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種愛情叫兄弟》第五卷 殤如夏花 之 五朝別酒空行客

第298章 我畢業了A

第五卷 殤如夏花 之 五朝別酒空行客

第298章 我畢業了A

正如當初4暮所言,小裴幾個貧困生沒有還清學費還有助學貸款,但是學校還是沒有強行扣押他們的畢業證書,都知道畢業證書對找工作的重要性,小裴他們幾個跟學校了簽訂了償還書,就把畢業證書領出來了。
許小壞非常不爽的神情:十八,你都不知道那個所謂的演講人士,我討厭死他了,從上次演講之後,沒事兒就給我打電話,說是讓我去他在北京的家裡,跟我交流什麼人生,狗屁啊,哪有大晚上讓一個姑娘去他家沒事兒跟他交流人生的??我又不傻,上次讓他摸了手,他還得寸進尺了,他以為他是誰啊?
我點點頭:會的。
阿瑟拍拍我:你啊,也別太擰了,小淫是個男人,他終歸要慢慢成熟的,他不也在學著替你著想了嗎?大學時候都年輕氣盛,都以為對就是對,錯就是錯,哪有那麼肯定的?那你說彗星撞地球到底是誰對誰錯?我不也是看見4暮和蘇亞在一起,就跑去揍4暮了嗎?
小麥皺著眉頭推了阿瑟一下:哎,你讓你那哥們兒過來,怎麼回事兒,明明是飲料,我為什麼會喝成這樣??飲料裏面還敢兌酒,我到工商局告他們去……
許小壞忿忿的表情:他敢,反正他不是什麼好東西,連毛可都不如。
我愣愣地看著4暮,說不出話,4暮頭也沒回的往前走,走了幾步又再次站住,回頭看著我,開始流氓的笑著:十八,沒把你搞到手,我多多少少還是有些遺憾的,不過外面的世界始終更加的精彩,還有很多既優秀又卑鄙的男人,你以後的路,我只能祝你好運了。
左手站住看著我:我希望,等我,等我們從廣州回到北京的時候,我們都能想明白好多事情,說不定那個時候也許都有好的開始。
許小壞一邊撕扯一邊嚷著:去死去死,去死啊,臭男人……
阿瑟扁扁嘴笑:我才不信,哎,大部分的東西都給你搬走了,剩下的這點兒等你最後離開的時候拿個袋子一裝就行了,我們先過去把這些東西搬到小榮哪兒,你搬過去之後自己整理,小麥上車!
就在這兒忙碌的當口,小丘和易名再次分手,小丘哭得跟個淚人似的,說是本來還打算跟易名回易名所在的城市,只要易名願意,天涯海角,只要他想去,那麼她便跟著隨便走到哪裡都可以。但是易名對這次的分手,態度非常堅決,易名跟小丘說他將來要去日本留學,所以戀愛關係怎麼都不能繼續保持下去了,易名還特意說了一句不能耽誤小丘。
阿瑟推開小麥看著我:你也真夠心狠的,說不跟小淫聯繫就不跟小淫聯繫了,活生生的把那小子憋到深圳,連個電話都不敢給你打,十八,不是我說你,你這麼奔命似的賺錢啊工作啊,其實很讓男人沒有面子的,我要是小淫我也想你能把我看的比工作和賺錢重要啊,你倒好,說把小淫給捨得了就捨得了,要是你賺得錢多點兒也好,就說家教吧,一個家教一個月最多就是二三百塊,小淫都不值二三百嗎?至少也比二百五多吧……
我瞪了阿瑟一眼:是送給我自己的不行嗎?
