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青蔥歲月 之 一笑閑看秋雲遠
第072章 我挺好的
我把不用的參考書放到旁邊：哎，小淫，上午你還說我很不人道啊？
我推了小淫一下：哎，你這傢伙，不要敲我腦袋，難道我做做夢都不可以嗎？
我猜想嘟嘟已經看到了成績，估計是不理想，我小心地看著嘟嘟：你看到成績了？
我也哼了一下：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啊？
我猝不及防的對上小淫看過來的眼神，小淫沒有笑，只是愣愣的盯著我，我從小淫的眼神裏面看見了自己的影子，很清楚的影子，小淫的眼睛裏面充滿了叫做溫暖的東西，像是陽光？安靜，平和，清澈……
阿瑟嘿嘿笑了：十八，你別拿我說事兒來著，我沒有覺得有什麼不方便，我隨時都可以出去啊？不過，小淫倒是有點兒清心寡欲了。
在沒有小學生家教的這兩天裏面，我基本都在整理朱檀要的文字資料，累得兩眼發黑，明顯睡眠不足，小淫有幫著我，小淫的兩隻手敲鍵盤敲的有點兒神經兮兮，尤其是右手中指，彎曲的時候都有點兒發顫。
我皺著眉頭：不會吧，你不要假設不可能發生的事兒，好了，我去整理資料了，你先睡吧，好好休息一下，這些天真的有點兒把你當成勞工了。
我伸手要推開小淫，腳下被什麼東西絆了一下，我低頭，看見是小淫的運動鞋。
我推了小淫一下，嗤笑：切，你開什麼玩笑？深更半夜，想嚇死誰啊？
我推開小淫，徑直朝客廳走去，小淫的聲音在我後面響起：十八，我真的覺得你挺好的，真的啊。
我開始哈哈大笑，小淫發楞地看著我：十八，你不會因為我說實話了就變得這樣了？
小淫突然笑嘻嘻的坐到我身邊：那個十八，你也不用這麼自卑，真的，雖然說你不具有做為女人的優勢，但也不用這麼自暴自棄啊？
小淫扔了手裡的東西，開始在我面前掰著手指頭：十八，我陪著你喝酒了吧，給你做好吃的了吧，還給你買洗面奶了是吧，幫著你整理資料了吧，天天早晨叫你起床了吧……
我拍拍小淫的腦袋：哎，知道你辛苦，所以啊拿到報酬之後，我好好請你吃頓飯，行了吧？
小淫泯泯嘴唇，看著我笑：小時候啊？小時候我其實很帥的，那個時候我們幼兒園的小女孩子都會把好吃的東西給我來著，我很受歡迎的，真的。
我遲疑地看著小淫：你的意思是說我，可憐？
我笑了一下：怎麼是沒有呢？阿瑟你和小淫之前會在這兒約會啊，我來了之後，你都老是往外跑，一定很不方便來著，我給學校交了住宿費，我可不想白白交錢。
我轉著眼睛想了一會兒，小淫，小淫，這樣的帥哥？要是喜歡這樣的帥哥，會有什麼後果呢？真的會很有面子嗎？小淫倒是很帥，笑起來的時候，嘴角還會有酒窩，牙齒白白的，表情溫和的不得了，就連皺著眉頭的時候也好像挺帥的，看著他，有時候會有溫暖的感覺。
小淫不明白地看著我：十八，你，你沒事兒吧？
我咬開一袋牛奶：你先別管，你就如實說啊，我長得夠不夠難看的？
我轉身，小淫拽住
小淫擋在門口攔住我，小心地看著我：十八，你真的什麼，什麼都看不出來嗎？我沒有說謊，我說你其實挺好的，真的。
阿瑟奇怪地看著我：沒有啊，沒有耽誤我們的事兒啊？
我慢慢的整理著自己床上的東西，沒有說話。
