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江山美人》第六卷 雄霸一方

第四百八十八章 那是桃花源?

第六卷 雄霸一方

第四百八十八章 那是桃花源?

可隨即似乎想到了什麼,很快又臉色數變,突然間激動道:「你們可是來自約兩千年後?」
看到王旭那表情,左慈已是肯定了猜測,當下全無之前的淡定,前所未有的激動。「將軍,你便是前輩所託之人!」
左慈再度沉默,但其臉上已沒有剛才那麼堅決,顯然有些鬆動,思慮良久,卻是突然問道:「將軍可否告知來自何處?若將軍說出來,我覺得有聯繫,那我便將此事說給將軍聽。畢竟此事非同尋常,我亦曾對人立下誓言,今生只可對一個絕對可靠的人講出,所以容不得不慎重,我不知將軍是不是那一人之選!」
可王旭實在無法忍耐,那種得悉緣由的願望不斷折磨他,無論是誰,正與女友恩愛地看五百年一遇的日出,青春年少,憧憬著美好生活,卻無緣無故嗝屁了,恐怕都難以釋懷,不說難受,但也想知道個為什麼。
「不是?」左慈搖頭。「他讓我帶的話本身就是這個,我自然知曉!他預計將軍在聽到話後會罵他,所以還給我說無需介意,甚至示範了幾句另類的罵語。」
「原因有二!」左慈臉上恢復了些許笑容。「一則,我們並不用知道。也不想知道。其二。南華倒是曾偶然隨意問過。但他說不是時候!若非將軍執意追問,我亦不想知曉其中因果,對我而言,這並非好事。」
「這是……現實版的桃花源記?還更神奇?」王旭驚駭,可以說,除了投胎轉世恢復意識那一刻,從未如此驚駭過。
左慈白眉顫動,搖頭道:「我也說不清楚,只知那裡山清水秀,輕靈之氣十足,仿若仙境,將軍也知我輩呼吸吐納,乃是練氣之術,可在那裡,氣的充盈難以想象,勝過世俗百倍!當年我也是偶然闖入,實不相瞞,我所言的天柱山便在那裡,這遁甲天書也得自那裡,那裡也叫天柱山!」
左慈雖然生氣,但對於此事還是搖搖頭,拒絕道:「還請將軍體諒,此事非同小可,此子雖然喜好玩鬧,但卻分得清輕重,他不見,即便我告知你他所在,也不會見你,更問不出來!」
若是沒有,怎麼當初看個日食,就那麼莫名其妙掛了,死得不明不白,還聽到稀奇古怪的話,這樣離奇怪異?
王旭此刻也笑夠了,看著猶自氣悶的左慈,忍不住笑道:「前輩,那你還是讓我見見他吧!」
「沒有仙嗎?」王旭雖然一貫不信仙,但此刻反而懷疑了。
「他不會見將軍,我來之前,他便說過。」左慈微笑。
「示範?」王旭猛翻白眼。「山裡的日子倒是清閑,還有功夫討論這些,示範的什麼?」
這次。左慈笑得有些高深莫測,撫須道:「因為他說,他可能是唯一知曉全部前因後果的人,現在不能說,也不需要說,更不會說!」
「那是什麼樣的地方?」王旭急忙追問。
左慈深深看了王旭一眼,笑道:「別人為何我不知,但我這一脈只求清靜自然,少受紅塵苦難,得逍遙自在,心中安寧,延年益壽,若能助人行善,也可!」
「哈哈哈……山裡生活確實平淡,偶然有些新奇之物,自然令人高興。」
「遁甲……天書!」王旭緩緩吐出這個耳熟能詳的名字,突然覺得腦袋有些迷糊,駭然道:「這……這可是仙書啊,記載著仙術,傳聞學會了能成仙?」
「我曾詢問他,這操與日等字為何如此用法,該如何作解時,他卻笑而不語,端是高深莫測,直說此乃天機,非凡人可懂。還不知將軍可否為我解惑?」
「唯有這《九丹金液經》乃是我從天柱山隱秘石洞中獲得,也不知是何高人所著,其內所載內容高深、包攬萬象,即便我數十年精研,也只能悟透十之一二,但也對我的武學修為、煉丹製藥、陣法造詣大為有益。」
「還望前輩告知,為何前輩斷定無仙?」王旭再次追問,此刻著實想知道緣由,他隱約覺得這事兒與自己等人轉世投胎,身上發生的謎底有關。
左慈頓了一下,但還是點頭道:「還望將軍解惑!」
王旭瞪大了眼睛,心中很是不爽,沒好氣地罵道:「那混蛋怎麼知道我會追問?而且前輩,你竟然早就有透露這個消息給我的想法?」
這次左慈沉默了,臉上和煦的笑容逐漸收斂,變得有些沉重,目光仿似陷入回憶之中,久久不語。
「嗯?還有這等誓言?」王旭驚愕。
「前輩所託?前輩的前輩?」王旭傻眼了,這怎麼越來越亂?突然覺得如在夢中!
