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戰爭的陰雲
第29章 絕密協議
「他？」
「是的！」雖然不喜歡阿卡琳娜，但是維蘭瑟認同她的說法，「我們正是要利用這場戰爭，大力推行先進的生產技術，實現社會的變革。尤其是要削弱聯盟對各個國家經濟社會發展的制約。」
「寶石計劃。」
「還不夠。」
「杜蕾娜？她不是……」丁克有些驚奇地問道。
「還是請您先放開她吧！」丁克求情道。
「以前沒有見過這位小姐呢！」阿卡琳娜打斷了丁克。
「那位斯圖亞特先生。」
「冒昧地問一句，大概需要多長時間。」
「你那表妹杜蕾娜小姐堅持要進你地書房看看。你知道。碧眼女巫對魔法元素地感應非常敏銳。哪怕有一點波動都能感應到。」
不料，杜蕾娜並不領情，依然吼道：「本來就是水怪！她的美貌是幻化的，哥哥不要上了她的當！」
「我確實布置了魔法陣。她身上的水元素波動太平靜，安泰英特和姨媽都來詢問過我，他們都被我打發了。如果是聯盟星空魔法學院那幫人來，恐怕就不好對付了。」
「那是什麼？」
「更廣泛的？」
「有何高見？」
「一言為定！」隨著一陣魔法波動，阿卡琳娜便徹底消失了。
「誰？」
「夏爾山地既然被認為是民主制度的典範，不妨就將這種變革更深化一些。」
「一個禮拜之內能夠有消息。」
「很順利。」丁克說，「有了連接寶石位面的本源寶石魔法陣，珠寶商們的所有疑問和顧慮都全部打消了。不過，你是怎麼想到這個方法的？」
「您是想說，我們應該讓人民有說話的權利，為他們提供言論的平台。」
「應該的，我也不希望您的出現為夏爾山地帶來什麼不便。」維蘭瑟回應道。
「他的這種飛行裝置還需要進行改良，可比不上你們先進的設備
「對！因為魔法屏幕上的全部是官方報道，幾乎聽不見民間的聲音。而且聯盟似乎也看到了夏爾山地魔法屏幕的一些好處，開始利用這種媒介對聯盟進行正面宣傳。看起來是為打贏這場戰爭服務，實際的好處是進一步建立了聯盟在大陸的領導地位。這似乎和領主大人的目標背道而馳了。」
「沒有闖禍就好，沒有闖禍就好。」
「好了，我也該回總部稟報這次夏爾山地之行的意外收穫，希望能儘快敲定合作事宜，屆時我們會派人與貴方接洽，正式簽訂合作協議。」
「但願是稀有水晶。」
「過獎！」過了好一陣，二人有默契地收回了目光，從這種壓抑的狀態中解脫出來。
「快……快讓她解開我！」
「放心，她既然現身了，想要走，就不容易了。」
舉個現實的例子，這場對抗，各國展開了軍備競賽，因此從某種意義上來講該謝謝我們，因為正是這場對抗，讓各國獲得了一次發展的機會。而你們為此推行了農業改革，使得藍天大草原成為了糧倉，擺脫了貧困。從這個層面上來講，戰爭對社會生產力的發展還有它積極的一面。」
料想聯盟方面會將計就計，組建商隊到這裏發展勢力。到時候夏爾山地可以組建一家機構來投資。當然，表面是投資，其實是暗中組建地下勢力，實現對當地的控制。在這方面，我會給予你們支持，而聯盟的力量，我就會打壓，最終迫使他們尋求你們的庇護，最終成為合法的存在。我還可以為您推薦一個人選。」
「杜蕾娜！」丁克勸慰道。
「黑珍珠三角洲確實是一個不錯的地方，在
「對！」
「我們一直在努力。那些魔法屏幕每天更新的要聞就是證明。」
「但願！」維蘭瑟咕噥一句，她也很期待在另一個位面會帶來什麼樣的驚喜。
「你是說……」
「這不，她感覺到這裡有一絲奇異的誰元素波動，就從薔薇城堡溜了出來。現在呀，恐怕正在代我們接待阿卡琳娜小姐呢！」
「好吧！」維蘭瑟輕輕揮手，透明的魔法壁壘上微微裂開，出現了一道門。立即，裏面傳來了嗚嗚的哭泣聲。
「那好，十天之後，我在此恭候大駕。」
「她沒有惹禍吧？」丁克想起杜蕾娜在內伊索克城地名頭。不免為夏爾山地的居民們擔憂起來。不過杜蕾娜暫時沒有事。他心中不免鬆了口氣。至少。克里斯蒂娜姨媽不會立即強迫他和杜蕾娜成婚。
「維蘭瑟小姐有這樣的想法很好，那我們不妨就拿出誠意，為夏爾山地的遠大理想起一個好頭。」
二人一前一後走上樓梯，來到二樓的書房。
「對，辦理一種類似的刊物，但是記錄的不僅僅是這些只和證券有關的信息，而是整個夏爾山地的施政方針，讓所有人都知道，夏爾山地在幹什麼。我看了一下上面的內容，很顯然，一些負面的消息被刻意弱化了。這無可厚非，因為它的出現本來就是為證券市場朝著閣下希望的方向發展的。其實能做到這點已經難能可貴了，如果是換一位領主，恐怕會施展不同手段，儘可能累積財富。至於投資者的死活，絕不是他們關心的事情。
「為什麼？」
「進行得還順利嗎？」維蘭瑟挽著丁克的手臂問道。
