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初涉官場
第148章 壞事也能變好事
「他怎麼跟他們所長在一起，按道理他這個臨時工傍不上所長的。」羅敏又問。
「我來幹什麼？來一次心……算了，不說了。」羅敏自知失言，連忙住了口。
薛華鼎走到街上招了一部「叭叭叭」車，三人擠著到了一家鎮上還算乾淨的旅社，從車上下來，薛華鼎從袋裡拿出二百元，想了想又加了一百交給表哥羅大軍道：「進去開間房洗個澡，然後回單位上班。今後你給我小心點，這是最後一次！你妹妹被你氣哭了，要是你老婆知道了，還不扒了你的皮？她快要生小孩了吧？」
薛華鼎道：「只要你不說，你嫂子不會知道的。」
「哼，誰稀罕你這個花心的傢伙，來吧。知道你們現在分不開了，我真不明白既然分不開，你還出什麼國？」羅敏嘴巴快速地開合著。
「不行，不過你要把他們二個一起領走，就四千。」警察看著記錄本道。
「不是真的，我會這麼著急。」羅敏沒好氣地說道。
「是我，你是誰？」
「嗯，你也不要說你的單位和真實名字，只管交錢就是。」黃清明吩咐道。
「算了，你就安心工作，不要管你哥哥的事。這是我跟他的事，與你無關。」
「是嗎？為什麼？」薛華鼎奇怪地問道。
羅敏倒無所謂，她對薛華鼎道：「你知道他們為什麼到這裏來玩妓女嗎？」
「姓名？」警察一邊拿記錄本走出值班室走向薛華鼎一邊問道，眼睛在薛華鼎的手機包上「無意」掃了一眼。
「小亮！」三人不約而同地喊道，都伸出胳膊要抱他。最後還是羅敏霸道，將小亮搶在懷裡。
「不知道，可能也是不想讓熟人看見吧。」
「舅舅，阿姨，你們在玩什麼？我也要玩！」一個快活的童音在他們身後響起。
「在這。」薛華鼎連忙打開手機包準備掏錢。
「你敢？要是我發現你睡那些臟女人，我剪掉你的。哼！你以為有一個嫖客表哥很光彩是不？」黃清明大怒，起身要掐他。
「阿姨，你的衣服沒穿好，裏面都露出『吉吉』了。」小亮指著羅敏的胸脯道。(PS：「吉吉」是農村裡小孩對女人乳房的稱呼，土話）
「你自己忙，很難得來一次，當然不知道。」薛華鼎道，「今天要不是為你哥哥的事，你還不會來吧？」
「才抓不久，就在你們黃矛鎮。他給警察報的聯繫人是我的BP機，我剛接了警察的電話，他讓我來出醜。我恨死他了。」羅敏哭著道。
母親笑道：「我們老了，睡不著，不像你們年輕人。閨女，美國很遠吧？坐飛機要幾天？」
薛華鼎還沒有說明來意，裏面值班的警察已經司空見慣了，一見薛華鼎進門就開口問道：「領嫖娼的回去吧？」
「不信就不信，誰為他守，他馬上要跟許蕾那個狐狸精結婚了，我不走怎麼辦？」黃清明神情落魄地說道。
「二個，你去喊那個叫……羅青山和他的同伴張三元的出來。」數錢的警察道。
警察見怪不怪，報假名字假單位的多了去了，很平常。只是懷疑他怎麼就肯定羅青山的就是他開始說的羅大軍呢。於是問道：「你肯定是他？」
但他得意沒有多久，左右兩邊的耳朵就被二個女孩扭住了，一張嘴巴對著一個耳朵吼道：「你怎麼知道這麼清楚？說！」
二個男子急忙跟上，眼睛盯著地面一點也不敢看其他地方。
「這個混蛋！」羅敏大怒又大羞。黃清明也感到有點好笑，但不覺得值得如此誇張地笑，只是淺淺了笑了幾下。