我拿出袋子，開始慢慢收拾東西。
我撇撇嘴：哎，你啥時候對我好了？少臭美了？
我開始在電腦中備份，小淫碰了我的胳膊一下：十八，你，你會進學生會宣傳部嗎？
小淫木然的點點頭，嘆了口氣：十八，我們是兄弟一樣的好朋友，如果小意、易名、元風都不能真的停在你的世界上，我倒是覺得，覺得可以幫你快樂一下，如果你能因為當初小意抱了你一下，你就會喜歡上他，如果你也能因為小意的原因喜歡上易名陽光燦爛的笑容，還有元風的相似，我也希望你能靠著什麼忘記那些虛無，就是說要是我，如果能讓你忘記他們，我也……
小淫敲門，奇怪地看著我：哎，十八，你幹什麼啊？
嘟嘟問我什麼時候搬回來住，我說過幾天吧，要整理的資料還有一小部分。
我笑了一下：就是說啊，這些白馬王子不都是喜歡長得不怎麼樣的女人嗎？我越是長得不怎麼樣，就說明將來越是有可能被那些豪門公子喜歡或者愛上啊，是不是這個道理……
我的身體前傾，小淫伸手扶住我，我抬頭，看見小淫低頭看著我的眼神。
小淫懵懂的點點頭：是啊，怎麼了？
我眯著眼睛看著小淫：你是很帥啊？你和阿瑟都帥，元風也帥，我沒有說你不帥啊？
為此小淫很不樂意我的行為，小淫叼著煙瞪著我：哎，十八，也就是我，換了別人，你去問問人家，可能不可能這麼賣命的幫著你啊來著，哼，你以後啊，對我好點兒。
我打斷小淫：不是臉上有面子，是更沒有面子，看見的人都會說，哎，你們看啊，看啊，那個長得帥的男人怎麼瞎了眼，看上這麼個女生，那你說，我得多丟面子……
我笑：好著呢？他那人怎麼會不好呢？
小淫氣哼哼的摔門進了他自己的房間。
我點點頭：要整理一些，剩下不多了，儘快整理完后就結束了，我可是很想拿到朱檀給我的報酬，看見錢我的心情會好很多。
小淫不樂意得看著我：十八，你誠心是不是？啊，你敢說你對我就什麼感覺沒有嗎？
當我坐到餐桌上的時候，小淫有點兒坐不住地看著我：十八，到底什麼事兒？你說啊？
嘟嘟點頭：看到了，45分，哎，崩說及格了，差遠了去了，等著補考吧。
我搖搖頭：沒有，也不敢有。
小淫蹲在我的身邊：哎，不用那麼著急吧？
我整理著東西：收拾東西啊，過些天開學了，應該回學校宿舍了。
小淫努力擺出一副鎮定的神情：十八，我只是說假設啊？你怎麼喜歡上的人都不靠譜兒啊？你不覺得你挺可憐的嗎？
小淫不耐煩地看著我：哎，
吃晚飯的時候阿瑟看著我：十八，小淫說你要搬走？不用吧？在這兒住的不是挺好的嗎？東西就放這兒好了，以後要是用電腦隨時過來也方便啊。
小淫回手打掉佐佐木伸過來的手：你住嘴，哼。
我嗤笑：我還能坑他？春節有次跟小淫一起去西單，差點兒餓死的是我？
小淫笑了一下：十八，晚上，你還整理資料嗎？
我抬頭，看見小淫溫和的笑容，我愣了一下：那，那你小時候會不會也象小意一樣乾淨啊，還有啊，小意七歲的時候特別可愛，你那個時候可愛嗎？
我搖搖頭：我才不會有事兒呢？告訴你吧，小子，我對我的未來充滿了信心。
小淫轉過頭，沒有說話。
我頓了一下：再說，我住在這兒，耽誤了你們不少事兒來著。
我轉頭看看小淫：其實帥不是關鍵的問題所在，關鍵在於正好是那個年齡那個時間那個場景的時候，發生了很多巧合，所以就變得忘不了了，比如說啊，如果當初在幼兒園大班的時候，七歲的小意並沒有抱過我，比如後來我小學畢業的時候沒有遇到小意，沒有看到充滿陽光的笑容，可能，可能也就沒有什麼了……
