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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5章 復讎第一步

第275章 復讎第一步

向狂言忍耐到了一個極限:「你還有完沒完?」
「是我!」
她面色冰冷,看到喬虎等人也沒有一絲笑意:「諸位,在下林紅鶴,審判庭任命的若盧獄副典獄長,今日到任,以後就和大家共事了。在下不喜歡和人攀關係,你們也不用來煩我。如今典獄長大人不在,我等應當潔身自好,以身作則,管好若盧獄。若是被我發現有什麼不該做的事情,可別怪在下手下無情!」
武羅關上了門,笑嘻嘻道:「你一個南荒第一符師,摻和中州的事情幹什麼。」
武羅大笑:「哈哈哈,好,還算是有些氣魄。你若是還像以前那樣,我便是找你報仇,也會覺得失望。」
武羅一點頭:「生死橋,你的修為倒是又長進了一分。」
武羅理所應當道:「不是我親手乾的,可是跟我有關係。」
喬虎幾人相視一眼,抱拳道:「恭迎林大人。」
就算是林絕峰,想要讓自己心目中的人選上位,也頗費了許多手腳。不過好在最後的結果還算如意。
事實上因為朱清江的名聲的確不怎麼好,這則消息一出來,倒是有不少人相信的。
距離斷落割裂帶還有一天時間的時候,林絕峰走到了浩蕩山。這裏已經人跡罕至,藏有無數巨獸,甚至還有上古遺留的強大凶獸,乃是中州境內,僅次於燕山和斷落割裂帶的幾個著名凶地之一。
這般的造勢,成果十分顯著。整個修真界對於這一場即將到來的決戰都極為關注。每天都有人根據腳印的位置推斷:
林絕峰若有所悟:「當年你讓我最信任的人背叛我,如今我也讓你最信任的人背叛你,咱們這一點上,勉強算是扯平了。」
和林絕峰不同,朱清江命人將自己的三個子女全都看管起來,然後無聲無息的離開了朱家山莊。
林絕峰根本沒有理會武羅,只是痛心的望著許山揚,一字一頓的問道:「為什麼?!」
朱清江辯解自己並非兇手,但是依舊欣然應戰。
林絕峰絲毫不掩飾自己的行跡,除了修士,幾乎大半個中州的世俗凡人都看到了這一「神跡」,中州再次轟動。
許山揚表面上對武羅極不友好,在東土,把所有人都矇騙了。
林絕峰心中驚疑不定,弄得他接連幾天都疑神疑鬼。他發動了手中所有的力量展開調查,甚至自己親自前往太陰山的遺址查看,都沒有找到一絲線索。
……
許山揚朗聲一笑:「你好好想想吧,武羅能夠殺了李雲東師徒,還會怕你?」
「我來見她,不過是為了讓你鄭星魂師叔以前的人手安心而已,讓他們知道,鄭星魂死了,可是他們不是沒人管了,還有我林絕峰在。」
這不禁讓人想起武羅的大型攻擊法寶。
武羅一口飲盡一碗烈酒:「就像我剛才說的,你想幹什麼我們很清楚。我來,自然是破壞你的計劃。」
武羅哈哈一笑:「要說起來,你這一招雖然簡單,但是還真管用。你這等聲勢,的確很好的掩蓋了你的計劃。而且看上去朱清江不是你的對手,朱家山莊內人心惶惶,誰還有心思多做防備?」
林絕峰腳下,七彩虹光升起,化作了一道巨大的虹橋。虹橋之上,鑲滿了各色寶石,掛著琳琅滿目的各種法寶。
向狂言第一時間衝到武羅的房間,把他揪出來:「說,是不是你乾的?」
林絕峰一點頭:「老夫無話可說。」
這一戰,不需要任何的鼓勵,神劍天醒主動現身。武羅長劍出鞘,龍吟九天。
武羅倒是不擔心:「那些人對這個世界只是冷眼旁觀,不觸動他們的底線,他們絕不會出手的。就像這次,出手了也是滅絕一切痕迹,決不會讓人發現是他們乾的。」