「他說你有可能會罵一些,嗯……類似操別人直系親屬,或者日什麼什麼的,還有什麼什麼逼、屁之類的,反正多半是他家人。」
「噗……咳咳咳!」王旭直接被一口唾沫嗆到,看著仍一臉嚴肅,皺眉苦思的左慈,大笑不止:「哈哈哈……前輩……你……你……你們樂死我了!那小子……那小子太損,前……前輩,你們被他愚……愚弄了!」
「嗯!他是這麼說的。」左慈微笑點頭。
左慈還沒聽完,已是面色大變,白眉倒豎,吹鬍子瞪眼,氣得七竅生煙,怒聲呵斥:「這混賬東西,險些陷我于不義,回去必先杖責十棍,再讓其面壁思過四十九天!」
王旭一時也不知該怎麼說,又不好在這種前輩面前說得太過粗俗,想了片刻,才咧著嘴笑道:「這操和日嘛,在這裏當做那個意思來認識,比如男女行房,男方與女方之間所為,便是這意思!」
「哎喲!等……等我喘口氣!」王旭笑得回不過氣來,好久沒笑成這幅德性了。
「嗯?」王旭先是一愣,但隨即驚呼道:「他什麼都知道?」
左慈緩緩回過神來,看了看王旭,卻是搖頭道:「將軍還是無需知曉的好,將軍這一生,好好平定天下,延續吾族傳承,還百姓一個太平天下才是將軍的責任,知道更多也無意義!」
說著,已是收起笑臉,滿臉鄭重地道:「前輩,實不相瞞,我等來自於後世!」
「九丹金液經……」王旭喋喋自語,眼神有些茫然,雖然還是伸手接過,認真放到懷裡,但卻很疑惑這究竟是什麼玩意兒,怎麼自己全然沒聽說過?
左慈笑著搖頭,但語氣卻是異常肯定:「無仙,只有奇人!」
「不錯!」左慈點頭,帶著回憶之色解釋道:「但他們並非所言的那種仙,只是生活在一個奇怪地方的人。」
左慈見其神色,頗為滿意,撫須笑道:「我一生修道,得三書之功,分別是《太清丹經》、《九鼎丹經》、《九丹金液經》。」
王旭有些奇怪,沒想到這左慈如此怪異,忍不住追問:「為何前輩作為修道之人,卻如此斷定世間無仙?」
王旭當真是又驚又急,怎麼也沒想到竟然這麼奇異。既然有人知曉前因後果,這不是故意折騰人嗎?當下怒道:「該死的混蛋。他知道還不說,有什麼了不起嗎?這麼藏著捏著算什麼?」
這番話說得如此堅決,王旭也很是無奈,想了想,還是嘆道:「那隻能我自己探索了!」
左慈看到王旭那氣悶的模樣,顯得有些開心,好一會兒,才又接道:「其實我也很費解,不知其意!那些稱呼若我此刻對將軍說出來,便提及將軍長輩,不好輕易言之,將軍細聽當知其意!」
「噢?」王旭目光灼灼地看著那三張絹帛,毫不掩飾心中渴望。
「《太清丹經》乃是師門秘傳之物,記載武學、煉丹醫藥及各種奇能異術之法,不可給你。《九鼎丹經》則是我自己彙集畢生所學而著,留給後人,多為道家修身之法,與你也無用。」
遲疑良久,最終還是恭敬地拱手道:「前輩,還望您見諒!雖然前輩說的已經很清楚,但晚輩仍想知道一二,何況前輩不知我等內含細節,兩者間未必沒有關係,懇請前輩賜教!」
「哎!世上本無仙,何來仙而已!」左慈嘆息著說。
「至於那個逼或者屁這東西,是女性……那個……就是女性那個下體私處!幸好前輩沒說出來,說出來前輩就是在罵我了,他這是故意設個陷阱,好讓我白白挨罵呢!」
等緩過起來,這才憐憫地看了看左慈,笑道:「前輩,你真想知道這等天機?」
「那讓我見見他!」王旭立刻急道。
其實這些話早已在世間流傳,不過左慈他們這些高人甚少接觸,哪裡明白,尋常百姓看到他們,尊敬還來不及,怎麼會說出這等粗俗之語,還解釋給他聽?
