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青蔥歲月 之 一笑閑看秋雲遠
第071章 都比較亂
小麥咬著勺子看著我笑：十八，你的炒飯比我們的好吃嗎？我嘗嘗啊，不多吃，就一勺子，來，給我一勺。
元風說好，等學校開學之後再找我，說完之後，元風起身說是還有事兒，所以要先走，我有點兒失落地看著元風走出阿瑟的房子，直到阿瑟砰的一聲關上房間門。
阿瑟無所謂的攤開手：好啊，正好牛肉的膽固醇高，我還不敢吃呢？
易名喝了一口啤酒，沒有說話，我也踢了小淫一腳，小淫笑嘻嘻的把胳膊從我的肩膀上拿了下去，側著頭看著我：十八，你幹什麼啊？用不著這麼不好意思吧？
等牛肉炒飯端上來的時候，肖揚要了一個空盤子，我把自己的一份牛肉炒飯分成兩份，分給肖揚一半，還分給肖揚一些牛肉塊，肖揚執意不肯要牛肉塊，非要給我，我還不想吃那麼多的牛肉，也是想給肖揚，於是兩個人有點兒磨嘰了。
肖揚泯泯嘴唇，笑了一下：那個十八，要不直接打電話給阿瑟和小麥，讓他們一起過來吧，中午就吃牛肉炒飯也不錯啊，牛肉塊這麼大呢？
小麥嘻嘻笑：十八，你真好。
小淫很是憤怒的瞪著我：哎，你怎麼知道我不喜歡吃，可惡的傢伙，你忘了你不敢來看成績，是我陪著你一起來得了？你這會兒成績好了，就想過河拆橋是不是？
易名拖著行禮箱子往宿舍樓走了，我回頭，瞪了小淫一眼，小淫眯著眼睛嗤笑：十八，這是為你好，是不是，阿瑟，你說易名處的事兒，那件事兒像個男人做的了？切。
我張了張嘴，還沒有說話，小淫淡淡的說了一句：十八下午沒有時間，趕著打資料，很多。
小淫停止了敲字，看了我一眼：十八，你的那個理論就好像是，如果你一開始喜歡的是我，而我一開始喜歡的是你，不就什麼事兒都沒有了嗎？
阿瑟說：那中午是怎麼回事兒？你給我說。
我嗤笑：至於嗎？我還沒有脆弱到那個地步來著，不信，你們去看啊？成績就在教務處的公告欄裏面了，你們可以去問小淫啊？
肖揚想說什麼，但是始終沒有說出口，我不高興地看著小淫：哎，你幹嗎跟著去？你又不喜歡吃牛肉炒飯？
阿瑟拽了小淫一把：哎，你吃飽飯撐的還是怎麼了，十八幹什麼你都管，你是不是不正常啊？快走。
我甩開小淫的手臂：哎，你怎麼這麼煩人啊，我高興一下都不行嗎？放開。
阿瑟不相信地看著我：十八，你不會是沒有考好，然後故意編個理由什麼，然後安慰自己吧？
我把手裡的東西放到電腦桌子上，搖搖頭：算了，不要提了，過去的事兒，我不想再提了，易名也不欠我什麼，所以不管易名做的事兒男人不男人，我也沒有什麼權利發表意見。
下午的時候，我加快速度整理朱檀的資料，因為這兩天不用家教，而且也要開學了，所以我必須加快速度，開學之後很多事兒，我也不知道自己還會不會有時間整理這些東西。
肖揚訕訕的笑了一下，沒有說話，我不客氣的拿著筷子敲了小淫的盤子一下：哎，你今天真是過分，什麼事兒都插嘴，你能
上樓的時候，我剛想敲門，突然聽到裏面有很大聲音的說話聲，是阿瑟的聲音。
肖揚模仿我那天比劃的樣子，朝我笑，我瞪了小淫一眼：那你還不去打電話？
推門進去之後，阿瑟和小淫都站在客廳，小麥坐在沙發上和可樂，小淫看見我進來，臉上有點兒複雜，看著我：十八，你什麼時候回來的，一點兒聲音都沒有，平時你不是很能撲通的嗎？
