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第079章 血債血償
「再起來！」雨馨喝道，「不起打的更重！」
「這個辦法管不管用，我不敢保證，但我們可以試一試。不過，要委屈風大帥哥。」
「有了！」
「嘩啦……砰」，防盜門被推開了，一個裹著大衣，披頭散髮的女人從屋裡沖了出來。
「沒事，屋裡解！」
「真他媽掃興！」村長罵道，「老子眼看就快出來了，內急……」
向風眉頭一皺。
向風一腳將臉盆踢開，「起來！」
這辦法雖然有點「不雅」，但比找鎚子砸牆要可行的多。要知道，人身上除了頭髮和血液以外，包含信息量最大的就是內褲了。
「怎麼？」雨馨問。
「第三拳……」「咣」又是一下，「為了這村子里的村民！」
「我問你。」我說道，「萬金山有沒回來？」
村長挨了我那三拳，臉腫的像豬頭一樣，鼻子口裡全是血，斜躺在床上，氣還沒順過來，就被向風一腳從床上又給踹了下去。
「還記得，來學校路上，我所提的那個疑問嗎？」
「你幹什麼？」我冷冷的問。
「哎，等等，等等……」我急忙把他拉住，「我們想想看還有沒有辦法，實在沒有的話再砸牆，好不？」
「我不，我從沒在屋裡拉過屎！……」
我心裏疑惑著，正要轉回頭時，就聽那村長「啊」一聲大叫，那聲音根本就不像從人嘴裏發出來的，而是像某種野獸凄厲的嚎叫。我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死……屍？」村長抬起頭，努力睜開眼睛。
黑暗中，只見一個人光溜溜蹲在地上，依稀便是村長，屋子裡充斥著一股男女交合所留下的那種特殊的氣味兒。
兩人點點頭。
「早幹什麼去
「他現在在哪裡？」
向風一把將村長提起來，提到我跟前，往地上一扔。
說完，我抬手又是一拳。
「沒錯。」我看著他。
向風說著，抬起腳又要踢時，被我揮手給制止了，因為我發現，這村長似乎有點不對勁，他的眼睛對著我，然而目光卻空洞洞的，似乎穿過我的身體，看向我的身後……他在看什麼？我後面有東西么？……
「嘖嘖，這傲嬌的……」雨馨撅嘴一笑，「行吧。」
我指了指地上的村長，「借刀殺人……」
我心裏暗罵，這個老混蛋不是一般的狡猾。
「死了？」我眉頭一皺，心倏地往下一沉，「糟了……」
村長搖了搖頭。
「饒命？」我冷笑一聲，眼眶一熱，「早幹什麼去了！」
「我……哎呦。」我揉揉膀子，「我這不傷還沒好利索的么……」
「我……我內急。」
村長點了點頭。
「那倒不必，把牆給砸穿。」向風說，「別說只是一間辦公室，就算他躲進山縫裡，我也把山給炸了，把他給揪出來，你們等著，我去去就來……」
「就在屋裡解！」
來到那晾衣繩跟前，我指著其中一個衣架上的粉紅色女人內褲，低聲說，「我感覺，這內褲十有八九就是屋裡這女老師的，阿風你用這內褲施個法術，想辦法讓這女老師開門出來……」
「要不……」雨馨想了想，「要不我想辦法把他給引出來？這個老混蛋不是對我有興趣么？」
村長這句話一出口，我，雨馨，向風，三個人同時一震。
「別……別急別急，忍忍，就快好啦……」
向風停住腳步，點點頭。
村長費了好大
這女老師說著，「吱呀」打開了內里那扇門。
「啪啪……」這女老師聽起來被打了，「嗚嗚」哭了起來。
「哎呀？你他媽還敢頂嘴？……我讓你頂嘴，讓你頂嘴……」
「不說是吧？」向風「咣」又是一腳。
「什麼辦法？」向風說。
「行吧。」向風說。
「你說什麼？」我瞪大眼睛看著他，「那死屍活了？」
就聽窸窸萃萃的腳步聲朝著門口方向而來，我暗暗捏起了拳頭，雨馨也鬆開了堵著耳朵的手。
向風伸手試了試村長的氣息，起身面無表情的道，「死了。」
向風看了看時間，掐指算了算，一把將那內褲從衣架上扯下來，朝一個方向走去。
「我真不……不知道。」村長嗚里嗚嚕說。
我實在想笑，強忍著，心說，如果是白天被人看見阿風拿個女人內褲在那裡擺弄，別人可能會以為阿風個饑渴難熬，內火無處發泄的淫賊……
「怎麼你自己不去，讓人阿風去……」雨馨沖我一努嘴。
「你他媽不聽話是吧，你敢開防盜門試試？！」
「怎麼辦？」我低聲說。
「第一拳，為我自己。」
「拆房用的鐵鎚子，看這村上有沒有。」向風淡淡的說。
我沖她做了個「噓」的手勢，繼續去聽，過了一會兒，就聽那女人的聲音越來越急促，叫著叫著，突然停了。
「找什麼？」我和雨馨同聲問。
向風不說話，盯著花壇里的一棵小松，捏起了拳頭。看他這副樣子，我的心不由縮了縮。
「我要出去。」女人說。
「這什麼破辦法……」雨馨有些哭笑不得，擰
