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集 明爭暗鬥
第5章 白兔立功
呆了一下，沃爾薩突然抓住諾曼的衣領，一邊搖晃一邊哭道：「求求你趕快說吧，他就要用那東西了，是那個東西啊！」
他滿頭大汗的癱軟在地，不住喘著粗氣，似乎剛剛那幾秒已經耗盡他所有力氣。
「就是他嗎？」躲在街角，蓋因指著街上的一個人道。
「什麼，你是拿他做實驗？」沃爾薩大吃一驚。
索爾點點頭：「的確，以她的食量，幾天工夫足夠啃掉半個糧倉了。現在還風平浪靜的，確實有點反常。」
不知是不是上次被抓而留下心理陰影，一被從麻袋裡放出來，那個僕人就語無倫次的道：「這是哪裡？你們是誰？你們知不知道我是誰？」
諾曼幾乎就要屈服了，然而話到嘴邊卻被硬生生憋成了：「打死我也不說。」
有兩名夜影出手，離開領主府的那傢伙哪能逃脫被俘的命運。半個小時后，他已被裝在麻袋中帶到了索爾面前。
然而，瑪莉的小白兔豈會如此簡單，只見那段白色仍在不緊不慢地緩緩蠕動著，於是僅僅過了十幾秒，諾曼便驚恐地注意到自己的變化。
「什……什麼事？」諾曼膽顫心驚的道。
面對如此高的評價，每一滴汁液都被榨乾的諾曼，只能以虛弱的哼哼聲做出回應，也不知是後悔，還是由衷的欣慰……
「所以，我以為她只是和在洛維爾一樣，跑出去幾天，自己就會回來了。哪知這麼多天一點動靜也沒有，所以才請你幫我留意一下。」
「你要我找這個人？」
就在他煩惱該怎麼讓這傢伙開口時，奇普走了過來：「領主大人，不如讓我試試。」
於是，索爾便帶人匆匆跑來綁人了。
最後還是克雷斯看得不忍，上前把小白兔給取了下來，諾曼這時已經癱得像堆爛泥，連動動手指的力氣也沒有了。
「冷靜！冷靜一點！」見勢不妙，索爾連忙叫道：「你們忘了曾經的誓言嗎？要堅強，絕對不可以被這東西打敗！」
一旁的達斯、蓋因和沃爾薩三人，無不肉疼的齜了一下嘴，帶著不忍卒睹的表情往後縮了縮，就連克雷斯和守備隊員們，也恐懼的吞了一下口水。
蓋因大怒：「我靠！你這話什麼意思？你幹嘛不和沃爾薩一起上。」
達斯的眼睛有點充血：「可是，諾曼的反應不像是裝的。」
「咦……為什麼又……等等，我還沒恢復過來……噢啊啊啊……」隨著一聲慘叫，諾曼再一次被強行攀上了高峰。
「雖、雖然你這麼說，但這個要求實在是……」
「看樣子，非得咱們動手才行了。」達斯眼珠一轉，向蓋因一指，沉聲道：「別怪我沒提醒你，這傢伙的那話兒，可比當初那個乞丐大多了，到時候我怕你不僅要菊花怒放，恐怕連屁股也要變十字星。」
一直休息了近半天，這個
索爾拍拍他的肩膀：「老實說，光是拿著我就渾身起雞皮疙瘩了。為了你好，最後一次機會，快說吧！」
加萊特驚訝道：「什麼？那你怎麼現在才想到要找她？」
「我……我們剛才都做了什麼？」
索爾唏噓一嘆，深情款款地撫摸著光滑的盒身：「沒錯，就是它。我本想永遠把它封印，沒想到情勢卻逼我不得不做出這個決定，這算不算一種罪過呢？」
索爾嘆了口氣：「是啊，我也奇怪來著。那天晚上只是出去了一會，回來就聽說她不見的消息，幸好她只是自己跑掉，倒不是被誰給拐走了。」
這回，連蓋因也蹲了下來。四個人圍著一個坐在麻袋裡的男子，蹲成一圈，情景頗為有趣。
被兩人抓著腳倒拖向門口，不死心的諾曼雙手還不住在地板抓撓著，拚命掙扎著想往索爾那邊爬，口中大呼不止，「請您給我吧！沒有它我就活不下去了，求求您啊啊啊啊……」
「那……她會不會出了什麼事？」
似乎被勾起不久前的痛苦回憶，諾曼全身又是一陣惡寒。
「就是……就是……」諾曼忸怩道：「能不能把剛剛那個東西送給我……」
一時間，三人紛紛痛心疾首的自責。
旁邊的人早已看得目瞪口呆，尤其是曾差點在小白兔下失身的索爾幾人，無不臉色慘白，驚恐萬分。