許小壞哼了一聲:我才懶得買呢?是他送的。
演講當天,因為學生會長的最漂亮的蘇亞和秘書長剛好不在,所以臨時抓了漂亮的許小壞充當演講人士的臨時服務人員,給演講人士端茶倒水遞個紙筆什麼的。演講完了,演講人士進入正題,簽名售書,學校也號召大家買本書回去好好品品人生的道理,演講人士大賣特賣了一通簽名書,估計收入也是非常客觀的。
許小壞嗤笑:送我,我也不稀罕,翻來覆去的摸我的手,最討厭看見這種道貌岸然的男人,裝著挺正經的。
我投遞的簡歷,被一家不大的公司看中了,公司負責人是台灣人,面試了兩次,通知我畢業后7月份可以去上班了,這讓我心裏放鬆了一大截子,至少表明了我可以按月領薪水了,房租啊、吃飯啊什麼的都沒有太多的壓力了。
小麥搖頭晃腦的:十八啊,我要給你唱歌,你說!!你想聽什麼歌兒吧。
我的手握成了拳頭,又放下,小裴放肆的領著其他的幾個人出了綜合樓。
4暮朝我舉了一下啤酒罐兒:本來想請你吃飯,估計你不會去,只能買聽啤酒送你了,我還是那句話,我總覺得再過十年或者二十年的,我會再次遇到你,可能那個時候你還是象現在這樣笨的跟豬似的,如果我落魄的厲害,你別裝作不認識就好,江湖救急未必都是赤裸裸的金錢,有時候一句話同樣能救活一個人,那天晚上我放過你一馬,所以你始終欠我一個人情,我4暮向來都是卑鄙小人,見利忘義,踩著別人的肩膀做過不少缺德的事兒,但我至少沒踩過你的肩膀,僅此而已。
等我去找易名的時候,易名已經提前搬離了宿舍,人去床空,他們宿舍的人說易名搬到他在北京的同學那兒去了,好像易名跟他同學說了自己先回家送亂七八糟的東西,然後再回北京。
那個晚上,我醉的一塌糊塗,都不知道是怎麼回到的學校,半夜醒來,我披著毛巾被看著窗外黑乎乎的夜色發獃,我一遍又一遍的問我自己:如果愛和恨抵消了,那麼我和小淫之間,到底,還剩下了些什麼??
我們誰都沒有易名的聯繫方式,只好拖著左手和方小刀幫著小丘打包行李,就那麼幾天,小丘瘦的臉都變窄了。
開始有人打著哈哈:就是啊,那些協議書我們自己怎麼都不知道?
我知道我會為錢動心,但不知道為什麼,我就是不想去廣州,那個城市的陌生遠比北京要深刻,小諾和夭夭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索多多,這兩個丫頭已經把廣州當成了夢中情人,尤其是當索多多說遍地黃金的時候,幾乎在飯桌上,小諾和夭夭就已經決定要跟著左手和索多多去廣州了。
方小刀埋怨易名沒有人性:易名也是,好聚好散啊,都跟人家小丘談了一兩年了,這一分手還真劃清界限了嗎?連行李包都不幫著打一下。
小米眨巴著眼睛,感動的都要哭了,我傻獃獃地看著手裡的酒杯,心咚咚的跳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我突然覺得自己被愚弄了,被自己當年付出過的感情,也被我簡單的思維。
回到宿舍,一推開宿舍的門,就嚇了我一跳,滿地的碎紙片,仔細一看,還是書本的那種,許小壞氣呼呼的坐在床上,手上還不停的撕扯著一本什麼書。小丘在一邊眼巴巴地看著:別撕了,簽名書說不定還有收藏價值呢!!
