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膽包天》第十集

第十一章

第十集

第十一章

別納內想了想,毅然道:「那我跟您去中國,我有時間等到您肯教我為止。」
「兩年?」
翁柏咬咬牙,「在峨嵋山上,柳丁的岳母之一,百里嬌的母親露碧素手上,她就是我們久尋不遇的多伊拿家族流落在外的後人。」
「但是我還有個要求。」
依蓮嘴裏雖然說著不信,但她對於某些國家的風俗,也是非常了解的,如此她的心便感覺更加甜蜜了。
哦,對,是情婦,信奉基督教的法國是沒有一夫多妻的,除了妻子之外的女人,都是情婦。
別納內楞了楞,隨即答道:「是的。」
不過這位老朋友並沒有理會他,而是同兒子別納內一同用痴迷的眼光,看向了正摟著依蓮的我、宋雨夢和秋無心三人。
而就在此時,她的心靈和我的心,終於融和在了一起,我對她所有的愛戀與疼惜,都通過這笛聲傳遞了出去;而她的惶恐、不安與掙扎,也在我的包容與理解中,得到了撫慰。
「柳先生,作為一個父親,我也為小兒懇請您,求您教他一下吧,您的音樂簡直達到了人類的顛峰,連神都忍不住會歡笑讚歎。」
這本是人生的感悟,屬於老年人的特權,也是歲月給他們的優惠──人不到年老,很難得回想起往日的東西。
「喔,真的么?」
「第三件寶物水晶球,我已經知道在哪兒了。」
在剛才的箏笛合奏中,憂鬱的中年人再次回到了自己年少輕狂的年代,那時的莫妮卡是多麼的美貌動人,對自己溫柔體貼,可是……
內耶斯盡量顯得彬彬有禮的問道。
但如今,很多處在中年的人,也因為聽到「廣陵散」而擁有了一次人生頓悟的機會,至於結果怎樣,就要靠他們自己把握了。
心中有了計較后,我這樣問道。
秋無心眼中冷色一閃,卻被宋雨夢拉住,「師父,應該不是敵人,看看再說吧!」
依蓮本來是決定,就算我拒絕,她也要想法子賴著我,卻不想有個這麼完美的結局,頓時讓她有些不相信了。
「你現在是「法國本土最年輕的特級小提琴大師」吧?」
待得翁柏走出龍賽爾宮,十分鐘過後,陸續也有人起身離開了這裏。
看著我不解的眼神,依蓮親匿的小聲道:「中國和法國都是一夫一妻制度,我知道。不過依蓮只要能陪在你身邊,就是最大的幸福了。」
繼承音樂靈魂?我還沒死呢,年輕人真不會說話!
這是因為埃布爾下了死命令,誰要是泄漏了我、宋雨夢、秋無心三人的信息,將會受到家族最嚴厲的處罰,故而沒有一個人出來接受採訪。
別納內毫不退讓的道。
「啊,拉瓦羅先生,您不能進去,您……」
別納內有著藝術家的執著,他期盼而哀求的望著我,希望我答應。
「那就去將它拿來吧,我等著你的好消息。」
埃布爾有些惱怒的望著內耶斯。
「親愛的拉瓦羅,你欠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沒有任何猶豫的,他站起來頭也不回的,從貴賓專用通道走出了龍賽爾宮。
我最是見不得女孩子難過,走到她的面前,輕聲道:「那麼難過幹什麼?我什麼時候說了不喜歡你了,傻丫頭!」
這裡有清澈的寒潭映照出每日的日升月落,有百丈懸崖上灑落的銀色瀑布,也有那柔情似水的情人,正傾聽著你的聲音。
我哭笑不得,敢情這傢伙還把我當成專職教習音樂的人了,可我這一次回去,就會陪在老婆們的身邊,好好的過兩年清靜日子,哪還有閑心找個學生來辛勞自己?
