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集 索爾的兩種戰爭
第2章 第二個受害者
潔西卡點點頭：「總的來說還算平靜，只不過……」
見又有了聽眾，那居民立刻眉飛色舞道：「當然，十幾天前就塌過一次，後來曼森先生帶人又給修好了，據說……咦，您不是領主大人嗎？」
「哦！」毫不在意索爾這與侯爵身分不相符的草莽用語，眾人都歡呼起來。
「保護侯爵大人！」塔維亞一聲令下，騎士們立刻拔劍將索爾圍在中央，目光灼灼地警惕四周。不愧是王都的精銳騎士。
她親熱地上前挽著索爾，豐滿的胸部蹭著他的手肘：「索爾，那個叫潔西卡的女人把你看得很緊，你一定積蓄了很多吧？」
他故意沉吟了片刻，在眾人前擺足了架子后，才一揮手：「弟兄們，回去后我請大家好好吃一頓。」
看到她就像看到惡狼的小綿羊一樣，沃爾薩驚叫一聲，一把扯過床單蓋在身上，縮一團在床上發抖。
沃爾薩血流滿面，跌倒在地。
「對了，剛剛你說……」若無其事地拍拍手，瑪莉充滿戰鬥性的目光轉回索爾身上：「還沒什麼啊？」
索爾甚至開始認真考慮，是不是免去瑪莉的債務，乾脆放她一條生路算了。因為從目前的情形看來，她永遠不可能還清這筆錢，還會和自己的老爹一起，持續不斷地給洛維爾造成巨大的損失。
此刻索爾已完全迷失在無盡的遐想中了，哪還能聽到沃爾薩冒死發出的那半句警告。他喘著粗氣道：「在哪裡？什、什麼時候？」
索爾哪會信他，嘴裏卻敷衍道：「喔，難怪潔西卡誤會了。不過瑪莉發明了什麼，讓你怕成這樣？」
城門巡邏的守備隊員很快認出索爾一行人，連忙把他們迎了進去。
「快，快跟我去看看！」索爾一提韁繩，縱馬往第二道煙柱升起的地方衝去。
突如其來的巨響讓街上的行人出現些許慌亂。不過仔細一看，本地居民都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樣，而緊張地四處張望的，全是外來的難民或旅人。
「現在就可以，地方嘛……」瑪莉看了床上的沃爾薩一眼，向索爾勾了勾手指：「這裡有個礙事的傢伙，我們去隔壁吧。」
索爾大感不解：「那是誰？」除了她，他實在想不出洛維爾還有誰會欺負瑪琳。
索爾早就盤算好了，干成這件大功勞，以後就算他什麼也不做，也沒人敢說什麼了，戰後論功行賞，至少也能混個公爵吧？
索爾先是警惕地看了門外一眼，確定潔西卡不在外面后，這才口乾舌燥道：「怎、怎麼解決？」
「是啊，舒舒服服的釋放喲。」瑪莉又狠狠把胸部向他壓了壓。
「嗯。」潔西卡微微一笑，認同了他的話。
「好啦好啦，我知道。」見這小子終於有了反應，索爾趕緊把他扶起來。
此刻牆外的加固已接近完成，天生對建築有完美要求的矮人們正在做最後的整修，長長的黃色外牆就像一條強壯的手臂，將小鎮給護在懷裡。
「你想到哪裡去了，當然不是。」潔西卡搖頭。
「我覺得，我們還是找個時間慢慢談吧。」索爾立即轉口。
他的話讓沃爾薩眼中露出驚恐之色：「小、小白兔一號。」
來到二樓的一個房間外，潔西卡手握門把，轉頭對索爾道：「人就在裏面，你可不要太驚訝喔。」
「呃……有什麼問題嗎？」他小心翼翼地問。
