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的地球戰神》第五卷

第26章 殖民政策(下)

第五卷

第26章 殖民政策(下)

「所有的一切,所有的一切,先生,你應該知道,這現在是我的責任。」
(注,在這裏,個人認為歷史證明,殺光了才是最好的辦法,蒙古和滿清反過來被人口優勢的漢族同化,而在新大陸,不斷消滅土著,才使殖民者能夠世代延續下去,並且建立新國家,如果當年殖民者不殺光土著的話,那美洲必不屬於白種人所有)
「是嗎?不是當奴隸嗎?」安卡瓦勛爵有些迷惑,之後他就沒有再問一些什麼,他觀察著下面的動靜,思前想後,直到過了好幾個時辰,卡納托都告辭了,他還在思考著。
「差不多,但是完全不一樣,您也知道,土著部落有大有小,其中也有不少矛盾,並非鐵板一塊,他們也會為了爭奪土地和狩獵地而爆發衝突,甚至爆發戰爭,這群部落由於太小,就是戰爭是失敗者,本來這樣的小部落是會被大族吞併,或者滅亡,但是現在,他們有了一條新路,就是投靠我們。」
「是的,這群人大概是100人左右,這種小部落生存是非常艱難地,現在到了我們這裏,倒可以獲得安全了,領主大人下命令保護這樣的部族,當然,前提是他們必須認真幹活,並且拋棄原本的土著信仰,而信奉偉大的安尼恩魯布埃塔神,他們會在這裏停留一年甚至二年時間,等他們學會怎麼樣耕作,並且鞏固了新的信仰后,他們就可以自由遷移到領地內部,同樣獲得農田分配。」
「真不敢相信,這裏既然也有吟遊詩人!」安卡瓦勛爵用著最純粹的貴族語言說著:「卡納托先生,那為什麼在昨天沒有看見你呢?難道你昨天不在城堡?」
「再多的世俗權力與財富,都不及虔誠的信念,神不會以財富和權力來論高低,而以虔誠來論高低。」
安卡瓦勛爵凝視下去,果然。下面的攤位上圍繞著一些土著,他們都背著大包裹,時不時拿出一些獸皮,以及他們種植的煙草,還有一些活抓的小野羊之類來交換著攤位上的一些東西。
麵粉之類,下面的人都理解他們的意思。」
看到長矛,他不由說著:「長矛也允許土著買賣嗎?」
必為自己建萬世不易之根基,神必須如此未雨綢繆,才能不斷的晉陞,穩固的攀爬和佔有世界和神力地顛峰。
「這樣的話,那就談的長了,我們也許可以去交易區,那裡有領地內唯一的酒店,而且那裡,你可以親自看到那些來交易的土著。」卡納托說。
「虔愛誠者,將直入神的殿堂!」
但是現在,領主完似乎並不准備這樣執行,難道領主不怕自己反過來被人口眾多的土著所同化?