此時,參加音樂會清醒過來的人們,已從夢境中徹底的清醒過來,正苦愁抓不住那如夢似幻感覺的他們,一聽說昨晚參加音樂會的記者寫出了專刊,立刻前去購買。
「要是你現在就愛上她,那才奇怪呢!」
有人歡喜,就必定有人憂愁。
當晚,唯一一個買票進入現場的「巴黎時報」記者圖符,在編輯室里花費六個小時,終於完成了對聽到東方神曲的感悟與讚揚,當他將稿子交給總編輯的一剎那,這個小夥子就倒了下去,直接被送入了醫院。
懷著這些心情,我全心全意的吹奏著「廣陵散」這空靈得像要飄上天空的千古樂章,只用了不到一分鐘,就把在場所有的人帶進了一種奇妙的環境之中。
他的最後一句話,明顯的沒有什麼底氣。
內耶斯隨即讓自己的保鏢們也退了出去,順手還帶上了已經破舊不堪的大門。
毫不遮掩的大笑聲,在狹小的空間里不住的回蕩著……
美人兒谷主情動的道:「但不要急於一時好嗎?我需要時間來處理沉香谷和雨夢的關係,等什麼都弄好后,心……心兒都是你的了!」
圖符的稿子是他用心靈去寫成的,不然也不會累得昏迷住院,眾人一看之下,頓時又找到了共鳴……於是一傳十、十傳百之下,「巴黎時報」今日的專刊,竟然賣出了恐怖的三千六百萬份,創下了所有報刊銷量之最。
我略微沉吟道:「你這樣說起來,好像我有交易的味道。」
漫漫紅塵中,你又曾經錯過了多少人、錯過了多少的愛戀?有沒有因為各種誤會,和自己的情人分手,又有沒有因為移情別戀,而拋棄了與自己甘苦與共的、曾經誓言一生都要保護她的妻子?
如今之際,我只有把「喜歡」換成了「愛」「呵呵,雖然知道你是騙依蓮的,但依蓮仍然很高興。」
宋雨夢嬌嗔的道:「既然喜歡就收下她吧,以後嬌嬌那邊,我們也有了一個同盟軍呢!」
處於笛聲的感染下,秋無心心中堅固的防線,已經裂開了一個洞口,並逐漸的擴大著。
君無邪大喜過望,「您真是如上帝一樣的偉大,翁柏先生,水晶球在哪兒?」
早早的離開,一方面是為了不受到那些記者們的糾纏──我倒沒有什麼,但宋雨夢和秋無心的身份,卻是絕對不能泄漏的;另一方面也是因為箏笛合奏的戰略成功了,我與秋無心的關係有了進一步進展,而她和宋雨夢都想回去將門中的事務處理好,早日離開沉香谷,來到我的身邊。
第一個從夢境中醒來的,居然不是宋雨夢,而是坐在三號包廂的憂鬱中年人。
喜的維特雷像是生怕萊格利斯改變主意似的,轉身衝下了樓,隨即就響起了他怒吼的聲音,「你們也退下吧,守在門口。」
萊格利斯揮揮手,表現了自己的威嚴。
對於這種要求,我自然是義不容辭的答應下來,於是又一次火辣的熱吻展開了序幕!
