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揚天下》第七卷 坐斷東南戰未休

第三百八十五章 勝似東吳大小喬

第七卷 坐斷東南戰未休

第三百八十五章 勝似東吳大小喬

董小宛渾身綿軟無力,臉上帶著極度滿足的潮紅,靠在錦緞牡丹軟枕上,一頭青絲披散如雲,襯得她細膩的肌膚更是白如雪,嫩如玉。
秦牧拿著樣抄在手上折搓了一下,感覺紙張不但光潔堅韌、挺度好,耐磨力強,而且竟帶有一種塑料的質感,不禁好奇地問道:「許卿,這紙是什麼材質做的?」
更何況,這是王府後院,只是叫法不同而已,但實際上就是後宮。後宮的所有女子都是皇帝的女人,要臨幸誰還用問她願不願意嗎?
那說不盡的芬芳美態,道不完的嬌弱酥柔,讓秦牧欲罷不能。
「秦王……」董小宛也慌忙幫著求情。
樣鈔面額分為十貫、兩貫、一貫、五百文,兩百文,一百文,十文,兩文、一文九種。最小的寬約兩寸,長約四寸。邊框為龍紋花欄,花欄內是騰龍式樣和纏枝花紋。
一門之隔的內室,潔白的月色從鏤花的後窗灑入,清光無言地渲染著寧靜的昭華。夜風拂動月洞式門罩架子床前的蘇錦帳幔,搖動不定。
秦牧倒是毫無顧忌,看她那嬌體玲瓏,水骨嫩,玉山隆,楊柳纖腰拂春風;
隱約蘭胸,菽發初勻,脂凝暗香。似羅羅翠葉,新垂桐子,盈盈此葯,乍擘蓮房。竇小含泉,花翻露蒂,兩兩巫峰最斷腸。
按秦國的朝規,是三日一朝,沒有朝會的日子各歸各衙處理公務,有事上本奏聞,若有需要,秦牧則小範圍地招內閣輔臣商議。
柳如是上來接過他手上的寶劍,秦牧正在誇董小宛,順手將劍交給了她,結果「哐啷!」一聲,柳如是沒有拿住,巨闕劍掉在了地上,幸好沒砸到腳。
秦牧摟著她軟綿綿的玉體,詭異地湊到她耳邊輕語道:「正是因為這是我的後宮,我才不會現在要她。」
秦牧的話讓董小宛驚愕不已,幾乎不敢相信這話是出自他之口。
孤卧枕上,裡間董小宛那如歌如泣的嬌啼和喘息,讓她身上越發燥熱難擋……
柳如是已非完璧之身,個郎大概是要保證皇室血統的純潔性,因此才會拒絕臨幸剛來的柳如是。什麼她原意不願意只不過是說給柳如是聽的借口而已。
她輕聲地提醒道:「爺,這是您的後宮呀。」
「秦王恕罪,秦王恕罪……」這回柳如是真有些慌了。她早聽說過秦牧這把寶劍是上古神兵,只是沒想到這麼重。
秦牧自個將巨闕劍拿回房,然後到浴室沐浴,柳如是剛出了錯,表情有些不自在,換上了小衣來侍浴時,動作也變得更加小心謹慎,一直不敢正視他。
秦牧梳洗之一后,按例拿著巨闕劍到樓下練劍。
他的身體狀況明確地告訴董小宛,他在說謊。
這些天的遭逢大變,讓她整個人變得脆弱了不少。
「爺,如是她……」
上面橫書「大秦寶鈔」四字。花紋欄內兩邊各有四個字一行的九疊篆字:「大秦寶抄,天下通行」。中間有先秦古幣圖樣,下為:「戶部奏准印造,與制錢通行使用,偽造者斬,告捕者貸銀二百五十兩。」字樣。
柳如是盈盈一福,轉身走向羅床,如花美靨莫名的微微紅了起來,她雖非未經人事的少女,但作為正常人,昨夜聽了半宿的吟唱,心中總難免有些綺念。
東廂晨曦乍破,董小婉曉睡起來嬌怯力,和身款款倚簾櫳。作侍女打扮的柳如是進來將她扶到妝台前。
「是,董美人。」
許英傑向門外望了一眼,秦牧會意,向守在門外的小黃門下令道:「退出御書房二十步外守著,敢靠近者,杖斃!」
「她怎麼了?你呀,你覺得我好,並不代表人人都覺得我好,你確定她願意……」
回想當初自己剛被送到長沙時,他是多麼霸道。