林絕峰笑了:「果然是你!」
最棘手的自然是太陰山掌教的事情。
前往觀禮的那些賓客,也沒有一個活著回來。
林絕峰依舊是一步九千丈,腳印大如城池,光芒萬丈。
鄭星魂的死訊傳回來的第九天,在林絕峰的支持下,鄭星魂的師弟,原本的七長老華旭龍繼任太陰山掌教之職。
林絕峰的臉色極為難看:「說,是誰泄露了本座的計劃!」
總算是把自己的後院安頓好,林絕峰暗暗鬆了口氣。可是他萬萬沒有想到,就在林旭龍繼任掌教的大典上,災難降臨了。
……
「你不過是利用自己的聲勢,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力,然後暗中派遣戰力,奇襲終南山罷了。」
復又孤傲道:「想報仇、要動手,區區數年時間,你不覺得有些不足嗎?你還是你,從來不知隱忍之道。我聽說過你的一些事情,若是你能夠潛修百年,只怕我真未必是你的對手,可是現在……」
林絕峰得知消息之後,臉都黑了。
他離開九嶷山的時候,憑空一步,登雲而上。隨後就那麼一步一步的行走在九天之上。有雲彩的地方,腳印落下,立刻化作一枚城池般巨大的雲朵腳印;沒有雲彩的地方,則是一枚同樣巨大的靈光腳印,一連串的嵌在碧藍的天空之中,美麗驚人。
「第四枚……」
武羅坐下來,端起茶杯,茶杯里沒水。向狂言一翻白眼,動手給他倒了一杯茶:「行了吧?快點說。」
最終這些人影匯聚在一起,成了一人。
「這樣的九嶷山,便是稱霸天下,又有什麼好留戀的?還不如毀滅了重頭來過!」
林絕峰大怒:「你這個逆徒,你這是欺師滅祖!」
他語氣忽的一轉:「只不過,你一生孤家寡人,無情無愛,想要找一個讓你刻骨銘心的人是不可能的。這一半的仇恨無法徹底還報,說起來不是我的悲哀,是你的悲哀。」
一個聲音忽然從林絕峰的背後響起。林絕峰大吃一驚,難以置信的回頭,看著一直很順從的跟在他身後的許山揚。
林絕峰不再說話,看著那人問道:「還未請教尊駕高姓大名。」
武羅把前因後果說明,頗費了不少唇舌,向狂言聽的也是眉頭緊皺:「天外的那些人,真的存在?」
最後,天下第一殺符「百萬人屠」橫空出世,萬丈血光遮天蔽日,浩蕩山之中,凶獸瘋狂逃命,狼奔豕突。
「第三枚!」
武羅兩手一攤:「我不是一直在朱家山莊,又沒有出去。況且,就算是我用一品靈符座炮彈,也不可能有那麼大的威力啊。」
十天之後,決戰斷落割裂帶。
一名美得讓人呼吸不暢的女子從車上走下來。
「你不愛人,也無人愛你!」
向狂言也有些不安:「如此看來,咱們的力量和他們,相差真的太遠了。」
酒香濃烈,武羅端詳一番:「壓得越久,一旦爆發出來也就越濃烈,就好像這烈酒一樣。窖藏六十年,只怕會香殺了人。」
「這幾年,本座也不曾酣暢淋漓的大戰一場,你也不要讓本座失望!」
武羅收了「旱魃血焚」,重新撈起酒碗,能將內臟燃燒的烈酒一碗一碗的灌下去,那一夜前後的一幕幕,不停的在武羅腦海之中閃過,就像是寂靜的黑夜之中,一道道撕破天空的霹靂。
林絕峰微微一皺眉:「雕蟲小技,班門弄斧。」
就在整個中州的目光都被林絕峰和朱清江的決戰吸引去的時候,燕山之中,若盧獄門口,喬虎帶著馬洪和刀斷魂幾人,迎來了一駕簡樸的馬車。馬車上最醒目的便是那一襲鮮艷的紅緞門帘。
右手握劍,左手已經緩緩抬起。強烈的火焰化作了一道道火圈從掌心中不斷散發出來,一枚天命神符在火圈之中升起。
