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初涉官場
第147章 儘力表現
時間不知不覺地進入了驕陽似火的八月，農村的雙搶已經進入掃尾階段，但迎來的是防汛緊張時期。做為郵電局通信暢通保障小組的主管領導，薛華鼎開始日夜奔波在抗洪現場，按照縣政府的要求指揮調度維護人們守衛著一部部重要地點的電話。
「不要你管。我現在也不奢望跟你結婚，就讓我有一個我們的寶寶。」黃清明小聲道，說著眼睛就紅了，眼淚也涌了出來。
「呵呵，看見你喜飽了啰。對啊，你來了，我媽媽怎麼沒有喊我下去接你？」
「什麼流出來了？」
「你就笑話我。我真的好想你，嗚……」說到這裏，她小聲地哭出聲來。
「嗯，抱我去洗澡！」黃清明正要放下腿，卻又痛呼一聲道，「我腿麻了，你別碰我，好痛。」
但是，直到八月底洪水退到警戒線以下，縣政府終於解除了值守警報，精疲力盡的薛華鼎這才從抗洪前線撤了下來，時間才稍微充裕一點點。
「什麼跟幾個醫生……」
忍耐已久的二人並沒有表現出急不可耐。親吻一會後，二人才脫下外衣躺在床上。一邊撫摸著對方一邊輕輕地緩慢地為對方脫著衣裳。即使都已經赤條條了，薛華鼎也沒有急於進入，而是繼續撫摸著小聲地說著閑話。
當然，那個令人眼紅的電信業務管理崗位也就一直沒有人得到。
黃清明出國培訓指標已經拿到手，現在的簽證正在美國駐中國大使館辦理。按計劃她們五個將於九月上旬飛抵美國，進行為期四年的培訓。
「嗯。」
薛華鼎點了點頭，強裝笑容說道：「說到得跟什麼似的……沒有這麼嚴重吧？如果真的想家，學校放假了可以回國看看。」
黃清明笑道：「呵呵，好像你知道似的。別人能帶我也能帶。」
不明真相的人還以為是新上任的薛華鼎有很強的管理能力呢。受到市局和唐局長表揚的薛華鼎自己則非常清楚這些原因。
現在薛華鼎幾乎把所有空余時間或者說擠出空余時間用在學習新技術上。許蕾是一個非常愛學習的女子，見薛華鼎已經上路，她幾乎每天都在電話里跟他討論電信技術方面的問題，當然，許蕾當老師的時候多，不過薛華鼎進步也很快。在許蕾的慢慢調教下，半路出家的薛華鼎對電信知識掌握得越來越多，工作起來也越來越得心應手了。
過了好久，薛華鼎胯下的小兄弟早已經縮成了一小團肉，但她還沒有放他下來的意思。她的雙腿也一直高舉著將他的腰圍住。
除了劉平才從郵政傳遞班升上來，對電信了解很少、需要花很多時間和精力學習、暫時不做往上爬的美夢外，其他人都是野心勃勃的。就連年紀大的曾國華也象上緊了發條發奮地工作著，工作效率前所未有地提高，無論是市局還是縣局領導下達的任務，電信股都能按時按質地完成：從縣局到河背鎮的光纜線路已經建設完成，幾個交換模塊局順利割接。通信故障歷時都在市局規定的指標以下，具備裝機條件的電話裝機時間小於上級規定的一周……
「沒……關……
「她陪我到你們家門口就回家了。」
「是嗎？我剛才進來的時候怎麼沒有對我說，只是笑。」
……
薛華鼎看她怪異的模樣，突然明白過來的薛華鼎有點驚慌地問道：「你不會是想懷孩子吧？」
董楠傑點點頭：「我以前一直從事機械製造行業。這次我想試一試其他領域看看。我計劃投資進行你們郵電局的BP機組裝。你是不是也認為BP有很大的市場呢？」
