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白虎女人
「那是那是。」俊美公子不住的點了點頭。
諸葛龍飛就這樣慢慢地把衣服給燕子穿上，從胸罩到內衣，再到外衣，一件接著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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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那俊美公子說了一句讓那掌柜當場吐血的話：「你這個傻瓜，你以為我是個窮人嗎？我需要帶你這裏當東西嗎？」
「是的，是的，公子一點都不在乎錢，我知道，公子是什麼人，怎麼會在乎錢呢？」掌柜的非常開心的說了起來，他似是看到了一線材機。
「啊？」衙役顯然不明白諸葛龍飛的意思，他巡視的一夜，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心想難道諸葛龍飛是有什麼寶物放在屋內怕別人偷去不成？
俊美公子的臉上終於露出了一絲笑容，倒不是因為多拿了十萬兩，而是看那掌柜崩潰的模樣，覺得非常有成就感。此姑娘正是雍馨玉。
掌柜再把那玉佩從桌子上拿起來，更是倒吸了一口涼氣，剛拿起那玉佩的時候，沒想到竟有一個寒氣襲來，彷彿是玉佩身上帶著的一般，再把玩一會兒，竟然感覺通體清爽，體內的血液似是也被這樣的氣息侵襲，格外的舒服。
突然一聲雞鳴，天，亮了。
俊美公子回答道：「你看它能值多少錢？我就等你一句話，乾脆點。」
「諸葛將軍，有什麼要吩咐小人去辦的嗎？」衙役殷勤道，臉上因為巡夜而疲憊的表情立馬一掃而光，他不知道諸葛龍飛這麼一大早就起來所為何事。
朝陽初聲，晨曦透過稀薄的雲層開始灑落大地，一切都像新生的一般。
「喔喔喔……」
冰涼的感覺劃過諸葛龍飛的臉頰，他感到了一股悲哀。
諸葛龍飛離開了床，吹滅了蠟燭，走出房間，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心裏沒有了一絲憎恨，或許燕子哭泣的樣子，充滿了苦難，就像那些受苦的人們一樣，也像他以前一樣的無奈。
「你知道你這樣沒有恥毛的女人在我們那個時代被叫做什麼嗎？我真的很新奇。」諸葛龍飛輕聲問道，反覆在說情話一般，問出的卻是如此讓個尷尬的問題。
「不過我現在不在家裡，自然是個窮人。現在是逼不得已才過來當東西的……你知道嗎？」
「少廢話，這塊玉佩能當多少錢？」俊美公子還是那麼冷漠地說道，他似是沒有將這寶貝看在眼裡。
那掌柜的本來是在木柵之內，但是見外面坐著這個公司錦衣華服，看來是有一筆大買賣的，趕緊出了木柵，來到這位年輕公子的面前，殷勤道：「公子光臨蔽小店，不知有何賜教？」
燕子沒有反應。
「什麼？公子要當了這塊玉佩？這玉佩可是個好東西啊……」那掌柜的還以為自己聽錯了一般，他還以為面前這個俊美的公子只是要來讓自己給這個玉佩估個價的，因為看他的穿著打扮，怎麼也不像是會來當東西的。
俊美公子冷冷地看著掌柜的，依舊不說話。
不一會兒，諸葛龍飛回來了，手上拿著一套衣物，是給女孩子穿的。
諸葛龍飛頓時腦袋一蒙，茫然而不知所措，彷彿自己做了很大的錯事一樣，需要道歉，卻不知道如何開口，從何說起。
「無賴！流氓！」燕子被諸葛龍飛這麼一問，知道她身體上和別的女人不一樣的地方果然被諸葛龍飛撫摸到了，臉色更紅，怒氣更甚，又拚命的掙紮起來，嘴裏還不停地喊道：「你要殺就殺，何必還這麼侮辱我！我告訴你，你要是不殺了我，以後一定會後悔的。」
「據說白虎是很怕疼的，你應該還是第一次吧，若你還不告訴我是誰派你來殺我的，我就讓你疼上加疼。」諸葛龍飛的臉上的笑容充滿了邪氣，也許這正是男人身上都存在的邪惡，無比的邪惡，隱藏在內心之中的暗點。