他幾步爬到索爾跟前，一把抱著索爾大腿哀求起來：「所以怎樣都好，請把它送給我吧！」
「不行，這玩意光是存在就太邪惡了，我要毀了它！」蓋因挽著袖子就要動手。
在他身邊的索爾點點頭：「是他沒錯，好不容易等到這傢伙出來了。」
索爾想了想：「就在進城的第二天晚上。」
很快，隨著一聲夾雜了極端痛苦與美妙的叫喊，諾曼全身僵直一挺，達到了第一次巔峰。
加萊特無奈，只好嘆了口氣：「好吧，我會替你留意的。不過，你認為她會跑去什麼地方呢？」
說話間，三人的手都不由自主往盒子伸去。
於是，再次抵擋住邪惡誘惑的四人，離開了房間。只是，他們每一個人都趁其它人不注意時，悄悄回頭看了一眼……
「老朋友？」那人一臉迷茫的看著眼前幾人，顯然和達斯他們一樣，早已忘記了對方的存在。
蓋因獰笑道：「真沒看出來，閣下還挺聰明啊。那老子就直說了，快點把我們想知道的痛快說出來，否則……哼哼。」他威脅地把手指掰得嘎巴作響。
索爾無奈的道：「當然不。看樣子我只能用最後的手段了，沒想到真有能用上它的一天。」
「你……你這個變態，你竟然把這玩
達斯也學索爾般蹲下，擠擠眼睛：「要不要我再找個乞丐來，幫你恢復記憶？」
「什麼意思？」蓋因奇怪的反問。
索爾也回握住他：「沒關係，只要及時醒悟，就不算太晚。」
沃爾薩繼續道：「不過，這裏面有個小小的難處。所以我們希望你把克里夫大人的作息規律啊、領主府的布局啊、都有哪些守衛、換崗的時間啊什麼的，告訴咱們，應該就能萬無一失了。」
蓋因道：「其實都這樣了他還沒掛，才讓我意外呢。」
諾曼依舊一副英勇不屈的樣子：「無論你們想對我做什麼，都儘管來吧！身為克里夫大人最忠心的僕人，我早就有覺悟了。」
他見加萊特還是不說話，忍不住道：「怎麼了，有困難嗎？」
索爾幾人不禁愕然，這麼久沒見，這傢伙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有骨氣了？
想起和菲爾丁出現的那名夜影，索爾知道，他們一定是被斐利諾借去，用來尋找己方。哪知人算不如天算，斐利諾此舉反倒幫了他們一個大忙。
那名守備隊員趕緊來掰諾曼的手，哪知他前一刻還要死不活的，這時卻生出一股詭異的力氣，就像黏在索爾身上一般。
他張開手攔在三人身前，眼中潸然淚下。達斯三人虎軀一震，同時露出不能置信的表情。
「求求您，再次背叛克里夫大人，我的人生已經沒有意義了。現在唯一支持我活下去的就只有那東西，請您把它給我吧！」
加萊特一怔，隨即搖搖頭：「不，這倒沒什麼難的。只是，你怎麼會對一個僕人感興趣？」
據諾曼說，原本在領主府貼身保護克里夫的兩名夜影，不知為何突然不見了。這個情報讓索爾欣喜不已。
「總之，今後也許還有用得著它的地方也說不定。」達斯道。
索爾毫不猶豫的道：「不可能，以她的本事，費里城根本沒人能把她怎麼樣。需要擔心的，只是那些老百姓的廚房罷了。我想，大概是因為這陣子城裡的混亂，暫時還沒人注意到她吧。」
驚恐的看著索爾手裡那根前後蠕動不止的詭異物品，諾曼不住把身體往後縮：「那……那究竟是什麼？你……你別過來……」
「我說，我什麼都說，只求你把那東西拿開，噢噢噢……」他唇青齒白的求饒，跟著又是一陣亂顫。
諾曼哼了一聲：「隨便你想怎麼樣，經過上次的事以後我就發過誓，絕不會再背叛克里夫大人了。」
直到他被拖出門外，空氣中猶自回蕩著凄厲的慘叫，好半晌才漸無聲息。
「那……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一名守備隊員走過來，拉起諾曼就要離開。這時，一直有氣無力的諾曼突然叫道：「等等，我有一個要求。」
他回頭向奇普使了個眼
「這又是啥？你快點……咦！」蓋因正不耐煩的催促，突然間像是想到了什麼，不由滿臉驚駭：「難、難道這是……」