阿瑟像個流氓似的叼著煙:你最近瞎忙什麼啊你?該忙的事兒不忙。
小丘吃驚地看著許小壞:哎,人家可是名人啊……
左手低著頭:恩,想去,我也想離開這個城市一下,好多東西搞的我自己也很亂,出去一下,說不定也能想明白不少事情。
我揶揄地看著左手:小刀啊,你少說兩句,易名是左手的好朋友,你這樣說,你們左爺心裏該不舒服了。
4暮點頭:對,你說的沒錯兒,我們就是沒有關係,連我自己都不相信這個事實。
左手避開我的眼神:呆在北京也好,你也好好想想,其實我們都有好多事情需要想的,十八……
等到了6月份,交了畢業論文,然後是答辯,然後是實習結束,茫茫然的畢業忽然一下子就來到了,我開始感覺到無限的惆悵,因為我們的工作也要自己去找了。
忙碌的6月是畢業的月份,認識的熟悉的,左一頓散夥飯又一頓散夥飯的吃著,每次都吃的鼻子酸酸的,每次都吃的喝的有人哭泣的。退飯卡退借書證,領畢業證遷檔案起關係,找掛靠的單位找工作的單位,每個人都忙的要死要活的。
小裴拍了一下腦袋:那我們班級的那些還款協議書是怎麼回事兒呢?哦,對啊,都是我們的班長模仿著我們的筆跡代簽的,對不對?對不對?
我答應了一下,匆忙的下樓,在女生宿舍樓門口,我還東張西望地看著,想知道誰找的我,我看見有人朝我走過來,竟然是4暮??
一直焦頭爛額忙到晚上,我才得閑坐在搬的空蕩蕩的床板上,真的畢業了,我終於也不得不人走床空了,剩餘的那點兒就是洗漱用品還有幾件夏天穿的衣服,隨時都可以裝好走人。我蹲在地上看著暗色陳舊的床板,我還用手拍了幾下床板,這就是我大學生活的床鋪嗎?我睡了這麼就,為什麼現在竟然變得那麼陌生?
小淫小臉兒紅紅的,不停的拽著我:十八,你不懂小淫,小淫不是那個意思,他是故意的……
小麥煞有介事兒拽著我的胳膊:十八,小淫都跟我們都說了,小淫他啊,寧肯你恨他,也不想你老是在他離開之後老是去想著他,小淫說那樣的話你會過得很辛苦,所以那天他才說了不好聽的話,小淫說,你要是恨他,你就會忘了他,就不會想著他了,你笨不笨啊?這都不懂……
我鄙視的看了4暮一眼:噁心。
我始終距離4暮有一段距離,夏天晚上,空氣中的風都是溫暖的。
我將信將疑地看著4暮:你會這麼好心?
三個月的實習工作是枯燥的,大學里學到的東西除了計算機和英語這種工具科能用上點兒,其他的基本都用不上,雖然學了企業管理,但並不代表我們就真的能管理企業,我現在終於明白,為什麼元風、阿瑟還有小麥他們畢業之後會有那麼多的失落感。
小麥本來叫的是飲料,中間小麥去洗手間的時候,小米壞壞的給小麥的飲料中倒進了不少的酒,小麥回來也沒注意,竟然咚咚的全給喝了,不一會兒小麥的小臉兒就跟擦了胭脂水粉似的,紅的那個粉嫩啊。
4暮喝了一口氣,搖頭:不過沒有更好,反而會更加的懷念得不到的感覺。
我奇怪地看著許小壞:發生什麼事兒了。
上屆學生會的一個幹事叫小榮,正好租的房子有空余的地方,問我願不願意合租,我當然樂的願意,合租是省房租的最佳辦法。阿瑟從他老爸那兒借了車子,和小麥幫著我把主要的東西都搬到小榮的地方,本來阿瑟和小麥想讓我搬到他們那兒一起合作,但大家上班的地方相差太遠,只好放棄。
周圍的人開始搖頭笑:沒看見。
4暮笑笑:走吧,在校園裡面一起遛遛,等你畢業了,就算想來遛遛都不見得有時間了。
五月份,我過生日那天,阿瑟和小麥大老遠的從中關村跑到學校,拽著我和小米去了阿瑟哥們兒開的那家酒吧,說是給我慶祝生日。
左手冷淡的看了一眼,沒有說話,忙著把小丘的一些東西封在紙箱裏面,方小刀嘿嘿笑:十八,你放心了,誰那麼絕情都做得到,我們左爺就不會,左手是個長情的人,才不會這麼不負責任呢,易名跟左手沒法比。
4暮開了啤酒,喝了一口,轉頭看著我:十八,想想我們之間關係,挺奇怪的。
我笑:你面子真大,我們學生會的人想要一本,人家都沒不給。
我戒備地看著4暮:你來幹什麼?