我拍拍電腦鍵盤：這些天，我一個人佔用了電腦，你都沒有怎麼用，過幾天你就可以用了。
小淫轉頭盯著我：十八，你，你其實挺好的，真的。
小淫抬起腿，蹬著電腦桌子的橫杆，看了我一眼：十八，你，你要是搬回去，我感覺，可能不大適應。
小淫沒有搖頭也沒有點頭，木然的盯著我的表情。
小淫獃獃地看著我：十八，你幹什麼這麼說你自己……
我慌亂的把礦泉水瓶子扔到小淫的身上，小淫沒有拿手去接著，礦泉水瓶子從小淫身上滾落到小淫的床上，我站起身：哎，我，我，該去整理資料了，你……
小淫笑了一下，舒展了一下手指頭：我不是沒有什麼事兒嗎？
我嘿嘿笑著湊過去，坐到小淫身邊：哎，我剛才那麼說你，你不會真的生氣了吧？我開玩笑的，再說了，你長得這麼帥，怎麼也不可能輪到我啊？所以說你壓根兒就不用生氣。
小淫撓撓頭：不是啊，你想啊，每天早晨叫你起床，晚上呢？會一起吃飯，還有幫著你敲資料，都形成生物鍾了，要是你搬回學校，我還得重新改時間……
阿瑟笑著沒有說話。
我拿過小淫手裡的礦泉水：哎，你怎麼還沒有喝啊你？你想放多長時間啊？礦泉水也有保質期啊？
我有點兒不知所措，小淫眨了一下眼睛，看著我：十八，我有說謊嗎，恩？有嗎？
我站穩，皺著眉頭看著小淫：哎，你不覺得我們好像挺彆扭的嗎？這是幹什麼啊？你這人，真是，真是不好，我懶得理你了。
我鬱悶地看著小淫：你的意思就是說，只有跟我長時間接觸的男生才會對我產生好感，是不是？要是沒有時間接觸，我就沒有什麼
儘管是在夢裡，我還是很高興，因為終於能在什麼地方看見比自己還難看的女人了，這對我來說不能不說是一種很自豪的事情，所以直到早晨醒過來，我還是無比的興奮。
我愣愣地看著小淫：哎，你真不男人，做了事情就必須顯擺是不是？
小淫皺著眉頭看著我：十八，你什麼時候學會做白日夢了？啊你，醒醒。
我往客廳走，穿過小淫身邊的時候，小淫沒有動，快要穿過小淫身邊的時候，小淫的胳膊突然拽住我，小聲說：那十八，我是說，十八，要是我現在也抱你一下，你，會不會也喜歡上我，恩？
我放下手裡的麵包，轉頭看著小淫的房門，這個小子生氣了？
我搖頭：不用，朱檀要的資料還剩下一點兒了，整理完了基本就沒有什麼事兒了，以後要是正常開學了，學校機房也方便了，再說……
小淫嗤笑：哎，得了，得了，好像我就那麼點兒人生追求似的。
小淫拿手指頭敲敲我的腦袋：真是，傻了，十八，你是不是傻了？
小淫的腦袋往我眼前湊了一下：那十八，我是說如果啊，要是那個時候我也和你一個幼兒園大班的，我也抱你一下，那你會不會也喜歡上我啊，恩？
小淫的眼神亮晶晶地看著我，笑了一下：十八，我沒有說謊，不信，不信你可以看著我的眼睛啊，一個人要是說謊的話，眼神是不會騙人的。
我興奮的搖頭：不會生氣，你說吧。
小淫彈了一下煙灰：那個小意，真的比我還帥嗎？
我回到自己房間，想起嘟嘟說我要搬回宿舍的事兒，我覺得自己應該收拾一下，過幾天等朱檀的資料整理完了之後，我就應該回學校宿舍了。
第二天，一大早，阿瑟和小麥就出去了，問了小淫才知道，小淫說是快要開學了，所以阿瑟要和小麥抽空回家一下，不然阿瑟的媽媽又該來這兒找他了。
