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市民的奮鬥》第三卷 新時代

第293章 東洋變數

第三卷 新時代

第293章 東洋變數

這似乎是一場與過往出現在這裏的演說家們的演說並沒有什麼不同。
向中國投降,除去出於個人安全的考慮外,他們相信向中國投降對日本來說是最好的選擇,向美國投降的代價是日本作為一個國家歷史的終結,而投降中國,日本還有繼續存在的可能,代價無非只是那個所謂的流亡政府的回歸,而回報卻是日本的繼續以一個國家存在於這個世界。
澤田渡邊之所以敢說出這些話,是因為那些事情都是元帥所默許的,元帥同樣無法接受那些只知道內部鬥爭的政工軍官和監視自己人的國家安全部的軍官,藉助敵手解決他們是最好的選擇。
第一次石磊被老闆的話弄糊塗了,但在翻開文件后,石磊頓時明白,什麼是可以接受的。
「但是元帥,我們的失敗不是已經無法避免了嗎?我們已經無力再改變日本的命運!元帥,難道我們要為了福井而犧牲百萬官兵的性命嗎?日本!從大島康行到達東京的那一天起,日本早已經不復存在了!元帥,難道你不清楚嗎?不!你比任何人都清楚,你知道的,你也明白……」
從桌邊拿起一份文件,司馬將文件遞到石磊的手中。
望著元帥斑白的鬢角,澤田渡邊心頭一黯,元帥曾經許下諾言,他將會帶領大家回到日本,但現在元帥顯然已經不可能兌現這個諾言,昨天,東京要求元帥返回東京,並且已經派出了潛艇,元帥是不會離開的。
「元帥,完全沒的這個必要,屆時外交部門會不計代價的保全你,另外,我已經接到了情報局草擬的投降書,這份投降書中特意點名了保護投降後日軍將領及士兵人身安全以及不得向他國移交的條款,其中的條款已經獲得了確認,元帥可以據此內容加以修改,畢竟這並不是無條件的投降不是嗎?」
「早在二十三年前,我已經死了!」
作為難民團結的象徵,懸挂國旗自然成為這些難民的共同選擇,日本並沒有國旗,為世人所熟知的日之丸旗,從公元8世紀時這面旗幟就開始為天皇使用,當時稱作「天皇旗」。之後日本侵略朝鮮時懸挂的就是這面太陽旗。19世紀中葉開始,太陽旗逐漸成為代表日本的旗幟,所有日本船隻懸挂著的就是這面旗幟,雖是日本的象徵,但卻未有法定地位。
「李君,你的酒窖里還有其它的好酒嗎?我想你一定收藏著什麼好酒是吧!」
「渡邊,你醉了!」
而現在,這支軍隊已經到了被逼退到最後的死路,和過去利用澳大利亞廣闊的地域實施機動防禦不同,在距離紐曼礦區一百五十公里的地方,上原有澤下達了「堅守直至最後一人」的命令,絕不再後退半步。
「元帥,你有沒有考慮過自己?」
「李君,好酒是需要和朋友分享的!」
李冰點了點頭。
而兩個月前,日本國家安全部突然發動了一次行動,數百名潛伏日本各界的調查局特工遭到逮捕,在他們遭到逮捕后的第一時間,他們和他們的家人即在家中被直接處決。
「如果……我會選擇結束自己的生命。」
其于共和十六年在上海創建的自由民主黨,在過去的十九年間,一直是日本難民最大的政治黨派,甚至通過舉行難民選舉出了日本臨時政府首相,其當仁不讓的當選首相,這個躲過數十次暗殺的人,一直以來都在遊說中國對其的支持,更鼓吹中國當承擔起恢復日本自由的使命,鼓動中國應對日本社工政權採取軍事行動。
歌聲中帶著絕望,持續了近兩年的防禦戰、消耗戰,已經令這支曾經讓美國人、澳大利亞人為之膽寒的澳洲軍,早已不復兩年前銳氣,近兩百萬澳洲軍只剩下不足百萬,卻需要面對近兩百萬美澳聯軍的進攻,可即便如此,在過去的一年之中,澳洲軍仍然不負澳洲之星的之名,在防禦戰中一次又一次重創美澳聯軍,多次發動局布反擊,以獲得急需物資。