學校也覺得畢業生的心態太浮躁了,想來想去,從社會上請了某位著名的演講人士,來學校給大家做演講,目的在於讓大家懂得如何確立自我自立的人生關,更要懂得自愛自尊。
許小壞不屑的哼了一聲:名人有什麼了不起,有的人越是名人越不幹人事兒,他要是再敢說什麼讓我晚上去他家,我非在電話裏面罵他不可,不要臉,也不看自己長的幾斤幾兩?哼!!
4暮手裡拿著兩聽啤酒,笑著看我:我為什麼不能來找你,我們又不是仇人?
4暮邪邪的笑:我最渴望的就是肉體關係。
小裴不屑一顧:還?我還個屁?我沒留電話號碼,沒留家庭地址,學校上哪兒找我,就憑我的一個簽名嗎?那我還可以告學校那個簽名是你偽造的,我從來就沒有簽過那樣的什麼還錢協議書……
我冷笑:他有什麼委屈的?我的生活有我自己的安排,再說了,他當初說的那叫什麼話啊?有那麼說話的嗎?
左手停頓了一下,我不解地看著左手:怎麼了?
我惱火地看著4暮:你又想幹什麼?
阿瑟彈了小麥的腦袋一下:你懂!!你懂還暗地裡替人家十八罵了小淫大半年。
我苦著臉:還不是實習,再就是畢業論文,我能忙什麼。
演講那天全體學生會成員負責現場秩序,演講人士慷慨激昂的暢談健康的人生關、價值觀和理想,學校的大禮堂坐滿了人,大家也很受感染,都使勁兒的噼里啪啦的鼓掌,大部分的人感覺上是受到鼓舞的。
跟在小裴身後的幾個其他貧困生開始哈哈大笑,我喘了口粗氣,依舊提醒自己忍耐,無爭並不是表示我懦弱,和一個連尊嚴和臉都不要人再怎麼爭,在口舌上都輸了一大截,因為我至少不會把臉皮撕扯下來,讓別人踐踏。
正式開始實習工作之後,我基本沒怎麼看到歐陽,許小壞叔叔幫著她介紹的實習單位,小諾懶得找實習單位,乾脆委託我在科技日報社假公濟私的給她蓋了個實習的證明,這傢伙天天窩在學校宿舍睡大覺,說是一定要在畢業之前把學校的木板床給睡穿了,不然不夠本。
我氣的有些說不出話,但想著跟小裴說的太多也毫無疑義,小裴臨下樓的時候用鄙視的眼神看著我:十八,你根本不配當一個班長,你什麼事情都解決不了,你是佔著茅坑不拉屎……
那天剛好我也在教務處,走出教務處的時候,小裴囂張的在我的眼前晃著嶄新的畢業證書:我還就不信了,學校他敢扣押我的畢業證書??老子不爽了我就去國家教委告他,這是乖乖的給我,所以以前的那些破事兒我就不跟學校追究了。
抽空我給阿瑟打過電話,抱怨實習工作的枯燥,還有畢業綜合症,阿瑟嘿嘿笑:十八,總算輪到你了,該畢業就得畢業。
阿瑟翻來覆去地看著裝滿幸運星的玻璃瓶子,詭異的笑:哎十八,你疊這麼星星準備給誰的啊?不會是當初想送小淫吧?
