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 雄霸一方
第四百八十七章 驚天大秘
「嗯！」王旭點頭，此時也沒那麼驚訝了。
「不會！」左慈搖頭。
王旭突然心中一緊，發現了特殊之處，瞬間開始盤算。
張靖被張烈矇騙殘害，最終為自己所救，跟隨自己南征北戰。又是一道。
此外，西涼馬騰長子馬義，這些年一直在西涼折騰，深陷混戰泥潭，無力作為，這也是一道。
似乎略有些懂他的心理，左慈溫和一笑，擺手道：「將軍放心，此人一心修武，隱於山林，不會介入世俗，況且此次我來，他也托我給將軍帶句話！」
既然左慈等人收為徒弟的不是馬義，那說明必然就是那最後一人，當即張口追問：「那不知是誰有幸被諸位前輩看中，收為徒弟？」
「前後折騰了好些年，這才慢慢走上正途。不過其確實很有眼光，也有些才華機變，善於籠絡人心，想出的一些奇技淫巧也頗為實用，這才深受馬騰喜愛。」
這麼多年南征北戰，他也算養成了處亂不驚之能，堪稱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可如今陡然看到傳說中的活神仙，那種震撼實在難以用言語來表達，心臟都狠狠一縮，深受刺激。
「什麼？全部都找到過？」王旭再度有些驚愕。
「這樣啊！」聽到這些，王旭突然對玄微道人更是充滿感激，若非有這個師父，那可學不到今天這樣一身本事。
張靖的兩個妻子，加上一個被殺的富族男子，三個出身普通富裕人家。
「嗯！」左慈點頭。「不僅找到過，而且都曾潛伏于其身邊，觀察日久。好比當初的張烈，便是我親自尋得，但我觀其惡行，實在令人髮指，便沒有與其相見，更不曾點撥隻言片語，怒而離去。」
「看什麼？」王旭疑惑。
「我？」王旭一愣，隨即奇道：「晚輩雖然自覺有些才能，可也無法吸引到前輩這樣的世外高人吧！」
「老天，凡人有你們這樣的嗎？你那陣法還好，我倒是聽說過一些陣法有此等威力，像八陣圖什麼的。障眼法我也可以理解，無外乎用外物造成些視覺矇騙技巧。」
突然，沒等王旭感慨完，左慈已
「後來，又要發展什麼所謂科技，欲造出一顆可殺數百人的暗器，結果搗騰很久，耗費大量人力物力開採資源，只弄出一種名為煙火爆竹的東西，倒是頗受百姓喜愛。即便他百般解釋，說是什麼工具不夠發達，無法提純，無法壓縮等道理，也仍被其父當眾痛打，此乃我親眼所見。」
更何況，還有一個徐淑，壓根兒就什麼都沒聽到，一團漿糊。
隨後張烈遍地捕殺穿越者，殺了一富族出生的男子，一貧家子弟，是兩道。
隨著左慈一句句說完。王旭再次凌亂，嘴巴就像魚兒吐泡一樣。不斷張郃，硬是說不出話來。過了好久，才狠狠一閉眼，憋住氣猛然爆發，激動地噼噼啪啪說個不停。
「真的是神仙？」王旭失聲驚呼，嘴巴張成了「O」型。
王旭終於長舒口氣，拍拍胸脯道：「不是神仙我就沒那麼怕了，心肝五臟都差點嚇出來，什麼都不會那不還是凡人一個，能殺死的就不怕。」
左慈微笑著緩緩道來：「那馬義幼年特別活躍，曾大肆在西涼弄什麼市場經濟體系，結果惹得當地士族世家竭力聲討，若不是其父馬騰聲威，恐死於非命。」
「來襄陽看看！」左慈溫和笑道。
「看你！」左慈目光灼灼。
左慈開口解釋，目光悠遠地望向遠處長空，神秘莫測。「建寧三年春三月丙寅晦，驚現天變，紅日隱於黑雲，紅日被食，此也本為常事，但你可知曉，當日共有十三道流光劃過長空？這流光尋常人看不到，非懂望星之術，絕難發現。」
周智生在小山村，不曾顯名，當年逃過一劫，后被自己帶出山村，也是一道。
「那移山倒海，撒豆成兵呢？」王旭再次不甘心地問。