薛華鼎哭笑不得地說道：「你是醫生，怎麼還做出這樣的愚蠢……」
沒有多久，薛華鼎不收禮的名聲也慢慢地傳播出去了，求他的人也越來越少。
直到二人激情實在不能壓抑了，薛華鼎才一躍而上，在早已經癱軟成一團的黃清明身上奮力的鞭撻起來。
「那我還真地謝謝你們二家，我估計我爸爸媽媽也是高興地不得了，住在那種房子里現在鄰居串門的少了，又沒有菜地可種，他們肯定一天到晚無聊得很。」薛華鼎忠誠地說道。
看薛華鼎還是憂心忡忡的樣子，黃清明推了他一把，說道：「你不要婆婆媽媽地好不好。我說過不要你管就不要你管。我一個人一定會帶好他。哼，我當不了你妻子，我也要當你孩子的媽媽。等今後我帶孩子見了你老婆，看她不驚訝地掉牙齒。呵呵……」黃清明說到最後大笑起來，似乎她腦海中那一幕非常有趣似的。突然她收住了笑，驚惶地說道，「流出來了，流出來了，就是你！」
「我要來了，要不要……」薛華鼎終於要崩潰了。
薛華鼎再次點點頭，然後奇怪地問道：「怎麼只有二天？你不是下周的飛機嗎？」
「是啊。現在我們和冬梅家的人提起你就全是笑聲。她媽媽和我媽媽還時不時一起到你家看一看，跟你媽媽聊一聊。」
「……」薛華鼎頭上又湧出一層汗珠，不過，這是冷汗。
「怕真的忘記你，更怕你真的忘記我。」黃清明小聲道，「你會嗎？」
黃清明抓起床頭的坤包遞到薛華鼎手裡，然後挽起他的胳膊，說道：「走吧。」
「那還用說？我媽媽就差每家每戶上門通知了。她是看見一個人就告訴一個人：我女兒要出國了。呵呵，真不知道她怎麼這麼好的精神。」黃清明笑道。
兩人不知不覺中就睡著了。
此時的黃清明徹底迷失了自己，雙手胡亂抓著竹席，嘴裏盡情地歡唱著啊哦啊，饑渴的心一次又一次被他拋到高空，再輕飄飄地落入無底的深處。高潮快感一次次的襲擊使她欲死欲仙。
薛華鼎看著黃清明，對有些人愛捕風捉影的事不知道說什麼好，只好問道：「你們還學習什麼？不是浪費時間嗎？」
「還不是她媽媽和我媽媽把你看成一塊寶，呵呵，她們已經達成了統一戰線，準備聯合起來對付許蕾。我們不急她們急，她們二個人現在好得跟姐妹一樣。在她媽媽的勸說下，派出所的車也在我家的修理廠定點維修了
薛華鼎一下啞口無言，不好意思地說道：「我還真沒有這些數據。」
第二天天還未亮，睡得正香的薛華鼎和黃清明被薛華鼎手機急促的鈴聲驚醒。
薛華鼎再次哭笑不得地說道：「醫生大人，你有點科學頭腦好不好，要結合早結合了，如果現在還沒有結合就是劣質產品，把腿放下來。」不過心裏還是被感動了，有點憐惜地往著固執而執著的她。
「好看不？是什麼樣子？」黃清明微笑道。
黃清明聞訊后立即終止了英語培訓，急匆匆地趕回了自己的家，到家之後就給薛華鼎打了一電話。現在的黃清明也不想到薛華鼎租住的房子里去了，擔心又給薛華鼎造成什麼不好的影響。
黃清明道：「單位還要集中學習二天，我們五個人已經約定一起走。還有那個院長那裡再送點禮，他可幫了不少忙。很多人還說他的閑話，說他和我……算了，反正嘴巴長在別人身上，我隨他們去說。只是覺得院長有點委屈。對了，你要不要感謝胡書記和姜部長？呵呵，他們為了趕走我可是費了好大的力。」
直到第二天下午薛華鼎才退了燒，給在家等待的黃清明打了電話簡單說了一下情況，同時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勸住她不要到縣城來，並說好第二天回去看她，她才沒有過來。