「但是,元帥……」
在車隊遠去后,望著那些願意為元帥付出生命的戰士,澤田渡邊的語中依然帶著是兩天前的懊惱之意,被美國人稱為「澳洲之狐」的元帥,竟然拋棄了過去的自己所擅長的虛張聲勢式欺騙手段和對把握戰機的靈敏嗅覺,放棄靈活防禦政策,選擇了硬碰硬式防禦,無疑是極為不智的選擇,即便是所有人都反對,但元帥仍然堅持著自己的決定,元帥的這個決定無疑于將澳洲軍送上死路,儘管澳洲軍上下願意為元帥而死,可是這樣揮霍澳洲軍的鮮血,實在是……
坐在沙發上的李冰看到元帥已經站起了身來。
「我醉了?如果還可以喝到酒的話,我一定會喝個爛醉,元帥!」
司馬無奈的嘆口氣,福井的背叛雖是意料之外,但卻也是人知常情,畢竟權力會令人迷失,尤其是對於習慣掌握著六千萬日本人生死的人而言更是如此,他絕不會甘心失去這種至高無上的權力,他現在的背叛實際上是拚死一搏,試圖即此謀得一線生機。
跟在元帥身後的李凍語氣中全是一副無奈之意。
聽著歌聲,面色消瘦的上原緩緩地抬起自己的右手,向這些和自己奮戰在這片荒原上的軍人行了一個標準軍禮。
「不過,他只贏了一步,我們是不會可任他擺布的,這個國家不會接受任何訛詐,四石,中國並沒有隻有一個調查局!」
轉過身來看著石磊,司馬的表情變得複雜起來。
元帥的回答讓李冰一愣,二十三年前元帥就已經死了?二十三年前發生了什麼?
澤田渡過提起一個澳洲軍高層內的一次秘密協商,投降的言論在過去的幾個月間,已經出現在澳洲軍高層,或許這是最後澳洲軍不得不面對的一個選擇。
「我們剩下的彈藥只夠支持10至15天的戰鬥,15天後,我們將會耗盡最後一滴油料、最後一發子彈,渡邊,到了那時,我們只束手就擒,要麼屈辱的向美國人投降,要麼像個軍人一樣死去,渡邊如果是你,你會如何選擇?」
「老闆?」
元帥之所以會下達死守西澳的命令,或許正是為了和大家一起留在澳大利亞,東京之所以下達這個命令,實際上是已經決定放棄澳洲軍,元帥試圖兌現自己的另一個諾言,如果不能帶領大家回家,不能同生,那麼就共死吧!
「元帥,我們願意為您而死,不是為了福井,也不是為了日本,而是為了您,但是現在呢?你卻為了你的忠誠殘忍的將整個澳洲軍送上死路,這麼做值得嗎?」
上原有澤仰望著天空的明月,那張削瘦的、黝黑的臉上儘是悲愴之色。
緩步走到窗邊看著夕陽下化成藍色的共和廣場,司馬忍不住在心中暗嘆著世事的變幻,曾幾何時,毀滅日本是自己唯一願望,自己一手將日本推入了萬丈深淵,而現在日本人卻認為只有中國才能拯救日本。
難民間的領導者因顧忌太陽旗會刺激到中國人,因而選擇了將白色的日之丸旗改為藍底日之丸旗,藍底紅日的「自由日本」旗是旅華日裔政治難民的象徵,藍色象徵著海洋、自由與平等,紅色則象徵真摯、熱忱、活力和博愛,這面旗幟用了二十年的時間,成為了日本政治難民的象徵,在中國與其它國家土上,繼續高舉著象徵自由的藍之丸旗,堅持著自己的政治信念,即便是天皇的聲音來到人間,宣稱社工黨是日本唯一合法政黨,社工黨政府是唯一合法政權的時候,這些人仍始終如一的堅持反社工黨的立場。
上原有澤對自己的司機吩咐了一句,在吉普停在離道路不遠的地方后,上原看到車隊中那引起擠在礦用汽車上開赴吉布森前線的官兵,都站起身來,朝著自己揮手致敬,汽車的轟鳴聲中,我們的上原元帥的歌聲響了起來。
提到福井時,司馬忍不住在心下嘆息著,福井的背叛,尤其是他之後的清洗導致了戰後日本重建計劃夭折,原本一些合適的人選,已經在福井的清洗中遭到槍殺,這一次調查局可謂是大傷元氣。
