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界走私大鱷》第四卷 佛不渡人唯我魔渡

第17章 爭奪

第四卷 佛不渡人唯我魔渡

第17章 爭奪

這種感覺真的很好,好到羅遷真的以為自己就要燃燒了起來……
如今,在真化源的印家府邸,專門有一個單獨的跨院——臨近圍牆,開了一扇小門。除了印泉飲本人和幾個傭人,很少有人能夠進入這個院落。院子布置得精巧,各處設計頗具匠心,雖不奢華,卻很別緻。這是為徐湖專門準備的,那名酷似綵衣麗人的舞伎岐樂兒就備安置在這裏,比起身為舞伎的日子,她的地位身份高了許多,也不用每日操勞,只是多少會有些籠中金絲雀的感覺。有得有失,總是如此。
他這麼說。果然讓花詩瑋心中越發不安起來,庚羅林家礦業獨霸,享譽仙界數千年,尤其是那麼容易就能夠戰勝的?不說羅遷從來沒有涉足過礦產業,便是仙界其餘幾家著名的礦業世家,也無人是庚羅林家的對手。她看到羅遷似乎是信心十足,不由得有些擔憂,提醒道:「羅少,萬萬不可輕敵大意。我知道你自從進入仙界以來,一直順風順水,不曾遇到什麼挫折,但是這一次的確不同。庚羅林家號稱五寶:開山鍘、穿山鑿、劈山斧、斷山刀、碎山錘,此五寶一出,再配合庚羅林家的獨門秘術,一日可采仙玉千斤,羅少你真有把握勝得了他們?」
一個有些瘦小的傢伙,被一名大漢老鷹抓小雞一般的拎了出來,一把丟在東方晨面前。小六子一看東方晨,立即跳起來大叫道:「你個後來的,想來我們珠寶行拆台不成!」東方晨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一名黑衣大漢上前一拳,小六子抱著肚子蹲了下去,一陣乾嘔。
兩人腳下的浮雲隨意飄蕩著,剛剛越過了一座秀峰,只見下面的山谷之中,露出來一片營地。有人伐了樹木建造起了一片木屋,已經開始勘測地形,顯然已經將此處認定是自己的地盤了。
肖湘子眉頭一皺:「自古以來民不與官斗,我看神仙水的事情還是暫且放下吧。老羅,這神仙水一瓶才賣多少錢?這些小錢,咱們不賺也罷。」羅遷沉吟不語,東方晨則一直在等著他的決定。肖湘子不明就裡,羅遷和東方晨卻看得很清楚:可口可樂一瓶只賣幾塊錢,可是可口可樂卻是世界上最賺錢的企業之一。
東方晨又說道:「據說這官營台的台卿封子雷背景十分深厚,乃是一位有封號的小王爺,官營台的金庫充盈,便是仙帝陛下要用錢的時候,都要找他轉借。這一次崔翁茶的幕後主使,正是這位官營台台卿封小王爺。」
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兩女縱然在清湘世家勾心鬥角,在口舌之爭上,又怎麼是羅遷這種人的對手。
幾名大漢將小六子拖走,羅遷問道:「東方,還查到一些什麼?」「我們進去再說。」
「這件事情我自有主張,等我們拿下了孤虛境內仙玉礦的開採權之後,我再宣布決定。」羅遷將話題一轉:「東方,你馬上去蚨山地宮,熟悉一下那些單人可操作的開礦器械的使用,等到比試的時候,我們就派你出場。」東方晨呵呵一笑:「派我出場是不是有些大材小用了?有了那些器械,隨便派出一個夥計,一樣能夠取得勝利。」羅遷搖頭道:「庚羅林家享譽仙界數千年,決非浪得虛名。他們必定有一些特殊的手段,你切記不可大意。若是輸了比賽,你知道是什麼後果。」羅遷將語氣放重,東方晨臉色一變,這才想到這次比試,可關係到一座儲量龐大的仙玉礦的歸屬,心中頓時放下了輕敵的念頭,保證道:「老闆放心,我一定會贏下來的。」
若是她生的有些姿色,只怕羅遷打不贏她也會在心中狠狠意淫幾把泄憤,不過她生的那副尊容,實在讓羅遷毫無胃口。這下子,是徹底拿這個老潑婦沒有辦法了。
羅遷心裏咯噔一下,他本來以為這件事情不過是二長老臨時起意,想要爭奪仙玉礦這個聚寶盆,現在看來,從花詩瑋去六如曠野開始,就是一個陰謀——甚至有可能那個什麼鬼醫,都是這個陰謀的一部分。
兩女剛才一時失手,又被羅遷抓住了把柄,一通譏諷之說的兩女耳根都紅得能滴下血來。羅遷將兩人戲弄的差不多,這才猛然一催跨下的金脈雲魔犼:「罷了罷了,也不知是哪家的老鴇,姑娘還沒有調教好就放出來接客,大爺我可不喜歡烈馬,大爺卻別的地方找樂子了……」
「就在下面了。」花詩瑋輕輕一跺秀足,說道。兩人站在一片浮雲之上,下面是一片清秀的山巒,山不高卻鍾于靈秀,水不急卻潺潺不絕,秀木順草,松濤竹浪,實在是一派大好的風光,動人無比。
「得得得……」一陣馬蹄聲由遠而近,停在了羅氏珠寶的門口,東方晨從車上下來,揮了揮手,珠寶行四周突然冒出來幾名黑衣大漢。「動手。」黑衣大漢們無聲無息的潛進珠寶行,片刻之後,只聽見裏面有人大喊:「幹什麼幹什麼,我是小六子,放開我,放開我!」那些黑衣大漢都是好手,乃是杜冷凝專門招募保鏢。小六子本是店裡的夥計,雖然也有兩下子,但是和這些大漢比起來,那真是不堪一擊。
羅遷心中一沉,看來花詩瑋已經出事了,為了自己在孤虛境的利益,自己不但要贏得開礦比試,還要將花詩瑋救出來,不但要救出來,還要扶植她坐上清湘世家家主的寶座!