我搖頭，有點兒發獃：不是，就是覺得世上的事兒啊，真是沒準兒，你說要是易名剛開始喜歡的是我，不就什麼事兒都沒有了嗎？可惜，易名剛開始喜歡的是方茵茵。
肖揚噗哧一笑，我氣哼哼地看著阿瑟：阿瑟，你，你今天中午，罰你今天中午不準吃牛肉，把炒飯裏面的牛肉塊統統給小麥。
阿瑟掛了電話，朝我笑：十八，易名說要請我們一起吃飯來著，怎麼樣，這回行了吧，正好小淫這些天手藝實在有失水準，我們找易名開開涮，行了吧？
肖揚的臉紅了一下，飛快看了我一下，沒有說話，小淫裝作沒有聽見，小麥朝阿瑟吐著舌頭：哎，你不懂，吃飯就要這麼搶著吃才有意思。
小麥在對面哼哼著：十八，我打一送十，好不好？
小淫斜著眼睛看著我：那十八捨得嗎？
小淫哼了一聲：我也要去。
小淫的腳，在桌子底下踢了我一下，我裝作認真的樣子點頭。
這天晚上，小麥和小淫真的不懷好意的宰了易名一頓，不過易名沒有說什麼，始終笑得陽光燦爛的，吃飯的時候，小淫還特意的問：哎，易名，方茵茵呢？十八還經常跟我說方茵茵長得很漂亮來著，我那老鄉不錯吧？
阿瑟低著頭，轉著手裡的煙，瞄著我和小淫笑，易名好像有點兒尷尬，起身去洗手間了，我恨恨地看著小淫：哎，你是不是唯恐天下不亂啊，還有阿瑟，小麥，你倆攙合什麼啊？人家和方茵茵有沒有事兒，跟你倆有關係嗎？
小麥舉著手跳起來：十八，我還要加一杯可樂。
我避開易名的眼神：不會吧，你倆好好說說，肯定是有誤會的。
小淫瞪著我：哎，十八，我跟你說過，你不要去喜歡元風，元風有女朋友，而且人倆是高中同學，又考上同一所大學，人家畢業就結婚，就結婚了，你能有多大的魅力，讓元風喜歡你？你行嗎……
阿瑟挑著嘴角笑了一下，把他自己的那份兒炒飯推到我面前：十八，你吃吧，這個我沒有動過，我今天算是開了眼界了，你十八連份兒炒飯都吃不安生……
小淫點了支煙，嗤笑：得了吧，十八啊，在幼兒園的時候就有個類似相好的男孩子了，那個男孩子跟元風長得象，象的厲害，切，真夠行的。
我嘆了口氣：放心吧，我不會宰了你的，就是你說我這人有點兒傻了吧唧的時候我回來的，真是，我不就是不夠聰明嗎？你怎麼能用這麼低級的字眼形容我的智商，不講義氣。
我實在忍不住了，用胳膊肘撞了小淫一下，小淫皺著眉頭哎喲了一下，小麥舔舔舌頭，露出可惡的笑
我給小麥要了一杯可樂，阿瑟和小淫還有肖揚都不要可樂。
阿瑟恍然大悟：我就說嗎？十八看著元風的眼神就像是認識了很多年似的……
阿瑟一回手就把小麥推回沙發裏面：老實獃著，起什麼哄啊你？
肖揚下意識的笑了一下，沒有說話。
小淫皺著眉頭看著我：十八，你老實獃著，你又想去抱誰啊你？人家長著耳朵，能聽明白你說什麼來著，你就老老實實的獃著吧。
晚上，易名真的打電話來了，說是要請我吃飯，我很是遲疑，本來想說吃過了，但是那個時間還剛過五點多一點兒，明顯就是說謊的嫌疑，可是去吃飯吧，我實在不知道跟易名說什麼，正尷尬呢。阿瑟笑嘻嘻的搶過電話：哎，易名啊，不能這樣啊，我們可都是沒有吃飯啊，單單請十八一個人，不大好吧？
我憤怒的瞪了小淫一眼，肖揚擺擺手：十八，小淫開玩笑，開玩笑來著，別當真。
大家一起往快餐廳走的時候，我聽見身後好像有人叫我名字，小麥也說有人喊我，我回頭，很意外，看見是易名，易名拎著一個皮箱，剛剛穿過學校休息的亭子，喊著我的名字，我有點兒意外地看著易名：你，回來了？