小麥笑得跟機器貓似的：十八啊，小淫還用別人幫忙吧，你傻了不是？
吃完飯，我看了我整理的朱檀的資料，還剩下不多了，這幾天就可以完全交給朱檀了，我看看小淫：哎，你好好休息吧，剩下的資料不多，我自己差不多可以，這些年害你手指頭勞累過度了，真是不好意思。
我回頭，看見小淫摸著他鼻樑，吞吞吐吐地看著我，我奇怪地看著小淫：你想說什麼？
小淫小心地看著我：十八，你長得是不怎麼樣，這是實話。
小淫愣了一下：十八，你沒事兒吧？你怎麼會問這樣的事兒啊？
我躡手躡腳的走到小淫的房門前，輕輕推了推，竟然推開了一些，我接著不出聲音的推開門：小淫，你生氣了嗎……
我愣了一下，回頭看見小淫緊張的表情，很怪。
我把電腦桌子上的參考書分成兩部分，一部分是用過的，另一部分是還有需要的資料的，我站起身，想把不用的參考書放到房間裏面的塑料袋子裏面，等開學的時候還回圖書館。
我把眼神從礦泉水瓶子上移開，轉過頭，看著小淫的眼睛：是嗎？臭小子，讓我看看，你沒有說謊……
我搖
我看了小淫一眼，小淫低著頭沒有說話，我笑：哎，別說我不報答你啊，我們宿舍那個嘟嘟啊，還說這個假期想著你來著了，嘟嘟成本會計沒有通過，小淫，你要是真心喜歡嘟嘟的話，我幫著你怎麼樣？
……
我嘆了口氣：是啊，其實有時候我也鬱悶，為什麼要那麼相像呢？如果不像或許，或許我就不會想很多，正因為象，所以很多過去的事情就突然想起來了。
我撇撇嘴：可是帥，第一不能當飯吃，所以不如狗頭金讓我動心，第二帥的男生都花心，我不想自己活得不省心，累得要死。
小淫咽了嘴裏的東西，皺著眉頭看著我：哎，十八，你怎麼還記著那件事兒啊，我不是跟你說了嗎？那是意外，真是的，我對你好的事兒，你怎麼從來不提，沒有良心。
嘟嘟轉了幾下眼睛，扁著嘴：十八，我這個假期還想著他了，哎，這人和人之間為什麼這麼難啊？
小淫往我前面湊了一下，仔細的看了看我的臉：十八，要是按照實話來說呢？哎，你不準生氣啊，我如實說。
我看著小淫，小淫的眼神怪怪的。
我尷尬的避開小淫的眼神：這個，這個誰知道啊？不說了，我要做正事兒了。
嘟嘟寥落地看著我：十八，小淫，小淫好嗎？
我感激地看著小淫：謝謝你，小淫，但是我覺得我生活的還好。
我瞪了小淫一眼：誒，你少給你自己臉上抹金了，咱倆不會，想都別想，你不可能喜歡我的，我也不會喜歡你的，你又不是小意，切。
小麥受傷的手指頭已經完全恢復了健康，除了還有那麼一道水果刀的印跡之外。
小淫泯泯嘴，朝我笑：十八，要是，要是，我的意思就是說啊，我們就這麼一直老是在一起接觸，可能接觸久了，我有可能會對你產生好感啊？要是接觸時間很長很長了，我要是喜歡上你了，你覺得怎麼樣，會不會很感謝我啊？
我開始興奮的跟小淫解釋：小淫，你發現沒有，電影裏面或者電視劇裏面都會有那樣的事兒吧，就是男主角，通常都是非常有錢的那種，年輕帥氣而且有錢，是吧？
佐佐木疑惑地看著小淫：你，對十八，好？
佐佐木也回來了，盡職盡責的當著二十四孝的男朋友，大老遠去師姐家裡接了師姐，才回到學校，來過阿瑟的房子，給我們帶了一些好吃的東西，小淫見到佐佐木帶來的好吃的，也不管不顧的抓起來就吃，吃的到處都是，一邊吃還一邊抱屈：老佐，你不早點兒回來，整天在家幹什麼啊？你早點兒回來給我帶些吃的啊，這個寒假，我基本是被十八坑了。
