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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南荒第一符師

第103章 南荒第一符師

老者卻是笑了,將那枚樹枝取了出來,細緻的撫摸著:「也罷,這就算是為師給你們上的第一課吧。記好了,這東西,可不是一般的樹枝,它是蓬荊神木樹王結出的神枝!」
武羅一愣:是個女孩?
恐怕連麻子衿和黃月眉都不知道,她們的師尊,便是赫赫有名的南荒第一符師向狂言!
武羅毫不客氣,上前一頓胖揍,打得老者嗷嗷直叫。他一邊打一邊破口大罵:「向狂言你這不要臉的老東西,裝什麼清高?裝什麼敦厚?你收徒弟就收徒弟,還專門弄了兩個小女孩,我都替你臊得慌,你還有臉活在這個世界上!」
三天時間內,武羅向向狂言展示了自己制符手段,雖然沒說細節,但是不到兩個時辰就煉製出一枚解毒靈符,還是讓向狂言這樣修真界一流的符師嘆為觀止。
有人分析煌狼之所以喜歡流浪,其實是因為天性好鬥所致。
武羅只看了一會兒,就暗暗心驚:那黑色啞光看似岌岌可危,但每每關鍵時刻,總能有神來之筆將危險化解。
武羅一撇嘴,看來這次回來,得著手為自己打造一件飛行法寶了,太丟人了。
「連你都掛了,說不定哪一天我也被人暗算啊。這一身本事,要是從我這兒失傳了,我可是對不起師尊他老人家了。所以,只能收了心,準備尋個地方,好好教導徒弟了。」
「那邊的小子,看了這麼久,可以出來了。」
老者臉色又是一變:「別!還是進去吧。」
原本以為自己會完勝的黃月眉被當頭一棒,打得有些暈頭轉向。忽然之間從巔峰跌落下來,自然十分不忿,只是對於師尊的安排卻敢怒不敢言。怎麼也沒想到一根不起眼的樹枝,竟然有這麼大來頭。
勁風激蕩,從老者衣袍下卷出十八道淡白色的光芒飄帶,在怒風之中不住迴旋擺動,吹得武羅衣衫獵獵作響。
武羅看他歡喜的樣子,心中也有些感動,自己上一世做人總算沒有全盤失敗,還留下了這麼一個朋友。
能夠發出這麼強大火柱的,在燕山已知的所有強大凶獸之中也只有那麼幾種。而且那幾中都在燕山禁地之中,一般很少出現在燕山外圍。
……
煌狼也會時常竄出燕山禁地,前面那一位就很不走運,遇上了一頭出來尋找對手的煌狼。或許他的力量足夠強大,被煌狼看上了,一道火柱將他從天上轟了下來。
「你少打我徒弟的主意!」
那火柱,乃是一種名叫「煌狼」的超級凶獸所發、這種凶獸外形似狼,體長十丈,周身火焰纏繞,乃是實打實的三品下凶獸。
進入了「天府之國」的世界,那飛劍還待大逞凶威,想要將這個世界的一切事物斬碎,卻不料大地開裂,一股兇悍無比的洪荒氣息充斥于天地之間。
兩人都是洒脫之人,也沒有什麼惺惺作態,一揮衣袖,就算是離別了。
老者還有些貪心不足,又問道:「徒兒,你還沒有回答為師呢,你在哪裡找到的,還有沒有?」
向狂言之所以喜歡雲遊天下,居無定所,也是因為一旦他安定下來,上門求符的人肯定是高潮一波接著一波,讓他不得安寧。
黃月眉一陣氣苦,咬著牙鬱悶無比,心裏卻把武羅給恨死了。
雖然理智如此,可是為什麼自己的心那麼疼呢?