君無邪現在心情大好,「請說吧,您的要求,無邪能夠做到的,絕對不含糊。」
「咳咳!」
「大哥,我們這樣不算賣女求榮吧?」
我把玩著手中的玉乳,柔聲的道:「那是不是今天心兒就要把自己給我?」
接下來,總統特內澤德特別公開電視講話,希望眾多狗仔隊們,能夠給予兩位神秘的東方音樂家一個寬鬆的環境,不要再釀成像前些年黛安娜王妃的慘案。
宋雨夢驚叫一聲后,把我的注意力轉到了依蓮身上。
秋無心瞪了我一眼,手中的古箏卻不得不在我的帶領下,同樣進入了這種境界。
「下去吧,調集人手,給我把酒店大門口守好,要是再有什麼人衝進酒店打擾我們,明天你就進巴黎河去游泳吧!」
如此的結果是我們都始料未及的,依蓮正是二八少女年華,歷來是想到什麼就做什麼,當晚回到酒店,就給我來了一次表白,她知道自己爭不過宋雨夢,便提出要當我的情婦。
別納內思索了一下,下定決心的說:「請您期待我的表現吧,不是法國第一的音樂家,也不配得到您的指點!」
我沒有管到底下那麼多,只是不住的挑逗著秋無心青澀的小香舌,手也在不知不覺中,伸進了她的套裝裏面,輕輕解開那道約束,一把握住了那團柔滑堅挺的凸起。
此時第二天要發售的「巴黎時報」已經印刷完畢,就差裝車運出了。
我聽得微微一動,這老頭子的比喻還是蠻恰當的,別納內如果真如他所說那樣,對音樂有這般的執著,那好像也和我有些相似──千年以來,我從來沒有放棄過對夢兒和煙兒的等待,這才換來了今生的重逢。
「咯咯,這隻是後面附帶的好處,總之收下她吧,人家挺喜歡這個小妹妹的……啊,你看她都要哭了,還不快說話?」
所有曾經最珍貴的情感,讓所有人都淚滿眼眶,生活中所有的一切酸甜苦辣,盡在千古一曲「廣陵散」的緩慢傾訴中得到重溫和追尋。
第一次把自己自稱為「心兒」秋無心臉上火熱無比,早已失去了一貫冷漠的她,將玉首靠在了我的肩膀,心中卻又說不出的歡暢。
坐在專車上,翁柏接通了衛星電話。
巴黎的晚上時間,正是中國的凌晨,幸好對於一直練功的君無邪來說,睡覺是個很遙遠的事情,所以他迅即接通了電話。
等到演奏結束,我抱著秋無心在舞台頂上忘情的熱吻時,底下一點聲音都沒有。
通過一曲含著真情告白的廣陵散,她的心完全的敞開在了我的面前,而我的溫柔和呵護,也讓她心中的負面因素在音樂中消失得無影無蹤,而最後「廣陵散」高潮結束的瞬間,更是讓她心靈深處刻上了我的影子,不能有片刻忘懷。
說到這兒,我問了問懷中的依蓮法國大學畢業的時間,得到答案后又道:「兩年之後的六月,如果那時你成為了法國第一的音樂家,我就答應指點你一番。」
「不管怎麼說,我是跟定您了,一天學不到您的音樂造詣,我就一天不罷休。」
這個音樂會上,沉浸在我的情感傳遞中的,除了秋無心,自然還有和我深愛的宋雨夢,但我沒有想到依蓮也「闖」進入了我的笛聲傾訴裏面,和秋無心一樣心裏刻上了我的影子。
別納內一看急了,激動的衝到我面前,拉起我的手,懇切的道:「柳先生,請您一定要答應我,當我的老師好不好?」
忽然,從外面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再隨著一聲猛烈的撞擊,我們所在房間的門,被人用暴力摧毀了。
「哦,您一定要指點我,我想要繼承您音樂的靈魂!」
門口衝進的是神情激動的內耶斯.拉瓦羅,還有一個穿著長長燕尾晚禮服的年輕人,身後跟著的是四個強壯的保鏢,再後面的則是滿臉慌亂的維特雷。
「我可沒有騙你,以後啊,我準備入一個太平洋小島國的國籍,那裡可是允許一夫多妻的哦!到時你和雨夢,都是我的老婆哦!」
「廣陵散」雖然被嵇康彈奏成了千古絕唱,可並不代表它就是那種引人憂愁的曲目,實際上,嵇康彈奏此曲時,心中並沒有對死亡的恐懼,反而因為他充滿了文人的傲骨,故而有種不屈服於暴政的激昂。
受歡迎的不止是「巴黎時報」和觀眾們,得到具體消息的記者們,瘋狂的趕到了馬賽的哈比鎮,想要尋找這兩位神秘的中國音樂家,不但人沒有見著,想要採訪多伊拿家族成員時,又吃了一個閉門羹。
「噢……別……」
「我說的當然是真的啦!不過現在你還在讀書是吧,正巧我也是在上大學……兩年之後,你大學畢業那天,我立刻來接你回去,當我的新娘。」
「原來是這樣,沒想到我們一直在美國尋找,卻不知道它就在我們身邊。」
古堡房間中,抓著電話的君無邪,興奮的站了起來,拳頭不覺已經握緊,「啪」的一聲,手中電話已經被捏碎,但他一點都沒有在意到這個。
我武斷的拒絕了,剛才埃布爾已經把明天早上返回中國的機票訂好,我哪有時間來教人家?
