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青蔥歲月 之 一笑閑看秋雲遠
第076章 他的心跳
我進了廚房，狐疑地看著小淫：你犯什麼愁啊？
小麥急三火四的把照相機擺好位置，然後匆匆忙忙的跑到小淫旁邊，我看見照相機的紅燈在快速的閃著，我提醒小麥快點兒，小麥直接就撲到小淫身上，小淫被小麥撞的倒了一下，撲到在我肩膀上，由於重力的作用，三個人的力量直接就把阿瑟壓在底下了，這個時候照相機發出咔嚓一聲，阿瑟歇斯底里的喊了一句：我靠，這什麼自拍啊？就拍成這樣嗎？小麥，你等著，我的玉樹臨風完全毀在你手裡了，我成墊背了……
我哼了一聲：是，應該多多學學你，不把時間用在睡覺上，應該多多用在泡妞上？是不是，至少可以增加戀愛的經驗，經驗多了就不會象我這麼慘，隨便喜歡上誰都把自己陷的死死的，靠，到底是我欠了誰的，還是他媽的誰欠了我的？
小淫說到嘟嘟，我才想起我應該跟嘟嘟打個招呼來著，我拿過電話，給宿舍打電話。
我強硬的把小淫牛仔褲褲兜裏面的煙和打火機拿了出來，壞笑地看著小淫：真小氣。
我一愣：這個，他，他不怎麼穿衣服？
我哀傷地看著小淫：我其實很可憐，是嗎？你說過我其實很可憐，其實我很怕別人對我說可憐這個詞語，雖然我知道這個詞語中善良佔了很多成份，可是非善良的成份比善良更能刺傷一個人的尊嚴，就是這樣而已。
我蒼白的轉過眼神，我懂善良或者憐憫的含義，所以不管我喜歡小意多久我都不會告訴小意，或者認識小意的人，很多年之後我對我的一個朋友說過，我曾經很用心很用心的愛過一個人，但是我不能也不敢說出這個人的名字，儘管這個名字在某個地方某個時間，被很多人認識過，如果小意不喜歡或者根本記不得我，我喜歡他這麼久，能換來什麼？最多就是一個男人的憐憫而已，如果那樣，我寧肯別人不知道。
我臉一紅，就照個相，這麼羅唆，等照完了我再收拾你，哼。小淫和阿瑟忍不住開始笑了起來，我的兩個胳膊肘狠狠的朝身邊兩個傢伙一人一下撞了過去，然後我聽到了阿瑟和小淫哎喲的聲音，小麥喀嚓的按下了鏡頭：十八，這才像你啊，阿瑟和小淫充其量就是你的小弟才合適啊？
小淫表情很複雜地看著我：十八，你這傢伙，我正常的了不得，都快正常過頭了，你說我喜歡小麥？你，竟然說我喜歡小麥？你沒有發瘋吧？
小麥很大爺似的嘆了口氣：咳，人啊，有時候不想幫別人都不行，好在我心腸好，喝了你那麼多的可樂，幫你一回吧，你等會兒啊，阿瑟醒了之後還要穿衣服的。
我開始詭異地看著阿瑟笑，小麥也開始扁著嘴笑，笑著笑著，小麥笑著笑著往我身邊湊了下：十八，你睡覺時候穿衣服嗎？
阿瑟打著哈欠推門進來：誒？十八，小淫，你倆也沒有做飯啊，把我叫醒哪有什麼可吃的？切，瘋了，真是瘋了……
阿瑟回身看著我，揚揚得意：十八，你還真是識貨，我沒有去混演藝圈簡直就是不想讓現在演藝圈裡面的人沒有飯吃而已，我平時從來不保養，皮膚的顏色和光滑度真是天生的，十八，你真是我的知己啊，來，十八，你坐過來，讓小麥給我們拍張相，我不介意你告訴別人我是男朋友，幫著兄弟長長面子，我可是絕對不落人後，小麥，你快點兒。