「不過這神枝之中,蘊含了大量精金之氣,倒是彌補了火候補足的弊端,實在是一件極品的制符材料!」老者自命不凡,可也沒弄明白蓬荊神木樹王的神枝之中,怎麼會蘊含大量精金之氣。
麻子衿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後面的武羅站了出來:「是我給她的。」
在黃月眉和麻子衿眼中,天神一般不可戰勝的老人,頓時臉色大變,渾身抖如篩糠,驚恐的看著武羅:「你、你怎麼知道的……」
上一世,武羅的一品靈符幾乎有一大半都是向狂言為他煉製的,當然了,每一次向狂言都會敲詐一筆不菲的報酬。相對於堂堂南荒帝君,都能算是「不菲」,放到修真界,足以讓一個一流門派傾家蕩產了。
一團團火球在火場之中亂射爆炸,追的那黑色啞光到處逃竄。
大殿外,麻子衿主僕和黃月眉面面相覷,百無聊賴的等了兩個時辰,大殿的大門轟然一聲打開。師尊大人鼻青臉腫的走了出來,卻跟武羅勾肩搭背,兩人都是一身酒氣。
向狂言嚇了一跳:「不可能!」
武羅哈哈大笑。
雙頭黑龍忽然一收,在漫天火焰之中,化作一個黑色的苗條身影,聲音卻是清脆好聽,宛如黃鸝鳴啼。
殿門一關上,大殿內頓時和外界隔絕。
武羅淡定:「被我說中了吧?要不然你絕不會這麼激動。我知道,那個黃月眉是你喜歡的類型,你的口味,一向很獨特,這一點我只能表示深深地敬佩。」
老者急不可耐的問道:「你到底是什麼人?你怎麼知道老夫一身修為,名門乃是在肩頭雲門穴?!」
兩人異口同聲,然後愣了愣,又一起哈哈大笑起來。
武羅隨手丟了一枚解毒靈符,假惺惺道:「本座只用了不到兩個時辰煉製出來的小玩意,不堪入目、不堪入目啊!」
他這麼慢慢吞吞的飛著,前方忽然一道粗大的火光衝天而起,赤紅色的火柱周圍,纏繞著一道道血色電光。緊接著一股地震一般的波動從地面上傳了過來。武羅在空中清楚的看到,一個環形的震動帶以火柱為中心,迅速的擴散開去。就連身在空中的他,也被一股熱浪風暴狠狠地推出去了十幾丈遠。
武羅說的「照應」,不是說要保護向狂言,而是會為他保密身份,不會被人打擾。
向狂言像爽打的茄子一樣蔫了:「娘的咧,啥都瞞不過你。」
「你少打人家小姑娘的主意!」
老者冷冷一笑,這才將目光投向武羅:「閣下想必就是之前在山外欺負我徒弟的人吧?」
武羅苦笑,你隨便找了個「修為不足」的借口糊弄人家,把人家騙得好苦。
他滿意的將神枝收了起來,黃月眉和麻子衿的排位就這麼定了下來。
他不捨得使喚黃月眉,但是每當他要麻子衿做什麼的時候,總會迎上武羅威脅的目光,就只好再加上一句,讓黃月眉跟著一起去。
武羅眼疾腳快,一腳踹在向狂言的肚子上,向狂言慢了一步,就悲劇的倒飛出去,咆哮大叫:「武羅你給我等著,我肯定要拆散你和麻子衿!」
武羅不由得怒從心起。他重生之後,固然性格收斂了很多,為人低調,但是從骨子裡,他依舊是那個縱橫南荒的天下第一凶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不饒人!