「……」沃爾薩一動不動的趴在地板上，沒有回答。
他從馬上一躍而下，快步走到那個居民面前：「你說這棟房子是第二次爆炸了？」
看了看這謙恭的表情，這彎腰的角度，索爾實在是要多滿意就多滿意。
更重要的是，成功說服野蠻人出兵威脅獸人。在他們離開時，第一批野蠻人部隊已經開始武裝，不久就會前往獸人帝國的邊境，相信斷劍峽要塞的壓力很快就能緩解。
這樣的城門一共有三處，一處開在領地通往外界的主幹道上，就是索爾他們進入的這一條。一個則在小鎮另一側，當緊急出入口，而第三個則在未來的碼頭附近，方便水運貨物的進出。
塔維亞和騎士們面面相覷，不明白侯爵大人為何突然這麼緊張，但職責所在，他們也立刻跟了上去。
「該死的沃爾薩，竟敢不買我的發明，害我虧那麼多錢，債務也無法還清，現在工坊又毀了……」瑪莉一臉不爽地轉過身，嘴裏嘟嘟囔囔的抱怨著。
索爾似乎也忘了自己尊貴的領主身分，他就像個剛下班的男人般，一邊回應著妻子的問候，一邊抱怨幾句工作上的困難，簡單卻又溫馨。
房間里，沃爾薩背對兩人，正盤膝坐在床上，他的褲子褪到腳踝，露出兩條光溜溜的腿。此刻他低著頭，雙手放在兩腿中間的位置，不住地來回動著。
「索爾，不要……」就在這時，沃爾薩像下定必死的決心般，探頭大呼。
「為什麼？」索爾一怔，隨即一副「我什麼都了解」的樣子：「別嫉妒嘛，等你像我這麼人見人愛的時候，也會有機會的。」
「瑪莉，這是怎麼回事？」見正主兒出來了，心疼不已的索爾立即上前興師問罪。
在她的雌威下，有心趁火打劫的人們一鬨而散，再沒人敢靠近廢墟的範圍內。
沃爾薩立刻像只受驚的小耗子般，又縮回床單內。
安頓好那些騎士后，索爾回到領主府，立刻被開門的瑪琳迎了進去。
索爾看著瑪琳的背影，皺眉道：「是不是誰欺負了瑪琳？她好像有心事的樣子。」
「當然……」索爾正把胸口拍得啪啪響，突然注意到她的神色，立刻明白肯定又在哪裡上她的當了。
「究竟是誰？這麼神神秘秘。」索爾咕噥著走到門邊。
「這就來了。」索爾應了一聲，隨即滿臉賤笑地搓著手向門口走去：「嘻嘻嘻嘻嘻……何年何月，得償所願啊——得償所願……」
那人的慘叫立刻吸引周圍所有人的注
隨著潔西卡下樓的腳步聲逐漸遠去，走廊里陷入一陣尷尬的沉默。
索爾只離開不到一個月，小鎮就已經發生了很大的變化，許多新的建築已經矗立起來，不少新開的店鋪正在招攬生意，鎮內的幾條道路已經修築完成，寬敞整潔的街道讓人感覺到領地的活力。
到了鎮外，矮人監造的那道外牆越發顯得宏偉，儘管只有五米多高，但足以把小鎮完美的保護起來。牆體寬約一米半，足夠在戰時供士兵們立足，牆上還有箭垛、哨崗，以及排水溝等設施，形成一個完整的防禦。
索爾頓時無言。打擊也太大了吧？這、這小子竟然開始自我厭惡了。
沃爾薩正要說話，就見房門被再次開打，繼續維持著一副「不爽臉」的瑪莉沖了進來：「沃爾薩，老娘再問你一次，你究竟買不買？」
「嗯？」瑪莉斜睨著眼睛看了他一下，她突然俯身撿起塊石頭擲出：「說了多少次，叫你離老娘遠點！」
一滴冷汗緩緩從索爾額頭流下，他的眼珠不由自主移向眼側，儘管看不到，但他仍能感到石塊擦過的地方正隱隱發燙。