「澤田,你是知道的,三天前,中國海軍攻擊我們的運輸船隊,儘管至今沒傳來中國對日本宣戰的消息,但是隨著中國切斷我們的運輸線,其它國家同樣停止了租船業務,從夏威夷方面發來的電報提到,中國人已經秘密將 島機場移交給了美國人,日本已經成為了中美兩國交易品,我們已經敗了!」
最北方的道路是直通紐曼礦區的公路,一個長長的車隊在公路上行駛著,礦用卡車、裝甲車、坦克沿著的狹窄的公路緩緩移動,公路上一片塵土飛揚,汽車的廢氣瀰漫在空氣之中。
「……如果明天我們就在死去,我們願意,我們願意在您,在上原元帥的率領下魂歸故里……」
「所以……四石,他成功了,他贏了!」
「他是這個世界上最古老的國家,五千年來,是他一直引領著亞洲,這片土地上的先賢與智者不僅令這片土地繁華,同樣慷慨的哺育著亞洲各國,當整個世界處於矇昧無知之中時,是這片土地上的人們,慷慨的向亞洲和世界傳授著自己的文明與技術……」
「但,老闆,我們無法承受,福井同樣也無法承受!秘密曝光的代價是,我們將面臨一場政治風暴以及外交困境,但這都是可應對的,而福井不同,一但秘密曝光,等待福井的將是死路一條!而到那時,他的百般否認也無法改變檔案櫃內的證據。」
拍拍澤田渡邊的肩膀,上原有澤揮手示意一直呆在二十多米外的司機回來。
「我?」
二十三年前,被囚禁于黃土高坡的日本僑民中的一部分成為了第一批日本政治難民,其後的二十三年間源源不斷的日本人以政治難民身份逃到中國。
在外人看來,元帥是因為美酒的關係常來這裏,但實際上,這裏卻是上原有澤與國內聯繫的一個秘密聯絡點,而李冰本人也是總參情報局高級特工。
「這是總參情報局的問題嗎?」
「我們會從這裏開始,同時,四石,透過他的特使告訴他,我們接受可以接受的,但有一些是不可能接受的。明白嗎?」
「福井的背叛,已經令我們沒有任何猶豫的餘地!」
上原有澤輕道一句,全不顧澤田根本就沒有喝酒了事實。
「是啊,如果不出兵的話,所有的秘密都會曝光不是嗎?」
上原有澤煞有介事的朝著李冰的酒窖走去,朝酒窖走去時,他的腳步顯得有些輕飄,顯然他已經有些醉了。
但調查局從中得到的回報卻是可恥的背叛。
「元帥,我不知道您為什麼會下達這個命令,您應該清楚,缺少重武器的我們,是無法在美軍的攻擊下堅守防線的,最終吉布森沙漠會被我們的血染紅!」
兩人搖搖晃晃的朝著通往酒窖的樓梯走去,在踏入地下室樓梯時,上原的腳步一變,如過去一般的沉穩,儘管臉色依然通紅,但卻全無先前的醉意。跟在元帥身後的李冰在下樓梯后,隨後關上並反扣了地下室的木門。
「他的特使帶來的那封信我已經看過了,他將希望牽于秘密的曝光!」
上原有澤先是一愣,略帶著醉意的臉上帶著些無奈,無奈之中卻帶著一絲堅強。
這是一個自由的國度,任何人都可以在共和廣場發表演講或舉行集會,甚至就在星期前,這裏還曾爆發了一次規模小的可憐的反戰集會,儘管只有百人參加,但在戰爭時候公開集會進行反戰示威,倒也彰顯了這個廣場和國家的本質。
李冰輕點著頭,就在昨天,在自己的客廳里,一些將軍在那裡抱怨為什麼中國要攻擊的運輸船隊時,就討論過這個問題,如果真的要投降的話,他們更願意向中國軍隊投降,至於美國人,無論他們做出什麼樣的承諾,在那些將軍看來都是不可信的,在火奴奴魯事件的影響下,他們不敢相信自己在投降後會得到善待。
「就會換個主人!到那時恐怕會……」
望著元帥,澤田渡邊咆哮著喧泄著自己心中的不滿。
對於流亡海外的日本人而言,1923年9月8日無疑是最為痛心疾首的一段日子,因為就是從那天開始,日本帝國雖名存但實已滅亡,在裕仁皇太子發出邀請大島康行前往東京組閣的電報后,大島康行乘火車進入了東京,從此這群效忠天皇的人成為亡國奴。