阿瑟跳了起來：小麥，你，浪費我表情……
晚飯後，阿瑟說是
阿瑟不樂意的把搭在我肩膀的手伸過去拽了小淫一下，順便拍了小淫腦袋一下：臭小子，照個相，你擺多大的譜兒啊你？過來。
小淫的手握成拳頭，放在嘴邊，眼神看著電腦屏幕，然後轉向我：十八，你能不能不這樣挖苦我好不好？我跟你說過，你不要這麼譏諷我，不行嗎？
小淫心虛的打開我的手：你，你明白什麼了你，真是無聊。
我正懶得動彈，小淫說他去，我樂的清閑。
小淫皺了皺眉頭，沒有再說話，我從床頭拿出參考書，遞給小淫：哎，今天下午和晚上幫著我把這些東西徹底整理完吧，明天或者後天我想搬回宿舍了，我交了住宿費，不想浪費了。
小淫嗤笑：哎，怎麼對睡覺有那麼大的癮啊？青春好時光怎麼可以用到睡覺上？
我回話：起來了，過一會兒就吃飯了，起來啦。
我不樂意的瞪著小淫：哎，我沒有詆毀你，我只是想讓你傳授我一些經驗而已，我也想該忘的就忘了吧？
我盯著電腦屏幕：回房間接著睡覺了，小麥也說要在晚飯前好好睡覺來著，說是開學之後就沒有那麼多時間睡覺了。
我有點兒克制不住：哎，不要那麼小氣嗎？給我了，再說晚上我要是精神不濟，資料很難搞完的。
我把煙灰往旁邊的煙灰缸上彈了一下：要不還能是什麼？我碰到阿瑟了，我都什麼反映沒有，哪像你……
我看著小淫：車子怎麼樣了？能用嗎？
小淫不樂意地看著我：真是沒法說你了，你怎麼知道我沒有反對啊，我回來要跟你解釋來著，你自己說你不要聽來著，現在你又把事兒賴到我身上，有沒有良心啊？懶得理你，給，這是車子鑰匙，我做飯了。
我哼了一聲：在，在睡覺而已。
我拿書拍了小淫一下：你不懂，我想朱檀早點兒給我錢啊。
小淫這個時候抬起頭，笑：阿瑟這個你放心，我也很擔心自己的形象，所以，照片我來把關就好了。
我開始揚揚得意地看著小淫的窘迫，阿瑟皺著眉頭從房間裏面出來了：十八，你又怎麼了？我剛睡下沒有多久來著，你就又有事兒了？
小淫苦笑地看著我：我也，也會犯愁不知道做什麼東西吃啊？你以為我就不會犯愁嗎？我還以為只有別人會犯愁，自己不會在這件事兒上犯愁呢，沒有想到我也犯愁……
阿瑟重新坐好，重新又照了一張，轉頭看見小淫在旁邊站著看，阿瑟招呼小淫：來啊，小淫，過來，我們一起和十八照張相，十八，你可以拿著這張相四處招搖，你隨便說，你就說我和小淫都是你男朋友，顯示顯示你的魅力啊，對啊，沒事兒，給易名看看，省得那個臭小子還吃准你非他不可呢？反正我和小淫的名聲已經臭了，不介意幫著你做點兒好事兒。
我開始發現了一個不好的習慣，我想事兒的時候，開始想抽煙了，而且極其的想，我估計是這個寒假的習慣使我對煙上癮了。
小淫轉過頭，有點兒憂傷地看著我，我揉揉眼睛，以為自己看錯了：你，你怎麼了？
小淫愣了一下，用手指頭敲了我的腦袋一下：啊，你這個傢伙，我不是說有自己喜歡的女生了嗎？
我靠著沙發等著，小淫拿著參考書出來：怎麼了十八？阿瑟不
