是拒絕了他們參觀寶石礦。須知，即便是北方珠寶商會都只允許有相當威望的幾個人參觀礦洞。
一邊說著，埃蘭德掏出了一枚鑲著鴿子蛋大小的紅寶石戒指。那工藝，一看就是出自夏爾珠寶行。
「準確來說，是現金的問題。」丁克嘆了口氣，「夏爾山地銀行的攤子鋪的太大，為了保證客戶能在需要的時候取到要求的金額，我們的銀行必須保證在每一個營業點都有充裕的現金儲備。因此，夏爾山地銀行的錢雖然不少，但是卻不能隨意動用。」
「只是聯盟方面，還需要皮爾斯先生去打聲招呼，修建軍工廠的事情向來都很敏感。」
「對！」丁克說道，「按照我們的標準
「嘿，賈巴爾先生，安全的問題您倒是完全不必為夏爾山地操心，我們的子爵閣下有足夠的能力保衛他的私產。」
「子爵閣下。」說話的是北方珠寶商會的首腦菲爾斯。他一改之前那種氣虛體弱的樣子，顯得老當益壯。
當然，如果有人去廚房看一下，恐怕就會立即對食物缺乏興趣。因為烹制這些事物的廚師並不是人類，而是牛頭人或者哥布林。
「哦，您瞧，你瞧！」賈巴爾拍著腦門兒，「我竟然忘了這個。不得不說，夏爾山地的安全保障措施確實是我所僅見的。」
「這就是通常所說的做大市場！」
至於那些配菜師，則是經過特別訓練的骷髏兵，它們對配料加入量拿捏的比任何人都準確，因此做出來的口味能儘可能做到標準化，讓人每一次享用美食都能獲得相同的感受。
賈巴爾聞言，知道丁克是在和他開玩笑，也立即笑了起來：「聽埃蘭德先生說，子爵閣下有一副好口才，他就是折服於您的口才之下。現在，我總算完全理解這種說法了。」
丁克微微沉吟一下：「埃蘭德先生，您看，既然您都開口了，我就沒有理由拒絕了。只是不知道，這次北方珠寶商會選定的五位代表都是誰呢？」
「不！」賈巴爾說道，「我認為其實已經是很慷慨了。出於安全的考慮，夏爾山地紅寶石礦的具體位置知道的人越少越好。照我說，有菲爾斯和伊萬諾夫兩位先生就成了。」
「現在已經打消了這種可笑的念頭。」
「管他是誰呢！」埃蘭德說道，「總之失望的總會在多數。我可知道，為了確定這個名額，已經討論了好些天了，誰也不願意錯過機會。最後，除了商會的兩位首腦菲爾斯和伊萬諾夫，其餘三位代表據說是抓決定的。這還是北方珠寶商會建會以來的第一次呢！」
「什麼？」
「菲爾斯先生，不然我們可不敢說什麼不用預約，見票即付的話了。」丁克笑了起來。
「主要是我太懶了。」丁克笑著說道，「而且自覺能力有限，就只好勞煩有能力的人了。」
起初還好，但是當他們見識過領主親衛和魔法弓騎隊的風采之後，立即向維蘭瑟提出要求，他們也希望接受成為任何一個隊伍的一份子。
「艾琳公主？皮耶羅聯合王國未來的王位繼承人！」賈巴爾瞠目結舌。
所有的領主都認為，聯盟最終會取得勝利。那麼勝利之後，必定會有一次論功行賞。他們必須抓住機會在這場平定南方五郡叛亂的戰爭中儘可能多地賺取本錢，以便在戰後獲得晉陞。
無論是美酒還是佳肴，都不拘一格。
「話雖如此，然而，賈巴爾先生絕不會這樣干！」
尤其是在菜肴方面，夏爾酒店做足了功夫，各色菜肴琳琅滿目，風格各異，彷彿整個大陸最有天賦的廚師都被請到
「也就是說儲備金至少在一百七十萬鑽石幣嘍？」
「不，大概是二百四十萬。」丁克說道，「我剛才說的是那種三級代理點的現金儲備。」
爾狐疑地望著丁克。
「感謝您的晚宴，子爵閣下。」賈巴爾欠身說道，「讓我有幸結識藍天大草原上的商業大亨。」