「再見，對了剛才那個給我打電話的警察說要交三千元罰款，我哥沒有說他是哪個單位，你幫他隱瞞一些。」羅敏小聲說道。
羅敏大急一下撲上來先是抱住薛華
「我更不知道了。不過只要大軍他改邪歸正，這次對他也許是一個機會。」
氣氛有點尷尬，黃清明都不知說什麼好了。
「哦，錢呢？」警察斜眼看著他，懶得追究其真假。
「是真的嗎？他現在是臨時工，有問題沒有？你不要為了我們而犯錯誤。」姐姐又是高興又是告誡。
羅大軍旁邊的男子主動伸出手道：「你好，我叫黎春元。謝謝你解了我的圍，大恩不言謝，今後有用得著我的地方只管說。大軍我會照顧好的。」
「怎麼啦，你又不是沒有摸過，小時候在我們家後面的水塘里，我們都光溜溜的，你還背著游好遠呢，我全身上下你哪裡沒有摸過？」羅敏說道。
「一家人說什麼二家話。反正郵電局要招人，招誰不是招，姐夫也是高中畢業算是知識分子，應該能應付得了。」薛華鼎說道。
「要不要收條？」警察問。
薛華鼎問道：「姐夫沒來？」
「是他，他高考前就是用這個名字，第二次高考的時候他想混成新考生，改了這個羅大軍的名字。」薛華鼎撒謊道。
「或許真的如你所說。我們稅務局最近要明確一批合同工，我正在找門路去巴結他那個嫖客所長呢，這下可能不要再花錢了。表哥，你這次花了多少錢？」
羅敏哼了一聲，問薛華鼎道：「他出來沒有？」
「對啊，惹不起躲得起，我躲到天邊去，眼不見為凈。」黃清明裝著不知道她哥哥的事，「敏敏，你今天怎麼捨得來了？好久都沒有看見你了。」
出發的時候，薛華鼎想給公安局張清林局長打電話找後門。但想到自己已經欠了他不少人情就打消了這個念頭，給表哥一個幾千元的教訓也好。
「你也是我舅舅的老婆。」小亮又爽快地回答道。
「呵呵，沒事，表哥反正被你罵慣了，再見！」
薛華鼎點點頭：「這下他和他所長是坦誠相待了。」
「能便宜點嗎？」薛華鼎小聲問道。
薛華鼎連忙說道，看她氣急敗壞的樣子就好笑：「行，行，我照你說的辦就是，不要這麼咄咄逼人好不好？呵呵。」
「不要收條打折。」
「先回去再說。」薛華鼎首先往外走。
「他用的是你原來的名字，羅青山！」薛華鼎又笑了起來。
警察翻了翻，按日期找到頁面後手指在上面快速移動著，很快就抬起頭道：「羅大軍？沒有，只有一個叫羅青山的。」
「知道了，你放心吧。再見！」羅敏掛了電話。
黃清明和羅敏面面相覷，薛華鼎則哈哈大笑。黃清明在小亮的額頭上重重點了一下，咬著牙說道：「你媽媽倒很看重你那個壞蛋舅舅的嘛。」
「好的。」
吃完早飯不久，楊胖子和李桂香就帶著很多吃的東西聯袂而來，這些人坐下沒有多久，羅敏也急匆匆進房。她穿著一襲漂亮的短裝，人顯得異常清爽。
「嗯。」薛華鼎點點頭，把手機包一放就在桌邊靠著黃清明坐下。
「行，我走了，敏敏可能來吃中飯。」
「只要十來個小時。」黃清明回答道，「也沒有多遠，我一想您了就飛回來看您。」
黃清明已經起床，她和母親坐在桌前小聲說著什麼，看到薛華鼎進來，二人都抬起頭看著他。黃清明柔聲問道：「辦妥了？」
「我一輩子不談戀愛，我不相信我會死。」羅敏賭氣地說道。
「太閑了身體反而不好，你就讓他去。」
「好吧。」薛華鼎只好讓步了。