「怕什麼？」
「我要……」黃清明依然抱著他臀部不放。
看她流淚，薛華鼎心軟了，小聲道：「可……我總覺得不好。哎……隨你吧。但你做這樣的動作幹什麼，舉著腿不累嗎？」
「呵呵，我想看看你思春的樣子。剛才你媽媽要喊你被我阻止了。」薛華鼎笑道。
「那傻傢伙，比我聰明不了多少。呵呵，虧她還想出一個什麼妹妹的名義。不過，她認識你也值了，解決了工作，又在公安局當了官。聽她媽媽講她當了什麼幹事，是不是？呵呵，你不知道我們鎮的那個派出所所長几乎過幾天就到她家去一次。她家現在很牛氣了，嘻嘻，連我家都粘了她家的光呢。」
這讓薛華鼎有點不服氣，工作更加認真負責，全心全意地撲在抗洪保通信上，真正做到了吃苦在前，享受在後。無論是搶修機房內設備還是搶修室外線路，薛華鼎都戰鬥在最前線，重大故障都是與機線員或機務員一起處理。
電信股的機構改革雖然沒有大刀闊斧的進行，但在薛華鼎的干預下電信股內部分工已經逐步明確。陳偉軍、馬敬堂主管電信設備和維護，林白山主管電信業務，曾國華、蔡志勇主管電信建設，劉平則為他們三方管理資料。
「呵呵，差不多吧。」
董楠傑道：「行。」說著，他又笑著道，「今天我是專門來吃你答應的夜宵的。小夥子你不會賴賬吧？」
「先忍一忍，我輕點就是。」
董楠傑笑道：「我也是隨便問問，你要想開廠做生意就必須分析這些數據，呵呵。上次聽你說你岳父是一個商人，他有沒有投資意向，如果暫時沒有的話，他有興趣進行
「哈哈，那是好事啊。」薛華鼎笑道。
「看見了？」黃清明笑道。
「不行！你傻啊你，你知道一個單身女人帶一個孩子好辛苦你知道嗎？」薛華鼎還是感到事情有點麻煩。
董楠傑笑道：「我可不是只幫你的忙，也是你的話說動了我。其實我們每年都要考察幾個不同的項目。你說的這個只是我臨時多增加一個考察項目進來而已。再說如果市場前景好，我當然投資進來，我還真想看看你這個小夥子的商業天分怎麼樣呢，呵呵……」
「年紀大了正好休息啊。」黃清明說道，停頓了一下，她伸手在薛華鼎黑瘦的臉摸了摸，小聲地問道：「我想你陪我最後一次到你們家看看。好不好？就一次。」她說著的時候，臉上湧起了一層淡淡的紅暈。
得到確切消息的黃清明當時就給薛華鼎打了報喜電話，並要求跟薛華鼎見上一面，希望薛華鼎能陪她幾天。
他吼叫一聲，全身抖了幾下，趴在她身上一動也不動了，一股熱流直衝而出，全部注入她的體內。
彭冬梅知道黃清明這一去就是四年，心裏也很憐惜黃清明，就沒有進汽修廠當他們的電燈泡，與薛華鼎在大門口分手后就回家了。
「想……就有點想你，哎，不知四年的時光能不能把這份感情掩藏起來。」黃清明苦笑道。
如果不是彭冬梅碰巧過來搞衛生發現異常，將發高燒的他連背帶拖地弄到醫院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
二人依偎了好久才分開，黃清明責怪道：「你的病真的好了沒有？」
第三天上午才在彭冬梅的陪同下一起乘車到了黃矛鎮。
薛華鼎道：「那絕對有大市場。」
坐在房間無聊的黃清明看到黑瘦的薛華鼎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一下沒反應過來，直到薛華鼎笑著問道：「怎麼，認不出來？」才大叫一聲從椅子上跳起來撲進薛華鼎的懷裡。