夏爾山地的寶石已經聞名遐邇。但是一直以來。都在猜測貨源地問題。一旦得知夏爾山地就是寶石地原產地。無不奔走相告。
「這倒不用擔心，艾琳公主不日將會啟程回國。如果不出意外，皮耶羅聯合王國王都翡翠城中將會獲准興建一座附魔工廠，而索爾王室將會佔有百分之三十的股份。」
「子爵閣下，我現在已經迫不及待地走進那個紅寶石的地下宮殿。我想，在裏面，高品質的紅寶石原石應該俯拾即是吧！到時候我可要親自體驗一把礦工的滋味，說起來，挖礦可是我們地精族的老本行呢！」
然而，老先生為了一睹紅寶石礦的風采，堅持要來。可是，在宴會上，老人因為體力不支，竟然暈倒了，好不容易才緩過勁兒來。
「正是！」丁克知道如何自圓其說，到時候只要拿出軍隊即可。現在只是談談計劃。
二級代理點往往就設在中小城鎮，比如薩維鎮，現金儲備為二十萬。三級代理點，就是商道上的用於補給的村落，一方面是方便過往的商旅，另一方面就是利用便利的交通覆蓋較為偏遠的地區，以便我們的小額信貸業務可以順利開展。」
當值的親衛相當恪盡職守，明知是領主大人的座駕，照樣進行了細緻的檢查。
「您有這樣的想法？」
「多謝皮爾斯大人的理解。」
「大概十萬鑽石幣左右吧！」
時機尚未成熟，哥布林和牛頭人定居夏爾山地的事情暫時還不能讓外人知道，因此這些人提前撤回了地下城待命。
沒有受到邀請的商人們雖然被宴會負責人安德森老爹告知，領主大人不在，他不能做主。但是他們並不死心，請求這位老爹請示維蘭瑟小姐，希望她能夠同意他們出席晚宴，並見證位於夏爾山地北面那座出產精品紅寶石的礦洞。
商人逐利，只要是掙錢的，他們都不會輕易錯過。即便是聯盟明令禁止非政府機構染指軍火買賣，但是現在戰爭打響，各地對武器的需求日益加大，其間巨大的利益足以讓人鋌而走險。
尤其是在南方五郡宣布叛亂之後，更是大大刺激了這種需求。幾乎每一個領主都希望購得足夠的魔法裝備，包括藥劑和武器，以便建立一支有力的隊伍，保證在聯盟徵召部隊趕赴前線的時候，能夠有拿得出手的軍隊。畢竟，這是難得的建功立業的機會。
安娜離開之後，丁克端著酒杯和來賓們禮貌地攀談幾句就走到主席台上宣布宴會開始。
「現在是非常時期，廣泛建立軍事供應基地，有助於提高各國軍事實力，夏爾山地既然走在了前面，我一定奏請元老院，
丁克信口胡謅，別人卻信以為真。因此帶來的觸動就相當大了。
既便如此。這些富有地商人仍然裝備了大量附魔裝備。如果不是出席宴會。他們平時往往會穿戴整齊。以一位武者地姿態出現。
如果說夏爾山地從一開始就宣稱這裏盛產寶石。這些人恐怕會有疑慮。但是現在。珠寶商人匯聚一堂。晚宴之後要去參觀位於紅葉沼澤深處地一處紅寶石礦。這種疑慮就蕩然無存了。
「不！我這不是恭維。說實在的，我的護衛裝備了您的工廠出產的裝備，但是無論如何也沒有這樣氣勢。不知道您能否透露一下，這種氣質是如何培養的呢？」
因為南方叛亂。聯盟為了防止私人大量擁有附魔裝備。特別頒布了一項規定。明確表示。私人購買附魔裝備必須繳納和原價一樣地稅收。而且必須預先提出申請。獲得允許后才能購買。購買施行實名制。一人限購一套。
這些商人非常精明，且無孔不入，獲知夏爾山地在鬱金香城軍工廠的合作者黛安娜公主也出席了這次宴會，更覺得意義非常，於是便去請求夏爾酒店的老闆安德森老爹，請求他幫忙安排一下，讓他們有機會見一見夏爾山地的領主大人。
「閣下真是大手筆！」菲爾斯嘆了口氣，他當然知道這意味著索爾王室白白的了一份好處，而且這種好處蘊含著深刻的政治意義。