「渡邊,如果我們向美國人投降的話,那麼就等於我們一手毀滅了日本,作為一個國家,日本將不復存在你明白嗎?美國人是為了復讎,失去了澳洲軍的牽制,最晚明年年底,日本或許就會戰敗……」
「老闆,或許軍情局有更好的人選!」
在蜿蜒的道路上,吉普車在沙丘以及乾枯的低矮的草叢之間繞來繞去,遠方天際間的閃光越來越強烈,那是美國人重炮的轟鳴,路上,不時可以普到一輛輛燒毀的坦克和汽車,路邊一輛翻倒的卡車,在月光下,他的車軸伸向天空,就像一門高射炮,在路邊還有一片倉促掘成的新墳,還有幾加墜毀的、燒成黑色的P47機,鋁製的螺旋槳彎折著,斷裂的機翼,殘破的金屬部分反射著月光。
今天,在新年後的第六天,原敬次郎之所以在共和廣場舉行演講,是為了向正在召開的「亞洲獨立國家領導人會議」施加壓力,更準確的來說,是想即此傳達一個聲音,就在兩天前,獨立國家會議通過決議,鑒於檀香山事件中日本政府扮演的不光彩角色,驅逐了日本代表,在原敬看來,這是中國繼譴責的日本政府後的再一次強硬表態,這意味著中國在對日態度上的轉變。
上原看了一眼周圍。
「元帥,如果……我們還可以……」
當日本政治難民領袖原敬次郎,站在共和廣場上演講時,周圍的記者們大都頗有興趣地打量著這個人,大多數記者都知道這個的日本人,二十一年前他因拿著中國憲法,與中國政府打起了長達三年的官司,最終最高法院裁定的禁止日本難民政治活動屬於非法,贏得這場官司后,這位日本第一位民選首相原敬的幼子,開始創建自由民主黨的道路。
上原有澤的語間帶著濃重的悲意,望著星空眼眶間閃動著些許異樣的神采,是時候結束這一切了,仰視星空,上原在心下思討著,現在自己只是執行最後一道命令而已,守住西澳,這個命令並不是來自東京,而是……這是自己最後的任務。
雷動般的掌聲在國會大廈前共和廣場響起,儘管已經時至傍晚,但國會大廈前仍然擠滿了密密麻麻的人們,出人意料的是站在這片廣場上的人群中,有很多年青的男人,這顯然與過去幾年發生在這裏的集會有所不同。
「那讓我們醉一場吧,礦區里有一個人那裡我記得還有一些酒!」
面對著石磊的驚詫,司馬來回走動著,時而皺眉沉思。
石磊的臉上的寒意愈來愈濃,比背叛更讓人難看的是背叛者的訛詐。
此時的共和廣場完全是一片藍色的海洋,上萬面舉在人們手中的藍色「自由日本」旗將共和廣場化為了藍色的海洋,這一幕看起來似乎有些荒誕,但廣場上彙集了數萬名來自中國各地的日本政治難民的集會,在過去的數天中,一直佔據著國內外報紙的報頭。
「在日本,調查局遭受的挫折是一個教訓,我們現在所需要的是總結教訓,同時我們會用自己的行動,告訴他,中國不會接受訛詐,但……」
雖然地下室與酒窖是隔離的,但地下室內的酒架上倒也擺放著數百瓶各種各樣的酒水,這是李冰的私人收藏,作為一名採礦專家,眾所周知,李冰是一個酒鬼,澳洲軍的很多高級軍官都知道,在他這裏可以搞到各種樣的美酒,過去在戰事順利時,李冰的客廳曾是澳洲軍高級將領的俱樂部,而上原有澤同樣是這裏的常客。
「他們很快就會到達指定的區域,元帥,你有把握說服他們嗎?」
從他執行了那個計劃開始,日本沒有了退路,同樣的中國也沒有了選擇,一但美國佔領日本,所有的秘密都會曝光,所遭受的政治代價是中國無法承受的,中國只有兩個選擇,要麼徹底毀滅他,要麼接受他的訛詐。
半瓶威士忌酒下肚后,澤田渡邊真的醉了,醉倒在沙發上時,他的嘴裏仍然喃喃著,作為元帥的親信,澳洲軍第一軍團軍團長的澤田渡邊此時完全就像是一個酒鬼一樣,癱軟的身子躺在沙發上,渾身散發著濃濃的酒味,手中提著的酒瓶已經掉在了地板上。