爆炸將工坊破壞得非常徹底，已成磚瓦的廢墟上塵埃瀰漫，各種瑪莉製作的道具被炸得四下散落，多數已經殘缺不全。
於是在意氣風發的索爾領頭下，這支隊伍迅速向下方的小鎮馳去。
「我勸你別去……」床單下傳來沃爾薩有氣無力的聲音。
瑪莉離開后，索爾壓抑住心中的激動，對床上那一坨道：「嘿嘿，對不起啦，雖然不知你跟瑪莉間發生了什麼事，但我要先走一步羅。」
聽她提起這件事，索爾不禁面露得意之色：「有我出馬當然沒問題，野蠻人已經答應幫忙，以後我總算不用再東奔西跑了。」
「好好。」索爾忙不迭的答應：「你先去，我馬上來。」
突然她啊的尖叫一聲，抓狂似的狠扯著頭髮：「哇啊啊，煩死了，好想把這個爛領地全部夷為平地啊！」
沃爾薩搖頭：「事情不是你們想的那樣，自從被瑪莉發明的那個怪東西碰過後，我一直怕那兒長出什麼奇怪的東西，剛剛我只是在檢查而已。」
在這個等級森嚴的世界中，只有洛維爾才會出現以上畫面。或者說，只有索爾和潔西卡之間，才會發生這種在外人眼裡不可思議，但在兩人間卻覺理所當然的事。
「有誰再敢動老娘的東西一下，我就打斷他的手！」
索爾越發摸不著頭腦了，無奈下只好起身跟著潔西卡上樓。
街上的行人多了不少，一些是他們新接收的難民，另一些則是慕名而來的商人，熱鬧繁華的景象，讓人絲毫看不出外面正經歷著戰爭。
加上此後迪拿爾支援野蠻人的物資都要從洛維爾轉運，以及壟斷了冰凍高原的貿易，領地將會飛速發展。
外層鐵柵欄平時吊起，一旦有緊急情況就放下，可以用來保護城
「那為什麼你……」索爾撓撓頭，一下子反應過來：「難道是瑪莉？」
「有啊。」潔西卡回答得很乾脆。
「是啊，累死我了。」索爾點點頭，一屁股坐到沙發里。
「瑪莉，這是怎麼回事？」索爾看看她，又看看縮成一團的沃爾薩。
「侯爵大人，可以下去了嗎？」這時，一旁的塔維亞恭敬地道。
「別管我。」沃爾薩仍是一動不動：「我還是死了的好。」
瑪莉笑得越發曖昧：「那你想不想解決呢？」
「少爺，你回來了。」
「冰凍高原的事怎麼樣了？」潔西卡坐到他的對面。
「哦，真的嗎？」潔西卡眼中突然露出一絲狡黠之色。
索爾自然是欣然接受，他仰天大笑：「哇哈哈哈，不是我誇口，在我英明的領導下，洛維爾早就擺脫一窮二白的困境，這就是領導藝術的差距了。仔細看看，我的領地真是一派和諧啊……」
潔西卡一臉平靜地帶上門，在門關上的一剎那，她猛一轉身靠在走廊的牆上，低頭看著地板，整張臉紅得像火燒一樣。
「話說回來，你怎麼會來洛維爾？」他試圖轉移話題。
她的模樣反而把索爾嚇了一跳，本來充足的氣勢立刻減弱一半：「聽說這是你第二次炸掉工坊，這……這個修理費……」
由於洛維爾的財力和人力還無法支持建造純粹的石牆，因此矮人們充分發揮了其創造天賦，以粗大的原木為內胚，填充上混有碎石的黏稠泥土，再一層接一層的將其夯實，就成了一道結實的護牆，足夠抵禦普通的攻擊。
「瑪莉雖然長得不錯，但你也不用大白天就想著她做這種事……」
索爾一時沒反應過來：「什麼？」
瑪莉歇斯底里的舉動把周圍的人嚇得不輕，她走到哪裡，哪裡就自動讓開一個大圈子，甚至都沒人敢和她對視。