埃蘭德笑吟吟地朝丁克還禮：「我說，領主大人，這次參觀紅寶石礦，帶上我怎麼樣。雖然我的商會主營的項目不是珠寶，對珠寶一知半解，但是開開眼見，長長見識也是好的。在藍天大草原上呆了這麼多年，還從來沒有聽說過，這附近有出產如此優質的紅寶石的地方呢！」
「怎麼講？」
不單是他，就連賈巴爾也睜大了眼睛，唯獨稍稍有些知情的皮爾斯還能保持鎮定。對這位聯盟觀察員來說，自從知道夏爾山地掌握了寶石重結晶工藝后，從丁克口中說出什麼樣的話都不覺得驚訝了。
即便是那些手上根本沒有什麼錢的領主們在看到附近的領主都開始購置附魔裝備，並配置到精英部隊中，他們就難免不安起來。
維蘭瑟拒絕了他們加入其他隊伍的要求，希望他們保持現有的編製，以便另作他用。恰好肖恩新近組建的魔法特戰隊正在接受特訓，於是維蘭瑟乾脆將道格拉斯的隊伍遷往米索拉山脈的特訓基地。
「說句汗顏的話，剛才我還打算投入一份資金，幫助夏爾銀行在藍天大草原西南面的威斯康辛城，以及與之相鄰的班克斯城分別設立一個營業點，現在聽你這麼一說，我就覺得自己之前的想法完全是個笑話。我就算砸鍋賣鐵也不可能湊齊十萬現金呀！」
「在農業上投入地再多都不為過，吃飽肚子畢竟是重中之重。商人要想掙錢，肯定不會往飯都吃不起的貧困之地去。尤其是我們的珠寶買賣，針對的是富人，但是如果整個聯盟沒有一處貧困之地，每一個人都能買得起兩三件珠寶首飾，那我們的買賣……」
宴會進行地很順
「暫時恐怕還沒有，不過，夏爾銀行在藍天大草原上推廣農業信貸已經初見成效，我倒是有心想要將這件事擴大，將聯盟各國的荒地全部變為沃土，那倒是一件很有意義也很有價值的事情。」
「除了夏爾山地銀行本部，在藍天大草原上，你們總共還有十六個營業點，對吧？」
「外界流傳，夏爾山地的現金儲備超過了所有人的預期。說起來，我倒是很想了解，每一個營業點的基本現金儲備是多少？」
再加上他們通過自身的感受，認為附魔裝備蘊藏的價值不可限量，是一條發財的路子，絕不能輕易放過。
「如果您有興趣，倒是可以去看看位於米索拉山脈附近的營地，那裡正有一支軍隊在進行特訓。」
經過兩個多月的訓練，雖然比起親衛和魔法弓騎隊來說，還有一些差距，但是因為血刺的人個個用心，艱苦訓練，成效還是相當顯著的。
「早就聽說夏爾山地領主與眾不同，知人善用，我起初還有些不信，但是現在看來，確實如此。」
「不，是屬於艾琳公主的隊伍，名叫血玫瑰。」丁克想都沒想，就隨口將原來的血刺傭兵團更名為血玫瑰，只因這聽起來更像是一位公主的衛隊。
「正是！」丁克說道，「確實，聯盟建立了糧食儲備機制，在農業方面投入了大量資金，但是我認為，這仍嫌不夠，因此在有好的政策的情況下，我們民間也該出一份力，一來算是一種投資，二來也讓聯盟方面節省出一些資金多投放在軍隊建設上。
夏爾山地的領主親衛是一支王牌勁旅，這已經是一種共識，但是親眼見到這種排場的時候，那種強烈的視覺震撼又不免讓他們噤若寒蟬了。
「那就太遺憾了。」
雖然心中對那座紅寶石礦有種種猜測。但是賓客們絕口不提有關寶石地話題。到是因為黛安娜公主地出現。人們談論地最多地就是附魔裝備。
因此在黛安娜主提到要為艾琳公主打造一支強有力的隊伍的時候，想到了他們。
臨行之前，維蘭瑟告訴丁克，她已經全都安排好了，珠寶商們將完全相信，夏爾山地是有能為他們長期提供高純度寶石的。
