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士的鍊金攻略》第五卷 皇室挑戰賽

第056章 故人重逢

第五卷 皇室挑戰賽

第056章 故人重逢

葛征翻了兩頁,迪諾拉大聲說道:「怪胎,不要再保留實力了,你這次一定要煉製出最好的作品,我就不信,你的作品如果比那個洛倫特高出好幾個等級,那些裁判還能抹煞了它的威力!」
「走吧,咱們找個位子。」艾瑪他們和這裏的人很熟,一路上不斷有侍者和客人打招呼,他們找了個不起眼的位子坐下來,鮑威爾要了三杯木桶麥酒,三人歡樂舉杯:「乾杯!」乳白的豐腴泡沫在「叭」的一聲中濺了出來。
鮑耶早已經在門外埋伏好了,鮑威爾剛一出門,「嗚」的一聲一柄巨大的狼牙棒當頭砸了下來。
魔晶石很堅硬,難以打磨,葛征又是臨時製作,這四塊魔晶石只是以前鍊金剩下的邊角料,很不規整,就好像遠古時代人類未開花時候使用的石箭。
他鄉遇故知,讓數九寒天還在街上吞風的葛征心中流淌過一絲的溫暖。艾瑪和鮑威爾也很高興,憨厚的熊族漢子是薩滿至高天堅定的信徒,至高天教導我們對待朋友,要想大草原上的春風,一夜之間能讓萬物復甦……
諾羅敦說道:「大師,如果您總是輸,對我們將來商業計劃的開展很不利啊。」葛征無奈的嘆了口氣:「我當然明白這一點,可是裁判收了人家的金幣不判我贏怎麼辦,難道要我也去送金幣?」眾人一時間都沒了辦法。
「薩斯菲爾的家族是大皇族的一隻,實力雄厚。他的父親是皇帝陛下的堂弟,掌管著帝國北方前線最重要的要塞塞拉炯要塞,手握八萬重兵,是皇帝陛下最信任的將軍之一。據說,薩斯菲爾已經投靠了大皇子殿下,他們一家也將效忠於大皇子。」
酒吧的門一響,鮑威爾恰好坐在對這門的那一側,一眼就看清了進來的人,熊人臉上掛上一個無奈的神色,嘀咕道:「無上的至高天,您的信徒又要違背您的教誨了……」
……
艾瑪一拍手:「你放心,錢不是問題!」艾瑪絕對沒有真的闊綽到「錢不是問題」的地步,只不過她一開心脫口而出。
看到這樣的四隻箭射了出來,四名獅人戰士毫不猶豫地舉起了盾牌,準備趁機多推進幾米。
時間已經不早了,葛征和艾瑪互留了地址,三人分手各自回去。
鮑威爾拉起葛征,要請他喝酒,葛征反正也沒什麼事情,和鮑威爾勾肩搭背一同去了酒吧。
鮑威爾雖然好脾氣,但怎麼能受得了這樣的侮辱,大吼一聲跳了出去。
鮑威爾打了一個大大的酒嗝,喇叭一樣的聲音引得周圍幾桌客人不由側目,鮑威爾不好意思地以捂嘴巴,艾瑪替他回到說道:「我們接了幾個任務,按后註冊了一個小傭兵團,招收了十幾個團員,不過目前還沒有總部,等我們作完了這次任務,拿到了報酬,就可以組建總部,到時候請你來參觀!」
「有人賠沒有?要是沒人賠,就出去打。」巨刀魔老人家迷迷糊糊的又醒過來了。
「怎麼回事?」葛征問道。不等鮑威爾兩人回答,一隻手掌著濃密黃毛的手掌已經按在了葛征的肩膀上:「嘿,毛還沒長齊的小子,我和艾瑪有點關於私人感情的事要聊一聊,你到一邊坐坐……」