原來,可以愛一個人和被人深愛,真的這麼美妙吶!
「水晶球……水晶球……哈哈!終於要得到你了!」
「啊?」
我皺了皺眉,並不回答他。
所有人都靜悄悄的,置身在自己的夢境之中,沒有誰願意醒來。
其實,在音樂會隔天上午,我便帶著宋雨夢與秋無心登上了返回中國的飛機。
單是看著這篇報導都是如痴如醉,更何況昨日到達了現場的觀眾了,一時之間,昨晚去過音樂會的人,都成為了他們朋友的嘉賓,一遍又一遍的講述著那醉人的夜晚、天籟般的音樂……
包括傳統貴族和新興工業巨頭在內,這些人本來就是有錢有勢力的主兒,聯合起來是個非常強大的力量,所以只是半個月的時間,所有狗仔隊們都被打壓了下去,再也沒有人敢找尋這兩位東方天才音樂家了。
許多好奇的記者正等候在外面,見到眾人還沒到時間就走了出來,紛紛好奇的上前詢問,卻得不到一句答話,每個出來的人都匆忙而迫切的離開這裏,想要回到家中。
不知不覺的,我走到了秋無心面前,用深情的目光注視著她,從長笛裏面傳出的聲音,又從清靈淡雅,變為了歡心傾訴。
他的講話得到了所有傾聽過音樂會人們的贊同,「讓狗仔隊們這樣搞,兩位天才肯定就不會再到法國來表演了,開玩笑,我們還想在有生之年再聽一次這樣美妙的音樂呢!」
見到我們兩人擁抱在一起,三個在場的多伊拿家族的主要成員,既是高興,又是難過。
這種心靈交匯的音樂已經超出了它的本身,滲進了在場每個人的心靈,讓他們都回想起了自己最難忘的事情。
依蓮激動得大叫起來,猛的撲到了我的懷裡,「柳丁,我愛你!」
回首多年以後,伊人不在,而郎君又在聽著誰人的傾訴?
埃布爾和萊格利斯聽后一點頭,拍了拍這位三弟的肩膀,不再說什麼。
翁柏用他無比強烈的意志,將淚水硬生生的逼回了眼睛,同時決定了一件攸關無數人命運的事情。
「柳先生,我們知道有一位肯定是您,不知道另一位演奏的女士是哪一位?」
兩人又同時將目光投向了依蓮的父親米歇爾。
君無邪哈哈一笑,說話之間,他迅速的組織起思緒,道:「翁柏先生,那兩天之內我就會把水晶球拿在手上,請您放心吧!」
「兩年之後,我會再來一次法國……」
米歇爾苦笑道:「不要問我,我也不知道。只要依蓮不後悔,我也不會反對她的,畢竟我也早就想柳先生做我的女婿,只是現在這個女婿有一半是別人的,讓我有些心裏不平罷了。」
就在一處短暫的低音之後,一個更加柔和的古箏聲響了起來,與笛聲合而不攏,蕩漾起層層漣漪,潺潺地散開去,彷彿在那小山背後,又發現了一處人間天堂般,讓人更加沉迷。
「天哪,我肯定是在做夢!但願不要讓我醒來!」
總編輯見到手下大將為了這篇稿子差點掉了性命,牙一咬,火速下令再增印一頁專刊,專門報導這次音樂會、報導這兩位神秘嘉賓演奏的東方神曲!