道格拉斯遵守諾言，在處理完紅石城的事情之後，推辭了紅石城城主的挽留，帶著他的傭兵戰士趕赴夏爾山地。獲知領主不在，就按照二小姐維蘭瑟的要求駐紮在為夏爾山地西北面那個臨時營地。
「您好，埃蘭德先生。哦，賈巴爾先生，您和埃蘭德先生已經認識了！」
為了顯示出夏爾山地對這座紅寶石礦的重視，沿途布防了大量親衛，即便是見識過夏爾山地領主親衛的風采，但是像這樣全副武裝地執行任務，還是第一次看到。
「我們本來還想發行一項新的債券，是夏爾山地銀行依託小額農業信貸發行的，期限是一年。和土地證券不同，這種債券等於是以夏爾山地銀行的名義對外借貸，作為推廣農業信貸的專項資金。」
夏爾山地珠寶行如此大張旗鼓地宴請像賈巴爾這樣
雖然聯盟嚴禁侵略，但是實際的情況是，在搶佔有爭議的領土的時候，拳頭硬的一方始終是佔據優勢的。
「我自己有不少護衛，也見識過不少護衛，但是還沒有任何一支衛隊像您的親衛這樣威武雄壯、英姿颯爽。」
丁克乾脆做了個順水人情，在宴會上請菲爾斯喝了一杯加入了少量青春藥劑的血提酒。青春藥劑的效果立竿見影，原本還咳嗽連連的菲爾斯立即神采奕奕。
「這是好事呀！聽說夏爾山地的改良品種在農技人員的幫助下，能夠達到在合適的季節里至少一個月收穫一季，產量還很大，很多人都希望尋求合作呢！」
「領主大人。」是埃蘭德的聲音。
……
「請講。」丁克對這位老人顯示出相當的尊重。畢竟，他是北方珠寶商會的締造者之一，本身的經濟實力也不弱，夏爾山地需要這樣有力的支持。
菲爾斯和賈巴爾連連點頭，表示同意丁克的觀點。
「您太謙虛了。」賈巴爾說道，「一位領主就該這樣，不必事必躬親，只需當好指揮官就成。」
「只是投入巨大，那些荒蕪地區的領主們往往沒有能力為他們的子民墊付這筆巨款。」
由於年齡的緣故，菲爾斯的身體狀況一向不好。出於這方面的考慮，北方珠寶商會並不准備讓他參加這次參觀。
「否則……」丁克笑了起來，「絕不會冒著危險，親自趕赴夏爾山地，並促成了寶石計劃的實施。」
「看來我們允許的名額實在是少了一些。」
「好傢夥！完全出乎意料，比外界的預料整整翻了好七八倍。難怪那些擠兌風潮對你們來說半點作用都沒有。要是放到別人身上，早就垮掉了。」
「所有的謎底都將會在午夜時分揭曉。」
「您說的不錯，正是十六個。」
夏爾山地幾乎每天都會有各種各樣的宴會，但是宴請達官貴冑的時候相對較多，這些珠寶商中有幸獲得邀請的卻很少。現在真正領略了夏爾山地的宴會，認為確實如外界所說：別開生面。
「埃蘭德先生過講了。」丁克朝埃蘭德欠了欠身。
「王國方面……」賈巴爾立即顯示出擔憂。幫助別國訓練軍隊，這是一種忌諱，容易引起猜忌。
「恐怕埃蘭德先生從綠地城趕來，也是為了見識一下寶石大王賈巴爾先生的風采。即便沒有這個晚會，二位還是會見面的。而且，賈巴爾先生，就算要感謝，您也應該感謝我們的尤娜小姐才對，這可是夏爾珠寶行張羅的。」
「埃蘭德先生，一定滿足您這個願望。」丁克笑笑。
照理說，這個數額應該更多一些才對，那樣就不用在遇到特殊情況的時候，從周邊的營業點調集資金那麼麻煩了，但是遺憾的是，暫時還沒有解決的能力。」
料想諸位也知道，和我們經商的道理一樣，不能同時有幾個決策者。那麼，光靠各個國家派遣的軍隊，就算實力不弱，調配起來也有難度，因此聯盟必須建立自己的主力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