神仙水未必能做到可口可樂的高度,但是肯定也是一塊肥肉。羅遷心中倒是對那位封小王爺頗有些好奇,他一個仙界小王爺,竟然能夠有如此眼光,看到了罐裝飲料市場的巨大利潤。如果他也擁有自己的「塑料瓶」而不是陶土罐,這一場較量,鹿死誰手尚未可知。不過現在……羅遷決不退讓,平白退出一個分額巨大的市場,絕不是羅遷的風格。
「很不起眼只是因為他們不欲引人注意罷了。這官營台乃是一個官方買辦商人,雖然只是一個台的建制,但是能量可不小,仙界除了我們之外,數得著一些大商戶,差不多都有他們的分子。」羅遷驚訝:「這不就是官商嗎!」「正是。」
羅遷先一步趕到了孤虛境,花詩瑋始終對羅遷心懷愧疚,只是清湘世家考慮到本家族的利益,暫時不與羅遷以及庚羅林家任何一方有官方上的往來,因此羅遷的到來,依舊沒有受到清湘世家的接待,只是花詩瑋個人,領著羅遷來到了新發現的仙玉礦的所在地。
羅遷用通訊海螺將印泉飲叫出來,與他交待了一下,印泉飲拍著胸脯保證:「你等著,我這邊去給你打聽。」羅遷是想知道,清湘世家之中究竟出了什麼問題,他自己的身份低下,想要打聽出這種大世家的情報,還要託付給印泉飲。
羅遷怎麼能夠想得通?大好的一座仙玉礦,卻偏偏要分給別人一半。只是花詩瑋古道熱腸,都是為了羅遷考慮,羅遷雖是勝算在握,卻不能與她說,只好含混道:「仙子不必多說,羅某自有辦法獲勝。看看,這大好的河山,若是被庚羅林家佔去,我會遺憾終生。仙子不必擔心……」
他說走就走,金脈雲魔犼的速度瞬息萬里,兩女看他剛才還閃躲的狼狽,眨眼之間就跑得不見了蹤影,目瞪口呆的了好半天,才突然跺腳,一起醒悟道:「該死,被他給耍了……」
他取出通訊海螺,接通了花詩瑋的頻道。「嘟嘟嘟……」一陣短促的聲音,羅遷眉頭一皺,切斷了聯繫之後,又重新接通。結果還是一樣。
羅遷到時滿不在乎,老子有仙帝撐腰,還怕你一個清湘世家?只要自己能夠展示出勝過林家的開採能力,就算是清湘世家不願意,太清帝老爺子一句話,這座仙玉礦還是自己的。形勢悄然逆轉,羅遷從一開始強烈抵制比試,到現在成了舉五肢贊成比試的一方,這個時候,若是庚羅林家提出不再比試,而是雙方各自分得一半的開採權,羅遷反倒是不同意了。
羅遷望著清湘世家那簡簡單單的宅院嘿嘿冷笑幾聲,這綿延數千年的世家,畢竟不像它的宅院看上去那麼簡單。勾心鬥角、陰暗爭鬥一樣也不能少。只是他們怎麼會知道,自己可是仙帝陛下的「雙料」女婿,唯一的問題是,仙帝自己心裏對此也有些不爽罷了。
羅遷看了也實在喜歡:「這是一處好地方,若是被林家搶了去,我定要悔恨致死了。」花詩瑋歉意道:「羅少,這件事情實在是我們理虧,你放心,只要我能幫忙,一定會竭盡全力。」現在便是怪她,也於事無補,倒不如做出一副大度的姿態,反倒讓她心中感激。羅遷秉承著商人的思維方式,故作大度的擺擺手:「仙子不要自責了,我知道仙子不是有意坑騙我就足夠了。既然陛下已經發話,那麼就個憑本事好了。」
羅遷已經習慣了做出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背一手在身後,昂然而立,淡淡一笑,道:「這個,在下自有辦法,仙子不必擔心。」花詩瑋看他自信滿滿,卻又說不出有什麼克敵制勝的辦法來,心中認定他是在唱空城計。只是這件事情起因在於己處,若是羅遷真的失去了這座礦,她心中無論如何也難以原諒自己。因此,她苦口婆心道:「羅少,若是你真的沒有把握,不妨讓我來從中斡旋一下,與庚羅林家協商一下,這座仙玉礦,你們每家分得一半的開採權——儘管只有一半,但是這座礦的蘊藏量極大,已經足夠你賺的了。除此之外,我們孤虛境內,還有很多其他的資源,下次若有機會,我再為你爭取。你若是執意不肯服輸,只怕到時候連一般的開採權也分不到,豈不是得不償失?你是精明人,我想這些道理,你應該能夠想通吧?」
