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青蔥歲月 之 一笑閑看秋雲遠
第068章 問他是誰
小淫挑著嘴角點頭：對啊，升值空間很大，不是兄弟我都不會給你說這樣的秘密，知道嗎？自己人才這麼說來著，別說我沒有提醒你啊。
下午，我還在房間睡覺，我想稍微休息一下，不然怕晚上自己實在撐不過來，剛剛睡了沒有多長時間，我模糊中聽見阿瑟拍門：十八，你出來一下，有事兒。
阿瑟看了我一眼：十八，十八，你幹什麼？發哪門子呆啊，我給你介紹，這是元風，元風，這就是我們老說起的十八。
我笑，殷勤的小麥夾菜，小淫嘟著嘴恨恨的看了小麥一眼：臭小子，長脾氣啊？
我尷尬的笑：不是，是元風人很好，之前見過三次面，都是他幫我來著，我現在還欠著他三塊多錢的飯錢沒有還呢？
我摸著自己的腦袋，皺著眉，不高興地看著小淫：哎，跟你有什麼關係啊？阿瑟都不問我，你問我幹什麼？你查戶口的？
小淫嘿嘿笑：你真是笨，比如，我只是給你舉個例子啊，比如像我這樣的帥哥，風流倜儻，而且還單身，只有找這樣的你才有機會，元風已經快要拖家帶口了，易名拉拉他他的根本不像個男人，你的那個什麼小意，也八字沒有一撇，你還怎麼混啊？象我這樣的男生其實很不錯啊，你怎麼就沒有看見呢？你眼睛進沙子了？還是被人灌進色拉油了？
我露出一個鄙視的表情：得了，你不說還好，你這樣的不是我想要的那個類型，省省吧，你拿什麼跟小意比？小意七歲的時候我就認識了，人家長得帥，還不花心，而且才華橫溢，你呢？花心的要死，女朋友都能編成排了，哼，再說小意，小意還曾經……
小學生們如果說沒有，那我還是要重新講解一遍，一是顯出我的水平不高，二是我還是要浪費一遍口水，所以我也開始學會了不問不聞，雖然這點實在不敬業。
早晨還是小淫拍著我的房間門叫我起床的，我伸著懶腰慢慢騰騰的出了房間的門，肖揚已經坐在餐桌邊上吃東西了，但是小麥還是沒有起床，估計是貪睡了，如果可能，我也很想多多的睡覺，我也很想貪睡。
肖揚跟著元風一起走了，肖揚說也要好好收拾一下宿舍，全是灰塵，沒法睡人了。
我瞪了小淫一眼不說話，小淫拽了一把椅子靠在我身邊，遲疑地看著我：哎，十八，你剛才管元風叫什麼，叫小意？這個名字，你已經喊了兩次了，小意是誰？你竟敢騙我說是你家附近賣冰淇淋的？你
小淫泯了泯嘴唇，嗤笑：十八，你真不要臉，這種事情你還這麼大胆的說出來，你比我不要臉多了。
小淫點了點頭：記得，你說的就是這個人嗎？
我不服氣地看著小淫：哎，就問問帥不帥就不正經了？不希的說你，你和那麼多女生眉來眼去的，你就正經了？還說我，我只是問問而已。
我合上張開的嘴巴，回過神兒，我知道自己認錯人了，眼前這個男生就是三次幫助過的那個男生，第一次在綜合樓上樓梯的時候，我因為著急差點兒摔倒，是他從後面扶住了我；第二次，在學校食堂，我的飯卡掉到地上了，是他揀起來的交給我；第三次，我的飯卡被學校的總務處鎖住了，是他把他的飯卡借給我刷卡，刷卡之後他就走了，我一直以為我們真的很有緣份，原來這個男生就是阿瑟一直說的元風，學校宣傳部的部長。
阿瑟朝我壞笑：十八，我媽說了，她怎麼都不相信你是個女的，還說我誑她，我真是沒有辦法說理了，我媽說不定會抽時間來對你驗明正身的，你小心了。