「你鄭星魂師叔,最大的缺點就是喜歡故作聰明。安排下的這些棋子,看上去都是大有深意,讓人欽佩他的智謀。可卻總是忘記了一點:一力降十會。有時候,計謀太複雜,變數也就會增多,不可控性太大。倒不如一些簡簡單單直接的辦法。」
林絕峰一步踏出,毫無意思煙火之氣,巨大的腳印忽然落下,轟的一聲巨響,將一座山谷之中的一塊巨大岩石震成了齏粉。
「要說起來話可就長了。」
林絕峰臉上好像被人打了一拳,好一會兒才漸漸恢復了正常。
林絕峰不動聲色:「我有什麼計劃?」
武羅一點頭:「你該做的都做完了,回去吧。」
斷落割裂帶便是中州和東土之間的那一道狹長的裂谷,從來沒有人能夠從裏面走出來。在這裏決戰,失敗就等於死亡,林絕峰的確是被逼到了死角。
武羅有一次哂笑:「你這麼大張旗鼓趕赴斷落割裂帶,難道只是為了造勢?」
林絕峰動容:「你居然能夠修鍊第二枚天命神符!」
武羅手指一扣酒碗,清脆一聲,然後笑道:「正是這句。不過當年背叛我的人乃是我刻骨銘心之人,許山揚對你來說,分量輕太多了,我還是虧了。」
……
武羅心止如水,不為所動。
「你!」堂堂中州第一強者,居然被自己的徒弟說的啞口無言。林絕峰氣的渾身發抖:「好、好、好!就算你把本座的計劃泄露出去又能如何?你可還記得,本座教過你,再花巧的計謀,在實力面前,也是不堪一擊。本座這便殺了你們兩人,再去殺了朱清江,天下依舊是本座的!」
「你在此阻攔我,意欲何為?」
自始至終,都不知道是什麼人動手,太陰山的整個山門,都被抹平了!
然而這個巧合,很戲劇化,把整個中州都震驚了,還以為有人故意選在這個時候,是在向林絕峰示威。
林絕峰想要的,也正是這個效果。只是這麼一步一步的橫跨整個中州,就絕不是一般的修士能夠辦到的。
他又遺憾的嘆息一聲:「可惜啊,我這人沒這耐性,有仇報仇、有恩報恩。等了這好幾年,已經有些不耐煩了。我剛才說的那句話你可還記得?」
「當然,否則天街上的那些囚徒,東土仙墓中的那些屍身是從哪裡來的?」
是朱清江?不大可能。修真界似乎還沒有什麼人,有這樣的力量,無聲無息滅了一個天門!
朱清江很惱火,要打就打,何必誣陷我?
滅了一個天門啊,雖然沒了鄭星魂和李雲東,實力大損,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那畢竟是一大天門,就這麼無聲無息的被滅了……
火熱的酒水在腹中發作,將那些刻骨銘心的痛苦發酵出來,武羅猛的把酒碗一扔,抹去了唇間的殘酒,整個人在記憶和烈酒的刺激之下,顯得分外興奮,一股豪氣衝天而起,抬手一指林絕峰:「你我為敵,殺生殺死無可厚非。你若是憑了真本事,堂堂正正殺了本君,本君絕不找你麻煩。可是你手段下作,無所不用其極,實在不應強者所為。」
武羅第一次見到許山揚的時候就覺得有點不對勁。在東土的時候,果然許山揚主動將他引了出去,兩人密談一番,武羅便心中有數了。
「這些年在九嶷山,師兄弟爭寵暗鬥,長輩們為老不尊,欺壓晚輩。這哪裡是什麼仙道?你們,打著仙道的幌子,比起市井間那些罪惡之人,又有什麼更加高明的地方?」
……
「太陰山滅門的元兇是朱清江,林絕峰向朱清江發出挑戰,十天之後,決戰斷落割裂帶!」
「當年我入山,求的乃是仙道,而非奸道。」
不少人都去遺址上看過,到處是一片焦黑,不知道是什麼手段造成的。不過也有些見識出眾的,看得出來整個滅門過程,似乎只有一擊!