「行了，好像才談戀愛似的，噁心！」羅敏一屁股坐在床沿白了親親我我的二人一眼。
「啊？
父親沒有回答他，只是不停地收拾東西。母親在旁邊說道：「他到鄉下收些菜運到鎮上去賣，天天這麼，習慣了。」
「看你不聽話，早出早歸。」黃清明重新躺下，調皮地笑了一下。
「就要罵你們這些臭男人！」羅敏聲音地帶著哭腔。
「這……」薛華鼎還真有點猶豫，媽的二千五百元就讓他們白白地吞了，實在有點不甘心。
「不餓。清明，你怎麼不再睡一會？」薛華鼎問道。
薛華鼎又想笑，但還是忍住了，小聲道：「走吧！」
「是他。」薛華鼎點點頭。
「沒有，沒有。你猜你哥寫的誰的名字？」薛華鼎笑問道。
「我在家，昨天上午回的。」薛華鼎伸開黃清明，人往床外移。
「你這小流氓！」羅敏又羞又急地把小亮扔在床鋪上，連忙扣好衣服。
羅敏道：「說得這麼文縐縐的，不就是相互抓了對方的把柄嗎？」
黃清明笑著扯起薛華鼎的耳朵，對薛華鼎道：「手感好舒服吧？還不想放手？」
「不行，我要把他的錢管死，否則的話，他還會有下次，偷腥的貓嘗到了甜頭，如果有錢的話肯定還有下次。」
「我媽媽說了，只要是漂亮的阿姨問我她是舅舅什麼人，我就說她是舅舅的老婆，阿姨肯定會喜歡我。」小亮伶牙俐齒地說道。
「我？」薛華鼎指著自己道。
「呵呵……誰傷了我們羅美女的心啊？是哪個白馬王子讓如此美女要削髮為尼？真是可惜啊。」黃清明笑著伸手在羅敏的下巴那裡摸了一下，讓羅敏連忙后躲。
「你是我舅舅的老婆！」小亮爽快地回答道。
薛華鼎一聽忍不住笑了起來，說道：「哈哈，對，對，就是這個叫羅青山的。」
「你先別急，慢慢說，他在哪裡犯的事，什麼時候被抓的？」薛華鼎雖然感到奇怪，但心已經放了下來，現在嫖客不少，一般花錢就可以讓他們從警察局出來，沒有什麼大事。
「薛華鼎！你是薛華鼎嗎？」一個急促而憤怒的女聲。
「你表哥有錢嗎？」薛華鼎開玩笑著說道。
「羅大軍！」薛華鼎報出了表哥的名字。
「要收條的話三千，並在這裏簽下你的工作單位，姓名，和他的工作單位和姓名。」警察「公事公辦」地說道，「不要收條二千五。」
「又不是我，你可不要打擊一大片。」薛華鼎笑著道。
「我急，我急個屁……表哥，你現在在哪裡？」
「哈哈……」薛華鼎忍不住大笑。
「他不在躍馬鎮上收稅嗎？怎麼到黃矛鎮來了？」
黃清明瞪了他一眼，問道：「怎麼她也是你舅舅的老婆？」
「你以為呢？」薛華鼎聳聳肩膀道。
「他們肯定是一個單位的，我們進去的時候二人在一個房間里弄，有說有笑的，而且那個好像是你這個熟人的領導。」警察道。
「敏敏她，哦，沒事，我出去找一個人。等下回來吃早餐，媽，早餐你就別做了，我順便買回來就是。」薛華鼎沒有多說。
「不行！等下你們串通起來說一個假名假單位誰去查？」警察也是老油條，見多識廣。
「沒事的，現在郵電局大發展，已經有不少臨時工當了基層領導。注意千萬不要向裝電話的人家索拿卡要。如果有用戶告狀那就麻煩了。我只能在情況相近的情況幫他。」薛華鼎道。
「我怎麼知道？你現在在哪裡？我不想去，你幫我去領他出來。」羅敏還是氣呼呼的，好像表哥嫖娼是薛華鼎鼓動的一樣。
薛華鼎笑道：「你哥哥是一臨時工，被別人知道了只是名聲不好，最多辭退一段時間，到