諸葛龍飛柔聲在燕子耳邊說道：「你不要亂跑。」這種語氣，不似威脅，反倒更像一個男子擔心自己的愛人會走失一般。
諸葛龍飛曖昧的笑著，慢慢地用左手支撐起自己的身體，凝視著身下已經嬌胸顯露的燕子，眼神複雜，表情似笑非笑，甚至還拿自己的右手撥開幾根散落在燕子潔白臉頰上的頭髮，像一個細心的男人對自己的愛人一般溫柔。
「你要幹什麼？」
諸葛龍飛像一個父親給自己年幼的女兒換衣服一般，眼神中不帶任何一絲的猥褻，還彷彿充滿了關愛。他解開了綁住燕子手腳的繩子，慢慢的脫下燕子已經被他扯破的夜行衣，動作溫柔，無意間諸葛龍飛的手指輕輕的接觸到了燕子比雪花更加白皙的肌膚，燕子只是輕微的抖了一下，也沒有更多的反應了。
「呵呵」諸葛龍飛輕聲一笑，嘴角微微上揚，顯出一絲的玩世不恭，若是平常，他的這個微笑也能吸引一些女的為之傾倒，但此時，他的這個笑容卻更讓燕子害怕，燕子不知道諸葛龍飛在知道了她是白虎之後會對她做什麼。
「我真的是不在乎這些錢的。」俊美公子似是十分高傲，還不時的解釋了起來。
終於，諸葛龍飛把衣服給燕子穿好了，然後就沒有任何表示的搖了搖頭。
俊美公子還是不說話，目光冰冷，卻伸出了手，他似是沒有太大的在乎。
「這……」掌柜的一時語塞，他還沒見過這麼好的寶貝，一下子竟也不知道該出多少價錢合適。
「我不會後悔的，現在你也已經沒有機會後悔了。告訴你，這是叫『白虎』。」諸葛龍飛的語氣里似乎還是充滿的柔情，也不知道他這時在想些什麼，不管燕子的掙扎，只是俯身將她壓住，又在她耳邊吹氣一樣的情綿綿地說道。
諸葛龍飛這才慢慢地做起身子，輕輕地拉起被子，被燕子蓋上，臉上依舊是一種說不出的笑容。
諸葛龍飛只是獃獃的開著這個流淚的女孩，她把臉側向了一邊，此刻她在諸葛龍飛眼裡已經不在是一個殺手了，而是一個受了委屈的女孩，她被諸葛龍飛欺負了。
「噹噹當，當然當，這樣的東西怎麼可能不當……」那掌柜的確定了這個俊美公子不是和自己開玩笑，連忙連聲應答道，問，「不知公子要當多少錢？」
她怎麼會哭呢？一個殺手怎麼會有眼淚呢，多少的疼痛不曾使她哭泣，多少次死亡的威脅不曾使她害怕，鮮血染紅了她的匕首，月光下有的只是她勝利的笑
儘管諸葛龍飛的語氣不是很嚴厲，但是話一出口，那衙役還是有點嚇到了，不敢再多問什麼，應了一聲是之後，趕忙的就跑去叫人了。
那俊美的公子見掌柜的這般表情，倒也不意外，臉上還是帶著些許的蔑視一般，冷冷道：「怎麼樣？這個東西應該可以值點錢吧。」
燕子也就一直這樣沒有反應，她不敢反應，心裏的弦也崩的緊緊的，也不知道是因為覺得反抗也逃脫不了了，還是一直沉浸在剛才的委屈之中。
而燕子還是剛才那般表情，好像已經感覺不到世界，也不願意去感覺到什麼一般。
過了一小會兒，那掌柜的好似有了主意，又好像下定了決心一般，挺直了腰板，站在俊美公子的面前，說話的語氣也不像剛才那樣唯唯諾諾，道：「公子，你這雖然是寶貝，但再好的寶貝兒也是有個價格的，我今天看你面善，就不坑你了，不過你也別坑我，這玉佩，我看最多值二十萬兩，你當就當，不當就算了。我也沒有時間，其實這東西是好東西，但是未必好賣出去，現在這世道，戰爭不斷，這生意也不是那麼好做的……」
招手，諸葛龍飛像正好巡邏知府衙門的衙役招手。
過了一會兒，那掌柜的怯生生地伸出一個手掌，開口道：「五，五萬兩？」邊說還邊觀察俊美公子的表情，他自然想在其中掙上一點。
時間彷彿在那一刻停止。
掌柜的一驚，心想完了，生意砸了，連忙又道：「公子，我看這樣吧，三十萬兩，不能再加了，真的不能在加了，您看怎麼樣？要的話，我們就成交吧。」
俊美公子聽到掌柜的開價，瞪了他一眼，那掌柜的嚇了一跳，又滿臉堆笑，像是自言自語一般接著自己剛才的出價說道：「嘿嘿嘿嘿，五萬兩肯定的買不到這塊玉佩的。一定是買不到的。」
然而此刻，她卻哭了，不是因為懼怕死亡，而是心裏蒙受了無限的委屈，這樣的委屈並什麼樣的打擊都來的可怕。
「嗯，你去叫幾個武藝高強的捕快過來，叫他們守在這個門口。」諸葛龍飛說道。