達斯接著道：「所以呢，我們就想了個辦法，如果能偷偷溜進去的話，應該就能見到克里夫大人了。」
「我說，你該不會是想對……」加萊特欲言又止，搖搖頭：「算了，委託人的私事我們無權過問，這個人我會幫你找到的。」
索爾搖頭：「用暴力太沒品了，不符合咱們的風格，況且也不一定能讓他說實話。」
蓋因大力喘了幾口氣：「別開玩笑了，那種東西怎麼可能會舒服。」
諾曼驚恐地看著索爾手裡的東西慢慢靠近自己的下體，當兩者接觸的剎那，房裡立刻響起一陣驚天動地的慘叫。
索爾緩緩搖頭：「相信我，待會你會覺得還是死了比較好。」他一揮手：「脫掉他的褲子。」
那裡，放著一個木盒，而盒子里，裝著小白兔……
「天！我竟然會有那種瘋狂的念頭。」
在委託加萊特兩天以後，躲在領主府附近的盜賊終於盯上那個僕人，並在他離開領主府時通知了索爾。
他微微一怔，臉色瞬間變得刷白，指著兩人顫聲道：「是……是你們……」
索爾已經打開盒子，拿出那根所有男性的天敵，不知是幾號的小白兔。
諾曼的神情糾結，臉上混合了難過與舒爽的複雜表情，全身像觸電般抖動著，卻苦於雙手被綁在身後，只能無奈地接受小白兔的侵犯。
索爾聳聳肩：「當然，不然奇普就能讓他開口了。我好歹花了三百萬金幣，怎麼也得看看這東西的實際效果吧？」
一名守備隊員走上來，面無表情的將諾曼的褲子扒掉。
「什麼，米拉失蹤了？」加萊特失聲道。
「我……我叫諾曼。」大概是驚嚇過度，那個男子老老實實的答道。跟著，他突然激動起來：「你、你們怎麼會在費里？抓我想幹什麼？」
索爾也是一副心有餘悸的表情：「瑪莉把小白兔做到八代，卻從來沒有真正在人身上試驗過，所以我也是順便試試這玩意究竟有多恐怖。哪知……真是慘無人道！她不會是跟男人有仇才發明這東西吧？我越來越覺得封印它是無比正確的決定。」
「那麼，還是親自試試好了……」
話沒說完，他和索爾同時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怎麼可能？真有這種傢伙的話，絕對是天下第一大笨蛋。」
索爾驚訝道：「你覺得自己還有資格提要求嗎？好吧，說說看。」
「噢噢噢……不要……我……我不行了……」
索爾想也不想就道：「那還用說，費里城哪裡食物最多，她肯定就在那裡。」
「我只是嚇嚇他，你激動個屁！再說只
加萊特苦笑一聲：「我總感覺這錢越來越難賺了。」
就這樣如是再三，終於在第五次到達頂點后，可憐的諾曼崩潰了。
最後，索爾不忘補充道：「我們對克里夫大人絕對沒有惡意，真的。」
索爾把手一攤：「我也不想啊，只是前陣子麻煩事一件接著一件，我根本就沒工夫閑下來。況且你又不是不知道她，老實說，米拉要真肯老老實實待在屋裡，我才覺得奇怪呢。」
「索爾，謝謝你，你再次挽救了差點失足的我們。」沃爾薩一把抓住索爾的手，已是熱淚滾滾。
他啪地打了個響指，就見站在一旁守衛的克雷斯，一臉古怪地走過來，把一個長方形的小木盒交到索爾手上。
「別慌，難道你連老朋友也忘記了嗎？」索爾笑嘻嘻地蹲在他面前，在他臉頰拍了兩下。
房間里好一陣都一片寂靜，四人互看一眼，目光不約而同的落到桌上。
索爾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是這樣，米拉失蹤好些天了，至今不見蹤影，我想請你幫我找找她的下落。」
聽索爾描述了克里夫那名僕人的特徵后，加萊特不禁愕然看著他。
短短三分鐘內，在小白兔的強勁動力下，他被強行送上了五、六次巔峰，遠遠超越了男性的生理極限，從這一點而言，瑪莉的小白兔恐怕更具有劃時代的意義。
諾曼被四人的輪番轟炸說得一愣一愣的，眨巴眨巴眼睛，半晌才反應過來：「你們騙人！」
房間里一陣雞飛狗跳，最後還是克雷斯出手，才把他給拖走。
