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奮鬥在初唐》正文

第209章 調教吳秀秀

正文

第209章 調教吳秀秀

「放,放,放,開,我!好,好嗎?」
奶奶的,這個時候你知道自己是弱女子了?想當初傲嬌欺凌小哥的時候,你咋不知道自己是一介女流?在我爹娘面前毀我的時候,你咋不知道自己是弱女子呢?
郭業剛想將嘴唇湊在吳秀秀的耳垂邊,說上幾句濃情蜜意之話。以他的經驗,這個時候說上幾句甜蜜痴心話,堪比生猛催情劑還要來得厲害。
吳秀秀聽著怔怔入神,渾然忘記郭業離她,如今僅有一拳之隔。
「幹啥?」
吳秀秀腦中一陣嗡鳴,天旋地轉,等他聽清郭業的問話之後,已經感覺身上被一股強大無比不可抗拒的力量死死困住,身體的反應告訴她,自己已經被人攬入了懷中。
剛要再進一步,吳秀秀突如驚弓之鳥般,嬌弱身子側退幾步,閃過了郭業的正面突襲,惶惶喊道:「你,你別過來,我,我……」
先是語氣鏗鏘的拒絕,不過待到最後說出的兩個字,卻是已經有些求饒的味道。
醋意,善妒,女人的天性,足以翹起她內心的一切抗拒。
「回答我,秀秀!」
呼~~
「吳秀秀,你不會言而無信吧?好妹紙,應該一諾千金重啊!」
吳秀秀此時被郭業雙手遊走在背後,緊張到渾身打顫,就連說話牙齒都在打著顫兒。
「腿,腿兒有點酸麻,去,去床榻那邊,可,可好?」
雜亂思緒紛紛襲來腦中,吳秀秀深深呼出一口氣,傲嬌胸脯猛然一挺,彷彿做出一個萬難的決定一般,開口說道:「非,非今晚不可嗎?」
「回答我,回答我!」
郭業悄悄蠕動著腳步,柔聲說道:「秀秀,你我本是夫妻,如果你心中沒我,想當初東門抗擊山匪,你又怎會獨上城樓助我,為我壯行呢?如果你心中沒我,你又怎會視我雙親如家老呢?如果你心中沒有我,你又怎會為了我小妹與二牛之事與我說情呢?」
熄滅火摺子后,郭業藉著燭台上搖擺不定的燭光,看到了嚷嚷一聲「我也行」之後的吳秀秀。
「那啥,你說你也行?」
緊接著,吳秀秀緩緩停擺搖晃,不過嬌聲喘息卻越發急促和大聲,郭業能分外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胸口的衣裳已然被她呼出的熱氣而浸濕。
吳秀秀躲開了郭業恣意可侵的範圍,將身子貼在床榻旁的木雕屏風上,驚駭道:「本小姐,我,我要什麼一諾千金?那是你們七尺男兒說的話,我只是一介女流,剛才說得做不得數。」
感受著對方隔著衣衫傳遞過來的燥熱,感受著對方胸膛砰砰作響的有力跳動,感受著對方嘴中呼出的熱氣襲向自己的臉頰,這一刻她反應過來了。
「唔,相公!」
這,是她不願意看到的。
聽著郭業的話,她乖巧地閉上眼睛,任由郭業將她緊緊摟住,雙手在她後背上下遊走,就手心觸及到她翹而不肥的香臀的剎那間,她突然掙扎扭打起來,彷彿一條脫了水的魚兒,一條在岸上扑打的錦鯉,一切都變得更加的緊湊起來。
有戲,絕對有戲!
美人相約,怎能拒絕?
這一刻,她腦海中死守的防線有了一絲鬆懈與動搖。
不過卻也達到了非一般的效果。
呼哧~~
聽著吳秀秀順從無比,郭業心中竊喜萬分,無聲喊道,成了,調教成功!
「我……」
說完,砰的一聲,一腳將跟前的圓凳踹翻,拔腿就要往房外走去。
鐵漢柔情,對於女人來說,近乎核武器般的殺傷力。
情到濃時人自醉,愛到深處心不悔。
郭業隔著她輕柔的綢裳,摟住了她的細腰,意味深長地說了一句:「你覺得,到了現在,我還會放開你嗎?」
儘管吳秀秀已然情動,但還是說話間帶著嬌羞與矜持。
她,已然被郭業死死抱住,困住,無法動彈。
郭業正在氣頭上,哪裡會去管吳秀秀這話到底是出於關心,還是出於什麼緣故,頭也不回地答道:「管你屁事?裝什麼丫挺?不都說寡婦門前是非多嗎?老子這就去貞娘那兒,給她添點是非。」
一聲嬌吟從吳秀秀的喉嚨中呻吟而出,頓時劃破了屋內的所有寂靜。
郭業始終還沒鬆開他緊摟吳秀秀的手臂,任由她扭打,因為從對方的扭打中,他感覺到吳秀秀的一絲情動。
