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殤如夏花 之 五朝別酒空行客
第250章 我對他說A
左手走了過來，看著阿瑟：哎，我們班和你們班是第一場？
我皺著眉頭看著阿瑟：哎，你就不能說點兒好的？
阿瑟笑嘻嘻的湊到左手身邊：是啊，你怕了？
阿瑟壞笑著比劃了一個大大的圓圈：腫了唄，腫的那麼高，跟囊腫似的，不過聽說還能用……
左手突然對著阿瑟的肚子給了一拳，冷笑：你怎麼跟只打蒼蠅似的，那我就這樣揍你！！
左手皺著眉頭，抹了下眼睛：沒事兒。
小諾拿起籃球還沒走兩步，左手皺著眉頭就朝小諾嚷：哎，哎，說你那兒，你那是抱球跑，抱球跑是犯規的，三步上籃跟你們說了多少次了，你們女生的協調能力不是挺好的嗎？
我搖頭：因為我想找個省心的。
我直直的盯著小淫，好一會兒沒有說話，小淫避開我的眼神：你幹嘛那麼看著我？
左手對我們班級女生的籃球水平非常的失望，整個早晨，左手的臉部表情都是臭臭的，初冬的早晨天氣還挺冷的，大家奔跑中呼出的都是白白的熱氣。
左手來了興趣：那個教官最後怎麼樣了？
籃球比賽抓鬮分派班級的時候，阿瑟不懷好意的眯著眼睛問我：十八，你是不是給小淫吃了春藥了？這小子這幾天心情怎麼那麼好啊？
然後易名開始招呼小丘：小丘你過來，我教你。
小淫的眼神黯淡了一下，低著頭看著手裡的橘子，小聲嘟念著：我就知道你嫌我。
臨近12月，我也開始經常去自習室，準備進入學期末的複習，自聽力老師喝多了那個晚上之後，小淫開始經常去自習室找我，有時候我不在，他就坐在我旁邊的位置上看書，有時候偷偷
左手有些惱火：你這不是廢話嗎？那乾脆足球場上每人發個足球，各玩各的多好？幹嘛非要二十多個人搶那麼一個破足球……
小諾不停的點頭：對啊，我們女生宿舍早就對這個問題做出討論了，每人一個足球唄，友誼第一，比賽第二……
左手看著我：你們班級對哪個？
我推了阿瑟一下，嗤笑：你也真敢想，我還有錢買春藥當零食給他吃？
我們班的女生在旁邊開始笑，左手氣的不行，愣了好一會兒也沒有說出話，一直在欄杆邊兒上站著的易名走了過來，拍拍左手笑：教女生就是這樣了，你還是做好心裏準備吧。
我生硬的搖頭：不用！我怕我用84消毒液洗都洗不幹凈！！
這天我複習大學英語的時候，小淫帶了兩個橘子過來，在旁邊費力的剝著，因為他不留長指甲，我轉頭看著小淫，他最近真的是精神
我瞪了阿瑟一眼：我怎麼知道？說不定他就是跟別人談戀愛啊了？招蜂惹蝶的事兒他還少幹了？
我站起身，氣呼呼的走出了自習室，在走廊裏面喘著粗氣，小淫跟了出來，也是氣呼呼的表情，小淫火大地看著我，我瞪了小淫一眼：幹什麼看著我？
阿瑟不依不饒：那為什麼那小子這幾天心情那麼好啊？得瑟的跟真的談了戀愛似的。
我一連投了5個球，都沒有進，左手看了我一眼，從我手上拿過籃球，對準籃筐輕輕一投，球竟然沒掛籃就進了，左手淡淡地看著我：十八，投籃的時候，身體要輕，一般的女生都會覺得把籃球舉過頭頂很沉，不知道怎麼扔出去，所以腳下要有一個彈跳力支撐著，只有身體的協調性組合好了，籃球才能聽你的使喚，不然怎麼都像抱了一塊石頭在頭頂上。
小淫突然轉頭盯著我：那你為什麼不樂意跟著我？
阿瑟開始對著左手，從左手的左面肩膀伸一下頭，又從左手的右面肩膀伸一下頭，不正形兒的笑：我就這樣防啊，那樣防啊，這樣防啊，那樣防啊……
小淫也轉頭看著我笑：十八，你看什麼？
我因為之前跟左手易名他們經常早上打打籃球，所以基本的動作沒什麼問題，所以左手讓我練習投籃，說是至少也要進那麼一個球啊，總不能兩個班級的女生整場整場的在球場上來回拉練跑著玩兒吧。
許小壞的語氣讓我不自覺的抖了抖身體，左手冷漠的瞪了許小壞一眼：一邊兒獃著去，
我只好跑去撿起滾遠的籃球，遠處，易名轉頭看著我和左手的方向，還朝我揮了揮手。
左手看我看他，立馬拉下臉：哎，你沒事兒看著我幹什麼啊？練球啊？