說著，還忍不住打趣：「將軍幼年便知韜光養晦，不顯過人之處，倒是讓將軍逃過張烈那一劫，但也讓我們好生難找啊！玄微在兗州苦苦追尋數年，最終到見過將軍后，才認定將軍和尊夫人便是最後兩人。」
死於意外？死
「嗯？」王旭一愣。
前前後後加起來，共計九道，那麼還有一道去哪兒了？這麼多年。如此妖孽的人物，不可能一點聲息都沒有。也不可能一點名堂不顯，可怪就怪在，無論哪個角落都沒出現這樣一個人，那他究竟去哪兒了？
其人心狠手辣，早年殺了一個黃巾信徒的妖孽兒子，那人是一道。
「還是不會！」
「可在土裡棲身三日是怎麼回事？不吃不喝，還能在地下短距離移動，這還是人嗎？」
等等！關係？
這道家高人講究無為而治，特別尊崇緣法，像他們這樣的高人，當然更不會輕易參合，攪亂因果。
「不會！」左慈再次搖頭。
不過，此時的王旭無心去關注這個。
左慈肯定地撫須點頭：「嗯！卻乃十三道，那日天象如此奇異，怎麼會有錯？本來共有十二道流光，可其中最粗的兩道之一，卻伴隨著一道較弱的柔光，彼此糾纏著去往一處，其餘則分散開來，各奔東西，很快消失在天地之間，所以共為十三道。」
為何此人這麼多年會一點信息都沒有，全天下都沒這個人的半點作為？作為一個保留記憶投胎轉世的人，怎麼可能會完全沒個影子？
左慈何許人。心性修養非同凡響。哪裡與王旭計較。很快平復下波動的情緒。若有所思地看了看王旭，又突然開口道：「飛天我不會，但是若有些許借力，哪怕一根小樹枝，我亦可隨意滑出七十余米，輕若鴻毛。遁地我不會，但是我知于吉那老頭可以，其人可在土中棲身三日之久。並短距離行動。」
左慈微搖頭：「當然有，十三人個個天賦絕佳，都非同常人，自然有品行好的。只不過眾人都擔心參与進去，或許會攪亂天機，與我等修道不利，便打消念頭，並不曾現身與其相見。只有玄微崇尚逍遙自在，喜歡將軍，便收將軍為徒，但其不也只收將軍為記名弟子嗎？」
可自己聽到的，為什麼是「大劫至，子乃行，千秋萬
當即疑惑道：「誰？可是馬義？」
這左慈可並非只在民間傳說，或者小說演義中出現，即便《後漢書》和《三國志》中也有記載，《後漢書》甚至單獨為其立傳，寫得神乎其技，怎麼看都不是凡人，這凡人看到神仙，當然無法平靜！
「呃……那……還是算了吧！」王旭尷尬搖頭。
王旭心中震顫，沒想到左慈竟然知曉這個，其所說的那天，正是自己的生辰，同樣也是徐淑、周智、張靖及其兩個媳婦等人的生辰。
既然被這些高人收為徒弟，自然不可能在當初被張烈所殺，而學到一身本事，再加那內含的前世記憶，絕不可能是無名之輩。
還有，當年張靖和周智曾言，他們在投胎轉世前，曾聽到這樣一段話：十星連珠，輪迴千載展雄才！二虎相爭，功在萬年逆坤乾！
左慈仙風道骨的臉上，瞬間滿布黑線。「我沒說我是神仙，是凡人就會死！」
王旭雖然早知馬義這些事，但仍是止不住搖頭，暗暗好笑。
目前已知的人中，張角幼子，張烈是一道。
張烈、張靖和那被殺的黃巾信徒之子，三人出身黃巾陣營！
「那你會變化之術不？」王旭追問。
「我之前說過，你絕非本土人，你深蘊驚天大秘！」
「哈哈哈哈……非也！」左慈笑了，似乎被王旭這麼一提醒，突然想起什麼開心的事情來。「將軍說那馬義，哈哈哈哈……可著實可愛得緊！」
王旭訝然，沒想到馬義似乎讓左慈記憶挺深刻。「這怎麼說？」
王旭、馬義、顏明，三人出身大漢朝大士族、大家族。
「還有，飛出七十余米，這是什麼東西？絕世輕功？喬峰，還是段譽？跟飛天有多大區別？我的逍遙步算是天下一等一的輕身之術，可是最多能跳三米多高，一個全力跳越最多七八米遠，十米頂天，還非常費力，你一個輕輕借力就能滑翔七十余米，我的天啊！」
說到這裏，王旭哪裡還不明白，那道柔光必然就是徐淑，跟著自己到了山