小麥戰戰兢兢的擺好照相機重新照了一張，然後小麥找了什麼東西，顛住照相機，小麥回頭喊：十八，你們，你們不要動，不要動，以後我也跳過去，我們四個人一起照一張。
小麥費勁兒地看著阿瑟：那個阿瑟，十八，我剛才，忘了打開鏡頭蓋了，對不起哈。
我存了文檔的盤，起身朝廚房走去，路過阿瑟房間的時候我使勁兒敲敲門，一會兒我聽見阿瑟慵懶的聲音：誰啊，幹什麼？
我和小淫忍住笑，我抱著一堆資料放到電腦桌子上，看著小淫：哎，今晚最好把這些處理完，我不想再拖下去了。
阿瑟不幹了，憤怒的瞪著小麥：你給我重照，不然晚上睡覺有你好看的，我那麼帥的形象啊，毀了，毀了，重照，小麥，你聽見沒有？
小淫窘迫地看著我：十八，你，你神經啊？我現在穿著衣服呢？你幹嗎用看沒穿衣服的眼神看我，你，你不像話。
小淫搖搖頭，像是自言自語：沒有想到啊，我也會這麼犯愁，也會這麼絲毫沒有辦法？
小麥討好的笑著：再擺一次，更帥的。
小淫遲鈍地看著我：什麼時候會突然跳的很快？什麼時候？很多時候了，運動過量的時候會，緊張的時候會，極端恐懼的時候也會，還有就是看見自己喜歡的人，的時候，可能也會跳的很快吧。
小麥多多嗦嗦的拿著相機坐到我和阿瑟對面，阿瑟擺出一副帥氣的樣子，小麥喀嚓的按住了相機，閃光燈一閃，阿瑟笑：十八，我剛才那個姿勢簡直是帥呆了。
小淫也笑：夠乾脆，我就討厭女生磨磨唧唧的。
我的嘴保持著張著的狀態，被小麥說的一愣：我？我當然穿衣服，誰會像你們，以不穿衣服為樂，切。
阿瑟回身給了小麥一拳，我忍著笑：哎，我的自行車爆胎了，修車的師父說了修車的成本跟再買一輛二手自行車的成本一樣，我明天還有家教，問問你啊，有沒有誰有閑著的自行車啊？
小淫嘆了口氣：這次，不知道怎麼搞得，我特別害怕她不喜歡我，怎麼會這樣？竟然怕她不喜歡自己來著，邪門了。
我點著頭，用手指指小淫，擺出一副成竹在胸的神情，看著小淫：哦，明白了，明白了……
小淫吃驚地看著我：十八，這麼多啊？晚幾天也不會怎麼樣啊？幹嗎這麼匆忙？
小淫恨恨的跺了幾下腳，瞪了我一眼，轉身下樓去了。
我拍了一下腦袋：真是，我剛才怎麼就忘記問阿瑟關於自行車的事兒呢？阿瑟，阿瑟。
小淫盯著我，泯泯嘴唇：那好啊，你直接跟我談戀愛好了，實戰經驗比理論更有效果，我包教包會，行不行？
我尷尬的退到客廳：那小麥，你幫我叫醒他，我有事兒找他。
我直接出了房間，阿瑟不在客廳，我敲阿瑟房間的門，小麥開的門：十八，你幹什麼？
我一邊說著一邊要去客廳追阿瑟，感覺自己的胳膊被人抓到了，我回頭，小淫眯著眼睛看著我：哎，十八，兔子不吃窩邊草，兔子都比你有志氣，你不會又看上阿瑟了吧？
小淫別過頭，吐了口氣：十八，阿瑟是男生，你不是。
小淫咬著嘴唇：那就明天再整理啊？非要今天嗎……
小淫氣哼哼的站起身去廚房了，我拿過電腦桌子上的鑰匙，又有自行車騎了？不用自己飛著去了？我轉頭看了一眼廚房方向，這小子還是很夠意思的。
小淫想了一下：好像是丟了，我記得陸風說