來到辦公室門前，我和雨馨兩個分別貼牆站在門的兩邊。就聽屋裡兩人還在激烈運動，女人的叫聲悠長綿顫，村長一邊發出一種像豬交配一樣的「哼哼」聲，一邊含含糊糊也不知嘟囔些什麼。雨馨低低的「哼」了一聲，兩手堵住了耳朵。可能是見我聽的入神，雨馨抬腳輕輕碰了碰我。
我冷冷的站著，「你說呢？」
「啪」……聽聲音，應該是村長在那女人的屁股上拍了一下，「下去吧……哎？我說讓你下床解手，你拿衣服幹嘛？」
「打的輕。」
向風輕輕揮了揮手，我們來到距那辦公室比較遠的一處小花壇邊，商議對策。
雨馨點點頭，正準備轉身時，村長突然抬起頭，直勾勾看著我。
村長那個「你」字還沒出口，就被我狠狠一腳踢在了身上，連打幾個滾，「砰」撞在了床腿上，我緊跟著，三兩步躍到他跟前。
「屋裡解臭死了……」
就這麼的，村長爬起來，被踢倒，然後再爬起來，又被踢倒。連續四五遍以後，我往床上一坐。
向風又要打，我手一擺，「好，那我再問你，這村子里是不是有邪煞，你們當初從黃河邊那間石室里弄出來的那具死屍，現在在哪裡？」
村長低下頭，費力的咽了口唾沫。
「風大俠，你該不會還想撞門吧？」我咽了口唾沫。
這時候，向風走了進來，雨馨也押著那女老師進來了，命她蹲在地上，丟了件衣服給她。
村長點了點頭。
「先別打了。」我手一擺，「把該問的問完，然後再打。」
「騰」……好像是村長從床上跳了起來。
「你是誰？！」村長
「不行。」我搖搖頭，「這個老混蛋狡猾的很，如果我還被關在那地窖里，你引他興許還能引出來。可現在我跑掉了，他知道有詐，無論你怎麼引，他都不會出來的，我們想別的辦法……」
怎麼把這辦公室的門給弄開？……黑暗中，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該怎麼辦呢？……我一邊想著，一邊漫無目的的朝四下里看。突然，我看到距辦公室不遠的晾衣繩上，掛著幾件女人的衣服，霎時眼前一亮。
「活……活啦。」
「我……我解大手。」
村長兩手抓著我手腕，嘴裏發出一種「嗬嗬」的聲音。
叫完那一聲，村長毫無徵兆的「撲騰」一下子跳了起來，就像被彈簧給彈起來似的，還沒等我們反應過來，村長「啪嗒」一下落在地上，腿抖了幾下，然後就不動了……
雨馨眼睛都紅了，根本就沒注意這村長渾身一絲不掛，衝上前，抓住他頭髮，往前一送，撞在了臉盆架上，那臉盆里還有大半盆水的，扣的那村長滿身都是，屋子裡一片狼藉。
「你們在這兒等著，我去找點東西過來。」向風說。
「怎麼了？」向風問。
雨馨被剛才村長的反應給嚇到了，這時候才回過神，看著我。
「他現在在哪裡？」
「啊……是……」
三拳打完之後，我抓著村長的脖子往上一提，將他仍在了床上，摸索著打開燈。
「阿風。」
村長撫住胸，一陣猛咳，吐了幾口血在地上。向風說的出做的到，他說要讓村長跪在我面前，讓他把欠我的血一口一口吐出來……
突然，村長「哎呦」一聲大叫，「你他媽往……往哪裡踢……」
「說，那死屍活了，現
「不行，我忍不住了。」
「站住！不能出去！」村長突然道。
「拆房用的鐵……鎚子？」我伸伸舌頭，「你想幹嘛？把房給拆了？」
「屋裡不是有便盆嘛，你出去幹什麼？」
「你幹嘛呀，管天管地，還管拉屎放屁么？我就要出去！」
「起來跪著！」向風喝道。
「饒……饒命啊……」
我詭秘一笑，「過這邊來。」
我屏住呼吸，片刻，就聽村長喘著粗氣問，「怎……怎麼啦？」
這樣想著，我後腦勺不由得一涼，本能的扭頭看去，只見我身後是這間辦公室的後窗，透過窗帘的縫隙望出去，黑茫茫一片夜色，根本就沒看到有什麼東西……
向風不答，也不看我，盯著床上的村長，沉著臉走過來。
「第二拳，為了雨馨。」
「饒……饒命……」
村長抖抖的爬起來，被向風一腳又給踢倒在地，雨馨上去又補了一腳。
這個時候，突然從屋裡伸出一隻手，抓住防盜門便往裡拉，被我抬腳踢在了手腕上。隨著村長的一聲怪叫，我一側身，閃進了屋子裡。
「為什麼？」
「雨馨，倒點水給他喝。」我說道。
說完，我抓住村長的脖子，將他從地上提了起來，我發現，我也跟向風學會抓脖子了。
村長不敢不起，硬撐著爬起來，「咣」又被踢倒，解氣呀……
我另一隻手的拳頭捏的「咯叭」一聲響，狠狠一拳打在了村長臉上。
「沒事，你說吧。」向風道。
雨馨反應極快，「嗖」一下子躍起來，手一伸便捂住那女人的嘴。那女人一驚之下，大衣落在了地上，露出赤裸裸的身子，裏面居然是一絲不掛的。
「噓……」我沖她打個手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