只是如今困於這深院之中,為奴為婢,今昔對比,總難免讓人噓唏。
夜漸深沉,蟲聲寂寂,唯有婉轉嬌啼嚶嚶泣泣,勾人心魄。
滿心的亂緒讓她難以入眠,而作為董小宛的貼身婢女,她也還不能睡,她得隨時等候裡間的召喚,然後將水盆捧進去供主人擦洗。
許英傑說到這,拿起一張樣鈔映著窗外投進來的光線給秦牧看,秦牧赫然發現,紙張裏面有一條龍形水印,而且票層夾有薄薄的銀絲。
幸得董小宛搭救,撿得一條性命。
若是繼續承受,倒也勉強能支撐,只是那樣一來,那飄飄仙去的美感便不會再有了,剩下的只是默默忍受著刺痛。
要是象朱元璋那樣,天天半夜爬起來上朝,秦牧自覺難以忍受。
等他練得大汗透衣回來時,董小宛新妝初成,眸光盈盈含春水,經過雨露滋潤的膚色,象是新剝的荔枝般光潤嫩滑。
從董小宛發自內心的幸福感看來,秦牧應該是個不錯的男人,但她面對自己時那種嚴肅的表情,讓柳如是感覺很壓抑。
她想不明白,為什麼個郎似乎對柳如是有些排斥,柳如是雖然年齡稍大幾歲,但那嫵媚之姿不下於少女,還多了幾份成熟動人的風韻,等閑男子見了無不為之魂消色顫,個郎就算眼界再高,在未得滿足的情況下,似乎也不應如此排斥才對呀。
「謝秦王。」
見了自己努力帶來的成果,秦牧哈哈一笑吟道:「高髻盤雲壓翠翹,春風並立海棠嬌。銀箏象板花前醉,勝似東吳大小喬。」
秦牧一下子吻住她的香唇,伏下身體來擁著她說道:「我也累了,咱們休息一下。」
她微笑示意道:「我自己來,如是你去侍候秦王穿衣吧。」
秦牧看得血氣上涌,幾乎忍不住將她就地推倒。
這些樣鈔印製之精美,與粗製濫造的大明寶鈔簡直判若雲泥。
這天早上他剛到御書房,便聽韓贊周報說許英傑在府外求見。
柳如是獨自卧在外間的錦帳內,隱隱的燥熱感讓她踢開了錦衣,楊桃色蝶紋寢衣下,粉著蘭胸雪壓梅,別有無盡風光。
等小太監匆忙退走,許英傑才小聲地說道:「啟奏秦王,這紙是抄紙局特製的,原料大多採用纖維較長的棉、麻等植物製作,還按一定的比例加入了兩種樹脂,這樣造出來的紙張光潔堅韌,更加堅韌耐磨,而且入水不溶,晾乾如新。」
秦牧拾起寶劍,看看沒什麼損傷,便也沒有跟她計較,「沒事了,起來吧。」
對於秦牧,她談不上厭惡,但也談不上好感,她從來沒想到,自己這一生,會和這樣一個人聯繫在一起。
泥金繪風荷的屏風上,一對鴛鴦交頸嬉戲,花間漣漪蕩漾,魚戲淺底。
董小宛虛弱地依偎在他懷裡,心中有絲絲的愧疚。
秦牧大大方方地讓她幫著穿衣,柳如是靜下心來穿衣系帶,目光卻盡量避著不去看他。
董小宛冰雪聰明,聽了他這話隱隱猜到了其中的原由。
秦牧召他進來,許英傑施禮過後,呈上了幾張樣鈔來。
她生性嫻雅好靜,平時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體質極為柔弱。被兩度送上雲端之後,身體已經綿軟得沒有一絲力氣。
「爺,讓……唔……」
……
想明白了其中的關竅,她不好再說什麼,感覺到個郎還在蠢蠢欲動,她恢復了兩分氣力后,挪動那令人銷魂的嬌軀,如同一條柔軟的白蛇游到床尾,用那滿帶蘭香的蓮舌檀口盡心侍奉,以滿足他。
董小宛帶著三分羞赧溫柔地說道:「秦王,熱水放好了。」
每天早上秦牧練劍總免不了一身大汗,練劍后洗澡已經慣例,無須吩咐,下人們也會備下熱水供他沐浴。
「爺,奴不行了。」董小宛虛弱地哀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