「安卡瓦勛爵,你說得不錯,我昨天是沒有在城堡,我去了那些土著部落里,現在必須和他們進行一些貿易和交流,而一個懂得他們語言,又能夠唱歌的吟遊詩人,在那裡就特別受到歡迎,因此交談起來,商議起來,就相對容易了,說起來,我還是您地下屬呢,我現在負責對土著的聯繫,交易區的管事,也是由我來擔任著。」卡納托同樣以貴族的語言來回答著說。
「虔誠者,在神國居於高位!」
「噢,原來如此,非常高興能夠看見你!」安卡瓦勛爵表示歡迎,並且說著:「我才到這裏,你能夠說說,土著現在到底怎麼樣了,聽說他們甚至吃人,啊,神啊,這是多麼野蠻的種族啊!」
「這是舊領主的時代,現在我們已經和土著和解了,雖然說停戰不過一年而已,彼此還沒有信任。但是土著每到冬天就是缺糧的時候,許多老人和孩子就是這樣死掉的,所以他們還是派遣了部落中的老人和婦女過來,換取糧食,你看,許多老人和婦女都是土著,正在為我們干許多活呢!有了這些糧食,許多部落就可以勉強度過冬春了。」
「是有,但是不多,只有最親近我們的部落才可以買到,這是一種親疏地政策分化,實際上賣出的並不多,不會對整個土著的戰鬥力提升很多。」卡納托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說著。
「虔誠信徒以減免賦稅。」
之所以把虔誠信徒定位在村子這一級,這是因為在村子這一級,不需要多大的才能,只需要執行上面的政策和指令就可以了,因此虔誠的信徒哪怕沒有什麼專門知識也可以勝任,如果在更高的層次,需要的,也許不是虔誠,而是能夠維護秩序和發展的專業人才了,不能為了教會的利益而犧牲社會和團體的發展——而其世俗的權力也太具有腐朽性了,雖然這個世界有真神存在,可以知道每個牧師到底是不是具備合格的虔誠,但是這畢竟不能不斷的亡羊補牢,所以,與其被官僚和貴族架空,並且不斷的爆發衝突,不如先政教分開,確定各自的領域和利益,形成這個社會的最大潛規則。
這次來地安卡瓦先生,由於其身為這個世界上的知識分子,和有著實際管理領地的經驗。又已經改信了安尼恩魯布埃塔神,因此很榮幸地,成為了神龐大的計劃的一部分,當然,對他來說,半點意識也沒有,他只是很滿意的在隨後的城堡宴會中吃到了豐厚的食物。
「這裏當然有,雖然只有二個,但是也不會沒有,啊,您就是安卡瓦勛爵吧,我已經聽說過您的傳聞。」那個吟遊詩人聽見了他的聲音,看了看,於是就說著:「我的名字是卡納托。」
「虔誠信徒是神職人員的後備役。」
「那主教大人有什麼辦法沒有?」
與貴族合作的海姆教會不可能實行除鎮壓和屠殺之外的政策,但是現在一家獨大的教會勢力卻可以採取相對緩和的政策來吸取土著加入信仰,這就是區別所在——想明白的安卡瓦勛爵,不由產生一種很奇怪的想法。
「這些土著會來嗎?不是聽說這裏的土著和我們打了幾戰了嗎?」
建立秩序。建立矛盾的緩衝渠道。釋放權力和利益,紮根基礎,完美形象。這些都是萬世之基的必須,也是神真正必須考慮的問題——雖然不知道這個計劃是不是真的能夠實行,但是至少有一個相對完整的計劃,而相比這個,這個世界的神,對這些都處於相對的野蠻落後的認識狀態。
這個世界的神,不是萬能地,對於這些更是如此。
事實上,他並非一個庸碌的次子,他也學習過許多知識,也有過許多閱歷,在這個領地上的一天,打破了他原本的許多想法,在沒有摸清楚這個領地地運轉規則,以及領主的目的,他是絕對不會輕舉妄動的。
領地內現在多是忙碌的佃農們,很少看見空閑的人,過了一會兒,街道上才出現一個男人,他穿著披風,並且帶著豎琴,態度很是悠閑,所以立刻和別人區別出來了。
安卡瓦勛爵注意地看著,果然,下面地的確有著老人和婦女在幹活,他們一看就知道是土著人,也有幾個土著男子帶著長矛跟著,看起來是一種保護也是一種監督。