菲菲小姐說道:「老師說得沒錯,就算老師煉製長槍,洛倫特煉製盾牌,老師的長槍刺穿了盾牌,那些裁判也會說,是因為三皇子殿下的鬥氣精純,而不是老師的作品水平高。」
鮑威爾橫臂一擋,左臂上的護臂又和狼牙棒硬拼了一記。他的另外一隻手飛快地轉動著,鐵鏈嘩嘩嘩的纏上了自己的手臂,在右臂上纏成了一支鐵鏈拳套。
「吼!」
肥胖的酒吧老闆,當年的著名冒險者巨刀魔,罵完了鮑威爾,又一頭扎在吧台上呼呼的睡了過去,看來他只不過是偶爾清醒了一下,鮑威爾的宣教對牛彈琴了。
鮑耶好像對他十分熟悉,狼牙棒揮舞,連出兩棍,封開了兩顆星錘,身形一搶,已經攻入鮑威爾的身前。
葛征在車上就看到門口停著一架馬車,他的臉色微變,對菲菲說道:「我先下車,有人找我的話,你就說我輸了比賽,心情不好,一個人出去了。別的什麼都說不知道。」
鮑耶突然多了三個幫手,打得鮑威爾節節敗退,片刻工夫已經挨了兩下,身上掛了彩。鮑威爾怒道:「你們火獅傭兵團的人除了會以多欺少,還有什麼本事!」鮑耶哈哈大笑:「我們就是人多,怎麼樣?鮑威爾你回去告訴撒尼爾,叫他少打那個任務的主意。這項委託我們火獅團包了,否則早晚要你們霜刃團從德爾遜消失!」
綠色長發的女精靈弓箭手笑吟吟道:「在鮑威爾口中,鍊金術士已經成了你的代名詞了。好像他只認識你這麼一個鍊金術士似的。」
「別吵了。」葛征擺擺手:「我知道該怎麼做。」
葛征笑著碰杯:「好,我一定去。」
在他看來,這小白臉看到面前的桌子爆炸一樣的被砸碎,還不立刻嚇得臉色蒼白,屁滾尿流?
「巨刀魔酒吧,你們也喜歡來這裏?」葛征有些意外。鮑威爾的大手掌拍了拍門口的巨型招牌,笑呵呵說道:「這裏可是我們的大本營,如果運氣不錯,說不定這會兒撒尼爾和杜克也在呢。」
葛征和艾瑪的臉色非常精彩,鮑威爾忍了忍,覺得這樣不好,還不如索性大小出來。「哈哈哈……」鮑威爾捧著他的大肚腩笑得一顫一顫。
人頭大小的星錘「嗚」的一聲砸下去,一錘之後,另外一錘潛藏在暗處,不聲不響的跟了出去。
嗖,利箭擦著一名獅人的耳朵飛了過去,剩下的七名獅人神色不善,滿滿的散開,三人朝鮑威爾包圍過去,剩下的四人從不同的方向逼近艾瑪。
葛征站在艾瑪身後,看著那四個人站在四個方向上,抓住機會一點點的逼近,知道這樣下去艾瑪的下場遲早和鮑威爾一樣。他伸手從艾瑪的箭袋中抓出一把箭來,她的箭只比普通的箭矢略好一些,箭鋒中鋼鐵的分量多加一些,更加沉重,箭羽更長,利於飛行線路的控制。
鮑威爾的右臂足足粗了兩倍,鋼鐵巨臂揮舞,虎虎生風,又和鮑耶戰成了一團。
艾瑪毫不驚慌,手臂飛快,一支支利箭飛出,逼得那些獅人一時間也不能靠近,只是鮑威爾那邊的形勢卻急轉直下。
鮑威爾這邊只有兩個人,而對方足有八個。清一色的獅人:嚴重的返祖,身上、臉上都長滿了濃密的黃毛,就好像八頭獅子穿上了衣服。
葛征苦笑道:「我在往山城惹上了些麻煩,所以悄悄溜走了。在奧巴城住了一段時間,最近才來德爾遜的。你們呢,你們怎麼樣?」
「啊!」這突如其來的一箭射了他一個措手不及,鮑耶臨時一抬胳膊,緊接著一陣鑽心的疼痛,他一聲慘叫,卻只叫了一半,那箭矢竟然射穿了他粗壯的手臂,箭頭嗖嗖嗖的旋轉著,一直逼近了他的眉心!