自從在冰凍高原被野蠻人教訓后，這個傲慢的騎士隊長徹底老實了，並認識到自己和索爾間的官爵差異。
「但你以前的債務還沒……」在她閃閃凶光的瞪視下，索爾感覺自己才像欠債的。
移到近前，那人蹲下身悄悄向晶石抓去，然而還沒等他的指尖碰到晶石，一隻腳突然毫無徵兆地從滾滾煙塵里伸了出來，狠狠踹在他臉上。
「瑪琳，我不在的時候，有沒有人欺負你啊？」脫下外衣交給她，索爾捏了捏瑪琳粉嫩的臉蛋。
這時，一個男子注意到廢墟角落有塊炸飛的魔晶石，在灰塵里閃閃發光。他小心翼翼地左右看看，發現無人注意后，便一步步挪了過去。
「變態！」不給他任何辯白的機會，潔西卡一拳擊在沃爾薩鼻樑上，然後捂著臉轉身跑下樓去。
瑪莉瞬間回頭，殺氣騰騰的眼中清晰地射出「不怕死你就繼續說」的電波。
沃爾薩突然抬起臉，已是淚流滿面：「嗚嗚嗚，索爾，我冤啊……」
索爾暗自抹了把冷汗，悄聲對塔維亞道：「把馬牽過來，先離開這裏比較好。」
索爾大
現場看不到瑪莉的身影，不知這個始作俑者跑到哪去了。周圍的居民們議論紛紛，目擊者正口沫橫飛的向其他人述說自己的所見。
想及此點，未來的索爾公爵大人不禁豪情頓生，大有睥睨天下之感。
奇怪的是，一旁的守備隊員們卻若無其事，還猶有餘裕的指指點點，似乎根本不把這當一回事。
正要詢問的時候，他猛然想起一件事，不禁張大嘴巴：「不會吧……」
「沒有啊。」潔西卡搖搖頭，笑靨如花。
「嘖，沒出息的小子。」瑪莉不屑地啐了一口。
「喂，還活著嗎？」索爾蹲下身。
哪知話音未落，就聽轟轟兩聲巨響接連響起，兩股濃煙分別從小鎮里升騰而起。
自己則不用冒那戰爭的危險，舒舒服服地窩在領地里數著滾滾而來的金幣，閑時遛遛鳥、釣釣魚、調戲下小瑪琳，莫非傳說中領主的幸福生活終於要來了嗎？
看到眾人的反應，索爾就猜到是怎麼回事了。一道煙柱升起的方向，正是希奇斯魔法研究室的所在，難怪大家一副見怪不怪的模樣。但另一聲爆炸又是怎麼回事？難道希奇斯偷偷開了分店？
石塊貼著索爾的臉頰一掠而過，同時在他身後，一個剛剛跑過來看熱鬧，只是站得稍微靠前一點的無辜居民，腦袋濺血的慘叫倒地。
沒錯，那正是瑪莉的鍊金術工坊，呃……曾經是。
「好哇！」索爾一下子來勁了：「居然敢在我的地盤欺負瑪琳，簡直吃了熊心豹子膽。究竟是誰？看我不好好收拾他。」
沒有歡迎儀式，沒有到鎮外迎接，甚至沒有驚喜的相見，潔西卡就像一個迎接歸家丈夫的妻子般，用平靜的表情說著平靜的話語，而在這份平靜下，則是她真摯的情意。
此刻索爾已聽不到別的話了，他的耳朵里不斷響著那三個字：第二次……第二次……第二次……
這次前往冰凍高原，他用國王提供的武器物資賣了個大大的人情給野蠻人，不僅提高了洛維爾的貿易分額，而且給那些桀驁的騎士們好好上了一課，現在再沒哪個敢認為索爾是個不學無術的黃毛小子了。
被窩的縫隙中，沃爾薩看著索爾背影的目光，充滿了同情和悲哀……
「幹嘛？」瑪莉應聲轉頭，一張臉青筋蹦跳，寫滿了「不爽」兩個字。
門又被打開，沃爾薩著急地探出頭：「聽我說，事情不是你們想像的那樣……」
「終於回來了。」