我一愣，籃球差點兒掉在自己腦袋上：什麼什麼時候啊？
我練習投籃的時候，眼角處看見易名手把手的教著小丘如何帶球跑，如何控制三步上籃的速度和動作，小丘一直低著頭笑，易名也在呵呵笑，看著挺溫馨的。
我按照左手說的方式試了幾次，雖然沒有投中，但好幾次籃球都歪歪斜斜的繞著籃筐了，說明還是有進步的。左手有些心不在焉地看著小諾她們來來回回的帶球跑三步上籃，好像無意識的說了一句：你昨晚什麼時候回來的？
小諾很二百五似地看著左手：為什麼非要是三步上籃呢？我步子小，四步行不行，十八步子大，兩步不就行了嗎？哪來這麼多規定啊？
我盯著小淫：小淫，你說你沒事兒在阿瑟哪兒獃著睡覺多好？要不就找幾個姑娘，滿校園的轉轉啊，就像之前那樣，用你的大衣隨便抱著個女孩子調調情，那會兒我真的覺得你帥呆了，我多悶啊，你每天看著我都不會悶嗎？
阿瑟嘿嘿笑：何止揍裁判啊，那個專業的女生生猛著呢，軍訓的時候一個姑娘老是不會踢正步，教官也沒客氣，反覆的訓練那個姑娘，還是不行，教官後來靠近了那個姑娘，說是要她踢出一個九十度的正步保持不動，那姑娘砰的一腳就踢向教官的
我睜大了眼睛看著小淫：那你可以找不嫌你的啊，你家裡的那個青梅竹馬，我看著就挺好的，要身材有身材，要模樣有模樣，還有新生中你的那個老鄉，你們不僅家在一個地方，還是高中校友啊，她們都很樂意跟你的。
上英語聽力課的時候，聽力老師還現拉著問我那天喝酒之後她有沒有失態，我對天發誓說那天她真的沒有失態，喝多了就直接睡了，然後我們收拾完了就走了，聽力老師這才放下心來。
阿瑟皺著眉頭捂著肚子揉了揉：臭小子，真下黑手啊，你等著，比賽的時候我專門防著你的胳肢窩，踹你的下三盤……
小丘的臉羞赧的笑了笑，在別的女生面前，易名這麼對她，我想小丘已經覺得是最快樂的事兒了，許小壞溫柔的靠近左手，聲音變得軟軟的：恩，有男朋友吃小灶真好，左手，我也要你教我……
左手眼神依舊看向小諾她們：沒什麼，我昨晚回來的挺晚的，酒吧那邊兒有些事兒，不過還好，我趕得是末班車。
阿瑟撲哧一笑：哇塞，夠酸的，至少是一千年以上的醋缸子被打破了，十八，你也別太難為小淫了，小淫想在畢業之前好好的陪著你……
阿瑟弔兒郎當哼哈著：不過你們不用害怕啊，都是女生她們最多就是踢踢球而已，十八，要不你們棄權算了，這個專業的姑娘都跟滅絕師太似的，太凶。
小淫生氣地看著我，有些說不出話，我也跟著生氣，我把書一摔，發
小淫怔怔地看著我：他這麼跟你說？
我臉一紅，想著是不是自己和小淫的那個時候，有被左手看到。
我有些惆悵的嘆息：要是知道最後真的跟你發生這麼多事兒，那年的寒假我怎麼都不會去阿瑟哪兒用計算機，跟你接觸的太多了，什麼問題都出來了，當時要是沒那麼多機會接觸就好了……
左手冷笑：有什麼好怕的？
小淫把橘子遞給我，我搖搖頭：你自己吃吧，左手總是讓我看看身邊的人，說會有適合我的，我怎麼就沒發現呢？
我冷淡的搖頭：沒有，我就是在想，為什麼你就可以那麼輕易的開始一段新的戀情呢？為什麼我就不能呢？你看你過的多爽啊，左一個姑娘右一個姑娘的，不管那個姑娘對你都無怨無悔，都把青春獻給了你，你家真的有祖傳秘方嗎？小淫，你教教我啊？
小淫惱火的往我身邊湊了一下：就看，怎麼了？我把青春獻給你行了吧？
我不敢吭聲的一次又一次的練習著投籃，籃板被我用籃球裝的砰砰的響，像我的心跳，我聽見有打火機開合的聲音，然後，左手咳嗽的聲音，轉頭，看見左手把煙含倒了，用打火機點燃了有過濾嘴的那頭。我想笑，但沒笑出來，因為我看見左手嗆得眼淚都出來了，我扔了籃球，朝左手走過去撿起左手丟在地上的打火機：你沒事兒吧？
我苦笑：基礎學院的建築系，九段她們班，聽說她們都挺酷的，以前打籃球的時候好像還群體揍過裁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