我搖頭:我比較惰性。
4暮忽然笑了一下:十八,我和你之間,既沒有男女關係的糾纏,也不是所謂的朋友知己關係,就更談不上兄弟哥們兒這一個層面上了,不過還好,我們至少還沒有成為對手,或者狼狽為奸,仔細想想吧,也挺有意思的,雖然我曾經那麼的渴望能跟你有點兒什麼關係。
小米嘿嘿的笑出聲,阿瑟拍了小麥一下:德性。
我惱火的哼了一聲:我真的想不到當著大家的面兒那麼做會是為了我著想?我已經丟夠人了。
4暮喝了一大口啤酒,朝我點點頭:好了,我能說的就這麼多,希望你踏出學校大門之後的日子如你所願,事事順利,再見。
我冷淡的看了一眼小裴:你記得把欠學校的學費還清了,像個男人一樣活著。
我和許小壞本來還想著找易名說說,我們是覺得易名至少也得先把小丘送回家才行啊,因為自從易名說了跟小丘分手之後,小丘是什麼都想做了,連打包行李都不做了。
4暮收起笑容,正經著表情看著我:十八,我真沒想幹什麼,你要畢業了,現在我要是不找你,過幾天你跑哪兒去我都不知道了,請你喝罐兒啤酒,也算是我為你餞行吧。
搬家的時候我特意把裝滿星星的玻璃瓶子單裝起來給阿瑟:哎,這個要小心,碎了就慘了。
小諾感興趣的從床上坐起來:他非禮你了?
小裴開始回頭問跟著他的幾個人:你們剛才誰看見我簽什麼協議書了嗎?有沒有看見?
大家的實習工作都結束的那天晚上,還一起吃了個飯,因為有索多多在,所以吃飯呢的時候許小壞沒有去。在餐桌上,索多多一個勁兒的勸說我:十八,真不是吹的,廣州絕對是遍地黃金,只要你肯彎腰,就都是你的,我絕對不會騙人。
阿瑟用酒杯碰了我的酒杯一下,嘆息:十八,小淫也知道你是長情,所以他也不想你那麼辛苦的去想著他,當時你都氣成那樣了,我能說什麼?順其自然吧。
4暮把啤酒罐兒丟進垃圾桶,啤酒罐兒碰撞著垃圾桶,在夜裡發出清脆的聲音,4暮的身影,消失在夜色里。
學校有限的幾個留京名額,本科生還有研究生搶的都要打破腦袋了,絕對的勾心鬥角,如果是正常手段競爭,那絕對沒有人說什麼,但非正常手段的競爭導致了誰都不服誰。女生的選擇寬泛了些,還真的象小諾和小丘說的那樣,大部分的北京學生成了寶貝,北京男生外地女生搶,北京女生外地男生搶。於是一場意想不到的風景線在學校出現了,那就是談戀愛的風氣大漲,明白底細的,知道這是為了留在北京的一場鬧劇,不明白的,還以為是大家要在大學畢業之前要抓住青春愛情的尾巴呢,不是有人說大學不戀愛是一場憾事嗎?
我小心的接過4暮遞過來的啤酒,和4暮保持了一段距離,在校園裡面慢慢的走著。夏天晚上的校園帶著一種親切的感覺,讓我有些不捨得,畢竟之前多少個夜晚,我都在這個校園裡面來來回回的走著,告別的感覺取代了永恆的懷念。
阿瑟撓著頭髮:小麥說吧說吧,讓十八也明白明白,十八,小淫當初並不是你想的那樣,他真的有為你著想過的。
吃完飯回學校的路上,左手抽著煙不說話,我看著左手:你真的要跟著索多多去廣州?
回到宿舍,我的腿都軟了,許小壞撅著嘴跟著我宿舍,把手裡的書往床上一扔,我疑惑地看著許小壞:你也買演講家的簽名書了?
我沒好氣地看著4暮:有什麼奇怪,我跟你沒關係。
左手轉頭看著我:十八,你真的不跟我們去么?
我坐在有些空蕩蕩的床上發獃的時候,傳呼器響了起來,阿姨大著嗓門喊:十八,樓下有人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