「是的,翁柏先生,您有什麼指教?」
本來是挺完美的一個結局,卻不想在最後出了一個令我驚訝的大發現。
其實,秋無心的轉變這麼大,一大半都還得歸功在我們合奏「廣陵散」身上。
發現自己心中湧起這個念頭的秋無心,心中一顫,不由自主的又將小嘴湊到了我的面前,羞澀的道:「柳丁,現在再吻吻人家,好嗎?」
和克諾斯基開場的低沉不一樣,我一開始就吹出了一個輕揚的音符,淡淡而悠揚的笛聲緊接著傳遍了四周。
「我也是。」
翁柏說著掛上了電話。
君無邪頓了頓,帶著敬佩的語氣道:「我知道了,如您所願。」
我照例來了個尋常的開場白,正想婉言拒絕依蓮時,宋雨夢輕柔的話語,又出現在了耳邊,「哥哥,先坦白告訴我一句,你喜歡依蓮嗎?」
「冤家,現在就算我不想跟著你也不行了!」
儘管後面還有一半的演出,還有歐洲最受歡迎的鋼琴大師萊昂.菲爾,還有法國本土最年輕的特級小提琴大師別納內.拉瓦羅,但這都不重要了,從夢境之中醒來的他們,心中再也沒有聽其他音樂的興趣,他們現在只想離開這裏,找個地方好好的思索一下、品味一下過去的人生。
感覺到臀下那根火熱的東西,秋無心雙眼已經要滴出水來,但還是勉力的制止道:「不要在這裏!」
埃布爾等人知道此事後,臉色有些古怪,面對著依蓮的以死威脅,三人心中一個模糊的念頭一閃而過,齊齊將目光望向了我。
上一次我在山上吹奏的「廣陵散」正是記憶回復到一半的時候,吹奏起來總是帶著淡淡的憂愁與期盼,現在我已經找回了宋雨夢與井如煙,還有那麼多深愛自己的老婆、即將出生的孩子,這讓我的心裏充滿了感激和幸福。
事實證明,這位總編輯的眼光的確獨到,圖符的稿子比起旁人來,要提前半天左右,除了「巴黎時報」之外,最快報導此事的報紙,也在中午時分才刊出,而在那個時候,「巴黎時報」編輯室的電話已經被打爆,連續印刷一千萬份的音樂會專刊,被送到了法國的每個城市,甚至周圍的瑞士、德國等地方。
內耶斯來到我身邊,不住的鞠躬拜託道:「就如同您美麗的妻子一樣,要您放棄她,肯定不可能吧?而音樂在小兒心中的地位,就如同妻子那般的重要。小兒自小就痴迷於音樂,如果您不讓他學,那是多麼大的打擊啊!」
萊格利斯率先道。
「你去中國幹什麼!」
「哇……」
我想了想,嘴皮微動的道:「這個女孩子非常可愛,我也很喜歡,但還沒有到愛的那一步。」
藍色大眼睛的法蘭西美少女,此刻紅著眼睛,可憐巴巴的看著我,眼中有著委屈,也有不甘,更多的是不屈不放棄。
就像年老的時候,坐在藤椅旁,身邊擺著一杯咖啡,翻看著老舊的照片。
「對不起,我不打算收學生。」
但我這次還是搖頭道:「老實跟你說吧,我明天就要回中國了,你就死了那條心吧!」
不過,如同一千個人有一千種不同的性格一樣,一千個人來吹奏「廣陵散」也會有一千種不同的感覺。
翁柏有些難過的道:「我利用他對我的信任,已經傷害了他許多,如今你一定要答應我,不要傷害到他和他的家人。」
這話我是悄悄在依蓮耳邊說的,旁人無法聽見。
不止是他們,就連坐在後台的音樂家們,也在靜靜的流淚后,離開了龍賽爾宮,這次聽到人類至美的音樂,對所有的人都是一種提高,他們以後的成就,將因為「廣陵散」而不可限量。
埃布爾皺皺眉頭,「關鍵是依蓮喜歡,我們有什麼好阻攔的?再說了,我們多伊拿家族有依靠別人的必要嗎?」
「君先生?我是翁柏。」
「請你盡量不要傷害到柳丁的家人,也包括他的這位岳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