我轉頭，看見肖揚吐著煙，發楞地看著我和小淫，小麥老遠就朝我笑著喊：十八，十八，聽說你考了高分？是真的嗎？
小淫狐疑的拿出一包東西，那是一袋衛生巾，我推了小淫一把：哎，你放下，我的東西不要隨便動，你神經啊你。
小淫吐了一口煙，往電腦桌子靠了一下，小麥朝我笑：十八，我都比較男人了……
小淫說這話的時候，我特想給小淫一拳，阿瑟敲著筷子，泯著嘴角笑了笑，沒有說話，小麥這個傢伙，也不知道是怎麼了，竟然一個人點了六七聽可樂，晃著他的小腦袋壞笑著，真是，要是想宰人，點幾個貴的菜不就結了，竟然點了這麼可樂，還以為自己佔了便宜。
我在心裏恨恨的想，臭小子，我什麼時候說方茵茵長得漂亮了，又拿我說事兒。
肖揚看著阿瑟笑：阿瑟，十八請吃牛肉炒飯，你們一起來好了，簡單省事兒。
小淫也尷尬了一下，把手裡的東西扔回塑料袋，阿瑟泯著嘴呵呵笑著，推了小淫的肩膀一下：兄弟，好奇心能害死人來著，你學學我啊，我都不好奇，這次知道了？
阿瑟皺著眉頭，吐了一口煙看著我：十八，你的肩膀是不是不疼了？還是想再來點兒硬傷什麼的？要是單純的想要個硬傷，好辦啊，我和小淫每人給你來幾個狠拳頭，保證一會兒就讓你疼，自己兄弟動手打的，保管你只有硬傷沒有心傷，好不好，不用你買，我們三保管送一送二送三，小麥也送你，滿意了吧？
小淫說：中午，不就是，不就是易名回來了嗎？我是覺得十八傻了吧唧的，易名說什麼，十八都會樂不顛兒的相信，易名，易名做事兒實在過分，過年的時候還單獨給十八打
我點著頭：應該是這麼個道理。
我有點兒興奮過頭，我很想在小麥眼前顯擺一次，因為自己的微積分竟然了考了這麼高的分數來著，由此，我深深的感覺到一個事實，就是每個人都會有顯擺自己的時候，只不過要看看，有沒有到那個時候而已，只要是有了機會，絕對是不遺餘力的顯擺，什麼謙虛啊、尊老愛幼啊、矜持啊，統統都去見鬼吧，呵呵。
小淫吊爾郎當的把胳膊搭在我的肩膀上：就是，易名，肯定有誤會的，你看我和十八，我倆沒事兒就掐架，但是吵完架解釋了就好了，是不是十八，阿瑟可以作證。
我也在臉上露出笑容看著易名：對啊，方茵茵沒有回來嗎？
我支吾著，說不出話，小淫就越是懷疑我好像要做什麼壞事兒，我求救似地看著阿瑟：阿瑟，我真的有些事兒……
三點的時候，元風來了，這讓我很意外，元風是來找我的，談關於宣傳部的事兒。
元風也是三四月份開始要實習，所以他希望我開學之後就能經他介紹，先進學校宣傳部嘗試一下學生工作，等到熟悉之後再作具體安排。我只是不停的點頭，元風笑起來的時候，我甚至都分不出是元風還是小意，可能元風也注意到了我的表情，說到後來的時候有點兒說不下去了，尷尬地看著我：十八，你是不是沒有聽懂啊？
小淫拿著拳頭比劃了我一下，歪了歪嘴角，轉身去撥打公用電話了。
我慌亂的點頭：不是，我，我聽明白了。
小淫的皺著眉頭看著，眼神看起來讓我很不舒服的那種，我自顧自的吃了一口牛肉炒飯，朝阿瑟點頭：哎，味道不錯啊？晚上我們回去我再請你們吃好吃的。
我回身，看見小淫正在打開那個塑料袋，我尷尬地看著小淫：哎，你放下……
小淫簡單在電話裏面說了幾句，然後就掛了，說是阿瑟和小麥一會兒就過來。