這天的家教平靜的很，好像是過年之後的一種休息似的，不管我講什麼，小學生們都是安靜而且態度極好的點著頭，好像都聽明白了似的，雖然我對他們是否真的聽懂了這個事實表示極大的懷疑，但是也無從考證，我開始也變得懶惰，我猜想，如果我問了：啊，你們有沒有聽懂啊？
阿瑟咧著嘴笑：十八，你不懂，自戀是一種很積極向上的心態，有助於提升自己的自信心，你這種人明顯缺乏自信心啊。
小淫的手拍了我的腦袋一下：我問你呢？問你？
我朝著電腦屏幕努努嘴：是啊，就是他，可惜，人算和天算，我都挨不著邊兒，我沒有想到還是會在大學裏面遇見長得和小意很像很像的一個男生，我能想到的就是小意不喜歡我，這個象小意的男生和我也沒有什麼緣份，可悲。
我聽到元風說楠楠這個名字，就知道應該是元風的女友了，我的心徹底的失落了一下，因為之前聽小淫和阿瑟都說過，元風已經有很好的女朋友了。
阿瑟嗤笑了一下：得了，你的事兒啊，沒法按照常理，不管了，我要出去一下，買些日用品了，晚上吃飯時候接著聊，小麥在房間裏面，要是有事兒的話，你倆照應一下，他手不大得勁兒。
我差點兒被水嗆
我朝肖揚努努嘴：哎，看啊，你這個兄弟，真是瘋了，自己長得帥就這麼臭顯擺，這就是睡眠不足的後果，跟瘋狗似的，吃錯了葯。
我剛在餐桌邊上坐下的時候，肖揚疑惑地看著我：十八，你們昨天晚上打字了打到多晚啊？什麼時候睡覺的？
小淫愣了一下，看著肖揚：哎，那個時候你睡得跟豬似的，你怎麼知道我沒有回房間睡覺啊？我是早晨醒的早，我醒過來的時候，你還在睡覺呢？
我皺著眉頭看著小淫：你，這樣的？
我噗哧一笑：這還差不多。
我無比驕傲地看著小淫：小意還曾經抱過我，你明白了吧？
小淫搶著話，嗤笑：十八，論不到你了，人家畢業就結婚了，你什麼想法啊，不正經。
肖揚泯了一下嘴唇：可是，小淫，怎麼沒有房間睡覺啊？
直到元風和肖揚的背影一起消失在樓道裏面的時候，我還在隱隱的失落，這都是什麼事兒啊？怎麼我看上的男人不是名花有主就是杳無音信，我就那麼點兒背嗎？
我放下參考書：小意，是我很小時候，大概就是上幼兒園大班的時候認識的一個男生，後來就失去聯繫了，你記不記得，除夕夜的時候我對你說我想起了過去，我很喜歡的一個人不知道我喜歡他，不僅不知道我喜歡他，他還不知道我們已經在很小的時候就已經認識了，他已經認不出我了，看來我進化的很失敗，實在沒有什麼成就。
小淫誇張地看著我：哇，十八，你那麼小的時候就那麼不要臉面了……
小淫愣了一下：我不是好奇嗎？好奇也不行？我的好多事兒都告訴你了，你的事兒，你的事兒，我就不能知道一些嗎？大家都是兄弟，你怎麼這麼小氣？再說了，我一個寒假幫著你打了多少文字資料了，你就不能滿足一下我的好奇心？真是，沒有見過你這麼小氣的人。
中午吃飯的時候，小麥的手明顯不大方便，小淫好心的要幫著小麥夾菜，小麥生氣地看著小淫：哎，你這是幹什麼？剛才還說我笨，這會兒就這麼好心，我才不領情，十八，幫兄弟一把，我就信你，改天送你機器貓的圖片。
元風微笑地看著我：同學，我想起來了，我們之前好像見過幾次，是不是，真是巧啊？
阿瑟點了支煙，看著我笑：十八，你怎麼搞的，又不是沒有見過帥哥，我和小淫都夠你看上好幾年的，你怎麼盯著人家元風
小淫嚼著麵包沒有說話，我咬開牛奶袋子：沒有多久啊，可能是夜裡十二點左右吧？
肖揚碰了碰我：十八，你們之前就認識？