「我保證讓他們把錢還你。我真不知道我嫂子知道了會怎麼想，肚子都八個月大了。」羅敏恨恨地說道，「要是嫂子出了什麼事，我饒不了他。你不知道我爸爸媽媽盼孫子眼睛都望穿了。」
薛華鼎一愣，想到警察的話也有道理，就從手機袋裡拿出一疊錢，從這疊錢里算出十張，然後把餘下的交給警察。
「什麼機會？」羅敏馬上問道。黃清明也不解地看著薛華鼎，心裏想：「嫖妓還嫖出機會來了？」
「二個？」薛華鼎奇怪地問道。
黃清明笑道：「壞蛋都是聰明的，呵呵。」
「現在有不少裝電話的人家要請他吃飯，這算不算犯錯誤？」姐姐急忙問道。
二個女孩莫名其妙，看著不斷大笑的薛華鼎。羅敏跺了一下地板道：「笑什麼笑，你倒是說呀。」
「哈哈，小弟還很單純嘛。二人干二個還算正常，有的四五個人干四五個，一房間的人全是赤裸裸的，男的女的在一起那才醜態百出呢。怎麼樣？」警察笑著問道，在這警察的眼裡，估計沒有把這些嫖客和妓女當人看。他靠近薛華鼎神秘而小聲地說道，「你這次如果幫你那個熟人把那個傢伙弄出去，你的熟人還會因禍得福呢。」
黃清明早忘記了薛華鼎手上的痛，半真半假地說道：「敏敏，你可讓我刮目相看啊。」
「啊？真的？」薛華鼎實在不能把嫖客和自己那個老實巴交的表哥聯繫在一起。
躲過黃清明的辣手后，羅敏笑罵道：「女色鬼！表嫂，我不信你離開這花心鬼能守二年。」
不久，二個臉色蒼白的人膽怯地跟在警察後面，頭半抬著。看見站在大廳里的薛華鼎，走在前面的那男子明顯一愣，連忙把頭低了下去，動作更緩慢了。警察則大方地對薛華鼎道：「嫖客羅青山、張三元帶來了，你領走吧！」
「好像你比他們表現好一樣，你早就擁有了我，為什麼還去勾搭許蕾？哼，世界上最花心的就是你這個壞蛋。」黃清明說道，語氣雖然惡狠狠，但眼裡的柔情和笑意出賣了她的真實想法。
三人進了薛華鼎的房間，裏面已經被黃清明收拾整齊了，倒沒有什麼不雅的東西，讓薛華鼎放下心來，手牽著黃清明的手輕輕地捏了捏。黃清明幸福地靠在他的肩膀上。
羅敏的話讓薛華鼎和黃清明你瞪著我我瞪著你，傻了。
黃清明大笑，看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后再把床鋪上的小亮抱在懷裡。她笑著問小亮道：「小亮，我是你舅舅的什麼人？」
「那能賺什麼錢？爸，你別去了，政府現在不給你們發生活費嗎？」薛華鼎問母親道。
薛華鼎花二元錢租了一部「叭叭叭」車到了派出所。
「哦，我等下就乘車過來。麻煩你了，對不起，剛才罵你了。」
羅敏先是臉一紅，接著在薛華鼎的手背上死勁一拍：「叭！」的一聲脆響，薛華鼎哎喲一聲迅速收回了手。
「行，你別急，我馬上就去派出所。」薛華鼎道。
羅敏哼了一聲后，問小亮道：「小色鬼，那我是你舅舅的什麼人？」
「考慮怎麼樣？」警察不怕他不上鉤。
薛華鼎有點不自然地握了握他冰冷的手，道：「我叫薛華鼎，在郵電局上班，謝謝你照顧大軍。」
薛華鼎突然笑了起來：「哈哈……」
「羅敏？你發什麼神經，天還沒有亮就罵我。」這時薛華鼎也聽出了對方是自己的表妹。
「這隻能靠他自覺，你控制得了他？不可能。我