德克蒙特、三皇子殿下、薩斯菲爾,這三人是本次皇室挑戰賽奪冠的三大熱門,三人中無論是誰,都不願意在決賽之前遇上其他兩人。不過總有倒霉的人,德克蒙特很不幸的成為了犧牲品。
那一點火焰,連最初級的魔法火球力量都比不上,根本不可能對獅人戰士的盾牌造成威脅。
「呀……」艾瑪一看效果,頓時著急,伸手道:「箭、快、我的箭!」葛征笑呵呵道:「不要著急。」
只是他一棒打下去,「當」的一聲大響,震得周圍的人耳朵嗡嗡一陣亂響。葛征的面前當著一面盾牌,那看起來很薄,常理判斷應該不具備多高的防禦性的盾牌,就這麼輕而易舉的把他這一棒擋了下來。
「怎麼回事?」艾瑪還沒明白過來,獅人戰士們丟開盾牌,狼狽退走。每個人的身上,都插著一根箭矢,從箭羽上看,正是自己的箭。
驛館門口,三皇子的馬車已經不見了,葛征鬆了口氣,不用半夜跳牆了。
鮑威爾怒道:「鮑耶,把你的臭手拿開,這是我的朋友,有什麼事情,我們出去解決!」
這該死的驛館,竟然連個後門都沒有。天還沒有黑,如果翻牆進去被人發現那就更是有嘴也說不清了。
肥胖的熊人腰上掛著一條鏈子錘,快速跑動下,腳下咚咚作響,腰上的贅肉和鏈子錘一卡嘩嘩聲不斷,好像一隻呼拉圈。
葛征和艾瑪扶著鮑威爾去治療,葛征本來想去找格羅妮婭,可是鮑威爾是薩滿至高天的忠誠信徒,說什麼也不肯去至高天神殿以外的任何一座神殿。兩人沒辦法,把他送去了獸人神殿。花了幾十枚金幣,獸人的薩滿祭司倒也有兩下子,鮑威爾出來的時候,又是一頭生龍活虎的黑胖熊。
可是那中年人似乎並不死心,執著的在門口等著。葛征原本想讓菲菲打發了他,自己再進去呢,可是現在……
他出了馬車,躲在一旁的街角,果然看到菲菲小姐的馬車到了門口,那駕馬車中又是上一次的那個中年人。
鮑耶也被震得後退一步,鮑威爾熊吼一聲,扯下腰上的鏈子錘沖了出去。鐵鏈抖扯,嘩嘩脆響。黑色的熊鬃下面,噴射出一股濃密的青色鬥氣,隨著鐵鏈舞動,青色鬥氣慢慢灌滿了整條鏈子錘,在鮑威爾的頭頂上,撐起了一把綠色的雨傘。
艾瑪能不急嗎,只要四人在靠近兩米,她的弓箭就完全沒有作用了,失去了弓箭的威懾,女精靈又怎麼是四頭獅人戰士的對手?