小麥委屈的說：不管先喝后喝，總的惦記著，不是嗎？把這個搞開了，也就不惦記了。
說小麥點兒背是因為，小麥喝了N多的可樂，可是今天這罐可樂的拉環在被小麥拉動的時候突然斷了，等於剩下一個光禿禿的可樂罐了，沒有辦法拉開，可是小麥還不服氣，找來了刀子，還有開瓶用的起子，擺明就是非要和這個拉環斷了的可樂較勁兒來著，可惜，在較勁兒過程中，因為用刀子沿著拉環的位置紮下去，小麥不小心還扎破了手，可樂反正也總算搞開了，但是手還是流血了。
我喃喃自語地看著屏幕：小意，小意是誰？對啊，小意是誰呢？
小淫挑著嘴角笑了一下，沒有說話，肖揚也呵呵的笑了。
我厚著臉皮看著阿瑟：哎，那個叫元風的，長得帥嗎？
元風笑起來的時候，竟然跟小意一個樣子，都是會露出淺淺的牙齒，嘴唇崩的緊緊的，眼神很乾凈，我獃獃地看著，直到有人用手碰了我一下，我轉頭，看見小淫在盯著我，我慌亂的收回眼神，小淫低聲在我耳邊說：十八，你的口水都快要流出來了。
我得意洋洋的打開電腦裏面的文件，準備打字：切，小意抱過我的時候，我才八歲，小意七歲，你懂什麼，哼！
補習結束的時候，小學生家的黑貝狗狗第一次很服貼的趴在地上，沒有朝我狂吠，這對我而言不能不說是一個很了不起的事情，這個狗已經虎視眈眈的咬了我半個寒假了，還有之前的N多日子，看來它也咬累了，所以想歇歇也是說不準的，說不定等恢復元氣之後接著咬我，我更是沒有脾氣。
小淫嘿嘿笑，轉身就跑，我站起身就拽住小淫的襯衫，小淫的襯衫一直是束在牛仔褲裏面，系著一個皮帶，我使勁兒拽著小淫的襯衫的後果就是，把小淫的襯衫從牛仔褲裏面拽了出來，由於用力過猛，竟然扯掉了襯衫的紐扣，小淫裏面的皮膚露了出來，我臉一紅，鬆了手，小淫也是發楞地看著我：十八，你……
元風禮貌的朝我伸出手，我差點兒喘不過氣兒來，太，太巧合了，而且，對我而言，也太讓我興奮了，我一直不知道那個長得和小意很像的男生到底是誰
小淫的臉色變得有點兒難看：小意還曾經什麼，十八，你又說半截話。
中午回去的時候，阿瑟已經回來了，一副拽了吧唧的樣子，在朝著肖揚和小淫訴苦，說這個寒假被他老媽抓回家之後的種種苦痛，我放下手裡的東西，沒有發表感言，只是看著阿瑟說。
我感覺自己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得了，得了，要是這樣的話，我還不如把小麥的機器貓圖片掛在牆上好了，真是受不了，阿瑟，你不會這麼自戀吧？
小淫忿忿的瞪了我一眼，咬了咬嘴唇，沒有說話。
肖揚不緊不慢地看著小淫：接著說，接著說啊，我看你還能說出什麼？我昨天晚上去過洗手間之後，就再也沒有睡著過，所以沒有見過你回房間過。
我推開房間門的一瞬間，真的是一瞬間，我以為自己在做夢，我真的以為自己在做夢，因為，我真真實實的看見了小意，小意就站在客廳的中間，在朝著阿瑟笑，我的腦子想都沒有想，就脫口而出：小意。
我揉著腦袋：哎，好奇你就好好問嗎？幹嗎老是動手打我，而且每次都是打腦袋，你不知道我的腦細胞活得很艱難嗎？沒有見過你這樣的，切。
阿瑟笑著擺了一個手勢：好了，元風呢，帥，但要看跟誰比較了，要是和我比的話，就不一定帥了，十八，你要是實在想帥哥的話，我吃點兒虧，送你一張玉照，你掛在牆上，天天睡覺前看幾眼，也就那麼回事兒了。