雖然上次逼這傢伙寫過背叛克里夫的誓言書，但索爾早不知丟到哪裡去了，況且就算真拿來，估計也沒什麼用。
「那要怎麼辦，難道一直跟他耗著？」沃爾薩忍不住道。
「對，現在費里城很混亂，我的人手不方便行動，所以要拜託你們了。」索爾點了點頭，又補充道：「不會讓你為難的，只需要找出這個人，趁他離開領主府的時候告訴我們就行。當然，能順手綁來就更好了。」
索爾一下給逗樂了：「我們怎麼騙人了？」
問完最後一個問題后，索爾拍拍諾曼的面頰：「你看，早這麼合作，又何必吃那麼多苦頭呢？」
「蝦米？」索爾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
「應該沒有，不過我看也差不多了。」達斯臉色蒼白的搖搖頭。
「還有誰？」加萊特愣道。
「那還用說！」達斯三人異口同聲的道。
「這傢伙該怎麼處置？」達斯指指他。
他一把握住加萊特的手：「拜託，這次是我把米拉帶出來的，要是她失蹤的話，我回去可就沒辦法交代了。」
諾曼怒道：「當我白痴啊？傻瓜都看得出來你們幾個不懷好意。」
另三人連忙拉住他：「別衝動
這時，索爾又道：「對了，還有個人，我想你幫我留意一下。」
索爾哈哈一笑：「這你就別管了，總之，我有自己的打算。」
沃爾薩怔了半晌，隨後帶著敬佩的表情對諾曼道：「歷史，會記住你的。」
「沒錯，你想得很快嘛。」索爾讚賞的拍拍他臉頰：「對了，上次忘了問，我還一直都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索爾也勸道：「破壞是不能解決問題的。好了，別在這種事糾纏下去了，我們還有重要的事要做。只要大家保證，今後絕對不再對這東西有興趣就行了。」
索爾嚇了一跳：「靠！這傢伙瘋啦，快把他拉開。」
「你……你想幹什麼？把那東西拿開，不要靠近我……唔噢噢噢噢……」
不僅是他，其它幾人也都露出錯愕表情。達斯忍不住道：「你沒毛病吧！你還沒吃夠那玩意的苦頭嗎？」
索爾想了一下：「當然不能放他回去，但也沒必要殺掉。這樣吧，把他交給加萊特，讓盜賊公會替咱們看管。」
「這倒也是。」加萊特點點頭，又道：「如果是有人把她撿去收養了呢？這不就……」
諾曼被他的反應嚇了一跳，但猶自嘴硬道：「少來，不管是什麼，我都絕不會屈服的……咦？那是什麼見鬼的玩意！」
蓋因道：「其實也沒什麼。我們對克里夫大人非常崇敬，很想去拜會他老人家，只是呢，咱們身分低微，恐怕連領主府的大門也進不去，真是煩惱吶。」
估計他們永遠也想不到，費里城最聰明的那個人，正是他們口中的笨蛋呢。
不過這顯然不算完，在小白兔那令人恐懼的蠕動中，幾秒鐘后，本已再起不能的諾曼，再一次將血液灌注下腹。
諾曼點點頭，臉上竟飛起一抹紅霞：「可是……可是剛剛雖然很痛苦，我卻嘗到了這輩子最大的快樂。不，我想除了它，今後我再也享受不到那種快樂了。」
這時，沃爾薩也蹲了下來：「和上次一樣，這回也有點小事想麻煩你一下。」
沃爾薩艱難的咽了口唾沫：「我說，這東西真有那麼爽？」
加萊特點點頭：「我明白了，明天我會命令手下注意城裡幾個大的市場，還有幾家有名的餐廳，一有消息我就會通知你。不過，以米拉闖禍的能力，這麼多天城裡都沒出現過大量食物失蹤的傳聞，你不覺得奇怪嗎？」
他在洛維爾日久，自然對這個鼎鼎大名的女孩毫不陌生，突然聽到這個消息，很是吃了一驚，不禁道：「進城后，她不是一直都在你身邊嗎，怎麼會不見了？」
「我說，他沒死吧？」看著一動不動的諾曼，沃爾薩忍不住道。
索爾就是喜歡加萊特的專業，拍拍加萊特的肩膀：「這就對了，不枉我付給你三倍的雇傭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