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奮鬥在初唐》正文

第210章 蓬門今始為君開

正文

第210章 蓬門今始為君開

又是幾聲公雞啼鳴,外頭小院不時傳來沙沙掃地之聲,顯然是郭府下人開始打掃院子,清理昨夜寒風吹刮下的滿地落葉枯枝。
聲音柔弱中帶著驚訝,顯然是一道女人的聲音。
如果能夠與世無爭,守著這麼一個漂亮媳婦,安安逸逸的一輩子過下去,該有多好?
一地的凌亂與曖昧。
在這個關鍵的時刻,但凡吳秀秀有所要求,郭業怎能不應?
渴望能夠與吳秀秀長相廝守,耳鬢廝磨,就這樣平平淡淡地過著小日子。
側了一下身子彎腰撿起地上一隻布靴,朝著桌面燭台瞅准了位置,隨手扔出……
這世上那樣這般便宜之事。
酡紅再上兩腮,羞臊之下,拉起錦被將腦袋鑽了進去,在被窩裡頭不斷啐道:「你,真是,油嘴滑舌,不知丑字怎麼寫哩!」
一進一出間,
「篤篤篤,篤篤篤……」
賣弄了一首白居易的長恨歌之後,郭業自顧笑道:「果然啊,溫柔鄉就是英雄冢,最是消磨男兒意志的地方,這話放在哪裡都適用。」
院外那頭該死煞風景的公雞就跟發了早春似的,又再次啼鳴,硬生生將郭業從沉思遐想中拔了出來。
想明白這裏頭的道道,郭業不由自嘲苦笑一番,輕聲吟道:「雲鬢花顏金步搖,芙蓉帳暖度春宵。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
突然,
「嗯哼,郭,相公,進,進來吧,我,我要~~」
突然,吳秀秀裹著被子仰起小腦袋,眨巴著眼睛問道郭業。
就郭業指尖輕輕觸碰之下,粉嫩椒乳上的那抹櫻紅霎時做出了回應,如嚴冬臘月下的寒梅,傲然挺立起來,如即將綻放的花蕾,就待春暖花開。
郭業將腦袋垂下臉頰湊近吳秀秀的那兩團致命的誘惑,舌尖淺嘗,親吻紅暈……
郭業將吳秀秀抱得床上,一件件褪去她身上的裝束,襦衣,籮裙,紅綢肚兜,束胸裹布……
轉頭之際,正好看到身旁寸衣不縷赤裸著身子蜷縮在被窩中的吳秀秀。
就連右臂一點紅痣守宮砂,也展露無遺。
一夜,
「不,你出來,姓郭的,你這個騙子,好疼!!!」
「忍忍就好,忍忍就好,深呼吸,呼~~吸~~」
郭業稍稍俯下身子,細細鑒賞著那對雲巒白雪,美不勝收,特別是點綴在白雪之巔的那一抹櫻紅,粉嫩椒乳惹人憐愛。
「來嘛,哈哈,就香一口,就一口哈,我來了噢?」
台倒,燭滅,房間再次一片黑暗。
說完,賊兮兮地怪笑著看向吳秀秀。
「咦,這是詩也是你做的?郭,哦不,相公!」
吳秀秀蜷起雙腿微微抬高,猛然夾住郭業的后腰,如八爪章魚般纏繞著郭業,講出一句連她自己都覺得莫名其妙的話來。
沉沉,
唰~~
郭業看著她這般模樣,再聽著吳秀秀均勻有致的呼吸之聲,不由看得怔怔入神。
「嗯~~哼~~吹,吹蠟燭……」
擾耳的聲音驚醒了郭業,微微睜開眼睛,正好那透窗而入的那一線陽光給刺眼到,徐徐別過了頭去。
郭業,繼續耕耘著……
隨即郭業別過頭去,衝著門外喊道:「誰啊?大清早的,敲什麼敲?」
……
三下五除二,頓時精光赤溜,寸衣不縷,一絲不掛地赤條條上陣。
一個酥麻痒痒如萬隻螞蟻肆虐,難以言狀。
厭倦的是打打殺殺奔波勞碌無休止的日子,還有肩上去了一樁又來一樁的責任與重擔。
……
「哈哈!咱是夫妻,有啥好害臊的?來,秀秀,讓相公香一個,給你一個早安吻,如何?」
顯然,她也被郭業或者外頭那隻煞風景發早春的公雞給吵醒了。
再觀吳秀秀,已然到了無法自控的能力,纖纖雙手緊緊摟住郭業的后腰,十指不斷抓撓著郭業的後背,抓撓出條條沁著血絲的爪痕。
吧嗒!
喔喔喔~~
一路向下,極盡溫柔,處處留下了郭小哥愛的痕迹。
吳秀秀起初一愣,回味了一番這首詩的內容,再想到昨晚兩人顛鸞倒鳳近乎瘋狂。
一陣敲門聲響起,間接打斷了郭業想對吳秀秀一親芳澤的機會。