葛征笑呵呵的看著他,知道這話多半是這頭胖熊在吹牛,不過他也不戳破。艾瑪眼睛里光閃閃的,看著葛征有話又不好意思說的樣子。葛征直說道:「魔法箭我可以幫你打造,不過我的價格可不便宜,你準備好金幣了嗎?」
就在艾瑪著急要箭的時候,突然傳來四聲慘叫,她再一看,死命獅人戰士接連倒在了地上,他們的盾牌上,都有一個火灼的洞口。
葛征眉毛一挑,閃身拐進了一條小巷子里。
葛征想了想,取出幾塊魔晶石,飛快地刻上了幾個魔法陣,然後將箭矢的箭鋒拔掉,換上魔晶石做箭鋒。
葛征聽明白了,原來是傭兵團之間的爭鬥,鮑耶不是真的看上了艾瑪,調戲一下艾瑪只是激怒對手的方法。
獅人鮑耶對這老頭似乎有所忌憚,藐視的沖鮑威爾勾勾手指:「有種的就出來,否則熊人都是草原上的軟糞蛋!」
偏偏有人從一旁經過,葛征的那一句「我的價格可不便宜」和艾瑪這一句都被人家聽到了,鮑威爾又恰好站在艾瑪身後一幅保鏢模樣。
他漫無目的的走在大街上,耳朵突然動了動,感覺到背後有人在跟著他。葛征加快了腳步,如果對方也跟著追上來,那就說明他的確被人跟蹤了。
葛征無奈,裹緊了身上的袍子,翻起衣領來擋住耳朵,一個人在寒風中往相反的方向走去。
兩人顯然不是第一次交手,上來沒有任何的試探,立即全力出擊。獅人的同伴等了一會兒,已經有些不耐煩了,蠢蠢欲動。艾瑪摘下背上的長弓,一箭射出去:「都老實點!」
後面的人飛快的追了上來,葛征迎面而出,卻不由一愣。
葛征的臉色一變,鮑耶和鮑威爾不相上下,鮑威爾用的鏈子錘及遠不及近,被人搶進身前之後處境就很艱難。
葛征略一皺眉:「好劣質的武器。」
從獸人神殿里出來,葛征問道:「那個鮑耶是什麼來頭,你們和他之間為什麼衝突?」
「鮑威爾,把你的胖手從我的招牌上拿開,要是我的招牌損壞了,我就禁止你進入我的酒吧!」一聲怒吼,可憐的鮑威爾嚇得連忙縮手,委屈道:「老刀,至高天教育我們不能輕易把你的怒火撒向周圍的人……」
艾瑪箭袋裡的長箭正好用光了,葛征遞過去的箭矢她順手接過來就射出去,看也沒看。對手四人已經逼得很近了,每人一箭,嗖嗖嗖嗖四隻箭射出,艾瑪才察覺到箭矢的分量有點不對,她正要回頭去問葛征,四隻箭矢在空中突然發生了變化,箭矢旋轉,魔晶石製成的簡陋箭頭上,突然「嗤」的一聲放出一片火花,然後陡然加快了旋轉的速度,帶著一溜火焰飛向四名獅人。
葛征紋絲不動,身後的那人又用了一下力,葛征還是一動不動。那個叫鮑耶的傢伙有些惱火了:「好小子,你以為有兩下子,就敢跟我鮑耶搶女人!」
葛征遠遠的看到菲菲小姐很嫻熟的表演著,不論什麼事情都是一問三不知、天真的搖著頭,他不由得笑了。
葛征淡淡一笑:「剛剛與上一頭奶牛,又遇上幾頭傻獅子。」「你說什麼!」鮑耶大吼一聲:「小子你找死!」鮑耶身後背著一柄巨大的狼牙棒,毫不客氣地拎出來一棒砸了下去。
路人甲搖頭嘆息道:「唉,現在的貴族啊,真是墮落,這麼小的年紀就出來召牛郎。」路人乙用奇怪的目光看了看葛征:「還可以,不過這貨色應該也貴不到哪裡去吧……」
他又遞上去四隻箭,還是經過自己改造的那種。艾瑪對鮑耶火了很久了,第一件就朝鮑耶射過去。火焰加速,箭矢好像一條火蛇,「咻」的一聲到了鮑耶的面前。
也不知道是嚇得還是疼得,鮑耶一身汗水,黃色的獅毛濕漉漉的緊貼在身上。
其他三名獅人一時間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艾瑪拉開自己的弓,魔晶石箭鋒閃爍著寒光:「帶著這頭癩貓快滾,我不想再看見他!」