「當年為得此書。我曾九死一生。那石洞內陣法層疊、機關遍布。很多陣法聞所未聞,甚至不知其是如何構建,能活著進去實在僥倖。直到得此書後,才能從後方秘門出來,後來我念那裡有先輩遺骨,便將秘門也封去。」
「嘶!前輩……你這是……」王旭驚駭更甚,倒抽冷氣,感覺不太對勁。
「這怎麼說?」左慈一臉狐疑,但看他那誇張的神態,也是有些相信,因為在他心中,那小子時常做些愚弄他們的事來。
王旭有些猶豫,忍不住問道:「前輩既然知道這麼多,那想明白這個,為何不問你們那徒弟?」
說著,左慈卻從懷中摸出三張厚厚的絹帛。「這三張絹帛便是我的心意,也了卻你我緣分,想來會對將軍有些用處。」
「哎!」左慈嘆了口氣,卻什麼都沒說,算是默認。
「後世!」左慈微微有些驚愕,但畢竟對此事已有心理準備,情緒變化並非特別大。
左慈看其面色,似乎有所覺,想了想,接道:「將軍。此書真名為《九丹金液經》,但自我得到之後。並未隱瞞,也曾給資質好的徒弟或者道友讀過一二篇,所以多有流傳其名字,只不過大家後來給其取名《遁甲天書》,不知將軍可有耳聞?」
「見過仙……仙……仙人!」王旭結結巴巴地說話,徹底凌亂了。
「呃……」王旭無言以對,沉默片刻,覺得那人的話語有些奇怪,又忍不住問道:「那前輩可知,他為何說還不是時候?這等話語著實奇異!」
「呵呵!」左慈面對王旭的模樣全無惱意,反而微笑著道:「將軍這反應在他意料之中,他說無需介懷!比較起他預料的,還要文雅很多!」
「帶話?什麼話?」王旭驚愕,想不通那人與自己井水不犯河水,會有什麼想說的。
這次輪到王旭沉默了,聽左慈這話,顯然個中隱秘絕對非同一般,並非他該當知曉,甚至也與他想知道的無關,其人也明顯不願意吐露分毫。
「那前輩修道為何?」王旭追問。
神人出手那當然非比尋常,肯定不是地攤貨,他也不是那種嬌柔做作、虛偽無恥的人,想要就是想要,並不需要藏著捏著。
從回憶中醒來,左慈微微一笑,將手中三張絹帛遞給王旭。「將軍便手下此物。若是能悟透此書,當也是好事。你我緣分也能就此了去。」
左慈畢竟修道多年,控制力了得,很快平復心緒,再無任何顧慮,徑自開口道:「將軍不是想知道為何我斷定無仙嗎?那是因為我進過仙境,見過所謂的仙人,而他們並非世人所傳那般神奇,不過是超凡脫俗的凡人而已,也會生老病死,只不過其中高人能活很久。」
說到這裏,左慈略微停頓,才又接道:「況且,即便我說了,也未必能解開將軍的疑惑,我雖不知細節,但也能猜到將軍是想探尋為何降生之事,將軍此前來自哪裡我不知,但將軍所問之事當與此無關。」
「將軍不用急,應先了卻你我之間緣份!」左慈擺手,伸手輕撫潔白的長須,片刻之後才接道:「將軍今日能察覺到我跟隨,可見將軍武藝已是非同凡響,況將軍走的乃是殺伐一道,我自沒有多的東西給你,武道一途,終還靠己身勤修苦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