我喝了一口牛奶，笑著解釋：不會啊，我反而更加高興呢？
佐佐木朝我笑：十八，你怎麼坑小淫了？
小淫用胳膊肘撞了我一下，皺著眉頭：哎，十八，你怎麼能這麼死心眼啊？有些事兒不能這麼絕對說啊，你不覺得我長得帥
我遲疑了一下：進去也可以啊，你以前不是說不能老是看著錢嗎？要有精神追求是不是，元風和阿瑟還是朋友，我不大好拒絕來著。
我回宿舍洗澡的時候，嘟嘟最先回來了，在噼里啪啦的整理東西，搞的宿舍裏面烏煙瘴氣，嘟嘟鬱悶地看著我：十八，我寒假都沒有過好，成本會計慘了啊？
回到阿瑟房子，阿瑟已經回來了，佐佐木回學校找師姐了，小淫一個人在房間裏面走來走去的，好像很煩躁，看見我回來，皺著眉頭想說什麼，但又沒有說出話來。
小淫尷尬的笑笑：沒事兒，你房間保持的不錯，沒有想象中那麼亂。
小淫眯著眼睛看著我：十八，你吃飽飯撐到了？我的事兒不用你操心。
小淫問我笑什麼，我故作神秘地看著小淫：一會兒告訴你，吃早飯的時候告訴你。
我走進房間，把手裡的參考書放進一個紙袋子裏面，我起身，看見小淫站在我的身後，有些不知道所措的站在我的身後，我越發的奇怪地看著小淫：你，怎麼了？
小淫搖搖頭：沒有什麼，沒有什麼……
我神經兮兮地看著小淫：哎，小淫，你說實話，我長得夠不夠丑或者說夠不夠難看啊？
小淫換了個姿勢：十八，元風真的象那個小意嗎？小意真的就長得跟元風那麼相像嗎？
我本來還想說嘟嘟幾句，但是看見嘟嘟那副可憐的樣子，我有點兒說不出狠話，只好安慰嘟嘟：以後好好努力就成了，掛了就掛了吧。
我嗤笑：朱檀的資料整理完了，我也沒有必要在這兒住著啊？
我笑：看來你花心是從小時候就開始的了，真是江山不改秉性難移啊。
小淫嗤笑：你，是真的不好拒絕，還是衝著元風才進去啊？不會那麼高尚吧？
小淫笑了一下：這不就結了？你不喜歡長得帥的男生嗎？
佐佐木不相信地看著小淫：小淫，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心了，你以前……
我看見小淫坐在床上，手裡拿著我之前買給他的礦泉水發獃，小淫轉頭看見我悄悄進來，有點兒不高興：哎，十八，你不會敲門嗎？真是的。
我也轉頭，看著小淫笑：哎，你怎麼會說我好呢？你安慰我是嗎？其實你不用安慰我，我早就習慣了。
我昨晚做了個奇怪的夢，說是奇怪也不是真的奇怪的讓人沒有辦法接受，我做夢夢見和嘟嘟一起看言情小說，言情小說的內容是一個豪門公子，特別有錢的豪門公子，看上一個灰姑娘的故事，在夢裡，我和嘟嘟都看見那個灰姑娘長得實在實在的很難看，難看的嘟嘟在夢裡說我要是和那個灰姑娘站在一起都顯得自己是個天仙一樣的美女。
小淫拍了一下桌子，哼了一聲：十八，你，你簡直就是，受不了你，哼。
小淫比劃了一下手勢：十八，比如說啊，你看，我們從寒假時候開始老是有機會在一起湊合是不是？所以，看你看的久了，也不覺得你有多差了，可能還會覺得你也不錯啊？
我抱著參考書往房間裏面走，我聽見小淫說：十八，要是現在，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