這種精神信仰,不但可以如佛教以及印度的宗教一樣,使信徒寄希望于來世,以維護秩序的穩定,同時殘酷的生活,使他們更加虔誠,神可以收割大量的信仰力量與高品質的靈魂——當然,必須時時作出榜樣,信徒可以靠虔誠來獲得世俗的提拔,擔任下級職務,甚至減免賦稅,這種看的見摸得著的活生生例子,對鞏固信仰有著不可思議的作用。
領地內有些事情使他覺得非常不錯,但是有些事情又使他迷惑不解,而對待土著的態度也是同樣,對殖民者來說,也許最好是全部殺光了土著才是最好的辦法,畢竟為了永遠佔有土地只有如此————比如生育力,人口稀少的殖民者可不是土著的對手,只有殺光了土著,殖民者才能慢慢繁衍直到佔滿這塊土地。
第二天,安卡瓦勛爵,就開始在自己的騎士的隨從保護下。開始對整個領地進行勘察,首先他感興趣的,就是新建的街道,以及安尼恩魯布埃塔地神殿,他張望著人群,並且仔細觀察著領地內的情況,揣摩著自己應該幹些什麼,怎麼干,他也知道,自己成為內政官,必須建立功勛才能繼續當下去,並且在此地真正站住腳跟。
「他們需要些什麼?」
「有啊,最重要的就是以工代酬,領地內需要無數的工人幹活,因此部落的人可以工作一天來換取一斤麵粉。」
對這個提議,安卡瓦勛爵表示同意,於是二人就穿過了街道,向著交易區走了過去,這是1000米外的地點,沿途有著士兵的巡查,不過,現在這些人似乎都認識了他,向他鞠躬,因此安卡瓦勛爵無限滿意,他抓起帽子。點頭還禮示意。
有著世俗力量參与的殖民行動,就不得不走向滅絕土著的道路,這是因為為了保證殖民者的利益,為了獲得土地和財富,為了繼續統治下去,殺光了才是最好的辦法。
一句話,分出權力和利益給各個王國的貴族和官僚。但是同時貴族和官僚也必須為教會承擔一切黑鍋,以維護教會完美的形象。
「哈,勛爵閣下,您看,在這個窗戶上,就可以看見那些土著,現在他們已經學會了簡短的字句,比如說,可以說買,賣,很貴。鹽。
「在神的面前,一切眾生皆是平等!」
這種制度,既滿足社會發展的專業人才需要,形成官僚貴族階級,也滿足了對基礎地控制力,這就極大的鞏固了教會和神的力量,可以說,在這種模式下建立的國家。哪怕所有的上層建築都全部背叛,神和教會一聲命令之下,也可以把整箇舊貴族舊官僚階級趕盡殺絕,並且重建上層建築——當然這種代價實在高昂,不過總比眼睜睜的等著貴族聯合造反,投靠別國別神,而走向滅亡好多了。
「你是說,有土著投靠我們?」安卡瓦勛爵不由提高了聲音。
「勛爵閣下,您有沒有注意到一件事情呢?就是那群人可不是小孩和婦女,其中還有不少男子呢!」
「什麼都需要,陶器、鹽、麵粉、油、鹽、酒,厚羊毛毯子,甚至斧頭,長矛,鍋子之類全部都需要。可惜地是他們拿不出這樣多的貨物來換取,畢竟雖然有一些部落種下了許多艾母油樹,但是必須到明年才可能有果實收割。」
自己,以及自己的家族,真的願意生活在這個未來可能充滿了其它人種的領地上嗎?
「也許,我可以把她收到自己的莊園中去,就和舊大陸上一模一樣。」他如此想著。但是眼前地那個卡納托已經開始點菜了。
也許這就是世俗貴族和教會的區別吧!
安卡瓦勛爵注意的看了過去,的確,這群人很明顯也是土著,但是男女比例相當正常,他想了想,說著:「難道這群人連男人都到這裏工作換取糧食了?」
「哎呀,這隻是傳聞而已,吃人的並不是這個島嶼上的土著,那是外島的一些野人,您現在想知道土著什麼呢?」
但是對純粹的宗教勢力來說,無論什麼人口都是信仰的來源。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很明顯,安卡瓦勛爵鬆了一口氣,他可不希望自己管轄的領地會遇到擁有尖銳武器的土著。
「虔誠信徒必須擔任各個村子的統治骨幹。」
「神啊,難道這裏還有吟遊詩人存在嗎?」安卡瓦勛爵不由喊了起來。
而到了交易區,還來不及看那些土著,就被引到了旅店二樓的一個臨窗口的房間,並且受到了侍女殷勤的微笑,而面對這個年輕的少女,在船上已經呆了幾個月的安卡瓦勛頓時覺得心中一熱。