果然,那黑色啞光逗著煌狼又玩了一會兒,大約覺得煌狼黔驢技窮,沒什麼趣味了,猛然氣勢大漲,將劍光拉長,化作一道雙頭黑龍,咆哮一聲噴出一股黑色玄雷,落在地上便轟隆隆的連炸十三下,將那頭煌狼轟的竄上了天空,雙頭黑龍使得卻是狂蟒的戰術,身子一盤,將煌狼困住,猛然一勒,兩顆猙獰的龍首吐出兩道黑色電光,刺瞎了煌狼的雙眼。劍光漫天飛舞,煌狼嘶聲慘嚎,聲音確實越來越低,終於寂靜。
向狂言像是一條被猜到了尾巴的貓一樣暴跳如雷:「什麼!什麼!你竟然這麼看我?瞎了你的狗眼……」
三天之後,武羅駕著飛行舢板衝進了燕山主脈。和外界不同,燕山之中靈氣濃密,比起臨安、當陽那些世俗大城之中凡俗之氣,這裏的天地靈氣無疑讓修士更加舒服。
當然了「一般情況」這個詞往往是靠不住的,厄運來臨的時候,最讓人詛咒的就是這個詞。想必此時那黑色啞光的主人也正在詛咒這個詞。
而且黑色啞光所化的奇形雙刺飛劍,根本找不到御使的修士,也就是說已經達到了「人劍合一」的高深境界。以這等境界,對付一頭煌狼不成問題。
麻子衿低著頭,不敢讓人看到她蒼白的一張臉。
他拿了麻子衿的天生神石,算起來還是自己佔了便宜。
之前見過的那一道黑色啞光,化作了一道奇形雙刺飛劍,閃閃爍爍,圍繞著那火柱來回穿插。
向狂言點點頭:「也是。」
他看了武羅一眼,忽然道:「你跟我那徒弟什麼關係?我警告你,你可別打我徒弟的主意!人家是你的晚輩,你還要不要你的老臉了?連晚輩都要勾搭?」
……
向狂言被打的鼻青臉腫,卻忽然明白了,一陣狂喜,一把抱住他,哈哈大笑:「娘的咧,是你、是你,真是你啊,哈哈哈,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不會那麼輕易就死了,哈哈哈哈!」
可惜最近每次看到黃月眉,猥瑣老男人心裏都在滴血。多水靈的一棵嫩白菜啊,以後不知道要讓哪頭豬給拱了。
武羅勃然:「呸!你以為我是你那種人啊!倒是我要提醒你,別跟徒弟之間不清不白,那可是亂倫!」
老者一點也沒有不耐煩的意思,細緻的跟她們解釋清楚,最後道:「這蓬荊神木也是天生靈物,生長的神枝乃是制器、煉符的絕佳材料。可惜這樹王的火候不足,只在十年之下,若是能有五百年以上的火候,這蓬荊樹王結出來的神枝,就不亞於天生神木了。」
武羅立刻一挺腰板:「嘿嘿,現在那這個威脅我可是不管用了。本座現在也是符師了!」
武羅遇見了老朋友,自然多呆了幾天,兩人在白玉宮殿內喝酒聊天,向狂言有了徒弟,自然不客氣,使喚著麻子衿主僕每天獵些野味回來燒烤。
老者冷哼一聲,卻看到武羅眼中不屈的目光,登時怒火大盛,他一向高高在上,早就習慣了俯視眾生,忽然有人站在他面前,居然用一種平等的目光和他對視,這讓老人感覺到自己受到了挑釁!