夜色已深,羅遷望著窗外,猛地吸了一口氣,一陣山間的寒氣湧進胸腔,說不出來的痛快。窗外無盡的黑暗,整個清湘世家當在他的面前,這不是一個小家族,這是仙界九境掌控者之一啊——面對著前所未有的壓力,羅遷突然有一種要爆發的感覺,胸中冰冷的寒氣迅速化為一腔火焰:這就是大鱷的感覺吧,縱使是清湘世家這樣的仙界大家族,只要與自己的利益不合,它的繼承人更迭,自己也要過問一下!
東方晨的神色肅穆,看來事情並不樂觀。三人進入密室,東方晨才說道:「你們有沒有聽說過官營台?」羅遷一愣,肖湘子畢竟在仙界的時間久一些,點頭道:「我倒是聽說過,據說是左戶殿下的一個很不起眼的部門。」
羅遷突然對兩女嘻嘻一笑:「敢問兩位,多少錢一晚?」兩女一愣,沒聽明白是什麼意思:「什麼多少錢一晚?」羅遷摸了摸下巴,淫邪的目光在兩女身上來回掃視著:「以你們的條件,雖然臉蛋改的還算不錯,只是身材有些走形,說骨感不骨感、說豐滿不豐滿,一夜之資想來也不會超過一百標準仙玉。這樣吧,我一次包下你們兩個,給你們一百八十上品仙玉,怎麼樣?」
杜冷凝不在,羅遷與肖湘子從裏面出來:「東方,這是怎麼回事?」東方晨低聲道:「是他泄密。」羅遷看了看地上的小六子,小六子撲搶上來,痛哭流涕:「東家,大東家,我錯了我一時鬼迷心竅,你就看在我跟隨你這麼多年的墳上,饒了我這一回吧,我真的知道錯了,東家啊……」羅遷淡淡道:「你不但出賣了我的商業機密,還潛藏在我的珠寶行里,看來是準備再刺探一些機密出賣,對不對?」小六子一愣,無言以對。羅遷揮了揮手:「把他帶下去。」至於帶下去怎麼處置,羅遷就不用過問了。
「鏘鏘」兩聲龍吟,兩柄寒光四射的寶劍躍鞘而出,在兩人頭頂盤旋著,好像毒蛇一樣盯著羅遷,看來只要他的腳敢邁進清湘世家一步,必定要讓他血濺五步。羅遷一看這架勢,自己若真的強要進去,反倒成了自己硬闖清湘世家,有理也變成無理了。
「我看你就不要指望花詩瑋了,二長老花月已經扶植了另外一名繼承人,雖然現在花家家主一時還猶豫不決,不過我想在家族利益面前,花詩瑋失勢是早晚的事情。」羅遷奇怪道:「花詩瑋不可能沒有自己的支持者啊,怎麼你說來,好像她全無反抗之力?」印泉飲嘆了口氣,道:「你不知道吧,花詩瑋的最大支持者,就是大長老花夜,只是……花詩瑋前段時間失蹤,花夜被人伏擊,身受重傷,現在還沒有醒過來。」
印泉飲走後,羅遷一陣沉思,權衡了厲害關係,一個大胆的計劃在心中形成。
羅遷大怒:「花仙子,這是什麼意思?」那些木屋中央,豎著一桿高高的旗杆,旗杆鑲著波浪形的黃邊,上面綉著斗大的一個「林」字。花詩瑋登時氣得花容失色:「隨我回去,我要與張老問清楚,究竟是誰這麼大胆,敢放林家的人進來!」
印泉飲去了兩天時間,搜羅了一些情報來複他:「老羅,照現在情形來看,二長老花月背後,必定有人支持。只是這件事情做的極為隱秘,沒人知道究竟是什麼人支持她,只是從二長老最近獲得的一些支持上來看,此人的能量極為龐大,恐怕不是一方王侯,也是一個殿丞。」
「好哇,你們兩個丫頭好大的膽子……」花詩瑋正要發作,羅遷悄悄扯了她一把,低聲在她耳邊說道:「仙子,你先進去看看,我覺得事情並不簡單。」羅遷暗示花詩瑋如今自身難保,還是早作打算的好。花詩瑋並不是莽撞的人,羅遷稍一點播,她就明白了。她回頭看了羅遷一眼:「羅少,你放心,我就是舍了這家族繼承人的身份不要,也一定要還你一份公道。」說罷,整了整衣衫,昂首闊步進了清湘世家。