嘟嘟告訴我蘇小月回來了，我放下電話，笑著看著小淫：嘟嘟說了，自行車直接的廢鐵的那裡報道，然後把賣廢鐵的錢換成瓜子和水果。
阿瑟怪模怪樣地看著小淫：哎，小淫，再問你個問題啊，你晚上睡覺，真的不穿衣服，連內褲也不穿嗎？
小淫被阿瑟拽的慌了一下，靠在我的肩膀上，我笑嘻嘻地看著鏡頭，小麥咬著嘴唇放下手裡的照相機：哎，十八，我拜託你不要笑好不好，你都不知道你笑起來有多難看？還不如不笑，最起碼還顯得很酷，你那一嘴的四環素牙齒不怕嚇倒自己嗎？快閉嘴，不準笑，十八。
自作孽自償還，小麥的一通折騰，阿瑟罰小麥晚飯請大家吃，於是小麥從外面的快餐廳點了菜，阿瑟還不滿足，吃飯的中間還用手指頭不時的敲著小麥的腦袋，小麥可憐兮兮地看著我，小淫一直沒有說話，只是低著頭吃飯，我同情地看著小麥：哎，阿瑟，你就別難為小麥了，他也不是故意的，下次絕對不敢了。
我沮喪的拍了一下鍵盤，有點兒思緒紊亂，我轉頭看著小淫：哎，大家兄弟一場，你教教我好不好，感情的事兒，怎麼才能做到收放自如，想喜歡就喜歡，想不喜歡就不喜歡啊？你經驗那麼多，教教我好了。
我搖頭：不缺，但是話說得好，出家人不愛財，但是越多越好啊，何況我還不是出家人來著，說是賺錢賺錢，其實只有當自己賺的錢，真正被人交到了自己手裡的時候，那個時候自己才會有一種，一種叫做踏實的感覺，錢不在自己手裡的時候，怎麼都不是很放心，儘管這些錢有可能是自己的，自卑這個性格呢？有一個好處，就是永遠叫自己懂得什麼是自己的，什麼不是自己的……
小淫咬著嘴唇，尷尬地看著我：十八，你這傢伙，你簡直就是，哼，怎麼了，就算我不穿衣服睡覺又怎麼了？簡直受不了你了……
阿瑟慌忙離開廚房，我有點兒意猶未盡，咽了一下口水：阿瑟，阿瑟啊，你可以去當模特了，你比那個胡兵還要帥啊……
小淫看了我一眼：在餐廳吃飯的時候看見大雄了，估計下午他能宿舍，我去就好了，要是大雄不用的話，我直接把車子騎到樓下吧，還真是的早點兒去，不然一旦車子車胎要是沒有氣兒的話，明天就慘了。
小淫點點頭：十八，你是該忘記某些人了，這些人真的已經沒有辦法和你相干了，真的，你越是想著就越是會難過的，忘了才好。
我的肩膀，感覺到小淫的心跳，一下，一下，我轉頭，看見小淫緊張的表情，帶著不知所措和尷尬。
我揉著腦袋：哎，又打我，全是借口，中午吃飯的時候你原來的那個什麼女朋友不是也說了要接著和你交往嗎？你不是也沒有反對嗎？還和人家說得熱熱呼呼的，陸風和肖揚都看見了，被我說中了，你就會報復，哼……
阿瑟的襯衫系錯了口子，露出裏面健美的皮膚，阿瑟的皮膚還是真是不賴來著，竟然還很光滑，我有點兒流著口水地看著，阿瑟吃驚地看著我的表情：哎，哎，十八，你，你看什麼啊你，天啊，真是受不了了，十八，你別這樣盯著我，怕了你了。
我忍著笑，坐到阿瑟對面：哎，阿瑟，我看過的電視中的男模特都沒有你這麼帥，而且你的膚色和皮膚很有張
我趁著小淫不注意，伸手去小淫牛仔褲口袋裡面搶，小淫有些慌亂：十八，你怎麼可以這樣啊？不行，放手啊你！
小淫摸了摸牛仔褲口袋，抬頭看我：十八，你不要抽了，下午你已經抽了不少了……