薛華鼎沒有說話。
「我給你輕輕按摩按摩，會好點。」
過了好久，才讓她消除麻木，將她抱進洗手間。
清明突然抬起頭，說道：「不想這些了。我走後你肯定只有過的更好，肯定不會想起我這個笨蛋。對了，冬梅呢，她昨天打電話說她也要回來送我的。」
黃清明沒有回答，只是用無力的胳膊抱緊他上下起伏不停的臀部。
「呵呵……」
「可要真生了孩子，你怎麼讀書？」
薛華鼎連忙說道：「現在就走？還是吃了中飯再走吧，剛才你媽媽說了好幾次，說是你要出國了，一定要我陪你在家裡高高興興地吃幾餐飯。她還說你回來的這幾天都是茶飯不思，她看著心痛。」
「剛才沒戴那個……」薛華鼎提醒道。
二人大吃一驚，心裏恨死了這個時候打電話進來擾人好夢的人。
「就想。」黃清明肯定地回答道。
「我猜的。」薛華鼎道，心情也好了一點。
薛華鼎看她將腿舉的更高才明白是什麼東西流出來了。
薛華鼎自然明白她的意思，腦海地突然想起許蕾來。但見黃
「出國的東西都準備好了？」薛華鼎輕輕地拍了拍黃清明的背，問道。
「……」薛華鼎搖了搖頭。
二人緊緊抱著大口地喘息。過了一會兒薛華鼎準備從她身上下來，黃清明去死死纏住他，二條光潔的玉腿高高上舉圍在他腰間，二條胳膊更是抱住他的脖子。
「增加受孕機會！」黃清明直言不諱地回答道。
很多聰明的人一眼就看出電信股還有電信業務管理崗位缺人，於是那些聰明人開始到處活動。當然，薛華鼎是他們的主要活動對象，不少下面的支局長都千方百計想給薛華鼎送禮以謀求那個崗位。只可惜薛華鼎油鹽都不進，送幾十上百元的土特產也許不會令人難堪地帶回去，但送禮之人自己也知道這些價值不大的禮物，作用非常非常有限。
黃清明見他點頭，心裏一酸，淚眼婆娑地說道：「哎，誰知道將來怎麼樣？我以前定的一年期限作廢，你就陪我這最後二天。二天後我就回白沙市。」
他常常暗暗地笑著，也常常惡作劇地想：乾脆這些職位一直這樣懸著，讓電信股的人都知道有這麼一張大餡餅，讓他們都覺得自己只要努力就能得到。那麼，電信股的工作就好開展得多了。
「哈哈，我真是第一次看見這種不講醫學知識的醫生。」
吃完異常豐盛的中飯，二人親親密密地告別黃家和彭家回到了薛家，自然把歡樂也帶了過來。二人陪著母親和聞訊來的鄰居談著閑話，直到晚上吃完晚飯陪父母看了很久的電視后二人才關上房門將時間真正由自己使用。
真應了好事多磨這句老話，從抗洪前線撤下來的第二天薛華鼎向唐局長請假，唐局長也大方地准了他幾天假讓他回家休息。可回到自己租住的家，他卻就病了。
黃清明得意地看著束手無策的薛華鼎，過了好久才說道：「我說你就不用擔心你的仕途官路了，我不會拿這個要挾你的。從後天分手后，我保證十年內不見你。這行了吧？」
薛華鼎答應道：「我先跟他說說看，如果他有興趣我再找你，」
「現代林黛玉啊，這麼多愁善感。對你出國，你家裡爸爸媽媽高興不？」
薛華鼎笑問道：「冒昧問一句，你是不是又選了其他好項目？」
「不知道，不管了。你說了陪我的著二天的，不許反悔。」黃清明說道。
「哼，你跟幾個醫生上過床？」
「醫生怎麼啦，好多醫生也相信民間的單方呢。我這麼做至少不會減少懷孕的機率，有百分之一的希望就做百分之百的努力。」黃清明狠狠而且恨恨地白了薛華鼎一眼。