「移山倒海我也不會，但我可以布下陣法，誘你進入產生幻覺，迷失方向，彷如身處深山密林之中，縱你十萬大軍也過不去！」
換句話說，這群人分別是：三個黃巾，三個大漢士族，三個富裕百姓之家，兩個貧窮百姓之家，那徐淑算什麼？還有一從未出現過的人又應該是什麼？
「此子還曾鼓動百姓，宣揚人人平等，好像是什麼民主政治，頗有些意思，意圖策動百姓造反，結果被包括其父在內的各方強豪和家族竭力打壓，就連很多百姓也言其妖言惑眾，更差點引得外族部落頭領大舉攻伐，要殺他這妖孽！」
王旭心中震驚，沉默地邁開腳步，與左慈緩緩前行，心中則在迅速盤算，將腦中的所有信息進行梳理！
發泄一通，他也迅速冷靜下來，接著問道：「前輩即便不是神仙，也堪稱神人，實在非我這等俗人能夠踹度，只不知前輩為何踏足這俗世之中？」
「變化之術我不會，但我可用障眼法或陣法，使你看不到我，或者看成與他物一般。」
左慈靜靜走著，眼角餘光卻將王旭面部變化看在眼中，直到見其煩躁地甩甩頭，這才輕輕出聲：「將軍，我雖不能全知前因後果，但也為此事調查多年，若無猜錯，將軍便是當日落地光束之一。實不相瞞，當年玄微前往山陽，也是我們這群老頑固分頭行動的結果。」
左慈高深莫測地笑了笑，搖頭道：「將軍等人之事本為天下之奇，既然來此便是有緣，我等不可隨意干涉，只需任其自然，超然世外便可。將軍師父玄微肯收將軍為徒，也是他個人著實偏愛于將軍，這才破例收徒，卻並非因為來歷！」
還有兩個秀美女人。出身富族。可惜當年被張烈發現，關起來訓成美人犬，以供淫樂，后王旭攻破廣宗，將其救出。張靖懺悔自己助紂為虐，殘害了她們，一心照顧補償，如今更是他的妻子。但因厭惡人世，安於家中生活，這又是兩道。
周智、還有另外一個被殺的男子，兩人出身貧苦人家。
左慈看他能很快恢復冷靜，滿意一笑，隨即接道：「其實當年十三個人，我們這群老不死都曾找到，發現你和尊夫人的蹤跡，已是最後的事。」
王旭好久才回過神來，狠狠咽了口唾沫，喋喋問道：「你會飛天遁地不？」
究竟怎麼回事呢？究竟藏著什麼秘密？當年轉世投胎前聽到的話究竟什麼意思？目前這些人之間有什麼關係？
「那其他人，就沒你們看重的嗎？」王旭問道。
想到這裏，王旭頓覺腦子裡如同亂麻，完全沒個清醒的頭緒……
「這……」王旭有些奇怪，忍不住問道：「那前輩為何不制止他為惡？」
這先驅可不是那麼好當，阿斯科里、布魯諾這些先驅，還是在文藝復興、思想逐漸解放的時代，弄出點學說仍被活生生燒死。他干那事兒，不就與全天下為敵嗎？好在其處於西涼那等百族混亂之地，又有其父擔待著，若在中原地區，恐怕直接被捉住凌遲，誰都容不得他。
左慈微笑，任由王旭口水飛濺，等其說完平靜下來，這才輕輕介面：「將軍無需如此介懷，天下有此神技者不出十人，且皆為方外之人，不參与世俗之事。若將軍隨我苦修，以將軍資質，五六十年後，當有此能力！」
左慈始終與王旭並立，臉上掛著和煦的笑意，看到王旭那種發自內心的驚訝，不由搖頭，再次笑著糾正道：「我說過，我不是神仙，是凡人，只是修道的凡人！」
可突然間，卻覺得有點不對，怎麼想怎麼覺得這話有問題，仔細思索一番，突然難以抑制地驚呼：「十三道光，你確定是十三道光？不是十二道？確定不是十二道？」
「其實他所做之物，若量足夠也能殺人，只惜代價太大，哪有那麼多百姓願意去挖那些個材料，而且那些材料又特別難找。那所花費人力物力之多，難以想象，還遠不如打造刀劍來得有效。」
「那倒是，要突然冒個神仙出來，我就要徹底凌亂了！」王旭心有餘悸的嘆道。
「原來如此！」王旭恍然，明了的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