武羅注意到麻子衿的神情,也只能在心中輕輕嘆息一聲。這樣處置,未必不好。
向狂言每一次都會很無恥的跟武羅說「交情是交情,生意是生意,我不能因為你是我的朋友就不收錢了,要是那樣,不但別人會懷疑咱們兩個是不是斷袖分桃了,連宋劍眉都會吃我的醋啊」。
看起來似乎是煌狼佔盡了上風,黑色啞光落敗被殺只是時間問題。但是那黑色啞光到現在為止,並沒有使出別的手段,顯然有所保留。
一愣神的功夫,忽然一枚縮小到了只有發簪大小的奇形雙刺飛劍,唰的一聲到了他的眉心之間。
……
分開不過片刻,武羅便掉頭往回跑,向狂言也忽然想起什麼來了,丟下兩個徒弟轉身回去。兩人幾乎是心有靈犀一般,一同在分別點再次重聚。
武羅不由得佩服起那黑色啞光主人的運氣來。
武羅只是念頭一動,便將「天府之國」打開,眉心前忽然裂開一個空間罅隙,那飛劍措手不及,一頭撞了進去。
向狂言一愣,想起他被人背叛,差一點身死道消,也就明白了,只有一聲輕輕的嘆息。
他雖然號稱南荒第一符師,事實上符師的功法根本不分正邪。向狂言只是因為出生在南荒,就被劃歸為南荒第一符師。他經常在南荒和中州之間穿梭,在兩個地方所呆的時間也都差不多長短。
武羅拿捏著老者的肩膀,兩人一起慢慢的走進了大殿。隨即「嘭」的一聲,殿門死死關上,只留下一頭霧水的黃月眉和麻子衿主僕。
一提到這一點,原本有些悶悶不樂的黃月眉頓時來了精神,大叫道:「師尊,就是這人欺負您徒兒,萬萬不可放過了他!」
「什麼!」黃月眉和麻子衿一起驚呼。
黃月眉和麻子衿主僕大吃一驚,沒想到這東西竟然這麼珍貴,麻子衿主僕不由得看向了武羅,武羅站在一旁一聲不響已經很久了,直到此時,也是一臉的淡然。
向狂言拿過來把玩片刻,一臉陰沉:「娘的咧,你故意的是不是?顯擺起來了是不是?」
黃月眉本指望師父給自己出氣,沒想到人家倆「密談」了一下,武羅從仇人變成了師叔!
武羅也在一邊坐下,隨手磨出來一壇酒,自己喝了一口遞給向狂言:「掉腦袋的事情,他能不謹慎嗎?」
麻子衿心中道:也好,這也是解脫了,他是我的長輩,我和他之間就真的徹底不可能了,便絕了這念想吧。
「哼,看來師尊也看不過去你的放蕩行徑,有心要教訓你那姘頭。師尊現在恐怕已經後悔收了你這個不檢點的徒弟了吧……」黃月眉喋喋不休:「你越是求情,師尊肯定越是憤怒,定會把這小子打得重傷不起,看你們將來還怎麼行那苟且之事……」
火場正中央,一頭身長十丈的煌狼上半身揚起,周身烈焰如龍,氣勢狂盛,一張口便是七八團巨大的火球朝黑色啞光追了過去。
對於現在的向狂言來說,這個成績不堪入目,但是向狂言在武羅這個階段的成績,也遠遠比不上武羅。
麻子衿絕處逢生,更是對武羅大為感激。顯然武羅是知道這神枝根底的,之前說是五百年的桃木枝,只是怕自己不肯要罷了。
臨別之前,武羅也跟向狂言說了,自己在燕山摩雲峰有一處金屬礦脈,若是向狂言實在找不到合適的地方,不妨去自己那裡,起碼可以相互照應。
……
向狂言也很痛苦,他當時不過是偶遇了黃月眉,的確這種身材高挑,屁股和胸都是盈盈一握的身材,正和他的胃口,再加上黃月眉面孔姣好,向狂言頓時動了心思。
如果說武羅上一世有什麼朋友的話,向狂言可能是唯一的一個了。
兩人你一口我一口,你一句我一句,不知不覺之間,已經把一壇酒喝光了。向狂言有些感慨道:「也是你的事兒刺激了我,要不然我到現在還在滿世界玩鬧。麻子衿這小丫頭倒是早就發現了,就是我玩心太重,才沒有帶在身邊教導,要不然現在至少也應該是個八品符師了。」
爆炸將一塊塊燃燒的岩石轟的四處亂射,武羅剛才就險些被打中。