猛然明白她指的是什麼后，索爾不敢置信地道：「你……你說……解……解……解決？」不得不說，不愧同是四賤之一，他和沃爾薩當初的反應如出一轍。
不愧是希奇斯的女兒，這父女倆真是罕見的極品啊，連破壞力都驚人的一致。照這樣下去，老子的領地遲早會被他們給敗光。
他們沒法不高興，因為他們成功完成冰凍高原的出使任務，緩解了
「潔西卡太大驚小怪了，男人這麼做很正常啦，你也不必太……」索爾安慰道。
老子養一個希奇斯就已經很勉強了，再來一個，那不是自尋死路？
雖然不知這女人為何火氣這麼大，但這時候顯然絕對不能跟她提錢的事……
「都是因為瑪莉，要不然我也不會……」沃爾薩一邊被索爾扶入房中，一邊訴苦。
「那兩父女……算了。」索爾苦笑：「重建的事，讓里德和曼森去頭疼就好。」
說著，就像有心靈感應般，索爾和她幾乎同時轉頭望向窗外。平靜的天空下，兩股粗長的濃煙異常醒目。
索爾愜意地享受著瑪琳的按摩，又問道：「領地最近沒事吧？」
「以後一起還給你就好了。」聽索爾提到錢，瑪莉本就不好的臉色更是陰沉。
哼哼，任你外間風雨如何，都和老子沒有關係羅！
「當所有的領地都一片混亂的時候，侯爵大人治下竟如此繁榮，難怪國王陛下也對您另眼相看。」一位官員適時送上了一個馬屁。
只聽一個居民道：「那時我正在自家的天台上乘涼，突然一聲巨響，差點沒把我從躺椅上震下來。順便說一句，這個躺椅是咱們領主大人的發明，我看你是個外地的商人吧，要不要買幾把？我家正好做這個生意……真的不買？喂喂，別走啊，我告訴你，其實這已經是我第二次看到這棟屋子爆炸了。」
一股寒風，輕輕地從窗外刮入……
「少爺，你們慢慢談，我去給你們做些點心。」瑪琳說著，轉身向廚房走去。
似乎這時才注意到他的存在，瑪莉眼珠一轉，立刻換上一副嫵媚的笑容。
片刻，隔壁房間里，一聲驚天動地的大叫響徹整個領主府：「啊，他媽的！這是什麼？趕快給老子拿開！」
「沃爾薩，看看是誰來啦。」潔西卡對他笑了笑，猛然把門推開。
在潔西卡的叫喊聲中，他一臉驚恐地回過頭。三人目光相對，都瞬間石化在當場。
本來他只是隨口一問，哪知瑪琳臉上一紅，張嘴似乎想說什麼，最後卻搖了搖頭。
「小白兔？」索爾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
「死人，快一點嘛。」這時，從隔壁傳來瑪莉的膩聲呼喚。
好半晌……
「你自己看吧，別忘了剛才的話哦！」潔西卡神秘一笑，起身向二樓走去。
「我幫你，保證讓你舒服到升天。」瑪莉在他耳邊輕輕呵了口氣。
隊伍來到小鎮的入口，這是一個寬約五米的城門。城門分兩層，內層是木質的大門，方便關閉和開啟。而外層則是矮人們打造的鐵柵欄，又厚又重，用的正是索爾在迪維吉城堡時，羡慕不已的機械絞盤技術。
騎馬立於山坡頂端，望著下方小鎮外逐漸完成的外牆，以及鎮內隱約可見的工地，索爾滿意地嘆了口氣。大家都很努力嘛，我很欣慰啊。
到達事發地點，四周已經有很多居民在圍觀，索爾一看到那棟只剩一半的房屋，心裏就暗暗叫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