在一年前,李冰從未想到上原有澤這個讓美國人、澳大利亞人噩夢連連的日本元帥,竟然還有著另一重身份,身為日本人民軍元帥的他竟然是軍事情報局的間諜,是誰發展了他?這或許將是一個永遠的秘密,但李凍卻知道,一但計劃展開之後,上原有澤的投降將會在全世界引發什麼樣的轟動。
「上帝欲使人毀滅,必先令人瘋狂。一但他最信任的人選擇了背叛之後,到了那時,相信他會在惶恐不安與猜忌中度日,到時,我們的機會就來了。」
「元帥,A計劃已經啟動了!」
「哎!元帥,我就那麼點私藏,你竟然還惦記著!」
「老闆,就現在看來,出兵日本已經到了最後的關頭!」
「……當偉大的中國人民不僅只是關注自己的事物時,派出自己最優秀的青年,為亞洲和歐洲帶去自由的時候,你們必須要看到,在亞洲,有一個國家的國民已經遭受了23年的奴役,數百萬人為自由被迫流亡海外,更有數百萬慘遭殺戮,的確,這個國家曾經背棄過哺育自己的老師……」
「這一個偉大的國家!」
提到福井時,石磊平靜的神色中流露出一絲殘酷之色,福井曾是自己的驕傲,他的忠誠、他的功績,但現在他卻是調查局有史以來最大的恥辱,對於他的背叛,調查局甚至於沒有一絲覺察,甚至直到那場行動開展前,調查局還應他的要求,通過韓國以及亞洲其它國家向其提供了78萬噸商船,以滿足他的需求。
「老闆……」
「這我明白,福井同樣明白,他是在進行一場豪賭,一但這些秘密曝光,我們多年來打造的形象,將會遭受重創,全世界都會看到我們的秘密行動,甚至於我們在亞洲各國扶持的政權和他們的政府要員同樣會受到質疑,而且畢竟這是事實不是嗎?他是在賭我們無法承受我們耗費千億打造一切,的確,正像他猜測的一樣,他可以做困獸之鬥,但我們卻無法捨棄精心構建的一切。」
「把車停在路邊!」
不過今天的在這裏上演的演講似乎與過往不甚相同。
「另外,國內再次重申了之前的要求,要求你必須堅守目前的防線,不計任何代價,西澳是絕不容有失的底線!這直接關係到我國未來百年的資源戰略安全!」
「都是一群可憐傢伙!元帥,我們必須要救救他們!」
話時司馬點燃一根香煙,指間的煙霧彌散開來。
「元帥,還要酒嗎?」
歡呼聲和掌聲再一次打斷了共和廣場上的演說聲。
已經看過文件的石磊,儘管有些失意,但仍提出了自己的建議。
「他們會在什麼時候到達,如果晚了的話,這裏……」
望著立於窗邊的老闆,石磊平談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懊惱,曾幾何時,日本是調查局的驕傲,調查局控制著這個國家。
「短期來看,他並不是最好的人選,雖然戰爭結束我們和美國的全面決裂走向和平對抗,是歷史的必然,但他的身份實在是太過於敏感,在一定時期內,我們甚至需要考慮到他的安全,」
在澳洲軍自己可以暢所欲言,不需要擔心國家安全部的雜碎,那些雜碎早已經被各級軍官悄悄送上了戰場,死在了「敵人」的手裡,甚至於連同很多政委也在過去被悄悄的解決了,澳洲軍用自己的方式解決了內部的那些敵人。
「我有這個把握,對於普通的士兵而言,他們同樣渴望一切的結束,你是知道的,無論是他們還是那些士兵,他們所擔心的是美國人的報復,所以他們寧願選擇向你們投降!」
平靜的語氣中沒有一絲的猶豫或是不決。
「我已經讓辦公室通知了原敬次郎,我會在明天接見他,原敬是個不錯的人選,至少就目前看來,可惜,如果不是福井的話,或許我們還有更好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