小淫惱怒的給阿瑟一拳，咬牙切齒的說：阿瑟，你神經！十八瘋了，你也跟著瘋嗎？受不了你們。
阿瑟點頭：是啊，小淫，雖然說咱倆的名聲很臭，可是形象不能毀了，這事兒不是鬧著玩的。
阿瑟哼了一聲：十八，照片洗出來之後由我把關，不合格的直接咔嚓了，不然以後讓女生看見我那個樣子，我還怎麼在外面混啊？
小麥笑著從阿瑟後面探出腦袋：十八，十八，阿瑟剛才不醒來著，我打他屁股了，才搞定了……
我板著臉看著小淫：哎，那人家嘟嘟說喜歡你，你怎麼還裝著清高？
小淫的手放在牛仔褲褲兜裏面，沒有拿出來，愣愣地看著我：十八，你怎麼……
小淫慢慢騰騰的坐到我身邊，有點兒拘謹，小麥拿著相機，皺著眉頭：小淫，你不能距離十八近點兒嗎？就說十八不是女人，那好歹你把她當成男人啊，哪有男人之間照相空那麼大一段距離的，你相阿瑟一樣，把胳膊搭在十八肩膀上，快點兒，我蹲的累了。
我點了支煙，詭異地看著小淫：哎，問你個問題，你說一個人啊，一個人的心跳什麼時候會突然跳的很快？
小淫坐到我旁邊，問我：阿瑟呢？
小淫看我一眼：你缺錢嗎？
阿瑟啪的放下雜誌：十八，你怎麼能這麼說話，你是女生，但是十八，你說得是真的？
我自己一個人在電腦面前敲著資料，準備今天把這些統統整理完，反正剩下的也不多，我很想向朱檀交差，原因之一是馬上快要開學了，原因之二就是我很想拿到報酬，雖然我不知道朱檀會給我多少，但是那個時候不管是多少錢，對我來說都遠遠要比沒有要強。
我把情況說了一下，嘟嘟更直接：十八，別修了，那個車子直接賣廢鐵吧，我壓根兒就不騎，要不是你騎來著，我都會忘了我還有個破自行車，直接賣廢鐵，對了，賣了廢鐵之後把錢直接買了瓜子和水果就好，廢物利用。
小淫緩緩表情：老佐的那個已經沒戲了，不過還好，大雄他們班有個男生的山地車子不用了，所以我騎在樓下了，樣子還不錯，不是很舊，很結實，估計不會象嘟嘟的車子那樣沒有用幾下就報廢了。
我湊近小淫，惡意地看著小淫：哎，剛才小麥自拍的時候，撲通一下跳到你身上，你的心跳怎麼跳的那麼快啊？難道說你喜歡上小麥了？說實話吧？我會替你保密的。
小麥哼了兩下：是啊，最多就是穿件內褲，你要不要進來看啊？
我點點頭，阿瑟扔了雜誌，轉頭開始喊：小麥，小麥，把照相機拿來，快點兒，你這個臭小子，快點兒……
我問阿瑟呢，小麥說等會兒，阿瑟睡覺呢？
我推了小淫一下：你神經，我現在不是想戀愛，只是想忘記某些人而已。
小麥往沙發上一跳：那你們去找大雄啊，在這裏光是議論是沒有用處的。
轉頭，看見小淫溫和的眼神：十八，你其實……
我的手有點兒不自覺，我看著小淫：有煙么？我估計自己這個寒假培養了自己吸煙的癮了，想到什麼事情，就想吸煙，有么，給我一支。
小淫頓了一下，看著我：十八，你說哈，我，就是說我啊，你說我喜
阿瑟哼唧了一聲，沒有再說話。我慢慢推開廚房的門，看見看著案板發獃，不知道在想著什麼，我看看案板上，什麼也沒有啊？
小淫拿了本參考書看著電腦屏幕：十八，從什麼地方開始整理。