「你們這些臭男人，你聽不出我是誰？你們怎麼不死，在世上丟人顯眼……」對方破口大罵。
「不是說好三千嗎？」
「能不能讓我跟他見一面，要不他怎麼相信我為了他掏了二千多塊錢？」
羅敏首先招呼的是黃清明：「表嫂，聽姑姑說你要出國？」
聽了他的話，黃清明很受用，她看了薛華鼎一眼，微笑道：「媽都起來好久了，我還好意思睡？」
「開始還有點不熟悉，現在可以一個人安裝電話了。」姐姐笑道。
「是，是，我再也不敢了。」羅大軍點頭哈腰道。
「麻煩不？」黃清明小聲問道。
「還能不能少點？二千！」薛華鼎討價還價道。
「是的，可能明年就會退。」姐姐答道，「怎麼啦，有什麼事？」
「別陰陽怪氣，你又不是才知道我喜歡這傢伙。如果他不是我親表哥，你們哪一個都沒有份，來一個我殺一個，來二個我砍你們成四段。」羅敏大聲說道。
母親微笑道：「粥還要熬一會，餓不餓？」
「閨女真會說話，哪有那麼容易……你們等一下，我去看看好了沒有。」母親起身去了廚房。
「你放心，我不會走最後一步。我的身子雖然不能交給最愛的人，但能交給我將來的丈夫。」羅敏道。
「真乖！」黃清明大喜，狠狠地親了小亮一口，道，「等下阿姨買好多東西給你。」
果然羅敏帶著哭腔道：「我那個臭哥哥玩妓女被抓了！」
「呵呵，就是這個意思。」
「不麻煩，只把錢一給就放人，比買冰棍還容易。」薛華鼎想起「羅常山」的名字就好笑，臉上自然露出了一絲笑意。
「你這麼早起床幹什麼？」母親問，父親也掃了他一眼，手的動作慢了一點。
「今年年底我們準備在你們村那裡建一個電信機房，你叫姐夫認真點做事，特別是對裝機的人家好點，與現在的支局長搞好關係。但時候讓他爸爸到我那裡去一下，做做樣子，我想辦法讓姐夫當一個支局長。」薛華鼎顯然計劃了好久，所以說起來頭頭是道。
薛華鼎抬身移向床邊伸手從床頭櫃的手包里拿出手機，回到原位后將黃清明攬入懷裡后才懶洋洋地打開電話蓋放在耳邊。
「二三塊錢，二三塊錢有什麼用？我不給你們錢了嗎？用完了？」
「啊——，這麼便宜？」二個女孩不約而同地喊道。
「你說呢？還有一個叫黎春元的，你認識不？」薛華鼎問道。
警察收起笑臉，咳嗽了一下，威嚴地說道：「快點。」
羅敏這才發現異常，胸前的一粒鈕扣被薛華鼎的手蹭開了，乳罩都露出了一大半。薛華鼎也感覺到了異常，手掌里握的那團柔軟是什麼？
「沒呢。他說今天上午要裝二部電話，看下午能不能過來。」姐姐興奮地說道，「華鼎，謝謝你。」
「你還不懂？什麼關係再好？一起同過學，一起蹲過獄，一起抗過槍，一起嫖過娼，最鐵的就是一起嫖過娼。知道了吧？哈哈……」警察看著眼前這個菜鳥一愣一愣地感到好笑極了。
這是外面又有人要進來。
「真的？表哥，花心鬼，我怎麼不知道？」羅敏抬頭問薛華鼎道。
「二個人的錢都是你交的？」羅敏問道。
薛華鼎哭笑不得地點了點頭：「是的。」
黃清明笑道：「你談戀愛了？是不是像我們現在這樣？嘻嘻……」
「他爸爸還是不是村長？」薛華鼎問。
「清明，我要出去一下，你在家等我。」
「好，我過段時間給你。」
此時父母已經起床，母親在梳頭，父親則拿起雜物間的籮筐要出
黃清明也笑得直不起腰來：「呵呵……好殘忍的女魔頭。」
黃清明大驚，連忙抓起薛華鼎被打的手，看到他手背都紅了，心裏一酸，眼淚都差點流了出來。