恍惚間,一具白玉觀音般的酮體橫亘床榻之上,白玉無瑕玲瓏剔透,盡現郭業眼前。
突然,心中起了一份渴望,多了一絲厭倦。
郭業心中不由感嘆,吳秀秀,這個出身一個地主老財家的大小姐,竟然能有此傾世容顏,有此傲嬌身材,真是老天的厚愛啊。
果然,被窩裡的吳秀秀陡然探出腦袋,一副興師問罪的眼神望向郭業,小嘴緊緊抿著,一言不發,就這麼直勾勾地看著郭業。
就這樣,
想要得到,就要學會付出;想要得到更多,就要學會付出更多。
他娘的,誰這麼沒眼力勁,壞老子好事?
「呸,不要臉,我才不要!」
郭業再見此時的吳秀秀,完全是一副乖巧溫順小人妻的范兒,不由捏了捏她的尖尖白皙下巴,臭不要臉地說道:「當然,這詩名為《長恨歌》,乃是我閑暇無事之時所作。你想想看,這世上除了你相公,誰還能做出這般應景兒的詩來?」
緩緩,
「唔,破瓜之痛,終生一次,我必定憐你若珍寶……」
喔喔喔~~
郭業猛然咽下一口唾沫,眼神痴痴呢喃一聲:「真,真美!」
就像當初,自己如果還是那個在吳家大院混吃等死的假女婿,昨夜又怎能抱得美人歸?
手隨心動,忍俊不禁之下,郭業挑起食指,輕輕逗弄了一下那一抹櫻紅,又是一聲「嚶嚀」從緊閉雙眸的吳秀秀嘴中吟出。
一個口舌馳騁于白玉美人身上,流連忘返;
一聽完話,郭業臉色頓時綠了,竟然是貞娘?這,這個時候過來送勞什子醒酒湯,這不是給我添亂嗎?
正如孤陰不生,獨陽不長是一個道理。
噗哧……
燭光搖曳,美人嬌吟。
當即,郭業身子向後一傾調準姿勢,輕輕回道:「唔,秀秀,你是我的,從今以後,你永遠都是我的!」
白紗帳中,顛龍倒鳳。
「啊,疼!」
喊痛之聲緩緩減低,取而代之的是陣陣沉淪慾海的欲仙欲死之聲,靡靡低沉,傳遍房中每一個角落。
「嚶嚀~~」
咕咚!
唯有兩人的嬌哼與喘息疊加有致,粗聲狂野,吟聲婉轉,彷彿正在譜寫著一曲愛的協奏曲,琴瑟和鳴,環繞屋中,滿堂皆春。
「你要輕點,我,奴家這是第一次,望君憐惜則個。」
……
就在燭滅的剎那間,郭業整個壓到了吳秀秀的身上,喘息著粗重的聲音從她耳垂開始吸嘬輕咬,脖頸,香肩,鎖骨,酥胸,平坦小腹,肚臍……
吳秀秀面頰紅暈羞臊地哼哼一聲,喚醒了郭業,這廝趕忙猴急地脫起了自己聲上的衣裳。
即便如此,依然無法抑制住郭業口舌在她身上馳騁所帶來的酥麻痒痒之感。
郭業見狀,不由詫異,真是好敏感。
……
不辛苦不付出,哪裡來得安逸日子過?
吳秀秀已經在郭業的異樣刺激下,連一句全乎話都說得哆哆嗦嗦。
花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
「還,還是疼,你,你慢點,呀!!!你出來,求求你,你快出來,好疼!」
……
此時的吳秀秀就如一尊喝醉了酒的白玉美人,臉頰緋紅,雖然沒有吱聲言語,身體也沒有跟起初一般扭打掙扎,但是緊閉的雙眸處睫毛不時撲閃撲閃地顫動,可見其現在還是緊張至極。
指尖小小觸碰就如此異狀,那如果親吻之下,又該如何呢?
斑斑落紅點綴床單,迅速染出了一朵殷紅的梅花,僅此一朵,絕無替代。
「啊?」
當窗外第一線初晨陽光照進房間之時,郭業與吳秀秀大被同眠,顯然還未醒來。
「忍忍,秀秀,忍忍就能過去,閉目享受,下面才是美奐美崙的享受,相公不會騙你!」
小娘子睡得正酣,臉色紅潤有了初為人婦的光彩,香肩鎖骨正好裸露在錦被之外,別有一番韻味。
郭業臉色稍稍錯愕,覺得自己有點古怪,這馬上就要去奔赴北疆去建功立業撈好處了,怎麼會無端亂想這些呢?
春風一夜,過去。
緊接著,門外敲門之人說道:「奴家貞娘,聽說昨夜郭小哥赴宴歸來,奴家擔心小哥昨夜宿醉的厲害,早上起床難受,所以,所以給您送來一碗醒酒湯!」
這樣的活法,真心好累。
郭業頓時心潮澎湃,不由喜道,果然真是情到濃時自然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