我哼了一聲，帶著很高的興緻來到客廳，阿瑟已經穿好了外面的衣服，正襟危坐的坐在沙發上，看著雜誌，看見我跑進來，阿瑟嚴肅地看著我：十八，我比較同情你來著，同情歸同情，但是你不能濫用別人的同情啊，我是長得比較帥，但是不能因為我比較帥，你就要喜歡上我，知道嗎？
我敲敲門，嘿嘿笑：哎，你想什麼呢？想想就能做出飯菜嗎？
我嗤笑：我什麼時候挖苦你了？剛認識你的時候，我就是這麼說你的，我一直都是這樣說的，我有挖苦你嗎？阿瑟也這麼說你，你幹嗎不找阿瑟甩脾氣？
我嘟著嘴想了好一會兒，看著小淫：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不自信了？應該不會不喜歡你吧，你長得這麼帥，這麼有型，就算不喜歡你這個人，估計也會被你的外表打動吧？
阿瑟撓撓頭，看著小淫：哎，你也想想啊，我記得餅小樂之前有過一箇舊的山地車，不知道現在還在不在？是不是已經賣了？
我扁扁嘴，疑惑地看著小淫：小麥說阿瑟睡覺的時候不怎麼穿衣服，最多就是穿件內褲睡覺，你呢？睡覺也不怎麼穿衣服嗎？
我狐疑的上下打量著小淫，小淫被我看得有點兒毛骨悚然，拿著手裡的參考書在我面前擺著：哎，哎，十八，你看什麼呢？
小淫回來的時候，我還在一邊想著家教的事兒，一邊皺著眉頭敲著資料。
小淫還想說什麼，我不耐煩地看著小淫：好了，不要再說了，說來說去說不定又會吵起來，你是不是還想僵局？
阿瑟嘻皮笑臉的躲了一下：看看，難怪十八懷疑你，你越是這樣越是說明你心虛了，你要是穿的話，絕對理直氣壯的說，我怎麼會不穿呢？你現在的表情充分說明了你是被人說中了才會有這樣的表情。
我甩開小淫的手：你不要瞎說，男人女人長得漂亮了，就要有人欣賞啊，這跟那個喜歡是不一樣的，虧你還經驗豐富，阿瑟的身材真是不錯，我是才看見的，我就是看看啊，就像看電視上走台的男模特一樣的，你才不如兔子呢？
我開始嘿嘿笑，小淫有點兒心虛地看著我：十八，你又怎麼了，你笑什麼啊你？
高中生家這個寒假裏面都沒有聯繫過我，快要開學了也沒有聯繫我，我想到了最壞的結果就是，這份家教的夭折是必然的了，至於什麼原因我不知道，但是我絕對敢對著孔夫子的象發誓，我已經儘力了，雖然不能百分百的為人師表，但是在補習課程上面，我絕對是盡職盡責了，即使開學之後無法繼續這份家教，我也沒有什麼話可說了。小學生的父母還是相當滿意我的工作，所以應該還是會讓我接著給小學生補習，那麼其餘的時間，我還是要再找找別的吧，看來靠著自己吃飯有時候真的不是想的那麼容易啊。
我盯著小淫：哎，你幹嗎會這麼緊張啊？只有一個理由，做賊心虛，做賊心虛啊，你肯定還不如阿瑟呢，阿瑟是不怎麼穿衣服，你肯定是壓根兒就不穿衣服，對不對？看看，臉都紅了，被我說中了，你肯定被我說中了……
我有點兒著急的想進去，小麥嘟著嘴推了我一下：十八，你等等，阿瑟睡覺的時候不怎麼穿衣服，你想進來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