我想用手扒拉掉小淫的胳膊，小淫的腳踢了我一下，阿瑟笑著點頭：是啊，十八和小淫沒事兒就掐架，厲害著呢？有時候好幾天都不說話，不過完事兒就好了，所以，只要解開誤會就好，感情的事兒，能有什麼過不去的，好好解釋解釋，方茵茵不錯，人長得漂亮，而且才華橫溢來著，好好珍惜人家，這年頭，能遇到一個自己喜歡的人不容易。
阿瑟疑惑地看著我：十八，你和元風也沒有認識多久啊，可是，我不太明白，你怎麼會用那種眼神看著元風？你是不是，是不是第一次看見他的時候就那什麼了？……
小淫也沒有說話，叼著煙，皺著眉頭，好像誰欠了他多少錢來著。
我落寞地看著小淫：那你告訴我，喜歡一個人，什麼才是合理的理由或者應該的理由？
我掙了兩下，甩開小淫的手臂，朝小麥笑：那是當然了……
然後我聽到了阿瑟的聲音：小淫，你說實話，你跟十八是不是有什麼事兒了？我看十八也沒有那個反映啊？是不是你對十八有了什麼意思來著，你喜歡上十八
易名在小淫不斷數落他的時候，咬著嘴唇看著我：十八，我和方茵茵分手了，這一次是真的分手了，真的。
小淫沒有說話。
我嘆了口氣，苦笑：我能有什麼本事？我傻了吧唧的，這是你說的，不是嗎？我要是有本事，會讓小意認不出我嗎？小淫，做兄弟的，你就不要挖苦我了。
易名拖著皮箱，朝我笑：是，十八，我昨晚半夜的火車，所以沒有給你打電話。
易名點點頭，看了我一眼：十八，下午有時間嗎？
阿瑟笑了一下：沒什麼，正好是中午，想一起去餐廳吃飯。
阿瑟叼著煙，笑了一下：十八，這一點我還真是不幫你說話，你自己想想，從你認識易名開始，他有沒有那件事兒做的夠個男人的樣子了，要是有，你打小淫倆耳光，我幫著你。
小淫舔舔嘴唇，搖搖頭：十八，你能不能現實點兒？小意和你根本就不可能，你們多少年沒有見面了，你能不能想點兒現實的事兒啊……
小麥和阿瑟一起來了的時候，我衝動的就要跑過去，直到小淫拉住我，我皺著眉頭看著小淫：哎，哎，你幹什麼？
正推脫的時候，我聽見小淫敲著盤子，皺著眉頭看著我：十八，你倆有完沒有完了，啊，讓來讓去的，還讓不讓我們吃飯了？是不是就是讓我們看著你倆互相讓啊？
小淫裝作驚訝了一下：那就是你的不對了，易名，怎麼能不知道自己女朋友什麼時候回來呢？這個不好，是不是，十八？
我吁了口氣，幸虧阿瑟幫忙，那頭不知道易名和阿瑟說了什麼，阿瑟一個勁兒的說：好啊，行，沒有問題，就這麼說了，好啊。
小淫哼了一下：是啊，阿瑟，太陽從西邊出來了，誰知道十八是怎麼考的，我以為就是個七八十分，說不定是批卷老師搞混了也說不清了。
到了快餐廳，五個人，叫了四份兒牛肉炒飯，肖揚要我分他半份，我同意了。
晚上打著資料的時候，小淫坐在我身邊抽煙，幫著我敲字，小淫一邊敲字一邊看著我：十八，今晚那麼捉弄易名，你心疼了？
小淫彆扭的笑了一下，回身給了阿瑟一拳，小麥竟然跳了起來：十八，我也要看，我也要看……
小淫獃獃地看著我，張了張嘴，沒有說出話。
我剛想笑，小淫很奇怪的說：十八，你去超市買什麼了，我看看……
吃完飯之後，肖揚說要回宿舍，有些別的事情，我跟著阿瑟還有小淫和小麥回阿瑟的房子，路上阿瑟一直沒有說話，不知道在想著什麼，小麥一個勁兒的跟我比劃著他受傷的手指頭，說是那個手指頭很有什麼藝術性，可惜我什麼藝術性也沒有看見，我前前後後左左右右地看著小麥的手指頭，可是不管我怎麼看，都還是一個手指頭，上面都還有一道水果刀留下的痕迹而已。