「滾吧！……盡在這裏煩我，呵呵。」
「嗯。我現在好緊張。又想去又不想去。我好怕。」黃清明說道。
見薛華鼎身子欲動，她懶散地說道：「別動……就一直這樣壓著我……」
黃清明眼睛一紅，點頭道：「好吧。我也想他們，但想得最多的還是你這個壞……」
「應該算好了吧。」薛華鼎笑著轉移話題問道，「嗯——，這麼一走，想
董楠傑笑問道：「具體多少？就你們湘湖省而言，有多少的市場容量，人平普及率將達到多少？人們接受的最高價是多少？什麼樣的價格最有利？」
「那你怎麼知道就只有我一個人是文盲醫生？」
薛華鼎有點忐忑不安地去洗澡，當他回來的時候她還在舉著腿，全身還在冒汗。
「你不累？」薛華鼎奇怪地問道，看她身上的汗珠、聞聽她粗重的呼吸就知道她肯定不輕鬆。
「哦，怎麼回事？」薛華鼎笑道，他知道彭冬梅現在被調到公安局的人事股當幹事。
而一旦送禮送重了，薛華鼎肯定沒有好的臉色給送禮者看，很多次都被他無情地趕出門。讓送禮者異常地尷尬。
二人攜手走出房間與欣喜做飯的李桂香說笑著。楊胖子也聞訊趕了過來，幫忙李桂香一起做飯，對黑瘦的薛華鼎問寒問暖，讓薛華鼎體會了一種別樣的親情，心中對她們的反感早一掃而光。
「不會。」
為了穩固已經取得的成績，黃清明強忍心裏的慾望沒有再次跟他做愛，而盡量不去撫摸他以激化他的慾火。薛華鼎則悄悄地躺在她身邊想心事，一會兒高興一會擔憂。
薛華鼎不好意思地說道：「我可不懂這些。當時我也是看在電信機房對蓄電池的需求量大這個利好條件才起心的。」
雖然薛華鼎答應陪她玩幾天，卻因為防汛工作太緊張而抽不去時間。防汛工作可馬虎不得，不少官員僅僅一點小小的失誤就可能被處分甚至撤職：畢竟大堤的安全關係到成千上萬老百姓的安全。就是縣委書記、縣長都是一身水一身泥地死守在大堤上，薛華鼎可不敢有任何其他想法。
當簽證拿到手之後，薛華鼎還是沒有時間陪她，鬱悶的黃清明只好在省城的一所大學里報名參加英語口語培訓班，一邊學習英語一邊焦急地等待薛華鼎空閑下來。
「好看。笨笨的，蠢蠢的，搓著手指，雙眼無神，哈哈。」薛華鼎笑道。
薛華鼎在抗洪搶險現場多次遇到朱縣長以及縣委庄書記。這些領導都是千遍一律地囑咐他好好乾，不要辜負大家的期望。那說話的口氣都有點懷疑他的年齡是不是應付得了這麼重大的工作。就連朱縣長說話時的神色里也有一絲掩飾不住的擔憂。
「好吧，哎喲，不行，不行，你一碰就痛。」
「不告訴你。」黃清明又白了他一眼。
董楠傑點點頭：「我知道。商業天分跟懂不懂沒關係，不懂可以學嘛。這個項目不是不好，只是麻煩太多，資金回報率沒有電子、IT行業高。」
薛華鼎只好隨著她，雙手稍微用力撐在床上以減輕對她的壓力。他心裏雖然有點奇怪，但沒有開口詢問。直到薛華鼎都感到支撐在床上的胳膊有點累了，她才放開他，但她的雙腿還高舉著，轉了一下身子將它們擱靠在牆上，她的呼吸依然沉重。
「不許沖那裡！」她提醒道。
「就是。既然是猜的，你就沒有科學依據。你走開，我自己來，我一定要生一個漂漂亮亮，聰明伶俐的孩子，把她給比下去。」
「討厭！那還不是一個神經病。」黃清明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