林絕峰剛剛過了千峽谷,還有四天,驚世之戰就要開始了!
向狂言搖搖頭:「沒想到啊,居然真的是你搞得鬼。」他哈哈一笑:「幹得漂亮!」
這等威力,實在是讓人難以置信。
他去北疆之前,就抽空去了星羅海,悄無聲息的將那枚晶球取出來,安裝在劍柄上,然後用數十道靈文封印起來。
許山揚很不起眼的跟在他後面,這一路上,橫跨中州,走了幾十萬里,被數百萬人看見,但就沒有一個人注意到林絕峰背後還有一個許山揚。
……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是何人?朱清江這等手段,不覺得下作嗎?」林絕峰冷森道。
武羅六口酒也喝完了,身形一動,坐在了那巨大石缸的邊沿上,隨手從裏面又舀出來一碗酒。
林絕峰到了烏莽山了,還有五天就能抵達斷落割裂帶!
許山揚毫不示弱:「你德行不端,何以為師!」
……
「是,徒兒受教了。」
林絕峰獰笑:「滅殺南荒帝君,老夫心性修為更進一步,自然實力大增。」
武羅微微一笑,是那種仇恨得以釋放的微笑:「林絕峰,當年你讓我最信任的人背叛我,如今我也讓你最信任的人背叛你,咱們這一點上,勉強算是扯平了。」
林絕峰看似淡定,實際上暗中也做了不少工作,忙著插手太陰山,推舉出新的掌教;忙著收服鄭星魂以前的勢力。
「武、羅!」
面對林絕峰的質問,許山揚忽然嘲弄的一笑:「為什麼?」
「故人相見,林掌教好大的火氣。」
周圍所有的山頭上,人影晃動,每一個山峰上,都有一名身穿黑袍鑲著白邊的青年盤膝而坐,左手邊放著一隻巨大的石缸,右手托著一隻人頭大小的酒碗,正用一種頗為玩味的眼神看著他。
殺意盈野,覆蓋在浩蕩山上的原始森林都成了一片血海。
向狂言吃驚:「真是你搞的鬼?」
這一次,及便是林絕峰還在,崆峒和峨眉兩大天門的人,心裏也有些發慌了。
武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他當時在拳印石島下面,發現第十五枚鳳眼神文的時候,就意識到那蘊含著鳳眼神文的棗弧形晶球和裘天龍的那柄劍上的凹槽形狀相似。殺了裘天龍,武羅故意留下了那柄劍,當時就已經想好了怎麼對付太陰山。
「裘天龍的那柄劍,實際上缺了一件東西,否則威力更大……」
陷害太陰山的那柄劍,就是通過許山揚送進太陰山的。太陰山當時嚴防戒備,但是萬萬沒有想到,九嶷山派來恭賀的隊伍之中,夾雜著那柄要命的古劍。這都是許山揚做的手腳。
偌大一個天門,不可能人人齊心。鄭星魂師徒一死,多少人盯著掌教的位子!