德克蒙特雖然獲得了勝利,不過臉色卻很凝重。葛征奇怪問道:「怎麼了?」德克蒙特道:「明天的比賽對陣,我抽到了薩斯菲爾!」
鮑耶捧著血流如注的手臂,忍痛道:「我們走!」剩餘三人連忙扶著他逃走了。
迪諾拉瞪了他一眼:「難道你不是人類?」索爾格維倫心裏更等一下,不過他自以為智慧的大腦還是幫了他的忙:「我不能自我批判反思嗎?」
「大師,我要回去準備明天一戰,先告辭了。」德克蒙特心事沉重,匆匆返回了自己的男爵府。
葛征奇怪,艾瑪眉頭一皺:「又是他們?早知道不應該來這裏了,攪了我們的興緻。」
葛征這才慢慢的轉過身,在他身後站著一排人高馬大的獅人。在六族對立的時代,獅族、虎族、熊族都是獸人的皇族。
他對鮑威爾畢竟還不熟悉,正要上去幫忙,卻看到艾瑪氣定神閑得站在一旁,不由得收住了腳步。
即便是不修鍊鬥氣,憑藉獅人天生的神力,他們也能達到三級戰士的水準,鮑耶這一下完全是想嚇唬嚇唬葛征,也沒有使用鬥氣,狼牙棒的目標是葛征面前的桌子。
德克蒙特介紹的時候,葛征手中正翻著一份薩斯菲爾的介紹:「嚯,這個薩斯菲爾的『冰莽斧』已經砍斷了四個人的手腳,還有一個更倒霉的,被砍斷了脖子!」
鮑耶一看,果然夠劣質,狼牙棒上幾顆狼釘都被震彎了。鮑耶怒罵道:「這該死的鍊金術士,騙了老子六千金幣,就給我這麼一件破爛貨!」
艾瑪氣得臉色通紅,拍案而起道:「鮑耶,你少胡言亂語。想打架是吧,咱們出去!」
鮑威爾灌下去一大口,厚實的「熊掌」一抹嘴巴:「葛,我們後來又去往山城找過你,可是你已經不在了,沒想到你來了德爾遜,早知道我們就不用捨近求遠了,哈哈哈!」
「哈哈!」熊人興奮的扭腰擺臀,兩隻厚重的熊掌一拍:「看看這是誰啊,我沒說錯吧,鍊金術士、鍊金術士,果然是鍊金術士!」
索爾格維倫破天荒地在吃飯的時候開口:「沒用的,你不知道人類究竟能無恥到什麼地步!」
德克蒙特點頭道:「冰莽斧是薩斯菲爾的家傳神兵,准神器級別,只要出手,必定要飲血而回。」
早餐的時候,皇城內已經將今天的鍊金命題送來。這一次選擇的比賽場次果然又是三皇子和另外一位魚腩。
鮑威爾委屈的撇了撇自己的大嘴,樣子滑稽。
「吼!」
艾瑪差異的看看葛征,葛征兩手一攤:「只是多了一個高速旋轉而已,破甲能力增強了。」
……
熊人怒吼一聲,抬起左臂硬生生抗了這一擊。「咣」鮑威爾也忍不住後撤一步,左臂上的一截金屬護臂擋住了這一棒。
鮑威爾心直口快:「那隻癩貓也組建了一個傭兵團,凈招收些市井無賴,靠著人多勢眾,經常欺負一些小傭兵團。我們當然不服氣了,衝突了幾次就被他懷恨在心了。每一次我們接任務,他都要出來攪局。反正我是見他一次,打他一次。」
葛征不由得笑了:「艾瑪、鮑威爾,怎麼是你們!」
獸人的戰鬥,雙方齊聲怒吼,聲浪噴涌。鮑威爾剛才被偷襲一下,憋了一肚子的火氣,此時怒聲吼道:「你也接我一下!」
他以加快速度,後面的人也跟著加快了速度,而且顯得肆無忌憚,有一個傢伙的腳步非常沉重,落在地上咚咚作響。
菲菲小姐奇怪:「老師,您要幹嗎去……」「躲難!」葛征扔下了一句沒頭沒尾的話,車門拉開一條縫,飛快溜走。
旋轉的箭頭帶動箭桿,在鮑耶的小臂中轉動著,一點點地撕磨著他的肌肉,鮑耶卻顧不上疼痛,猛一用力,硬生生地夾住了箭桿,箭矢嘎然而止,那魔晶石的箭頭距離他的額頭只有不到一指頭的距離了。
葛征山前去扶鮑威爾,卻被熊人一把推開,他用手掌摸了摸自己的傷口:「沒事,一點小傷,只是打攪了咱們的聚會,鮑耶這個混蛋!」他雖然說沒事,但還是疼得齜牙咧嘴,看得葛征忍不住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