只是羅遷心中對那綵衣麗人的身份愈發好奇,只是他卻知道,若是他真的去窺探仙帝的秘密,只怕會死得很快。
憑白調戲了兩個傻愣女劍修,羅遷心頭淫焰大熾,思忖著要不要去尋裴澀菲親親我我一番,只是一想到她師傅綵衣魔女鳳飛天的凶神惡煞,心中縱有萬丈慾火,也剎那之間化為一片冰雪。他忍不住往自己跨下看了看——剛才那兩個小妮子只不過是鬧著玩,鳳飛天那老虔婆可是來真的。只是著老潑婦未免有些忒霸道了,自己的老婆,什麼時候下口吃掉,還要看她的臉色。
花詩瑋先入為主的觀念,始終讓她覺得羅遷不過是在自欺欺人,若論起採礦,仙界還有什麼人比庚羅林家還要在行。她還要再勸,卻看到羅遷的臉色猛然一變。
徐湖每隔十天來這座院子留宿一宿,院牆的小門專門為他而開。
花詩瑋殺氣騰騰的帶著羅遷回到了清湘世家,沒想到在門口就被人攔住了,兩名身著青色長衫的女劍修伸手將羅遷擋在了外面。花詩瑋將妙目一瞪:「讓他進來!」只是沒想到平常對自己唯命是從的家族衛士,今天卻倔強說道:「小姐,二長老有命,絕不允許羅遷進入清湘世家。」花詩瑋怒道:「她都把林家人放進了礦場,還不讓我帶個人進來。」兩名女劍修還是不肯鬆口:「小姐,您別讓我們為難。」花詩瑋也鬧了,抓著羅遷的胳膊往裡面拉:「我今天一定要讓他進來,你們誰敢攔著我?」兩名女劍修相互看了一眼,一起道:「小姐,得罪了……」
「老羅、老羅!」印泉飲看他走神,喚他道:「我提醒你,如果不行,撈一把好處就走算了。這一次我看,你的勝算不大。」羅遷拍拍他的肩膀:「謝了兄弟!」印泉飲一把推開他:「跟我還客氣什麼。」
開礦比試自己肯定能贏,可是如果在孤虛境沒有了花詩瑋這頂保護傘,自己的仙玉礦時刻暴露在花月的火力之下,想要平平安安的賺錢,那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羅遷哼著小調,看著門口那兩名女劍修,顯然這兩人是「二長老」的心腹,故意派來守衛大門的。兩人樣貌倒也不錯,只是眉眼之間少了許多靈動之氣,一看就知道是自己修改過容貌的。
愣了半天,一女終於幡然醒悟,厲聲說道:「姐姐休要顧及那麼多,先殺了這廝再說!」兩女飛劍交錯,好像一併巨大的剪刀,狠狠的剪向羅遷的下體。羅遷怪叫一聲,跨下的金脈雲魔犼一個轉身,輕鬆躲開了這次攻擊。羅遷卻大叫著不饒人:「我說你們這兩個粉頭也太過分了吧,我們不過是價錢上談不攏,我又沒有過夜不給錢,怎麼一上來就要絕我的子孫根,好生邪惡……」
羅遷早有準備,看到飛劍來了,連忙騎上一頭金脈雲魔犼逃開,一邊跑還一邊大聲喊道:「喂喂喂,生意不成仁義在,你們若是覺得渡夜資少了,我們可以再商量嘛……」兩女真是又羞又氣,偏生羅遷這麼說,她們若是繼續動手,那便是認了羅遷的理由,計較什麼「渡夜資」不夠豐厚,若是就這麼停手,又好像真的自己就是賣淫女。
兩女終於聽明白了,原來羅遷將她們當成了出賣色相的妓女。兩女頓時氣得七竅生煙,她兩人乃是二長老的心腹,雖然被派來守衛大門,不過是為了攔住羅遷和花詩瑋,平日里哪個不是眼高於頂,除了對二長老惟命是從之外,哪個也不放在眼裡。如今被羅遷當作卑賤的妓女,如此奚落一番,登時氣的連聲怒叱,二話不說飛劍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