背對著吳秀秀,離房門僅有三步之遠的郭業聽罷,雙肩顯然情不自禁地抖落一下,難不成,還真有戲?
吳秀秀聽不懂郭業話中的霸權主義,強權主義到底是神馬東東,但是她能清楚感受到,此時郭業的怒火已經被燃到了鼎點,極致。
不過還是沒有忘記開解誘導著吳秀秀,道:「緊張是正常的,不要怕,不要怕,閉上眼睛,跟著感覺走,你,是我郭業明媒正娶的妻子,將來,更是與我相知相伴一輩子的女人……」
郭業此時就跟個慾火焚身的無賴漢,屁話鬼話囫圇話統統滿嘴噴出。
郭業半點都淡定不住,鬼使神差地問上了這麼一句二逼話。
隨即,郭業收斂臉上暴戾與怒意,漸漸轉向淡然,繼而轉向深情,乃至柔情。
「嗡~~」
「這也不可以,那也不可以,你這是要幹嘛?想活活憋死老子嗎?吳秀秀,你這是萬惡美帝的霸權主義,強權主義,老子要控訴,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天底下哪裡有這般爛事兒?」
「還,還是緊,緊張……」
「啊……」
吳秀秀下意識地喊道:「大晚上,你要做什麼去?」
呃?
「嗯……」
直接撲倒,推倒不完事了嗎?
繼而攙扶近乎強抱著吳秀秀,拖向床榻而去,不忘裝逼無限地朗聲道:「好,既然秀秀有這個要求,為夫又怎能不如你所願呢?長夜漫漫,咱們這就去床榻之上,再好好溝通溝通……」
郭業頓時怒容盡現,心中憤憤不平,氣得咬牙切齒看似一臉猙獰,破口罵道:「好,吳秀秀,這是你逼老子的!」
說完之後郭業立馬後悔了,暗暗責罵自己,都到了這個節骨眼兒了,還矜持個什麼勁啊?
「我知道你怕,但是莫要忘了,凡事都有第一次,都有一個過程。你覺得前有困阻,卻不去嘗試,不去破除,是處事之道嗎?」
唔?
接著,踏足貞娘的房間,去干自己絕對不願意看到的事情。
看來,哥們今晚的激將法,顯然將吳秀秀與生俱來的醋意激發得淋漓盡致。
郭業吹燃火摺子點亮另外一盞燭台,一絲火苗騰起,燭光徐徐照亮整個房內。
也不知道郭業這話是故意激將吳秀秀,還是出於真心,反正話已出口,覆水難收。
不過剛要說出口,吳秀秀突然止住急促的呼吸和嬌喘,破天荒說了一句:「郭,郭業,我們去床榻那邊吧,站著久了,腿腳有些發酸了。」
郭業雙手繼續遊走,從後背到細腰,不斷輕柔摩挲與撫慰。一裳之隔,傳來細膩柔軟的手感讓他徐徐進入了狀態,閉目享受之際,不知不覺間連呼吸之聲都有些急促了。
三步。
此時的她,兩腮酡紅,飛霞漫天,眉黛不再清冷,多了幾分小女人的嬌柔媚態。
霎時,郭業心念一動,腳步跟著挪動,三兩步就來到吳秀秀跟前,僅有一步之遙。
兩步,
到了那個時候,自己與郭業間,真的會有一條永遠都無法彌補的裂縫。
不過這個時候郭業還是拿上了勁兒,一口將吳秀秀的細嫩耳垂含在嘴中,含糊其辭地呢喃道:「別叫郭業,叫,相公!」
言下之意呼之欲出,這是要名正言順地告訴吳秀秀這小娘們,哥們這是要趕赴下一場,到貞娘那兒快活快活,氣死你個小娘皮。
郭業緩緩轉身,心中默念,阿基米德大人曾經說過,給我一個支點,我能翹起整個地球。
一步,
郭業聽罷,真是氣不打一處來,我靠,這種事兒還帶反悔的?
趁著自己說話吸引了吳秀秀的注意力,郭業徐徐靠近,步步進逼,繼續說道:「你我最初的結合,也許是場鬧劇,也許是個權宜之計,但是今時今日,你敢說,你心中沒我,你對我毫無愛意嗎?」
吳秀秀果然醋意又發,嬌聲斥道:「不可以,你不能去,你不可以!」
轉身望著吳秀秀的同時,郭業暗暗告誡自己,千萬不要急,不要衝動,眼前這隻小鹿還未徹底放下戒心,凡事都有第一次,一定要溫水煮青蛙,慢慢來,慢慢來……
郭業見狀,心裏咯噔一下,想到什麼就說什麼,脫口而出。
欺人太甚,吳秀秀!
她能感覺得到,如果自己再堅持己見,如郭業所說的冥頑不靈,也許,下一刻,郭業就將憤而離去,游回在貞娘的房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