維蘭瑟介面道：「我就算有心幫忙。也無能為力。不過維妮雅就不同了。她居然肯動用精靈地禁術。為杜蕾娜延續了生命。因此我就解除了封印。於是。我們地杜蕾娜小姐又開始不安分起來。」
「封印碧眼女巫，一定是維蘭瑟小姐的傑作吧！」阿卡琳娜凝視著丁克身旁的維蘭瑟，後者也在打量著她。兩個女人的目光彷彿搏鬥的閃電，誰也不願意退讓。
「您說得完全正確。」
「那些傢伙和寶石打了這麼多交道，輕易騙不了他們。正巧父親留下的財富中有這麼一套符文魔法陣，於是我就拿出來了。不過，這套符文陣應該不是針對紅寶石的。」
「難說！」
「杜蕾娜？她？」丁克升起了一絲不好的預感。
「才不要向你這個水怪道歉呢！」杜蕾娜回應道。
「您認為怎樣干合適？」
「是個好主意，也許能成為夏爾山地的又一利器。」
「您是指……」
「應該建立更廣泛的輿論機制。」
不光如此，還要對夏爾山地的一些政策進行評判，這件事最好將評判權交到不同人員的手中，讓人們建立對這件刊物的認同。最好是以後，報刊上說什麼，都會讓人信以為真。」
「領主大人，您這位表妹可不像你，說話太惡毒，因此我就代你教訓一下她。」
您並不想讓太多人知道傳送捲軸的秘密，必須造成時間差，讓人誤以為，領主大人是辦理完月落要塞的事情后，馬不停蹄地趕回夏爾山地的。當然，這也是您為什麼要讓您的兩位得力助手，格里佛里諾先生和斯圖亞特先生先行趕往月落要塞的緣故。」
「我們研究了你們現在的大陸體制，聯盟的存在從某種意義上制約了社會的進步。他們掌控著先進的技術，但是往
「你說的是儒藥劑師赫爾曼？」
「哦，看見您這樣忌憚聯盟，我倒是想為您出個主意。」
「杜蕾娜，這可是你表哥的要求。」維蘭瑟笑著說道。維蘭瑟並不喜歡杜蕾娜叫丁克哥哥，他覺得這是她的專利。
「她是我的表妹，因為特別的原因，她被封印了。」
「放開可以，但是她必須道歉。」阿卡琳娜面無表情。
阿卡琳娜似乎並不在意，轉而說道：「我的要求已經對領主大人說了，想必他已經向您轉達，不知您的意思是……」
「對了，阿卡琳娜小姐還在我的書房吧？」
「看你著急的。你放心，阿卡琳娜最多教訓一下她，不會對她怎樣的。」
「領主閣下從月落要塞回來，連續三天足不出戶，我就想，必定不完全是因為遵守約定，將月落要塞大捷的功勞全部讓給那位雷克斯先生。現在看來，是因為這個原因呢！
「維蘭瑟小姐，多謝您在外面為我把風。」阿卡琳娜說道。這女人說話也很尖刻。
「不是已經有現成的模版了嗎？」阿卡琳娜指了指案頭上那張《證券走勢》。
「維蘭瑟，還是讓她安靜一下吧！」終於，丁克覺得還是讓著不知趣的小姑娘住嘴比較好。
「你……」下一刻，杜蕾娜就感覺自己連眼睛都動不了了，嘴邊的話當然就沒法繼續下去。
「我們的合作，夏爾山地的進一步發展自然不必說。但是我認為，夏爾山地應該建立自己的輿論導向。」
「杜蕾娜？」眼淚婆娑的少女正被血藤捆綁，彷彿是惡作劇，
「現在還不好說，要等上兩三天，看看會出現什麼樣的變化。」
「還是趕緊進去吧！要是她出了什麼事，克里斯蒂娜姨媽那裡可不好交代。」
「快呀，快放開我，該死的婆娘……」杜蕾娜始終在不停叫嚷。
丁克苦笑，他非常了解這位先生的野心，就難免有這樣的擔憂了。
「哥哥！」
「那就要看領主大人是否能駕馭這股力量了。」阿卡琳娜顯然並不在意。
「請講。」
「實不相瞞，這種飛艇作為運輸工具其實並沒有傳送陣實用。而且造價高昂……」丁克知道對方已經了解了一些有關飛艇製造的秘密，甚至了解夏爾山地的某些意圖，就不想在這件事情上糾纏。
「您看……」丁克露出一絲訕笑。
「剛獲得自由，就迫不及待地來找你，知道你去了月落要塞，晚上還有要事，被克里斯蒂娜姨媽生拉硬拽，回到了薔薇城堡的住處。」
「阿卡琳娜小姐……」
「那好，一言為定。」丁克做出了決斷。他突然想到了點什麼，又說道，「對了，聽說有一位儒設計師正在幫助南方五郡設計製造飛艇。」
「我同意轉讓光能轉化技術，但是海族必須儘可能配合我們，以便讓夏爾山地的利益最大化。您知道，因為海族的入侵，夏爾山地得到了崛起的機會。但是，有朝一日你們離開，夏爾山地勢必成為眾矢之的，因此我們必須早作打算，應對未來可能出現的問題。」
「具體該怎樣做？」
「正是！」丁克說道，「他的手下本來就隸屬黑夜，他組建見不得光的地下勢力再合適不過了。我只需要派遣另一位讓普通人接受的代表即可。就是害怕南方五郡最後成為吸血鬼的聚居地。」
「但願阿卡琳娜小姐不會建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