兩天之後,一條震撼性的消息傳遍中州。
林絕峰的臉上微微一動。
在有心人的安排下,這則消息幾乎是同一時間在中州各大門派之中被披露出來,明眼人都看出來了,林絕峰一方敗相已露,要想絕地反擊,唯有一個辦法:林絕峰殺了朱清江。
武羅也不說話,右手端著豪氣的酒碗,左手一點一點,連出六指,六枚神獸靈文,封印了兩人身邊的東西南北上下六合方位。
……
他一腳落下去,轟隆一聲巨響,城池般巨大的腳印猛然炸開,靈光四射,波動如潮,將周圍山頭上那些人影全部震碎。
向狂言也有些疑惑:「是啊,這些天你根本沒有離開,難道中州出現了第三股勢力?」
向狂言白眼一翻:「你一個南荒帝君,不也在摻和中州的事情?」他突然反應過來:「哎,你剛才竟然沒有否認,只是跟我辯解,這裏面肯定有問題!」
許山揚看了林絕峰一眼,轉身一聲長嘯,破空而走。
「我來找你報仇,你可服氣?」
估計只有跟在林絕峰身後的許山揚才能隱約猜到一點,林絕峰並不像外界所預料的那樣陷入絕境。
林絕峰到了洛水河了,還有六天就能抵達斷落割裂帶!
許山揚眉頭一挑,后掠數千丈,靜立不動。
那人哂笑:「林絕峰,這裏只有我們三人,你說這些冠冕堂皇的話還有什麼意義?你心中的盤算我們很清楚,我們怎麼應對想必你也能猜到一些。」
「真的是你?」
麒麟臂、力拔山、太上劍咒。
林絕峰看了一眼,仰天一聲長嘆:「果然是你!老夫就知道,你不會這麼容易就死了的,那一夜事情太過順利了。」
只是兩個人的聲勢對比,就讓所有的人都覺得,朱清江輸定了。
「出來吧,神劍天醒。」
「不過這麼一來,只怕林絕峰就只有一條路可走了。」
這幸好,太陰山掌教繼位大典舉行的匆忙,只是附近的幾個小門派前往道賀,林絕峰為了避嫌,也沒有親自前往,否則死的還不止這些人。
許山揚一臉坦然,並沒有半點愧疚:「沒錯,是我。」
事實上許山揚一直懷疑,林絕峰乃是乘勢而動,想要藉此機會一舉登上「中州第一強者」的寶座。
一人朗聲說道,聲音飄忽不定,第一個字的時候在這個山頂上,第二個字就轉到了另外一個山峰上,如此變幻莫測,一句話說完,以林絕峰的本事,也沒找到對方到底在哪裡,這第二腳,抬起來,就始終沒能踩下去。
「你來送死,本座就再殺你一次!」
林絕峰冷笑,一步上前,巨大的腳印落下,化作了六道流光飛出,將武羅的六枚神獸靈文炸得粉碎。兩人身邊再無束縛。
果然沒過多久,天外的人就發現了這柄劍,至於「神罰」正好在太陰山掌教繼位大典上出現,絕對是個巧合。
從北疆回來,就安排人把這柄劍送進了太陰山。
武羅又是一口,將巨碗中的烈酒飲盡。狠狠一咧嘴,將酒碗丟進了石缸中。雙手一拍,一枚天命神符從背後緩緩升起。
相反,朱清江一脈則是歡天喜地,什麼人這麼古道熱腸,幫了咱們一個大忙啊!
林絕峰眼神猛的凌厲:「這計劃你是怎麼知道的?」
審判庭有任命,武羅之下,副典獄長之中,林紅鶴排名第一,喬虎第二。
挑戰發出去地三天,林絕峰從九嶷山出發。
「我在九嶷山,修行努力,與人為善,最後的結果呢,宋洪烈成了年輕一代的第一人,那傢伙陰險狡詐,狂妄自負,何德何能成為眾人表率?」
林絕峰大怒:「站住!」他正要去追,忽然停住了腳步,片刻之後緩緩轉身看著武羅,滿臉疑惑:「你……」
……
「若不是中間出了那件事情,現在那個卑鄙小人還壓在我們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