「那這玉佩是不是……」掌柜有些
衙役見諸葛龍飛將軍招呼他，立即快步跑了過來。
「掌柜的！你快給我出來！本大爺來了……」那俊美公子不時的朗聲叫道，聲音並不粗獷，而顯的有幾分細膩，倒是頗為配合他這樣的外形。
水，好多的水，流了下來。
「我剛才是叫你拿錢，沒有想到你一直在欺騙我。好了，我沒時間了，你也別搞錯，三！十！萬！兩！可不是你所說的二十萬兩……快點拿錢……」
掌柜的彷彿意猶未盡，繼續把玩著，也忘了立即那俊美公子的話。過了一會兒，才煥然大悟一般，連忙滿臉堆笑道：「公子對不起，你看我眼皮子淺，沒見過這麼好的東西，一時間忽視了公子，真實該死，該死。」
掌柜的經營當鋪，什麼寶貝沒見過，不過今天這塊玉佩，可謂是她見過的最神奇的寶物了，他有些緊張地看了那位公子一樣，極其激動的跺了一下腳，然後儘力讓自己冷靜了下來。
清晨的景緻如此的動人。
廂房之內的一男一女，魁梧的男人壓在嬌小的女人身上，他們不是情侶，更不是夫妻，一刻鐘之前女的正要殺了那男的，而此刻，也不知道男的是不是要殺了身下的這個美女。
諸葛龍飛笑了笑，道：「我有個頑皮的朋友在屋內，她太喜歡闖禍了，你去叫幾個武功高強的捕頭過來，好生的看住她，不要讓她出房門一步，不然的話，為你是問。」
這玉佩是用於掛于腰間裝飾只用，而且是用於女人的裝飾，雕琢成了荷花的模樣，通體潔白無瑕，閃著一道又一道的琉璃光芒，但是上面的荷花花瓣尖處好似隱隱的透出一點粉紅來。
一家當鋪之內，一個身著上等衣物的年輕俊美公子，手拿摺扇，頭插玉簪，卻生的一雙細眉鳳目，面若凝脂，櫻口白牙，彷彿一個女子一般，而且身材也沒有十分高大，但嘴巴上的兩撇小鬍子卻好像要告訴別人自己是一個男人，這個半男不男，半女不女的人看似有些急躁，可能因為某些事情讓她一直擔心，一直牽挂，也一直沒有一個簡單的目的。
那俊美公子彷彿懶得和這樣八面玲瓏的掌柜多費唇舌一般，不理會的搖
諸葛龍飛停下了動作，看著燕子，那是一雙倔強的眼神和一副委屈的表情，多麼讓人心疼啊，他最害怕的就是這樣的表情，這樣的眼淚。
濕了。
任務失敗了，縱使付出生命的代價，她也無怨無悔，因為她是一個殺手，而此刻她卻在自己刺殺之人的面前流下了眼淚，她恨自己，怎麼這麼沒用，她的眼神里充滿了倔強，卻掩飾不住哀傷，上齒緊咬著下唇，是一種委屈的表情。
俊美公子眉頭一皺，他好像很討厭同樣的話要講兩遍，略帶點怒氣地問道：「你到底當不當？要是不當的話，我就去別家店了……」
那掌柜的自是閱寶無數，一看這玉佩，就是心裏一驚，心裏琢磨著，媽媽爹啊，這可真他娘的是個寶貝啊，異常珍貴的寶貝啊，可是難得看到的寶貝啊。
半個月之前，乾隆國國都。
燕子的臉上依舊通紅，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諸葛龍飛停下了動作，而如此深情的凝視撫摸自己。
諸葛龍飛也不管，說完，起身，就向屋外走去，隨後輕輕的掩上了門。
這下掌柜的犯難了，這個價格也不對，他心裏更是鬧開了鍋，還小小的踱起了腳步。
燕子是個殺手，自然承受過很多的困難，應該是位極其堅強的人，不過此時卻有點心生絕望，看來這次她是逃脫不了了，眼中隱隱的泛起了淚花。
寂靜，沉默，只有輕聲的抽泣和薄薄的喘息。
掌柜的又低頭尋思了一會兒，還是伸出剛才那隻手，不過這次他把手伸出來后又翻了一下，道：「十萬兩？」語氣還是剛才那樣的小聲而底氣不足。
「什麼？」那掌柜的聽了這話，兩眼一抹黑，差點暈了過去。
諸葛龍飛並沒有注意到，以為是燕子還是不想回答，搖了搖頭，道「雖然你的武功很好，但是在我的手上，你就無法掙扎。其實這就怪不得我了。如果你想以後報仇，我看是沒有什麼機會了……」說著又吃起了燕子的脖子，嬌胸，右手還是繼續往光滑平坦的小腹下方探索而去。
她哭了，一個殺手的眼淚，冰冷冰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