薛華鼎一邊笑一邊彎腰雙手抱著頭保護自己的臉，腦袋不斷擺動著躲避。不想二人的幅度過大，隨腦袋而動的薛華鼎的手掌就在羅敏的乳房上蹭來蹭去，開始二人還沒有注意到，只知道在打鬧。旁邊的黃清明卻看到了，故意大聲道：「你們打情罵俏吧？你們自己看！」
「我也好久沒有看見這閨女了，怪想她的。你去吧。」
黃清明笑道：「你喊我老公做什麼事？我可以聽嗎？」
「很光榮是不？還好意思笑。我都替你們男人感到羞恥。」黃清明伸出手指在薛華鼎的臉上颳了一下。
羅敏看著旁邊的薛華鼎，瞪了他一眼，然後道：「還不是因為世界上有太多的臭男人。」說完對薛華鼎道，「你跟我來。」
「如果是熟人又是吃飯時間，吃幾餐倒是問題不大。稍微注意點就是，千萬不要朝人家要東西，也不要象有的機線員一樣把公家的東西拿出去賣錢。只要有人告狀，我就不管他是不是姐夫了，臨時工都要開除。」薛華鼎說道。
警察接過錢，對薛華鼎道：「你先坐下，我數完就領他們出來。」說完就一邊數錢一邊進值班室，裏面一個聲音問道：「幾個？」薛華鼎這才發現值班室裏面還有人。
羅敏看著黃清明委屈的樣子，說道：「死不了人的。我是看不慣才打的，要摸我的奶奶摸就是，我也不會反對，裝模作樣地偷襲我。哼！」
「誰問你？嫖客的姓名。」警察沒好氣地說道，但臉上的怒氣很快收起。
黃清明笑道：「透露信息了吧？呵呵，小妮子懷春愛上親表哥，哎，可惜啊。我實在不明白這花心鬼有什麼好，怎麼這麼多美女都要前赴後繼呢？」
薛華鼎完全被這一通罵聲罵昏了頭，到現在還沒有聽出是誰來。
前面的男子膽怯地喊道：「華鼎，對不起。」後面年紀在三十多歲樣子的男子只瞟了薛華鼎一眼，沒有做聲。
「還是自己家做的好吃，你去吧，別買什麼東西，你看小黃喜歡什麼就買一點，我們吃自己做的。」母親說道。
薛華鼎又道：「你不知道，我想起警察說什麼嫖客羅青山我就忍不住想笑。」
「一人二千？」
「媽的，這麼不知羞恥！」薛華鼎氣憤地說道。
黃清明在旁邊小聲地提醒道：「是敏敏，是羅敏！」她臉色全是驚訝，不知道為什麼羅敏這麼罵他，是不是薛華鼎在外做了醜事被人發現了？
三人就此分手，薛華鼎坐上停在旁邊等他的「叭叭叭」車，直接回來家。薛華鼎不知道他這無意中幫了別人一個忙，卻在今後的工作中多了一個很大的助力，不過這是后話。
「誰？你就說吧，我沒有心情跟你猜這些。」羅敏道。
羅敏奇怪地問道：「他所長有的是錢，為什麼要我哥哥這個窮光蛋來交罰款？」
「在家閑著也是閑著，一天也能賺二三塊錢，還能賺一天吃的菜。沒事，讓你爸去。」母親說道，一邊幫父親拿扁擔。
「敏敏，發生什麼事了，別哭好嗎？你說，是不是要表哥幫忙？」薛華鼎估計發生了什麼大事，連忙安慰道。黃清明也隱隱約約猜測到她那邊發生了什麼事，此事與薛華鼎沒有什麼關係。
小亮大聲地笑了起來，二個女孩也隨之笑了起來。四個人一起回到了客廳里，與姐姐打著招呼。
「哈哈，又不是我嫖娼，搞那麼神秘幹什麼？」薛華鼎一邊穿衣服一邊說道。
羅敏點了點頭，又問道：「他們說了真實姓名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