小淫泯了泯嘴唇，笑：好了，下次不打腦袋了，我好好問你，十八同志，小意是誰呢？你為什麼之前會撒謊說他是你家附近賣冰淇淋的呢？還有哪有賣冰淇淋的男生可以帥成元風這個模樣的，不能這麼詆毀男人，知道嗎？
我收回思緒，抱著參考書慢慢坐到電腦桌子前面，開了計算機，發獃地看著開機的過程，元風、小意，小意、元風，我無意識的反覆叨念著，直到小淫打斷我的思緒，我轉頭，看見小淫皺著眉頭看著我：十八，你幹嗎看著元風發獃啊？我不是說了嗎？元風已經有了女友了，而且是畢業就要結婚的那種。
小麥今天好像有點兒點兒背。
我看見小淫獃獃地看著我，我尷尬的瞪著小淫：哎，你裏面都不會多穿件衣服嗎？
我抬頭，看見小淫複雜的盯著我，眼神深深的，好像我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一樣，我嚇了一跳，不明白小淫為什麼要這樣子看著我。
元風的臉形和小意一樣，是那
我下意識的用手摸了一下嘴邊，沒有口水流出來啊？臭小子，我瞪了小淫一眼。
小淫尷尬的摸了摸腦袋：切，我哪知道你沒有睡啊，我是怕上床的時候吵醒你，所以才在沙發上湊合了半宿，真是冤枉，要是知道你沒有睡著，我早就，早就回房間了。
我嘆了口氣：不是帥的事兒，是，沒法說清楚了……
我疑惑地看著小淫：你就知道瞎說，喜歡一個人有什麼理由可言嗎？還找和自己可能的下手？我怎麼知道自己和誰有可能啊？你說了等於白說，哼。
我慌亂的跟元風握了握手，一時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倒是元風，很風趣地看著阿瑟：阿瑟，真是，我和十八之前就見過了，就是不知道十八是十八而已。
我恨恨轉過身：臭小子，你給我過來，不惹火我，你是不是不爽啊？
我轉向小淫，小淫好像睡眠不足似的，眼圈有些烏黑，臉色也不好看，小淫看我看他，朝我扁了扁嘴：看什麼看，就是我長得帥吧，也不用這麼看吧，沒有看過帥哥，十八，你怎麼一臉窮瘋了的樣子，再看，再看就流口水了。
肖揚憋住笑，沒有說話，小淫朝我用拳頭示威了一下。
小淫點了支煙，眯著眼睛看著我：十八，不是我說你，你長點兒出息好不好？你說你，你自己看看，你喜歡的人不是不像個男人，就是人家已經名花有主了，再不就是什麼音信也沒有，你說你還活著什麼奔頭啊，喜歡一個人是好事兒，但是不能這麼沒譜兒知道嗎？要找和自己有可能的下手，那樣幾率才高些嗎？
我迷迷瞪瞪的從床上做起來，實在不願意起來，看看表，下午二點半多了，可是我還是困的厲害，我慢慢騰騰的爬起來，偶爾聽見客廳裏面有人說話的聲音，但是聽不清楚說什麼，我皺了皺眉頭，用手簡單的把自己的頭髮往後攏了攏，才下了床。
我搖了搖頭：真是可悲啊。
小淫拍了小麥腦袋一下：哎，你傻啊？那麼多罐可樂，這罐先放著不行嗎？
阿瑟特意跟我說：十八今天下午元風也會回學校，你們總算有機會見面了來著。
我點頭，阿瑟叼著煙出去了。
元風看著阿瑟笑：阿瑟，明天我再過來跟十八說具體事情吧，今天要回宿舍收拾一下，還要接楠楠回來，事兒挺多的，晚上就不一起吃飯了，明天吧。
阿瑟和肖揚呵呵笑：知道嗎？小麥也不是好惹的。
真是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