小淫的腳在桌子底下已經碰了我好幾下，我才把看向元風的眼神收回來，阿瑟也注意到的我反常了，眯著眼睛有意無意的看了我好幾眼，但是沒有說話。
阿瑟嗤笑了一下：十八，你的
易名朝著阿瑟點點頭：你們，你們這是要去那兒啊？
阿瑟說：哎，小淫，你今天不正常啊，肖揚和十八分一盤炒飯礙著你什麼事兒了，啊？你說你跟著起什麼哄啊你，我都不希的說你，上次白跟你說了嗎？你讓肖揚多尷尬啊？還有小麥，你拿著勺子還去挖了十八一勺子的炒飯，怎麼，十八盤子里的炒飯就格外好吃嗎？你倆怎麼，怎麼做事兒不過腦子嗎？
肖揚跑下樓的時候，我看著小淫：哎，你回去阿瑟哪兒，吃完牛肉炒飯，我們就回去。
我還沒有說話，小淫已經把我的炒飯端了過去，往他自己的炒飯裏面分了一半，我的炒飯經過這樣一分，所剩無幾了，我獃獃地看著自己眼前的那點兒炒飯，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我有點兒生氣，靠，這個臭小子竟然說我傻了吧唧的？我憤怒的想撞門，可是想到易名之前的種種的表現，我嘆了口氣，小淫也許沒有說錯，易名不管說什麼，就算我不上心，我也會時不時的想起來，易名，真的不那麼男人嗎？
小麥嘿嘿笑：十八，要不我們狠狠宰他一頓，出出氣。
小淫嘟著嘴：好啊，他早該請十八吃頓飯了，這個男人做的，實在不咋樣。
我低著頭，沒有說話。
小淫彈了一下煙灰，有點兒迷茫地看著我：是啊，要是你一開始喜歡的是我，我一開始喜歡的是你，這不就，不就好了嗎？
小淫很大的辯解的聲音：阿瑟，我哪有，不是那麼回事兒，你別瞎說。
路過超市的時候，我想到自己要買些衛生用品，就讓阿瑟他們先上去，小淫皺著眉看著我：哎，你又要幹什麼？鬼鬼祟祟的，肯定沒有什麼好事兒。
阿瑟奇怪的看看小淫，又看看我。
我不高興地看著小淫：你少拿我說事兒。
小淫悻悻的很是狐疑的看了我一眼，被阿瑟推著上樓了，我這才鬆了一口氣，進了門口的超市，買了一些衛生用品還有牙膏什麼的。
易名笑了一下：不知道，我沒有問過她什麼時候回來。
我把小麥伸向天空的手打了下來，點頭：沒有問題，兩杯也行。
小淫哼了一下：哎，十八，你既然說請我們吃，好啊，我這一份不夠吃的，你的那個炒飯也分我一半好了，行不行？我拿過來了。
其實那個時候，我實在沒有什麼時間來考慮進宣傳部，但是看到長得酷似小意的元風，我連拒絕的理由都沒有辦法說出口，只是愣愣地看著元風，聽著元風說著。
我吐了口氣，掏出鑰匙開門。
易名點點頭：那，那不打擾了，晚上，我再給你電話吧，我先回宿舍了。
阿瑟一會兒看看肖揚，一會兒看看小淫，有點兒迷糊地看著我。
阿瑟摸摸腦袋，嘿嘿笑了一下，看著小淫：哎，小淫，話呢，不能這麼說，至少易名上廁所的時候做的事情像是男人該做的，對不對，肖揚？
小麥很不客氣的拿著勺子從我的炒飯裏面挖走了一大塊，我面前的碟子裏面這次真的是所剩無幾了，我想吃都沒得吃了。
阿瑟沒好氣的拍了小麥腦袋一下：吃你的飯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