煌狼乃是燕山禁地之中少有的「活潑」凶獸。一般高等級凶獸都有自己固定的地盤,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這種煌狼偏偏喜歡流浪。它到了一個地方,先美美的打一架,將原來的主人趕走,然後自己住上一段時間,不耐煩了就繼續遷往下一個地點。
武羅神情黯淡了下去,喝了一口酒道:「我付出的代價也一樣高昂。」
他又聽說武羅煉製靈符幾乎不受材料的限制,都恨不得掐著他的脖子訊問制符的法門了。好在他人品堅挺,終是壓制住了這個誘人的想法。
所謂相交知心,武羅對向狂言很了解,向狂言對他也很了解。向狂言雖然猥瑣,但是人品卻無可挑剔,絕不會出賣朋友。而且武羅掌握了向狂言太多的秘密——雲門穴只是其中之一——他也不怕向狂言會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三天之後,武羅就不得不離開了。他畢竟還是若盧獄的人,這一次出來的時間確實有點長了。而且向狂言也準備離開望雲山了,他要找個好地方,悉心培養自己的兩位傳人。
不光黃月眉不明白,麻子衿主僕也沒聽說過。
向狂言雖然喝多了,卻難改猥瑣本質,自己跟黃月眉的好事兒黃了,也見不得別人快活,眼看著麻子衿有些關切的看向武羅,立刻把手一揮:「徒兒們,你們兩個聽好了,武羅乃是為師的好兄弟,以後見了,都得叫師叔!」
向狂言狂喜之後也漸漸冷靜下來,嘆息一聲就地坐了下來:「鬼厲名狡猾,那件事情從頭到尾,沒有半點風聲泄露出來,我當時在中州,趕回去已經來不及了,唉……」
進入大殿之前,師父和武羅明顯不認識,而且是師父被制住進去的。難道說在大殿內,師父被人家打服了?
她還沒說完就看見武羅不知道使了什麼手段,忽然出手,快如閃電,一把扣住了老者肩頭。
武羅悄悄湊上去,剛摸到附近,從一棵百年大樹後面探出腦袋,還沒等看清楚呢,一塊足有磨盤大小的石頭,燃燒著熊熊烈火,嗖的一聲從他的頭頂上飛過去,武羅嚇了一跳,只見前方已經成了一片烈焰火場,地面上的石頭、泥沙都已經燒了起來,那些百年、千年的古樹、老藤,更是早就燒成了焦炭。
向狂言仰天長嘆:「你貴為南荒帝君,奪舍重生,再臨巔峰只是早晚的事情。現在又學會了符師的法門,老天為何對你如此厚待?」
麻子衿趕緊跪下求情:「師尊,他是徒兒的朋友,還請師尊手下留情……」
之前武羅本以為是不入流的小符師看中了麻子衿,怎麼也沒想到竟然是擺出了一副道貌岸然姿態的向狂言。
符師,是唯一可以凌駕于正邪爭鬥之外的一個群體。不管向狂言去哪裡,都有人熱情接待。
「什麼蓬荊神木?什麼樹王?什麼是神枝?」
向狂言還沒有決定將山門設在何處。
「退下!」老者一聲清叱,一股無形卻龐大的力量將麻子衿輕輕推開去。黃月眉幸災樂禍的站在一旁看著,嘴角掛著一絲得意的微笑。
那飛劍雖然快如閃電,但如何能快得過人的意念?
老者身形一飄,已經從太師椅上飛了出來,筆直到了武羅面前,一雙眼睛之中透著寒光,上下打量著他。
飛行了半天時間,武羅前方忽然掠過一道黑色啞光。速度迅捷無比,武羅的飛行舢板跟人家一比,簡直是乞丐遇到了貴人。
「好小子、好膽氣!」老者冷哼一聲:「老夫的徒兒你也敢動。」
不料後來發現黃月眉竟然是傳承自己符師法門的材料,在門派傳承和自己的淫慾較量之中,向狂言渾身上下唯一靠譜的兩點:符師技能和人品一起起作用,才將淫慾壓了下去,將黃月眉收入門下。
武羅冷冷道:「你要我在這裏說?」
神劍天醒以自己的本來面目,從大地之下崛起,宛如一條升空怒龍,狠狠地撞在了那柄奇形雙刺飛劍之上。
私下裡無人的時候,向狂言就有些抱怨:「咱們雖然是朋友,但你惹惱了我,我可一樣不會給你煉製靈符。你在鬼仇山的那些家當都灰飛煙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